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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身上有多处轻伤,下面伤是不用说,简直惨不忍睹,由于肌肤受伤面积严重,她现连衣服都不能穿。布料碰到肌肤就会疼,还会出现过敏情况,至于艾滋病要等三个月后才能查。
宠唯一听着医生解说柳飘飘现情况,整个人都发抖,医生说,因为这次事件,柳飘飘可能会不孕。因为这次轮女干事件很可能会让她产生免疫因素,对男性米青子产生抗体,而且柳飘飘子宫也受到很大创伤。
送走医生,宠唯一推门进去,**着身体躺床上柳飘飘忙拉了被子把自己遮掩起来。唯一量让自己变得轻松,“就你那身材,我都看了不做多少遍了,有什么好藏。”
看表面,柳飘飘精神还不错,她身上缠了几圈绷带,勉强能把重点部位挡住,见是宠唯一,掀了被子坐床上,“老娘这身子是给老娘男人看,让你看便宜你了。”
“是啊,我赚了个大便宜,赔你一个怎么样?”宠唯一感觉眼角瑟瑟难受,柳飘飘越是装没事儿人似,她知道她心里越难受。她知道她是怕她自责难过,才强撑起小脸面对她。
“赔?怎么赔?就你那小身板儿,抵上我大胸……”柳飘飘习惯挺了挺胸膛,左胸口牵引着疼痛让她记起那屈辱残酷时刻,胸口上包扎绷带提醒着她,她被多个男人轮女干,她被宠嘉嘉那个女人害体无完肤,还差点害了唯一。
柳飘飘声音戛然而止,宠唯一眼神一暗,她迅速掩饰过去,挂上笑脸,“柳飘飘你敢嫌弃老娘?既然你这么嫌弃,老娘大礼就不送了!”
柳飘飘看了看自己不对称胸部,笑得颇为牵强,“你看我这都被绷带绑成飞机场了,哪敢嫌弃咱们小翘妹呢,来来,翘唯一,赶紧给老娘发礼品,要是老娘不满意,就一巴掌把你排成纸片人儿。”
“嘁,你不要高兴地再次负伤才好。”宠唯一趴柳飘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柳飘飘大叫一声,一巴掌拍宠唯一脸上,“你说真?我哥真出来了?唯一你没骗我吧?哎哟你真是我小福星,你……哎我说,你脸怎么了?”
“柳飘飘你可以再无耻些么?”宠唯一吼回去,眼里笑出了泪,她终于看到她发自真心笑容,这个笑容不同于和她聊天时牵起嘴角,不同于她面前强壮无所谓,她就知道这傻妞儿记挂着她哥哥柳战。
高兴过了,柳飘飘一脸担忧,“你没告诉那头蛮牛我受伤事儿吧?千万要瞒住了,不然他刚出来肯定又得进去,还有我爸那边,老头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瞒着呢,你什么也别想,好好养伤,等好了咱们继续去勾遍天下美男。”宠唯一对柳叔说柳飘飘因为工作出色,被饭店派出去学习去了,倒是柳战那一关不好过,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要好好养伤知道吗?”宠唯一见病房外,宁非对她点了点头,便嘱咐柳飘飘,“别不当回事儿,你床底藏得麻辣螺蛳趁早给我丢垃圾桶里。”
“靠,你什么鼻子,这也能闻到。”柳飘飘不好意思咧咧嘴,这可是她趁着医生不注意,买通了一个病人家属帮着带,她昨天就想吃来着,谁知道让宠嘉嘉给绑了去。
绑就绑吧,还让她可能染上艾滋病,万一她要是没几年活头了,她别过不了瘾,还不能过过嘴瘾?
宠唯一给了她一个你傻眼神儿,这么大味儿,谁闻不着?
她从柳飘飘夺了袋子,拿出一个给她,“馋了就舔两口,剩下我拿走了。”
“宠唯一你个小人,我都是病号了你还抢我东西吃。”她医院都要无聊死了,要是东西也不能吃,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宠唯一把螺蛳上辣椒摸柳飘飘还没长好嘴角,惹得她哇哇大叫,不吃点苦头,这丫头就不长记性,“不想当裂唇就给我忍住了,也不看看你这一身伤,能吃这东西么?”
“姐都平胸了,说不定被宠嘉嘉那贱人给踢成乳腺癌了,你还不让我咬两口东西撒撒气?你这是要憋死我节奏啊,宠唯一,你个没良心,老娘要是憋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柳飘飘还真是个没记性,嘴角裂成那样了,也堵不住她说话,明明自己说话时候还抽着冷气,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见宠唯一没理她,柳飘飘继续跟宠唯一讲解她吃螺蛳用意所,“唯一,你看,这螺蛳你一吮一吸,是不是很像吃宠嘉嘉肉,喝她血?后嘎嘣一下咬碎,简直大人心。”
“柳飘飘你没救了,乖乖躺床上幻想吧,你丫趁现好好用用脑子,别只顾着胸部。该圆总会圆回来。”宠唯一把柳飘飘手中仅剩一个螺蛳夺过来,拿着她没收战利品扬长而去。
出了病房,宠唯一无力靠墙上,手中那包没什么分量螺蛳几乎拿不住要掉地上。
宁非上前拥住她,带着她离开。
同样,病房中,柳飘飘用手按着咧开嘴角收起笑容,眼中神采溃散,目光空洞呆滞盯着某个方向,缠着绷带手紧紧握住,伤口崩开,绷带上伸出血迹。
宠唯一跟着宁非走出医院,手里拿了一个袋子。
“什么东西?”宁非给她打开车门,从昨晚到现,她没一会儿停歇。
“我让医生提取证据,还有开验伤证明。”当时,车上,医生问要不要保留提取液时,宠唯一当时没说,是怕柳飘飘难过,到医院后,她亲自找医生要了一切可以做证据资料。
“唯一,我面前,你不需要憋得这么累,你可以把你所有情绪发泄出来。”宁非心疼摸着她脸,亲眼看着她一整夜像个陀螺一样转,不敢停歇,不愿意停歇,他知道她心中苦,他不想只是看着,他想分担。
宠唯一敛下眼睑,静默了一会儿,抬起眼,光彩四射,“我没事儿,这会儿,我必须保持镇定,不然……不然飘飘还能靠谁?”
“你想靠法律解决?”可能么?先不说走法律程序要多久,就说宠康国背景,要治宠嘉嘉罪恐怕没那么容易。
再说,国家法律漏洞太多,柳飘飘妓女身份又很尴尬,要想打赢,真不容易。
就算是打赢了又能怎么样?解气?一点也不解气。
“我还可以让宠康国身败名裂!”什么父亲不父亲,什么亲情血缘,只要宠康国包庇宠嘉嘉,她就算拼上命也要宠康国那一家四口宠唯一过街老鼠。
宁非摸着她发顶,有时候,他唯一就是这样澄澈,她可以为了朋友大义灭亲,可他却知道她对亲情是多么渴望,到时候,受伤,还是她自己。
“我现带你去做你想做事,怎么样?”宁非有些得意说道。
宠唯一瞟了他一眼,没理他。他怎么知道她想干嘛,他知道她现想杀了宠嘉嘉?他还真能帮她杀了宠嘉嘉?
嘁,甜言蜜语还真是越说越溜了。
宁非车子开很稳,甚至可以说有些缓慢,平稳如床车上,紧张疲惫了一夜唯一昏昏欲睡,可她一闭眼,就是柳飘飘那伤痕累累身体,浑身冷汗睁开眼,便看到眼前熟悉宅院。
“你带我到这儿干什么?”这不是来拉仇恨么,现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砍了宠嘉嘉。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宠唯一冲进宠宅后,突然后知后觉,宠家外面站着那排黑西装竟然没拦着她?
话说,以前宠家也没见什么保镖,今天怎么还有黑衣人列队门口,看来宠嘉嘉也是知道自己闯了祸了,才搞这么大排场。
宁非紧随其后,对门口黑西装点了下头,黑西装心领会神,把宠宅把守起来。
宁非进去时候,看到宠唯一正和宠康国对峙,“叫宠嘉嘉给我滚下来!”
“宠唯一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嘉嘉又怎么惹着你了?前两天你和那个什么下三滥女人一块儿把嘉嘉打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跑上门来喊打喊骂,你就这个教养?”宠康国觉得自己这一天好心情全被这个女儿给破坏了。
他就不明白,他生一双儿女都那么懂事,怎么到宠唯一这儿就事事跟他对着干,简直是他克星。
果然是什么样妈教出什么样孩子来。当时宠唯一还小时候,打架逃课,抽烟喝酒洋洋沾了,他要严加管教,倪诗颜拦着,你看看,这是教出来什么孩子?哪有敢跟老爸叫板?
宠唯一瞥了宠康国一眼,冷嗤一声,“别跟我谈什么教养,你有那个精力先教育教育你好女儿。”
宠唯一不想跟他废话,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宠嘉嘉宠康国眼里就是纯洁如公主,而她就是那个黑心恶魔。
反正也没人当她是好人,她何不干一些坏人该做事儿?
宠康国见宠唯一气势汹汹上了楼,非常担心宠嘉嘉,便想上前阻拦,可不知哪里冒出来黑衣人拦他面前。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这是私闯民宅!”宠康国推着面前两堵人墙,想要绕过去,可那两个人如牛皮糖一样,他向哪儿走,他们便堵那个方向。
“你们想干什么?想绑架吗?我告诉你们,你们是违法,会受到法律制裁!”宠康国拿出手机威胁着要打电话。
客厅里响起脚步声,宁非不紧不慢耳朵走进来,对黑衣人递了个颜色,黑衣人不容分说抢下宠康国电话,利落摔地上。
“你……宁非你这是干什么?”宠康国以为是他那个不孝女纠结了他死对头来,没想到竟然是宁非。
“请伯父看场好戏,伯父别急,坐下来慢慢看。”宁非一脸从容淡定,好像真是来看戏。
他话音刚落,楼上便传出杀猪般叫声。
“宠唯一你个贱人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这是宠嘉嘉声音,听那语气,好像还没睡醒,让宠唯一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宠康国一听宠嘉嘉叫喊,便知道宠唯一又欺负他宝贝女儿了。过分,简直是太过分了,孩子间小打小闹他可以忍受,这次,竟然直接带人找上家门来了,还带了打手,“宠唯一你给我滚下来,你有对嘉嘉怎么了?你敢对嘉嘉动手别怪我不念父女情谊!”
前两天他看到宠嘉嘉一脸伤回家,便气不过,想要去找宠唯一理论,是嘉嘉听话,心善,不想跟宠唯一一般见识,拦下了他。今天倒好,宠唯一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谢谢你不顾那什么玩意儿情谊。”宠唯一拽着宠嘉嘉出现楼梯口,踢了她一脚,“给我下去!”
“宠唯一你别太嚣张,你抢了宁非我都没说什么,你还要怎样?你是不是非要看着我死才甘心?我……咳咳,我已经发了一夜高烧了,你这样对你妹妹,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宠嘉嘉捂着嘴剧烈咳嗽着,小脸憋得通红,整个身子随着咳嗽颤抖着,让人担心她会不会随时昏倒。
“哟,高烧了?感冒了?做亏心事做吧?”宠唯一拨开她脸侧头发,贴着她耳际轻声说道,“昨天没绑到我,是不是很失望?很伤心?很……害怕?”
“啪——!”一声重响,结结实实甩宠嘉嘉脸上。
“宠唯一你给我住手,你干什么!”宠康国捂着胸口,这个女儿怎么这么恶劣,竟然无缘无故甩嘉嘉耳光,那耳光,他听着都心疼,再看看宠嘉嘉迅速肿起来脸,宠康国觉得那一耳光简直就是甩他脸上。
宠唯一居高临下睨了一眼宠康国,冷笑一声,拽着宠嘉嘉抬起她头,让宠康国清清楚楚地看到宠嘉嘉脸上巴掌印儿,“宠嘉嘉,疼么?才刚刚开始呢,别急。”
“宠唯一你……”
“嘘,别急着骂,我先算算该怎么把飘飘受罪还诸到你身上,你说,我是找人轮了你呢还是轮了你呢还是慢慢折磨你呢?”宠唯一贴着宠嘉嘉耳朵轻语道。
那柔细声音,说着恶毒话。
“宠……宠唯一你吓唬谁啊,你以为你有宁非撑腰就天不怕地不怕了?社会是**律,你以为你能逍遥法外?”
“呵,不愧是恶心巴拉父女,连冠冕堂皇话都说这么一致。宠嘉嘉,我知道你早计划好了,认定了我告不倒你,”宠唯一不傻,宁非想到,她也想到了,要是打官司,不说他们没有证据,就是柳飘飘身份也是个不足,所以,她不走法律了,她来直接,痛,“所以,你认为我今天来干什么?跟你聊天?老娘告不倒你,老娘还打不死你?”
毫不犹豫,一拳招呼宠嘉嘉脸上。
“宠唯一你……”
宠嘉嘉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拳,“听说飘飘骂一句,你就打一耳光,既然你喜欢这么玩儿,我就还给你,你说一句,我打一拳,怎么样,公平吧?”
说话间,宠唯一又是啪啪几拳头招呼上,拳头撞牙齿上,直撞得她手骨疼,可她却打得痛。
“宠唯一你这个孽障给我住手!”宠康国急跳脚,可奈何身边有几个大汉看守,任他怎么样都摆脱不了。
“爸……爸救我……她,她要打死我……”宠嘉嘉那娇生惯养小身板哪是宠唯一对手,除了留长指甲可以做攻击性武器,其余都成了她软肋。
唯一连打数拳,外加脚踢,把宠嘉嘉打得趴地上不能动弹,她扒着楼梯想跑,唯一特意穿尖细高跟鞋一脚踩她手指上。
屋子里响起杀猪般嚎叫,宠嘉嘉扯了嗓子嗷嗷直叫,听人毛骨悚然。
宠唯一掏掏耳朵,一脚踩她叫唤嘴里,“叫太难听了,暂停一下。”
宠嘉嘉瞪大了眼,张着嘴里塞着宠唯一鞋子,牙齿磕尖锐鞋跟上,牙床晃动了一下,感觉整颗牙齿从牙龈上连根拔起。
那痛,连接着整个右半脑,痛得无以复加,宠嘉嘉整个身子抖跟着抽搐起来,嘴里甚至吐着白沫。
唯一恶心把鞋子拿出来,没敢往脚上穿,太脏了,她拿鞋跟儿碰碰宠嘉嘉脸,“叫吧,你不叫我又觉得好没成就感。”
“筒文艺我要洒了你,洒了你!”唯一那一敲,彻底把宠嘉嘉牙齿给敲断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漏风,宠嘉嘉说话口齿不清,每说一个字,嘴巴里喷着血,甚是恐怖。
“呀呀,不好意思,我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吐,也不用把自己牙弄断了吧?”宠唯一那哪是不好意思,简直是一脸幸灾乐祸。
宠康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自己心爱女儿满脸是血,差点晕了过去,“宠唯一你个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她是你妹妹,你怎么狠心成这样?宠唯一你给我滚下来,你再这样下去别怪我……”
“你觉得咱俩之间有情分可言么?”唯一那宠嘉嘉衣服擦擦手,“宠康国我告诉你,你宝贝女儿找人轮了我朋友,我只不过是打了她几巴掌,已经很顾念情分了。当然,我知道你不信,随你,今天,宠嘉嘉我是打定了,你想报警也好,干什么也好,利落去做,别婆婆妈妈,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你……你就是这么跟你爸说话,你妈就是这么教你,你简直就是个市井流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宠康国挥着拳头,奈何离宠唯一太远,根本碰不到她一根汗毛,只能心疼看着女儿被打。
宁非慢条斯理坐沙发上,宠唯一每打一下,他都不自觉摸摸自己脸,这丫头劲儿还不小,以后要是小夫妻俩吵个架什么,他说不定还得吃个小亏呢。
就大厅里上演惨烈全武行时,二楼上一个房间打开,沈丹芝领着穿戴好儿子走下楼,一拐弯,看到趴地上被宠唯一打得满脸是血宠嘉嘉,吓得惊呼出声,“嘉……”
她捂住嘴,退回拐角处,儿子耳边说了什么,宠明宇倒腾着小腿儿跑出来,站宠唯一身后,伸出双手……
“唯一小心……”
宁非紧张提醒道,人已窜到楼梯前,随时做好肉垫准备。
所有人都紧张看着楼梯上一幕,宠明宇突然冲出来,宠唯一身后推了一把,唯一紧张之下本能拽住所有能拽东西,按照物理学原理滚下楼梯。
本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姿态宁太子迅速闪到一边,这要是压上去,他那健美身材要残了。
只见宠唯一一手拉一个做肉垫,从楼梯上滑下来,宠明宇被撞得哇哇大哭,“妈妈骗人,骗人,痛得,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痛……”
宠唯一轻蔑地瞥了一眼躲后面沈丹芝,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她以为让她傻儿子出手便不会暴露她恶毒本质,没想到她傻儿子把她给暴露了。
宠康国就是再蒙蔽也看出了其中道道儿,狠狠瞪了一眼沈丹芝,吓得沈丹芝忙下楼来,可面对哇哇大哭儿子和几乎奄奄一息女儿,她一脸着急,束手无策,“康国,你救救嘉嘉啊,救救她,她是你女儿啊。”
“唯一,不管你们有什么误会,嘉嘉被你打成这样,你也该消气了,你……你放过嘉嘉吧,就当爸求你。”宠康国左冲右冲,没有冲出黑衣人防守,便知道,想救宠嘉嘉,只能从宠唯一下手。
“误会?要不要我也找几个艾滋病男人把她给轮了?宠康国,我问你一句,只一句,如果昨天宠嘉嘉找人轮是我,你会怎样?”
“怎么可能,嘉嘉不会做出这种事,唯一你一定是误……”
“好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无不误会我自己清楚。”宠唯一拿了纸巾给宠嘉嘉擦脸,纸巾每擦一下,她都会抽动一下,如一条恶心巴拉虫子。
其实,宠嘉嘉除了脸肿了好几圈儿外,脸上倒是没有其他流血伤口,想到飘飘那满身伤口,宠唯一觉得自己实是太仁慈了,所以,她决定要加深一下她坏人深刻印象。
“今天,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帮着我?”唯一看着宁非,一双明亮眸子没了刚才嗜血,眼睛里有着紧张。
连父亲都抛弃了人,还会有人不放弃她么?
“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
“多谢。”宠唯一转身,对一个黑西装男人吩咐道,“你去把她牙拔了,宠总这么有钱,一定老早就像给女儿镶一口金了,今天咱们就替宠总完成他小小心愿。”
男人看了宁非一眼,见宁非没有什么意见,便动手实施起来。
此过程实是血腥,伴随着嗷嗷嚎叫,甚是震耳欲聋。
“宠唯一你个黑心畜生,你怎么这么狠毒,你这是犯罪,你要坐牢!”宠康国捂着心脏,那是他女儿啊,那是他心头肉啊,猩红目光猛地射向宠唯一,眼里带着恨,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她一出生就掐死她。
唯一眼底后那抹希冀熄灭,目光扫过瘫地上抽搐宠嘉嘉,哭晕过去沈丹芝,还有一脸傻样宠明宇。从此,她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宁非揽上她肩头,他懂她伤心,她心冷。
“走吧。”
“就这么算了?”宠唯一挑眉,眼神儿却是瞄向宠康国,冰冷,没有温度。
“柳飘飘仇,还是她自己来报才解恨。”宠唯一不赞同挑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宁非还要再劝,冷不丁地回头,看到一众黑衣人端着盘子进来。
黑衣人利落把餐桌摆客厅,一张张托盘放上去,又把瘫地上人拖到椅子上,叫醒。
“你……你们……还还想……干什么?”沈丹芝惊恐扣住椅子,担心去看迷迷糊糊宠嘉嘉。
任谁晕了,她也晕不过去,因为拔牙疼痛让她整个脑袋连接着五官都疼,所谓七窍流血估计也不过如此。
“夫人,请用餐。”黑衣人一下子改了性子,变得绅士了。
他们把托盘上盖子一道道打开,皆是名菜佳肴。
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让宠康国几人傻了眼儿,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后午餐?
不可能,国家是法制国家,他们不敢乱来。
想到此,便想到宠唯一心狠,宠康国眼神凌厉扫过去,可惜宠唯一正和宁非说着什么,根本没注意他。
除了宠嘉嘉面前那道菜,所有菜品都打开,那摆盘,那色泽,皆是五星大厨水准。
站宠嘉嘉身旁黑衣男人绅士做了个请姿势,“宠嘉嘉小姐,这是少爷送您礼物,请您收下。”
盖子打开……
“啊——!”
宠嘉嘉漏风嘴张大大,尖叫着扑倒地,双腿不听使唤踢打着向后退,“拿走——拿走——给我拿走!”
沈丹芝离得近,向盘子里一瞄,惊得从椅子上跌下来,捂着嘴直接吐了当场,“那……那是什么……”
站不远处宁非和宠唯一被这一家子反应吸引了注意力,宠唯一好奇想要上前查看,被宁非一把拽进怀里,捂住眼睛。
“干嘛?”
“听话,别看。”宁非只瞟了一眼,胃里就一阵翻腾,这玩意儿他妈是谁弄来?
话说,这些黑西装貌似不是他手下人。
“回夫人,这道菜叫……蛋拌红肠。”黑西装男人还好心把盘子端到沈丹芝面前,让她瞧个清楚。
沈丹芝听了名字没反应过来,可近距离一看,那血肉模糊……她翻着白眼儿,差点晕过去。
宠明宇坐一旁,好奇看着盘子里肉肉东西,伸手抓了一个,“嘿嘿,好玩,好玩,还会滴果酱……”
因为宠康国坐宠嘉嘉对面,一直没看清盘子里到底是什么,现宠明宇拿起来,他大惊失色,那……他忍不住低头看自己双腿处,那不正是男人那玩意儿。
宠康国两腿颤颤,想扶着椅子坐起来,却使不上力。
宠明宇拿着捏了捏,见根短会不停底下热乎乎‘果酱’,甚是好玩,便邀功似举到宠嘉嘉面前,“姐姐,姐姐好东西,很好吃,你尝尝,尝尝嘛。”说着便往宠嘉嘉嘴里塞…… :>_<:</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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