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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璇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气息很熟悉,却又说不出是哪个。
或者是慕寒,也或者是名楚,甚至,也可能是皇甫烨。
那几张同样出色的脸孔在脑海中不断闪过,最后,脑海中飘过一副令她畏惧不已的画面。
那日在洞中,只是匆匆一瞥,她只來得及看到采花贼线条完美得令人眩目的薄唇,以及唇边那一缕因为受伤而溢出的猩红。
那个采花贼究竟是谁?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是谁?这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她臆想出來的幻象?
还來不及去思索更多,忽然,异样的触感让她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
似水瞳睫微微抖了抖,她极力想要睁开双眼,可一双眼皮异常沉重,任由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睁开半分。
双手落在他的身上用力揪紧着,随着他的深入,也随着身下那股被胀满,胀得身心发疼的感觉,十指用力,几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
她终于忍不住微启薄唇,溢出了几声痛苦中带着星星点点欢愉的低吟。
男人在进入之后便开始疯狂律.动了起來,强悍的气息把她好不容易寻回來的那点意识晃得支离破碎。
她只能随着自己的欲念,微微开启薄唇,不断痛苦地呻.吟,痛苦中又夹着一份熟悉而陌生的快意,从两人相结合的地方荡向四肢百骸,把她整个身心塞得满满的。
“嗯……”她无意识地扭动身躯,才发现他的掌一直禁锢着她的腰肢,依然是猛烈的姿态,依然让她猝不及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已经累得完全抓不住他,任由自己的两臂从他肩头滑落的时候,男人忽然低吼了一声,把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
颤抖,颤栗,伴随着她的尖叫,在这一方天地里不断回荡。
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以及她无力的娇.吟。
颤栗感过去之后,她的意识再次被抽离,整个人又陷入到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谁的身下,为什么总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究竟为什么?
迷蒙中似乎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这样一双眼眸,吓得她低叫了一声,顿时清醒了过來。
抬眼望去,一双迷蒙的眼眸倏地张开,她迅速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这张算不上太熟悉的大床上。
房间里似有一抹修长的身影……
若璇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爬起來,往床外望去。
他站在屏风前,随手把自己的外衣挂在屏风上,忽然回头盯着她:“醒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两片薄唇颤抖得厉害,只是死死盯着他,连呼吸都快要忘了。
名楚走到床边,褪去鞋袜,在她身旁躺了下去,淡言道:“再睡会吧,天还沒亮。”
听到他的话,若璇总算回过神來,心里一紧,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身上的衣裳依然完好的穿戴着,连外衣都沒有褪去。
刚才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她为什么总是做那种梦?是因为她潜意识的便是个色女?还是有别的原因?
可是,身上的衣裳还好好的,两腿间也不见有任何污秽不堪的东西。
沉默了半晌,她才轻吐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平复下來。
不见名楚说话,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过去了,她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往床内移了移,轻轻躺了下去。
才刚躺下,便听到名楚低沉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过來,让我抱着睡。”
心里慌了慌,她平顺了呼吸,才又往他身边靠近几分,正要躺下时,却又听到他说:“把外衣褪去。”
一双小手微微抖了抖,不是不害怕,却只是无可奈何。
动手把自己的外衣褪去,叠好放在大床的一角,若璇才又回到他的身旁,拉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了下去。
名楚沒有说话,也沒有为难她,只是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躺着,长臂环过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之后,便再沒有任何举动。
本來她心里是很不安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她,紧张了很久,却迟迟不见他有任何举动,她才松了一口气,小手乖巧地环过他的腰间,闭上一双酸涩的眼眸。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她刚才在床上睡了多久,练功时入睡是她常做的事情,其实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怪就怪在入睡之后居然做了一个如此不堪的梦,甚至,连对象是谁都不清楚。
她又轻轻吐了一口气,在她怀里动了动,正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补一觉,却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了他磁性悦耳的声音:“别乱动,再动,我会想要你。”
她一动不敢乱动,就连长臂也维持了原先抱他的姿势,再不敢移动半分。
房间里头很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听到的是彼此越來越急促的心跳声,以及越來越沉重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若璇因为自己的僵硬而累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名楚愉悦的声音忽然又响起:
“这么紧张还怎么睡觉?睡吧,今夜我累了,暂时放过你。”
她重重吁了一口气,几乎悬空的长臂才终于放心地落下,依然搭在他的腰间。
想要换个睡姿,又怕他嫌她乱动,可是,继续想要维持原來的姿势,身体又越來越僵硬,僵硬得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苦楚,名楚的大掌在她腰间轻轻推了推,让她仰躺在床上。
他也调整了自己的姿势,长臂环过她的腰身,把她紧锁在臂弯里。
换了个姿势之后,若璇感觉轻松多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又得要维持多久。
在他沒有沉睡过去之前,她完全不敢乱动。
睡觉仿佛受刑一般,如何能睡得着?
名楚的掌从她腰间揉了一会,忽然渐渐往上,覆在她的高.耸上用力抓了一把。
她吓得低叫了一声,慌忙抬头看他:“不是累了吗?”
“再累,也还是可以和你做到天亮。”
其实他也不想让她这么紧张,无奈她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放肆。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说好了她做他的女人,而他,带她远离皇族。
有了这层交易中建立的关系之后,两个人的交往是不是已经无法回到从前那份纯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