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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宣誓自己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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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苏子堰略有深意的看着席暮深,勺子随意的搅拌一下,笑了笑说:“暮深,看来你为了讨牧绵的欢心,还真拼呢?”

    席暮深拿起餐巾抹了抹嘴,淡淡回应:“不然以后她不给我做饭吃怎么办?”

    苏子堰挑了挑眉,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席暮深优雅的笑了笑,然后一把捞过牧绵的腰,对着她满含神情,道:“我第一次喝这么难喝的汤,你是不是要补偿我?”

    牧绵有些无奈,琥珀色的美眸中倒影的全是席暮深的身影,他这么说又感人,又想揍人,心情十分复杂。

    本来她也没逼着席暮深喝那碗汤,现在他喝完了又说难喝,还要补偿,这不是明摆着下套子让自己钻吗?

    正当她纠结的时候,苏子堰笑出声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你们这么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让我这个孤家寡人怎么办?”

    闻言,牧绵精致的细眉微微皱起,有些不悦的看着苏子堰:“你不是答应跟师姐交往了吗,怎么还自称孤家寡人?”

    牧绵的话有些无奈,她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他对周扬有几分真心。

    苏子堰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才想起来他已经接受周扬的告白了,他痞痞的笑了:“不好意思,一时没想起来。”

    牧绵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今天真不应该来的。”苏子堰叹了口气,然后放下勺子,对着席暮深无奈的笑了笑:“暮深,下回可千万别把我拖进来了,这种黑暗料理我可吃不消。”

    什么叫做黑暗料理,就算是口感不好,也没有差到那种地步吧?

    牧绵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可是听到苏子堰后一句话时起了疑心。

    席暮深为什么要把苏子堰叫过来,看他们也没有谈什么要紧的事情,难道只是为了吃顿饭吗?

    席暮深的表情倒是淡然,他俊美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也好,不耽误你的夜生活。”

    苏子堰一走,席暮深就心情颇好的将牧绵扯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观察她受伤的手指:“以后这种粗活就交给厨师,他们可是考过特级证的,跟你不一样。”

    牧绵小嘴一扁,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她面带疑惑的看着席暮深,然后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席暮深,是你让苏子堰过来的?”

    “是。”席暮深倒是没有遮遮掩掩,大方的承认了。

    “这不是听你给我煲汤了吗,想带他来常常你的手艺。”席暮深说的头头是道,似乎也很有道理。

    可是,牧绵怎么就觉得他这句话很可疑呢,他又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就这么把人带过来,出丑了怎么办?

    而且,席暮深今天的举止相当的异常,当着苏子堰的面一直在秀恩爱,她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目光与他相对,笑得很灿烂:“席暮深,你不会是吃苏子堰的醋了吧?”

    闻言,席暮深眯着眼看她,然后神情高傲,语气也生硬了不少:“有我席暮深在,谁敢打你的主意,我还需要吃别人的醋吗?”

    牧绵一时无言以对,这傲娇的小调调,果然还是吃醋了。

    她无奈的看着席暮深,想起上回为了哄他说的不少的情话,原来一点都没有用,这男人还是醋坛子打翻了。

    牧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今晚他把苏子堰给叫到家里根本就不是为了喝汤,而是为了宣誓自己的主权。

    席暮深这么被牧绵盯着,忽然有些烦躁起来,像是被拆穿了什么一样。

    当着苏子堰的面的时候,席暮深好歹还能保持着贵公子的形象,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他就彻底原形毕露了。

    “牧绵,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怎么了?”

    席暮深的话嚣张至极,他语气上扬,神情高冷,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牧绵一时轻笑出声:“席暮深,你都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怎么还有理了?”

    席暮深冷哼一声:“只要是做跟你有关的事情,我都有理。”

    可谁知,牧绵竟然巧笑一声:“下回演戏的时候可不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好配合你啊。”

    这回轮到席暮深不解了,他狐疑的看着牧绵,这丫头没吃错药吧,还是刚刚的奶油汤有问题?

    牧绵笑的明媚,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淡淡的说:“你看不惯他的眼神,难道你以为我看得惯啊?”

    牧绵啼笑皆非,接着说:“我不反对你的做法,只是觉得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下,这样我也好有个准备才是。”

    席暮深沉吟了几秒,然后用手贴合她的额头,狐疑的说道:“牧绵,你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吗?”

    牧绵不满意的拍开她的手,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支持你还不高兴吗,难道让我向着别的男人?”

    “当然不是。”

    席暮深笑脸吟吟,心情也愉悦起来,他拉着牧绵手上的那只手,放到唇边轻吻,温热的鼻息扑撒在伤口上,感觉痒痒的,又暖暖的。

    突然亲昵的举动让牧绵有些不适,她的呼吸也蓦然变得局促起来,琥珀色的眸子睁的大大的,看着席暮深完美的轮廓在灯光下每一根线条都极尽优美,让她眩晕。

    “牧绵,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自知。”

    “那是,我觉悟可是很高的。”牧绵亲昵的挽着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席暮深,你以后也不要乱吃醋了好不好,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自己吗?”

    席暮深作势环住她的腰,然后在她娇嫩的唇瓣上亲吻一下,眼底尽是温柔:“我相信你。”

    牧绵才不信他的话,想起今晚席暮深霸道的宣誓自己主权的样子,有些幼稚,但牧绵却觉得很可爱。

    “相信我今晚还这样做?”

    席暮深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在她小颈子上啃着:“我相信你,但是却不相信别人,所以宣誓主权还是有必要的。”

    听他这么说,牧绵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他也隐隐的察觉到苏子堰对她的态度有所不同吗?

    牧绵有些错愕,然后注视着他漆黑的眸子,认真的问道:“席暮深,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席暮深看她认真的模样就想笑,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调侃道:“我又不傻,苏子堰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我会不知道吗?”

    牧绵咬着唇,原来他真的知道了,这种事被说出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啊。

    不过看席暮深一脸的淡定从容,牧绵有些好奇:“那你这次怎么没有生气,上回我和薄教授在一起你就不依不饶,难道对方是你好兄弟,你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牧绵就要气炸了。

    席暮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的手指把玩着牧绵的发丝,声音淡淡:“苏子堰背后的苏家和我们席家关系匪浅,动他,就等于动了整个苏家,你懂吗?”

    牧绵冷笑一声,然后拍掉他的那只爪子:“亏你还说我是你的女人,是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我被苏子堰拐上床你也可以坐视不理?”

    牧绵也是生气,所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她想起上回苏子堰轻佻的语气,居然大言不惭的要做了她,亏她还以为自己有席暮深撑腰呢,原来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看着牧绵一副小猫炸毛的样子,席暮深笑吟吟的蹭了蹭她,“你觉得我席暮深会害怕?”

    牧绵不满的看着他:“谁知道你是不是忌惮苏家?”

    席暮深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小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在你眼里,你男人就那么没用,我之所以没有动苏子堰,有一部分的因素是考虑到苏家,可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你。”

    牧绵哼了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性子这么冲?”席暮深笑了笑,然后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因为我看得出你对苏子堰态度恶劣,他是绝对没有机会,所以我才没有和他计较。”

    牧绵显然对他这个解释表示怀疑:“就因为这个?”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席暮深勾起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要知道你之前可是喜欢薄斐然的,而且差点就跟他跑了,我能不生气吗?”

    闻言,牧绵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他说的好像确实有道理。

    紧接着,席暮深露出狡黠的笑容:“而且你不觉得,像苏子堰这种男人,求而不得反而更痛苦吗?”

    牧绵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席暮深心眼太坏了,她再一次的意识到,得罪席暮深的下场真的会死的很惨。

    她讪笑着,扯了扯唇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席暮深,连自己的兄弟都坑,真是太阴险了。”

    席暮深闻言,眸子蓦然沉下来,用力的捏了捏牧绵的脸颊:“有你这样说自己的老公的吗,那不是阴险,而是一种警告,让她知难而退。”

    牧绵吃痛,从席暮深的魔抓中解救出自己的脸颊,讪笑着:“对,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