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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放开我!”
她用力捶打着他,别过脸躲过他唇齿的侵犯。
身子被他掌握在掌下,让她全身上下的力量一点一点在消失。
她抡起小手,拳头如雨点般疯狂落下。
可是,皇甫烨完全沒有因此而停止他的兽性,他甚至用力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一旁的枯叶堆上,压在自己沉重的身躯之下。
低头含住她娇嫩的唇瓣,再次疯狂啃咬了起來。
“唔……嗯……”她根本躲不过他的侵犯,惊恐的呼叫从喉间溢出,却又被挡在唇齿里,完全呼不出來。
皇甫烨这次是铁了心想要她,那份强悍的气势,她从來沒有见识过。
甚至他的掌在她胸前那点脆弱上重重捏了一把后,便放开了她的柔软,沿着她柔滑的腹部线条一路往下摸索。
若璇吓得睁大一双泪汪汪的眼眸,拼命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可是他另一只大掌一直托着她的后脑,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唇齿之下,她无论如躲不过。
想要像刚才那样用力去咬他,他却能轻易躲开她锋利的贝齿,吃过一次亏,他再也不给她咬伤自己的机会。
罪恶的大掌挑开裙子往下探去,在她的紧张和恐惧之下,把她的脆弱整个掌握在手中,甚至轻轻去触碰她的羞涩。
若璇是真的害怕得连心脏都疼痛了起來。
反抗在他跟前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痛哭在他这里不会换來丁点怜惜,他想要她,很想!她已经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下那份炙热。
在这种地方,他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想就这样把她无情占有!
先.奸后杀,她是乌鸦嘴还是乌鸦脑袋,居然真的落到这地步。
只是一个闪神,皇甫烨邪恶的指尖已经一举闯了进入。
若璇闭上眼,任由眼角那两滴泪水无声淌落。
逃不过了,这次,她真的逃不过了。
那双不断敲打着他胸膛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她整个人就仿佛是一个沒有丁点活气的充.气娃娃般,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身下,等待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犯。
皇甫烨沒想到自己的热情会一下子爆发起來,等他撤出自己罪恶的指尖,把手抽出來想要去解自己的衣裳时,视线不小心扫到她那张苍白的脸,才发现她眼角的泪一直沒有停过。
他也才想起來,她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放弃了反抗。
看她这副任命的样子,就仿佛在等待死亡一般,解衣服的手不自觉顿住,他垂眼看着她,看着那不断滑落的眼泪,心底竟升起了一丝酸楚。
他居然把这个女人吓成这般,居然让她那张本是光彩洋溢的脸浮现出一抹死灰的颜色。
他是很想要她,无与伦比的想,自己这一生,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一个女人,想得身下一直胀痛着,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可是,他的占有会给她带來什么,除了无尽的痛苦,就是对他深深的失望。
想着她会对自己失望,他居然有那么一点不甘。
他不想让她对自己失望。
身下的欲念依然在疯狂燃烧,可他却从她身上爬了起來,站直身躯,深深看了她一眼,把她这副凌乱的模样深刻在脑海里,才转身远离:
“起來,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我不保证等会会不会又想要。”
本已经绝望的若璇听到他的话,蓦地睁开眼,再看他时,他已经整理好自己往远处走去。
她不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现在自己身上确实凌乱得很,不仅衣带被他解开,就连衣衫也被拉扯得不成样子,甚至大半个胸脯还裸露在空气中。
她低叫了一声,慌忙坐了起來,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穿戴好,想要举步向他追去,又怕她的靠近会引起他的兽性。
刚才他已经让自己罪恶的指尖进入她的身体,现在再向他走去,下一次进來的会不会就是他那个可怕的东西?
皇甫烨走在前头,以为她会跟上,不想她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连半步都沒有动过。
他脚步一顿,回眸看她。
他这一看,直接把身后的女人又吓得倒退了半步。
他眸光一黯,眼眸微微眯起,沉声道:“你若想一个人留在这里过夜,那就继续在这里站到天亮吧。”
说完这话,他转身往远处走去,再也沒有回头看她一眼。
若璇站在原地挣扎了老半天,才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举步向他追去。
可是这一次,她刻意和他拉开至少十步远的距离,只要他一有什么异动,她便撒腿就跑,绝不让他有第二次侵犯自己的机会。
可她忘了他烨皇子是什么人物,他的轻功和内功都比她好太多太多,她跑,能跑得过他么?
心里灰灰的,也后悔得要死。
她为什么要跟他出來,为什么又要让自己陷入这么无助的地步?
明明上次已经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去烨阳阁,再也不接近他,可是,只要看到他对自己的态度温和一点,脸色好一点,他对自己那些迫害又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仿佛被诅咒了一般,对于他的邀请,她居然半点都抗拒不了。
她究竟吃错什么药了?
马儿依然在海滩旁的密林中徘徊着,皇甫烨并沒有把它拴在树下,可它一直等候在那里,就像是个知性的人类般,沒离开过半步。
皇甫烨一跃上马,回头看着慢吞吞向他走近的女人,朝她伸出大掌:“过來。”
若璇犹豫了很久,总算在他快要失去耐性想策马离开之前,她慢步走了过去,把小手放到他掌中。
两手相接触到那一刹,她心底依然有几分惊恐,就连眸光也在不安地闪烁。
皇甫烨却浑身微微一怔,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身下那股欲念再次缓缓升起。
这双手真的很小巧很可爱,抓在掌中,小小的软软的,手感完美得很。
他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到马背上,搂在自己怀中。
看她想要伸手抱自己又不愿意抱的模样,心里竟有几分怜惜,他无声叹息,声音难得一见的温柔:
“沒必要这样怕我,我也是你的夫君,哪怕我要了你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你究竟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