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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妮看着一身白衣的牧绵,心中除了羡慕还有一丝恨意。
最终,她缓缓地走了过去。
“席暮深,我有事想跟你谈。”温妮的态度几乎是请求。
席暮深本想拒绝,却被牧绵拉住了衣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说清楚了也好。”
片刻后,席暮深点了点头,跟着温妮离开,但也没走多远。
“有事吗?”席暮深首先开口,他的声音淡漠,就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温妮收敛起情绪,精致的妆容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席暮深,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闻言,席暮深皱起眉头:“什么问题?”
温妮看着他,许久,她红唇轻启:“我想问你,牧绵的性命重要,还是你的性命重要?”
席暮深没明白她什么意思,但是他下意识的往牧绵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他顿时惊慌失措,只见距离她头顶十几米高的地方有一块钢板摇摇欲坠。
他想也没想就向牧绵的方向奔去,可是手臂却被温妮狠狠拽住:“危险!”
“滚开!”他的目光凌厉,暴怒的将她推向一边。
最终,他不顾一切的奔了过去。
在一片混乱中,席暮深扑倒牧绵,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钢板的利刃割破了他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手臂缓缓地向下流,触目惊心!
温妮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奋不顾身的抱住了另外一个女人!
鲜血染红了他们白色的外套,牧绵的小脸苍白一片,她看着他的手臂。
“席暮深……”她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席暮深却用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抱住她,目光紧盯着温妮。
温妮神情凄楚,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席暮深爱牧绵爱到多深,可是这个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她想要上前,却没有胆量向他靠近了:“席暮深,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牧绵已经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话了,她拿出纸巾,想要按住他的伤口。
“牧绵,你轻点。”席暮深忍着痛意,却也不忍心对她厉声呵斥。
牧绵没有理会他,一张一张的着纸巾:“席暮深,你别乱动,我给你止血。”
当她看到这触目惊心的鲜血,心中不禁一紧,她想起了母亲临死前的情景,也是这样,全是血……
“席暮深,你别乱动。”她的眼泪止不住流淌,就连嘴唇都是惨白的,她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我给你止血!”
席暮深皱着眉头,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安慰着:“我没事,我没事。”
牧绵越哭越凶,最后终于没有了声音,昏倒在他的肩膀。
席暮深冷冷的,凝视了温妮一眼:“如果她有什么意外,后果你知道的。”
说着,他就抱着牧绵离开了。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房车,席暮深将牧绵抱上车,她还在昏迷着,小脸上全是泪痕,让人格外的心疼。
而他也没有好到哪去,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裂开,鲜血止不住的流淌,十分狰狞。
在那一瞬间,也许是处于本能,席暮深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心中隐约有些意识,这样做会很危险,但是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席暮深厉声呵斥:“去最近的医院。”
车子飞快地行驶着,不到五分钟,就停到了医院的门口。
席暮深抱着牧绵来到急诊室,根本没有管自己的胳膊伤成了什么样子。
医生为牧绵检查了一下,才看向席暮深:“惊吓过度,受了刺激,而且有轻微的晕血症。”
席暮深急切的问道:“那什么时候没醒过来?”
“没什么事情的话,几个小时就会苏醒,最慢今晚也会醒过来的。”
席暮深点了点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着他流血不止的手臂,好声劝道:“就算关心女朋友,也应该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席暮深看着牧绵,许久后,他点了点头:“就在这里包扎吧。”他害怕牧绵醒过来,找不到他。
医生也是有眼力价的人,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好惹,亲自上手给他包扎伤口。
直到包扎完,席暮深才感觉到微微的痛意。
司机站在一旁,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不然,我抱牧小姐上车吧。”
闻言,席暮深没有说话,直接将牧绵抱起,因为用力的缘故,他手臂上的白色纱布又被鲜血染红了。
等牧绵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
她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支撑起身体,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昏暗的灯光下,席暮深一只胳膊缠绕着纱布,另一手拿着杂志。
他的身上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浴衣,简单的衣服套在他的身体上,显得很有魅力。
牧绵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也已经换掉了。
席暮深发现她醒过来,放下手中的杂志,向她走来:“怎么了,还好吗?”
牧绵动了动嘴唇:“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的手臂,还疼吗?”
席暮深坐在她的身旁,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搂住她的肩膀:“不疼了,你有没有吓坏?”
说着,他板过她的身体,额头对着额头,低声道:“还有点热。”
牧绵没有说话,身体有一点难受,但是还忍得住。
“牧绵,我很抱歉。”
席暮深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歉意。
牧绵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她扬起小脸,声音小小的:“她很喜欢你。”
席暮深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带着威胁的味道:“不许胡说。”
牧绵轻叹了口气,喃喃道:“其实,可以理解的。”
他拉过她的手,霸道的放在心口处,语气有些温柔:“我保证,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牧绵诧异的抬起头,目光呆呆的望着他:“你把她怎么了?”
“解除合约,遣派出国。”他的声音平淡:“过两天,会有人接替她的工作。”
牧绵抿了抿唇:“席暮深,我认为你应该公私分明。”
她的心里还是比较看中这次的合作项目的,如果是由温妮代言,相信效果会出奇意料的好。
可是席暮深却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如果我只念着私情,她也许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的话说的很直白:“牧绵,这已经是我最轻的惩罚了。”
牧绵望着他,她了解席暮深的手段,一想到温妮那张美丽的面孔将不复存在,牧绵还是感觉有些心慌。
席暮深微微一笑:“以后不要再谈起她了。”
他将她浴袍的衣袖挽起,白皙的胳膊上有一道红痕,虽然不痛,但是却很明显。
“不会留下疤吧?”牧绵可怜兮兮的说道。
席暮深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宠溺的开口:“真是个傻瓜。”
牧绵委屈的撇了撇嘴,席暮深看着她的神情,笑了:“起来吃饭。”
他的话音一顿:“我手坏了,你得喂我。”
牧绵特别无语:“你都能换衣服了,怎么就不能吃饭?”
席暮深冷哼一声,傲娇的开口:“我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你不喂我,难道让我饿死?”
牧绵忍住怒气,却只听他再次开口:“一会我要洗澡。”
“席暮深,你不要太过分!”牧绵忍不住把抱枕扔了过去。
他笑着接住,声音有些轻柔:“生气了?”
他的声音低哑,贴近她的耳边:“医生说伤口不能碰水,会腐烂的,你不心疼?”
牧绵听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小颈子上,牧绵想别过头,他却不让,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她洁白的颈间,声音低低的:“牧绵,别害羞。”
她本就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席暮深轻笑起来,忍不住逗逗她:“我们家牧绵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牧绵咬着唇,要不是看他受伤了,她肯定会对他暴力相待的!
可是席暮深愈发得寸进尺,他的吻已经不甘留在她的颈间,渐渐的向下移去。
她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席暮深,别这样。”
他低低的笑着:“我还没有怎么样。”
牧绵瞪着他,却又无可奈何。
“牧绵,我是为了你受伤,你不负责吗?”他的话说的很严肃,牧绵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可是他说的没错,他就是为了她才受伤的,看着他包扎的伤口,牧绵的心都要痛死了。
她犹豫了片刻,咬了咬唇:“那我先喂你吃饭。”
席暮深狡黠一笑,笑容也愈发多彩:“我就知道你狠不下心。”
牧绵气急了,伸手锤了他一下,席暮深的手微微往回缩了缩。
她顿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水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弄疼你了吗?”
席暮深浅笑:“真是个蠢女人。”
话落,席暮深来到餐厅:“来吧,吃饭吧。”
牧绵却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一直发低烧的原因,身上感觉很疲倦:“我想先洗个澡。”
席暮深看着她。
牧绵抿了抿唇,开口道:“我身上有汗。”
席暮深忽然朝她走来,神情有些严肃:“牧绵,你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