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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赐这几日估计要守在皇帝身边,季十九就懒得操心他了。入夜,季十九在追完三集电视剧后,蹑手蹑脚地往厨房溜达过去,准备找找看有什么吃的。
宵夜!夜猫子的幸福来源!
如果熬夜不吃宵夜,就如同水煮菜不沾酱料,简直要了老命了!
季十九手里举着随手从床头拿起的烛台,小心翼翼地护着火光,避免被风吹灭。季十九留神着脚下,走到了厨房门口她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不会生火的……
她好歹是一个小姐,娇贵点怎么了?
季十九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决定抓一个人起床给自己做宵夜。
既然如此,那就阿盛吧!
季十九抬脚原路折返,去旧院里叩响了阿盛的房门:“阿盛……”季十九不敢太大声。
要是被其他人瞧见她半夜起来找阿盛就完蛋了。就算她诚实地告知只是让阿盛做碗宵夜……这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吧?
季十九干脆闭上了嘴,用手叩击着门板。至少这样不会被人一下就认出她来,她还能利用对方辨识的时间跑路。
“何人?”阿盛亦未寝。
“是我。”季十九左右看了看,开口应答。
“小姐?”阿盛站在房间门口,手上的开门动作顿了顿,还是把门打开了。
季十九见他开门,抬着头看向他,双手隔着烛台合十低声地祈求道:“我、我有些饿……但是我不会生火……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季十九睡觉时总是爱穿一袭吊带睡裙,最是方便舒适。
此刻的她散落着长发,裸露着肩头和手臂,脸蛋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可人。
阿盛被季十九的模样迷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季十九,直到被季十九点了点胸口才回过神。
“好。”阿盛开口应答。兴许是因为夜晚未饮水,他的嗓音比平时沙哑一些。
阿盛回房拿了一件外衣给季十九披上,他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看向一旁:“夜里风大,担心受凉。”
季十九点点头,举高了烛台,好让阿盛看得清前边的路。阿盛见季十九举得吃力,伸手接过烛台,为避开季十九的手,他特意拿得低一些。
季十九松手,烛台晃动了一下,融化的蜡就这样滴落在了季十九手上。
“嘶——”季十九被烫得缩回手连着甩了好几下。
阿盛顾不得礼节,一把抓过季十九的手带到自己眼前:“让我看看。”他借着烛光看见季十九的手指上凝固的蜡,内疚得连道了好几声歉。
“没事啦……”这会蜡的温度降下来了,季十九抬手将它剥掉,露出淡淡的红痕,“你看,真的没什么。”
阿盛没再说话,但季十九看得出这家伙明显还在自责。季十九用指头勾他的手指,亲昵地摇了摇:“能不能先煮吃的呀?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阿盛点点头,搬出一个小板凳让季十九在旁边坐着。他在厨房里翻找了一些食材,给季十九煮宵夜。
季十九见阿盛在煮面条,刚想开口让阿盛换一换,她就记起自己是在古代。算了,条件有限,还是将就吃吧。
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出锅了,阿盛环顾一周,将碗放在了角落里的小木桌上。季十九抱着两个小板凳跟了过去,她坐下后,兴冲冲地抬头看着阿盛拍拍自己身边的小板凳,示意阿盛跟她并排坐。
季十九这么孩子气的眼神,让阿盛不自觉地笑出声。顺着她的意思,阿盛坐在了她的旁边。
季十九心满意足地低下头吃面条,却被自己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挡住脸。季十九下意识抬起手腕找皮筋,发现没有后,随即扭头看向身边的阿盛。
阿盛算是看懂了季十九的意思,只好伸出手,将季十九的发丝全部拢了起来抓在手里:“这样行了吗?”
季十九点头,继续专心吃东西。阿盛与季十九挨得很近,眼睛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季十九的侧脸上。他控制着自己,移走了视线,却又莫名回到了季十九的脸上。
怎么这么可爱……阿盛从季十九的眉毛一点点下移,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她的嘴唇上。
此刻阿盛眼中的季十九可真是美得不可方物。阿盛忽然想起来那句“灯下看美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季十九停下筷子,悄悄扫了阿盛一眼。
“怎么了?”
“我吃不下了……”季十九有些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半夜给自己煮宵夜,结果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下了。
“没事,你吃饱就行。”阿盛眼中看不见一丝不耐烦,反倒是笑意更甚。
“可是,好浪费……”
“那我吃吧。”阿盛把季十九的发丝理顺,别在她的耳后,无比自然地接着用季十九的筷子吃掉剩下的面条。
从季十九的角度看过去,是阿盛身上线条明显又流畅的肌肉,哪怕穿了一件中衣,也看得很清楚。阿盛的一举一动在雄性荷尔蒙的加持下,魅力飙升。
季十九默默闭上嘴巴,咽了口口水。不行,她得淡定!好歹也是经历过三个世界的女人,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勾住?
可是、可是!季十九用手指戳了戳阿盛的侧腰。
看上去就很能干活的样子!
“怎么?”阿盛扭头,顺着季十九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腰部。什么也没有啊?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没什么。”季十九垂下眼眸,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之前,在你师父那里,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阿盛已经很久没被人问过以前了,他有些意外,概括了一下,“劈柴、挑水、练功、背书、煮饭做菜、洗衣服、洒扫,每月和师兄弟比一次武。”
“好辛苦啊……”
阿盛吃完了面条,撸起袖子洗碗洗锅。季十九发现阿盛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看上去至少有五六厘米。
季十九起身凑了过去,将那条疤痕抚摸一遍,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伤的?肯定很疼吧?”
“不疼了。”阿盛被季十九问得心头一颤,洗净双手,试探性地触碰放在他手臂上的季十九的手指,“小姐……”
“嗯?”季十九低着头仔细地看着那道伤疤,一遍遍地摩挲着,动作轻柔又小心。
“你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在乎我疼不疼?”阿盛被她的温柔泡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还能因为什么?”季十九又气又羞,瞪了阿盛好几眼,“我肯定是不想你受伤嘛!我、我不是还指望着你保护我嘛?你要是受伤了,那我不是就危险了……”
季十九嘴上解释不停,脸上的红晕早就暴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季十九后边的话被一片柔软打断了。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眼前人长期忍耐中所有压积着的情绪爆发。
“小姐……”阿盛搂着季十九的手更紧了一些,“你真的,不怕我吗?”
“不怕。”季十九虽然被吻得气息混乱,但是回答问题依旧果断。
“哪怕我此时此刻,”阿盛试图克制着力道,却又狠狠地撕咬着季十九的唇瓣,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想把你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
季十九忽然笑了起来,嘴唇上染了抹血红色,“你如果是真的想这么做,你现在就动手。”
“但是,你如果是想吓唬我,好让我害怕地远离你……那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季十九推开阿盛,顺手拿起台面上的菜刀,以刀柄对着阿盛递了过去:“没有别的刀,你将就用吧?”
“阿盛,你确定,你想要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