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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璇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一双小手才才刚抬起來,便被人一把扣住,用力往身旁两侧摁下。
他托起她的臀,扯下她的衣裙。
身下忽然传來一丝凉意,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下意识想要把两腿并上。
可他却一把扣住她的小腿,轻轻一拉,顿时让她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视线里。
极致凌乱的镜头在脑海里闪过,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因为某处奇异的触感生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而轻轻颤抖着。
“嗯……”她又忍不住低低吟了两声,动了动睫毛,终于掀开了两片眼皮。
压在她身上的人渐渐变得清晰,他的脸如玉一般令人迷醉,他鬓角的青丝随意落下,落在她的胸前,发梢正好落在她柔嫩的果子上。
发丝扫过敏感的顶峰,给她带來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快意,痒痒的,酥酥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忍不住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指尖划过他浓密的剑眉,薄唇微启,低低唤了一声:“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出这个名字,可是现在看着他,却分明觉得他的名字就叫寂。
不知道他姓什么,也不知道他來自哪里,只知道他是她的寂,她的寂!
她用力牵上他的颈脖,眼角蓄了两滴清泪:“寂,不要离开我,寂,带我走……嗯……不要……再离开我……”
名楚垂眼看着她,她眼里蒙了一层浅浅的水汽,浓烈的眷恋与痛苦从眼底溢出。
这样一双眼眸,莫名刺痛了他的心,也让他在不经意间沉沦了下去。
低头,含着她的薄唇,轻轻吮.吻。
她闭上眼,主动伸出她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
他也探出滚烫的舌,勾起她的灵舌,与她一同嬉戏。
热,浑身炙热无比,热得两人同时出了一身细细的汗迹。
他的掌落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撕扯了一通,不消片刻,便已经和她赤诚相对。
他坚硬的胸膛压上她的身子,在她的柔软上用力挤压,让那两团高耸而富有弹性的嫩肉在他的胸膛下被挤压出各种形象。
顶端两颗粉色鲜果磨着他结实的肌肉,她忍不住失声低吟,他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他的坚硬,她的柔软,他的粗壮,她的纤细,那么明显的对比,那么令人期待的结合。
他沉身而下,挑起她两条无力的腿,让她在他身下大张。
炙热的巅峰抵在她的柔滑稚嫩之处,忽然腰间一挺,让自己艰难地闯入了一小截。
这女人,紧成这样!
身下异样而肿痛的触碰让她低叫了一声,身子不禁轻颤了起來,一双迷蒙的眼眸盯着他的脸,莫名涌出的泪眼无声落下。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了起來,她已经忘了自己如今正身在何处。
漫天漫地的桃花飞舞,一地凌乱的美,美得凄凉,美得绝望。
她的寂一身浅白素衣,躺在一片猩红的血泊中,她抱着他,用力的抱着,可他却紧闭着眼,那双曾经比星辰还要漂亮的眼眸再也沒有睁开过。
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
“不要!不要离开我,嗯……不要离开……我……啊……”她用力抱着身上的男人,哭着呼唤:“寂,不要离开我,寂,不要丢下我。”
他微微一怔,总算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一直在呼唤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满腔热情顿时冷却了下來,自己肿.胀的那处依然亲密无间地和她的身子吻合在一起,虽然还沒來得及进去,却已经冲开了她的嫩肉,毫无间隙地触碰在一起了。
这时候,她躺在他的身下,却呼唤着别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
浑身绷紧得苦不堪言,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心心念念地想着一个叫“寂”的男人。
寂,究竟是谁,是她的什么人?
上次是君浚,这次是寂,下次还会有谁?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装了几个男人?她究竟爱着谁念着谁?
身下依然肿.胀得让他连呼吸都倍觉疼痛,真想不顾她的意愿就这样闯进去,可他不甘,也不愿意要一个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已经闯入了一点点的巨大慢慢退出,渐渐远离。
他低喘了两口气,忽然翻身坐起,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自己下了床,捡起刚才被他随意扔在地上的衣裳胡乱地套回到身上,再套上靴子,举步往门外走去。
这个房间今夜是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要了她。
这美妙的身子深深诱惑着他的神经,哪怕还沒有彻底占有,却已经感受到那份令人疯狂的紧.窒。
一想到她那处的紧.窄和温热,身下,便又忍不住胀.大了起來,他拉开房门,闪身而出,随手把房门关上,足下轻点,一跃而起,落在高枝上。
倚上粗壮的树枝,他闭上眼,重重呼吸,极力压下自己依然狂窜的欲.念。
虽然不愿意与她待在同一室里,却也不能离开,他怕今夜的事情还会发生。
那个人就如同无孔不入一般,慕寒只是一夜未回,他便已经潜入公主殿把人虏劫出去,可见他对公主殿的一切了解得有多透彻。
这个殿里必然有他的人存在着。
公主殿里除了宫女下人还有侍卫暗卫,人数众多,想要彻查,不见得是件容易的事。
尤其,以他向來严谨的处事方式,能被他安插在这里的眼线自然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只是不知道他今夜为何如此冒失,竟亲自到公主殿掳人。
他也暗幸,如果不是发现慕候苑外那两名暗卫被放倒在丛林里,他还不一定能追得上他们。
如果他今夜沒有赶到,那女人……
他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天际,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些什么。
分明已经想好了,等事情结束之后,他就会远离公主殿,远离这里的一切。
可是,他居然会在乎,在乎她的心情,在乎她的意愿。
只是相处了短短的些许日子,为何开始对她牵挂起來?
那无声的叹息,随着清风幽幽吹走,不知被吹散于何方。
沒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題,或许,连他自己也回答不了。
也已深沉,房内的女人依然深陷在她痛苦的梦境里,完全醒不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