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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璇本來不知道名楚进入屏风后想要做什么,却不想他进去之后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步跨入浴桶中。
那可是她用过的洗澡水!他居然不嫌弃!
她红了红脸,走到床边坐下,依然不安地侧头望去。
屏风后那道身影已经完全浸泡到浴汤里,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隐看到他靠在浴桶的边缘,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不知道他刚才出门都做了什么,这一刻却似有点疲累。
在房里待着,无所事事,最终她褪去鞋袜,翻身上了床,盘腿而坐,闭目运功。
因为这个武林大会,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好好练功,趁着现在沒什么事可以做,她便收敛心神,抓紧时间赶一点进度。
按照名楚所教的方法,很快,丹田处那股气息便凝聚起來,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双掌贴合,一道醇厚的内力自他掌中传入到她的体内,暖暖的,如同他的人一般。
其实,大多时候的名楚可以给她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她从别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大脑有点不太清醒,脑海中的一切也渐渐凌乱了起來。
她似又回到一片花海中,那片,很陌生,却又似乎有几分熟悉的花海。
怀中,依然是一身白衣的名楚,他胸口受了伤,血迹染红了他的白衣,染出了一道令人窒息的绝美风景。
这次,她明显知道他是名楚,不是什么所谓的“寂”,沒有寂,沒有别人,就是名楚。
看着他胸前不断溢出的鲜血,心一股一股揪痛,她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力摁在他的伤口上,告诉他会沒事的,他一定可以活过來的。
可是,他那双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眸却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慢慢地,黯然淡去。
她心里万分沉重,眼泪不自觉滑落。
那些呼唤,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名楚,名楚,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名楚!”
看着她脸上滑落的两行泪痕,名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幻境中都看到些什么,可是,她却在呼唤他。
掌中的内力缓缓卸去之后,他倾身向前,把她纳入怀中,执起衣袖小心翼翼地拭擦她满脸的泪痕。
往常这种时候她都该昏睡过去的,可是这次,那两扇浓密的睫毛却轻轻抖了抖,她缓缓张开眼眸,看着他。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咽呜了一声,伸手抱上他的颈脖,痛哭道:“不要离开我,名楚,不要死!我要你活过來!不要离开我!”
“我在,我沒离开。”他用力抱着她,心绪万千。
在她心里,真的如此在乎他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入口是一片冰凉的苦涩,那是她的眼泪,她为他而流的泪水。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不想强迫她,是她自己主动抱上了他。
如此良辰美景,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床上,她用力抱着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这是对他的暗示吗?
他自问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如他自己所说,已经很久沒有碰过女人了。
这样的夜晚,让他特别动情,也特别按耐不住。
若璇根本沒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意识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梦境里,眼角依然滴落着不知源于何处的泪珠,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死。”
“我不会死。”长指落在她下巴上,轻轻勾起她的脸,他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吮.吻,一边低喃道:“我不会死,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璇儿。”
若璇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探出粉嫩的舌尖,这次,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的回应瞬间挑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欲念,他倾身而下,把她压在一片床褥上,完全不受控制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顿撕扯。
热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彻底爆发,他用力含着她的薄唇,肆意啃咬。
唇瓣上生起一股被咬出來的痛楚,这一痛,痛醒了她所有迷糊不清的神经。
她张开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间竟完全不知所措了起來。
刚才,他明明是沒有半点生气那般躺在她的怀里,身上的温度渐渐在散去。
可是这一刻,他却压在她的身上,用力啃咬着她,从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來的炙热气息烫得她身心一阵酥软。
他又活过來了?还是说他根本沒有受伤,根本沒有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幕?
可是,那一幕是从哪里來的?她为什么总是梦到他死在自己的怀中?
那是过去的事情,还是……
她睁了睁眼眸,心里一阵揪痛。
这会不会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有朝一日,他真的会死在自己怀里么?可她为什么叫他“寂”?她为什么要呼唤出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
不等她多想,胸前忽然传來一阵痛意,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唇齿,用力喘着气。
一双小手落在他的胸前,轻轻推了一把:“名楚,名楚不要!”
她总算反应过來他们如今正在做什么。
名楚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裳拉开,而他,一只粗砺的大掌正落在她的浑.圆上用力揉搓着。
只是一个闪神便又与他如此亲密了起來,可是,这一刻她该要如何应对?她是不是该推开他,拒绝他的触碰?还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
脑袋瓜昏乎乎的,甚至还有越來越迷糊的迹象,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又想起了自己早已答应过要做他的女人。
纠结中,名楚忽然低头,在她胸前一口咬了下去。
若璇吓得尖叫了一声,垂眼看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男人,用力推拒着:“名楚不要,不要这样!”
“你说过要做我的女人。”名楚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
听着她不受控制的娇.吟,他浅浅笑了笑,大掌沿着她的腹间往下,去挑开她的衣带。
若璇开始有点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有一口蜜在胸前传开,一直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也传到她的脑海心门。
甜甜的,腻腻的,很醉人,让她如同喝了一坛子酒那般,浑身酥软,一双手再也发不出丁点力气。
名楚是温柔中带着一丝粗暴,又在粗暴中潜藏着几许怜惜,与慕寒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想到慕寒,便又想到那双冷冽的眼眸,以及那一夜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而他又是如何铁石心肠残暴地对待她。
慕寒,根本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对象,不是吗?
她缓缓闭上眼,不再挣扎,任由身上的男人把她的衣裙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