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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家与西陵的仇恨,自然是不能以一人之言下定论的。
汪文止明白这一点,也没真的天真到以一己之力让他们和解,况且,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现如今宁王之子已有了自己的一方势力,堪与我朝抵抗,若是再加上手握大权的长公主殿下,往后百万雄狮横跨你我疆土也未可知。”
汪文止的提醒慕容显自然是心里有数,不过,这话原本应该是他来提醒才是。
这多年未出过远门的小皇子,竟然能将各方势力调查得这么清楚,想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还是小看他了。
慕容显收了脸上的厉色,平静道:“小王欲与九殿下共谋大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汪文止目光转了转,一脸的人畜无害。
“能与慕容家合作,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西陵正是稳固的时候,不知世子有什么好主意?”
慕容显勾唇一笑,将目光看向已经走远的祁云杉,似自言自语道:“本世子能杀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
汪文止眉眼一紧,低声提醒:“听闻龙星云手下还有一个势力遍布天下的红菱宫,你杀了她,可有想过后果?”
慕容显冷笑一声,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不过是一介女人,情爱终是她的负累,裴钰珩也好,龙星云也罢,都不过是本世子掌控之中的玩意。”
这话有些自视甚高了。
汪文止低嘲地勾了下唇,还是恭维道:“世子好志气,本王便坐等看戏了。”
慕容显瞥他一眼,心满意足地紧了紧拳头,眼中恨意蓄势待发。
……
再次回到璟王府,祁云杉难免有些不情愿。
总觉得自己被人困住了。
然而裴钰珩这厮脸皮过于厚了。
竟然当着丫鬟小厮的面直接把她扛回了屋子。
把他的房间掀了个天翻地覆后,裴钰珩又踩着碎瓷片将她压到了床上。
彼时他还能风轻云淡地说一句:阿云若是开心,我让青影每日买些不同花色的玉盏,碎得好听些。
祁云杉白眼翻了又翻,一边阻止他解自己的腰带,一边骂道:“如此奢靡,你也不怕人唾弃。”
裴钰珩低头,她颈窝边呢喃:“只要阿云喜欢,遗臭万年又何妨……”
说罢,他用力将她软绸腰带扯下,大掌将她两只手臂高高举起,然后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绑住手腕。
不得不说,那几根手指翠玉青葱,布满青筋时格外勾人。
现下他用嘴将腰带打好了漂亮的结,然后刻意引诱一般,把自己的作品放到她眼前,逼她观赏。
祁云杉蹙眉:“你干嘛。”
裴钰珩一掌按住她举过头顶的手臂,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而后便用那两片薄唇含住她已经半敞的衣襟。
一点一点,慢慢掀开。
一层又一层,慢条斯理,丝毫看不出心急。
可是越发急促的心跳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直到雪白的胴体含羞带怯地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掀开迷离的眼去看。
祁云杉被他折磨得全身通红,对上他勾魂摄魄的眼,一时间竟挪不开。
他指尖在他剔透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勾得她轻哼一声,不自觉将身子蜷缩起来。
然而他还觉得不够似的,唇瓣在她腰间一点点落下。
似轻吻似触碰,平整的齿尖如触电一般研磨辗转……
祁云杉浑身起了战栗,顾不得脸红,张开嘴不自觉喊道:“裴钰珩…”
裴钰珩将唇瓣停下。
将指尖放在花蕊上,汲取了养分后才引诱她开口。
“叫墨青…”
她咬住下唇不肯听话。
裴钰珩便惩罚似的,将果儿轻轻咬住,催它成熟。
“好阿云,真的不叫吗…”
这一声呢喃,仿佛梦中的靡靡之音,幽幽传进她的耳中,勾引她,拉扯她…
她闭紧了眸子,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低沉嗓音,对抗许久,终是认了输。
“墨,青…”
这声极小,几乎是无声,
可裴钰珩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长叹一口气,用已经灼烧的唇盖住她极尽忍耐的软靡之音。
她像是终于得到甘霖一般,迎着雨露敞开大门,任由他攻城掠地……
“阿云,不要再见他好不好…”
这个他是谁祁云杉压根没想起来,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凭他是谁,她也都认了。
谁让这厮惯会拿捏她三寸呢。
色欲熏心,实乃人性一大把柄。
天色渐暗了,裴钰珩也终于慢条斯理穿起了衣裳。
祁云杉还蒙着头摒弃自己毫无底线。
便听见裴钰珩带着笑意说道:“再不起来,今日就过去了…”
祁云杉这才伸出半个头,死瞪着他。
“若不是你,我今日已经逛完了。”
裴钰珩轻轻挑眉,似笑非笑:“既然今日注定逛不完,那便让人送了沐浴的来,阿云也不必受累了。”
闻言,祁云杉被子一掀便当着他的面穿起衣裳来。
既然你脸皮厚,那我还要什么脸。
抱着这种想法,她丝毫不惧他的目光,有样学样地一件件给自己套上。
裴钰珩眼神一暗,上前一步按住她系肚兜的手。
祁云杉立刻一脸防备地抱住胸口,义正言辞道:“你别太过分!”
裴钰珩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
弯唇笑道:“哪有让恩客自己穿衣裳的道理。”
祁云杉木讷地眨了眨眼,这厮真是半点脸也不打算要了。
伺候她上瘾似的,穿好了衣裳,他又将她按在铜镜前,拿起木梳给她鬟发。
看着他动作熟练地将她墨发在指尖绕过,穿过去,又拉回来,如此反复好多次后又固定,最后轻轻插上簪子。
祁云杉更惊讶了。
“你这手艺跟谁学的,这么熟练。”
不得不说,这手艺比她自己要好太多了。
由此可见,他定然给别人练过手,祁云杉不免又有些不悦。
裴钰珩看了看铜镜中的她,柔和的五官在铜镜里有些扭曲,但仍能看出这张脸的主人容貌绝佳。
他轻抚了一下她的发梢,淡淡道:
“你宫中有个叫彩蝶的鬟发宫女,她说你不爱梳头,但时刻要撑面子,所以让她学了不少新式花样,若是要见重要的人,便得忍着脾气坐上半个时辰。”
“本王瞧着,也不太难,怎需你忍受那么久,定是她手艺生疏,所以闲暇时,便让她教给了本王…”
心尖莫名被人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奇妙。
祁云杉转头看去,裴钰珩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成果。
对上她的视线,他眼尾上扬,轻轻歪头问她:“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