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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试牛刀3-瞎猫碰到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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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带我们到了哈尔滨保龄球馆,那边的路还在修,比较堵,到的时候天快黑了。白皛说这球馆老板是一对来自哈尔滨的年轻夫妻,球馆在大路边背靠海边。白皛带我进去了,一进门两张台球桌,四个白人小伙拿着球杆在那打球;吧台上方大电视显示屏直播着世界杯决赛西班牙和荷兰,十来个客人举着酒杯做吧台前在那看球赛;年轻的老板娘招呼我们;隔壁还有个大厅里面摆放了很多游戏机,很多小孩子在里面嘻嘻哈哈玩呢。进门左边是12道保龄球道,有十几个人在那打着球,其中最旁边一道,我看到李萌萌在那跟我们挥手,李萌萌后面旁边一个高个有点黑黝黝的年轻中国人正在抛球出去,全中。

    “厉害啊,阿峰”白皛拍手对着那个中国年轻小伙说道。

    “哎呀,特码码头白大美女啊,欢迎欢迎啊。这位兄弟是那天给我电话那个张。。。”阿峰过来伸手跟我握手。

    “我是张小生,你好峰哥”我跟阿峰握手。

    “你好啊,小生,阿峰你跟他聊吧,我跟小白旁边去喝点饮料”李萌萌拉着白皛到吧台那边去了。

    阿峰脖子上带着一条大粗金链子,T恤领口挂着一幅墨镜,“张小生,保龄球会玩吗?”

    “没玩过呢”我客气着说道,其实我在上海跟室友去玩过,打的还可以。

    “来,玩一局”阿峰领了个球递给我。

    我接过球抛出去,一紧张,直接滚出轨道了。阿峰在那哈哈大笑,辛亏我刚刚说我没玩过,做人还是低调谦卑好,不然就丢人丢大了。我就把韦二犬和韦义云的机票信息告诉了阿峰并把约定的钱给他,阿峰说他到时候会派人搞定,让我放心。并低声问我“你小子厉害啊,这么短时间拿下白皛了,这么冷血的姑娘都被你搞定了,你和她床上感觉如何啊,一般外冷的女孩子床上都特别来劲的,是不是啊?”

    我没料到阿峰问这么露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犹豫了半天不知道哪根经搭错竟然说了一句“我能hold住。”

    阿峰听了后“哈哈大笑”笑得特别大声,白皛和李萌萌都看向我们。

    “你小子这方面厉害,我说你也教教我,我都追了李萌萌半年了,天天约她吃饭,她还爱理不理我,到现在她的手我都没碰到过呢,你给出出注意呗,要是这事搞定了,多哥我不收你钱。”阿峰换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看着我。

    “我啥也不懂呢,峰哥,这个我真帮不了你啊。”我摇摇手说。

    “帮什么啊”李萌萌和白皛走到我们旁边坐下,李萌萌说“张小生,有个严肃的问题问你哈,你说说你是咋把我们聪明漂亮的白大小姐追到手的,有啥爱情妙计吗?“

    李萌萌用手拍了我肩膀,我抬起头,看向白皛,她也静静看着我,又是哪个经搭错,说了句“我哪里懂啥妙计呢,我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我还没意识自己说错话,阿峰已经把嘴里喝进去的饮料喷出去了,一个劲在那拍桌子笑,李萌萌也是捂着嘴巴在哈哈大笑,我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倒是白皛轻轻挽住我的手臂,坐在我旁边,”笑什么,我就是愿意被他逮住,你们管得着吗!“

    阿峰和李萌萌笑得更欢乐了。

    那夜我们四个人玩的很晚,跟李萌萌和阿峰告别后,我和白皛半夜才回到别墅,车上白皛跟我讲了阿峰是广西人中间比较聪明的一个年轻小伙,他利用广西人和外在联系不多的这种情况,专门做起了各种代理生意,比如代理签证啊,代理机票啊,代理驾照啊,代理清关啊,当然真正办事做事的人不是他,比如代理清关,他就是利用跟白皛认识,让白皛清关,如果白皛报价一万,他就给人报价1万5,我感叹道阿峰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啊。白皛也说这边信息很不对称,提供服务的和需要服务的没有接触的渠道,阿峰就利用这点赚取差价,再者这边赚钱也容易,他们也不计较,像多哥这事肯定也不是他去接,他肯定是认识有黑人官员能提供这种灰色服务的,赚取我的差价。

    回到别墅一楼听到小保姆房间传来叫床的声音,叫的非常大声,我和白皛相视一笑,回到房间,我问白皛“我没来之前,你听刚才小保姆叫的声音,是啥感受啊?”

    白皛白了我一眼“切,你没来之前,我这个点早就睡觉了。”我一把抱住白皛,亲了她的额头“今晚你想那样叫吗?”白皛没有作声,抱住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没事干,跟着白皛到她办公室,帕雀克进来跟我说了他问到的设备清关情况:加纳海关规定生产日期超过六个月的机械设备,就算做二手的,二手的不经过评估局,而是由车辆设备管理所评估贬值幅度和价值;没超过一年,相应的贬值幅度就加大,超过十年的就算作特别旧的设备,计算很低价值。我听完就明白了为啥这边那么多二手车了,原来基本没啥关税这样的话,尤其路上那些宝马出租车,刚来时候看到这边出租车都是宝马的惊讶得很,现在想想那些二手宝马都是超过十年的,都是估计欧美美国报废的车,也没什么成本,就是一个海运费,关税也很低。我就跟白皛商量她总监那些挖机可以这样,发票就写生产日期是2000年,正好十年。她说这个太假了,毕竟是新的,稳妥点,先写个2005年。最终我们就让帕雀克发票制作成2005年的,金额写了10万美金一台,白皛用计算器算了这样的话关税也许只需要支付不到5000美金一台挖掘机,加上其他堆场费之类的,一共清关成本在1万美金,然后问他总监收取2万美金总的清关费的话,我们每台能赚1万美金美金,总监也会高兴比原来省了2万美金的税,20台我们就轻而易举赚取20万美金。这么大一个数字,我都坐在那里笑。

    理论归理论,后来实际的操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二手评估的官员也看出我们是故意低报生产日期,让我们每台支付他1000美金的报酬,否则他就按新的申报;然后开箱检验的时候那个官员看到申报的与名牌上的实在不一致,虽然打好招呼,但是官员看这个差额太大,黑人对于大金额的事情胆子还是小的,汇报了码头海关局长,黑人的事情,官越大要价越高,最后局长又每台拿走5000美金的好处费,后来其他理货负责人,保安啊,前前后后又拿走1000美金好处费,最终我们每台赚了2000美金,合计4万美金25万人民币。

    但是没想到这4万美金到了我跟白皛手里不到一小时,就已经不能算作我们的钱了,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