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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事儿?”我被徐倩逗得忍不住笑了。
“就这事儿。”徐倩认真的说完见我发笑,不满的说道:“你先别急着笑,等你到了我家就会知道了。”
徐倩这句话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不满还是因为快要到家了需要继续伪装的缘故,再一次跟我玩起了刚一见面时的气场游戏。
尽然人家喜欢玩气场,我也不得不识趣的奉陪,只是这张家恐怕应该多少会有点意思了。
不知是不是临近整午车子比较多的缘故,回家一路上徐倩的车速一直老老实实地停留在八十公里时速以下,甚至某些路段液晶仪表数字都没有超过四十,这反倒是让我在知道帕加尼的性能之后,多少为这辆超高性能的车子有点不平。
不过话说回来,任何一辆高性能超跑进了我们天朝领地,在奉公守法的大前提下,也都是英雄无用武之处的。
据我所知国内应该还没有任何一个合法的用于飙车的场地,而高速公路限速也不过是小型客车120公里/小时。
所以别说帕加尼这么高端大气吊炸天的千万级超跑,就是张怀远送我的那辆r8如果不想违法,那也只能是开在路上装装样子而已。
虽然徐倩把车子开得很慢,但在她玩气场之后的三四分钟之后,一座庄园般的建筑还是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在平京这样的一线级城市,会有人置办得起面积如此大的住宅。
当车子缓缓驶进大门之后,我望着这座至少几千平米的独栋豪华院落,第一次真正明白了什么叫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这就是你家?”我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的。”徐倩面无表情地简短回答道。
“这得多少钱啊?平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这么大一栋别墅还不得几十亿了啊?”虽然这句话会让我显得有点没见过世面,但我还是忍不住由衷赞叹道。
“用不这么多吧?这里已经出五环了,虽然地势也算不错,但估计最多也就十亿左右吧。”
徐倩的话差点没一下子把我噎死,十亿?还也就十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形容十亿是个什么概念,下车之后我跟在徐倩身后很是恶趣味的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得出了一组有趣的数据:
如果是崭新的百元钞票,论重量是11.5吨;摞在一起的高度是1000米;平铺面积是119350平方米;而总体积是11.935立方米。
“爸,我们回来了!”以为玩手机,我差点就撞到了停下脚步的徐倩。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阵仗吓到,为首站在中间的应该就是张震山老爷子了,原谅我用了“应该”这两个字。
因为自从初到唐市的第二天,和这位老人匆匆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而且此刻张震山老爷子的气色,怎么说呢,虽然有些不太客气但绝对时日无多。
这让我不由得为之一愣,虽然我在记住一个人的这种天赋上实在欠缺,但是我却有另一个不能算是天赋的优点,那就是很容易记住一个人的病。
当然这里说的记住,也并不是被我瞧过病的每个人我都会记住,但如果这些人的问题稍微有些特点的,我肯定能记住很长时间。
距离和张震山见面,也就是我来唐市也不过区区三个多月,如果当初他的经脉有枯槁之象我不可能不记得,可我只记得他当时就算脉象低迷也不过是头上经脉受阻所致啊?
“姜神医驾到,老朽有失远迎啊!”面对儿媳妇的招呼,张震山微微颌首之后,双手高举作揖朝着我迎了上来。
“张老客气了,当初唐市一别已有数月之遥,张老身体一向可好?”我也学着张震山的样子,双手作揖的寒暄道。
“托姜神医的福,老朽身体一直尚可,姜神医里边请!”张震山老爷子倒是没怎么废话,稍加客套之后就大手一挥把我让进了正厅。
因为在场的人太多,而我基本上又算是所有人的焦点,所以为了拿捏身份我就没好四处乱看,只是在门口与张震山互相推脱一番之后,按照他示意的方向走了进去。
当到了座位之前,我还是停住了。
尽管没四处观看,但视线之内还是大概看得出整个正厅的座次是按照古典的中式摆放。
就是电视剧里那种古代议事厅的格局,两排桌椅分列左右,而正中上首位置两个主位分列于一张四仙桌的左右两侧。
按照中式礼仪:下手位置十数把椅子自然是处于下首位置,而同属上首的两把太师椅,不管按照中式传统礼仪,还是现在的国际通用礼仪都是以右为尊,可张震山老爷子一直在示意的方向偏偏就是右手的太师椅。
“姜神医但请上座无妨!”见我有所迟疑,张震山老爷子再次邀请道。
“自顾长幼有序,晚辈实在是不敢!在场诸位数晚辈最小,张老但请上座,晚辈寻个下首位置便是!”我朝着最下手靠近门口的位置示意道。
“数月之前,幸逢姜神医仗义出手老朽这才捡回一条老命,姜神医与老朽如同再造之恩,怎敢让姜神医屈尊于区区下首?”
张震山老爷子一番文言古腔让我心里不由得暗暗发苦,虽说然哥当年语文课上文言文部分几乎都是满分,说这种子云诗曰的话难度并不很大,但是说得多了总是感觉怪怪的。
话说以张震山这种基本上算是经历过三个朝代的老爷子来说,喜欢拽点古语倒也无可厚非,只是都特么什么时代了,非得这么拽来拽去的感觉很好玩么?
“张老跟晚辈您就别太客气了吧,我叫姜然相信您老应该早知道了,今年刚满24岁,如果论年龄的话我确实应该坐在最下首无疑,
但是既然承张老盛情,晚辈就托大坐在张老旁边,但着上首位置也有左右之分,还请张老上座如何?”
我心心念地想把张震山老爷子的腔调带回来,干脆在谦逊推脱的言语之间不动声色的开始掺起了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