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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饥肠辘辘地从张家出来,路上再被徐倩的车子那么一通狠命地摇晃,现在我特么都怀疑自己应该能吞下一头牛。
幸好此时店里客人不多,在挑选了一大堆食材交给收款台之后,没等上多久就有一只冒着浓郁麻辣鲜香的瓷盆被端到了我的面前。
“再给来四碗米饭,谢谢!”我大概照着瓷盆里香锅的份量对服务员要求道,毕竟浓郁麻辣的香锅必须有松软的米饭才会更配哦!
“先生,要不我先给你端一碗,等你吃完了再给你添?”服务员听了我的要求后皱了皱眉头,估计应该是把我当成那种想贪小便宜的人了。
其实好多饭店免费的东西都这样,名义上是说杜绝浪费,但是真按照他的这种方法,到时候就算没饭一直不够我吃,我特么好意思一碗接着一碗的要免费的东西么?
这应该就是这些快餐店的策略,米饭虽然算不上多贵,但是这样一来就能省下很多的米饭,开店做生意成本上总是要省一点是一点的。
“那好吧。”
面对服务员的这种建议,我只得不太情愿的答应,毕竟人家的方式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我可是记得上大学的时候,都遇到过虽然提供免费米饭,但却声称自家饭碗已经不够用的麻辣香锅店。
等服务员把一小碗米饭端送到我手中的时候,我早已经忍不住先吃起来了,嘴里的强烈麻辣刺激下,还没等人家服务员回到休息区,
“服务员,再给我来一碗米饭。”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他家的饭碗那么小呢?一下要四碗又不肯,那就值得多辛苦她几趟喽。
果然服务员回来取我饭碗的时候一脸的不情愿,不情愿就不情愿吧,反正这里是平京又不是唐市,应该不会有人认识我的,嘿嘿!
在第二次要求再来一碗之后,服务员终于肯学乖了,直接端过来两碗米饭。
“要不……你再辛苦一趟,再端过来两碗吧?”我实在不太好意思折腾人家,就好心地建议道。
“可是先生,您之前就是要四碗的,加上这两碗应该够数了……”服务员对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妹子,您家的碗太小了……”我知道人家肯定是把我当成故意找麻烦的了,但望着那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精致小瓷碗,还是忍不住弱弱地解释道。
作为服务行业,服务员妹子的脸色虽然有些不大好看,但终归是没有发作,我正盘算着终于可以吃饱喝足的时候,徐倩那张生人勿近的笑脸却出现了。
“你来的正好,要不要一起吃点儿?”为了不让本就懒得理我的徐倩更加生气,我在称呼上刻意没使用“四嫂”两个字。
“别吃了,跟我走!”徐倩看着我这副饿死鬼投胎的吃相,忍不住皱了皱小眉头。
“着什么急呀?再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我一见有人催,就吃得更加欢实了。
“我公公晕倒了!”徐倩的声音不大,但是话的内容却足够震撼了。
“卧槽,快走!”徐倩的话刚一出口,我马上放下碗筷,餐巾纸都来不及抽,用手抹了一把嘴.巴就着急的往外走。
“喂,先生您的米饭!”我转身出门的时候,服务员端过来的两碗米饭也到了。
我心说这下故意找麻烦的“罪名”肯定是要落在我的头上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学着广告里的台词扭头来了一句:
“是您的米饭!”
我着急忙慌的走到车前,却发现奥迪的车门根本来不开,当我回头催促徐倩“你快点!”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疯女人完全就没有一丝一毫着急的样子。
“你倒是快点儿啊?”我望着徐倩那淡定的步伐就气都不打一处来。
虽然我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但是治病如救火一刻都耽误不得,这种道理在我心里还是根深蒂固的,更何况我刚刚还跟张怀远保证过,在他回来之前一定会护得他家老爷子周全的。
如果现在有车钥匙,我特么绝对会把身后疯女人丢在这里,甚至就算仅仅知道他家在哪儿,我都宁可自己打车也不用这个在我身后迈着优先步伐的奇葩女人!
好不容易等徐倩发动了车子,却发现这车速简直就是侮辱了车子上那台3.0升六缸涡轮增压的发动机。
“人命关天呢,你能不能快点?”我实在忍不住催促道。
“再快就超速了。”徐倩手握着方向盘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从徐倩的态度上明显感觉出她应该是故意的,甚至因为她这种刻意的不紧不慢有了一种可怕的预感……
毕竟张怀远可是说过,他们兄弟五个可不都是一条心的!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把车速飙到三百多,别跟我说你只会开帕加尼!”为了能早点到达,我还是不死心的用了激将法。
谁知我的激将法非但没起到任何效果,反倒是把刚才还对我搔首弄姿的徐倩弄得立刻翻脸了!
“我警告你,虽然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一直都是守法公民,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飙过车?再说我连你说的帕加尼都没有,胡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一下子被徐倩吼得有点懵逼了,虽然我知道自己刚才拒绝她的求欢,肯定会惹得她心中不快,但我说什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个在最多半小时之前,还要求我要了她的女人会说翻脸就翻脸。
“放心吧,既然你是我家大哥的客人,我就肯定会把你送到的,平京城里到处都是限速,就算你再怎么着急也没用,而且我公公有专门的私人医生抢救,应该不会出危险的。”
徐倩虽然语气缓和了不少,但是我隐约的从她的言语间感觉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
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应付责任一般,仿佛我不是那个在半小时前还被他求欢的男人,而那个躺在家中,随时都可以挂掉的老人,也不是她的亲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