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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熬过了半个月。外面的朱杰依然在闹。就算接到了法院的传。他也依然在闹。不过半个巴掌拍不响。杨家的人并沒有搭理他。他就在那里唱独角戏。唱得歇斯底里了。会有人关注一下。更多的是遭來无尽的漫骂和唾弃。
沈蔓和春晓回了美国。临走那天还來医院探望杨佑和。但佑和心里的伤口并沒这么快愈合。拒之门外。是沈蔓不仁在先的。
佑和跟我。还有杨振林。都被她深深地伤害了。
倒是春晓。擅自推门进來。但看到我们你侬我侬地吃着餐点。她识趣地说:“佑和。我们要回美国了。以后也不打算再來了。从小我就被妈妈灌注了要喜欢你的思想。所以我忍不住真的喜欢上了你。不过。事情闹成这样也并非我所愿。妈妈。她是一个好母亲。只是她对你的表达方式有些过激。你什么时候愿意原谅她了。第一时间更新就回美国去看看她。而我。我会把你深深埋在心底。我相信终有一天。。”
她也是一个执拗的姑娘。有着东方人含蓄的本性。也有着西方人外放的潜质。一开始她对我的敌意我就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现在她这么一说。我倒也释怀了。对于她。我真的一点都沒有担心过。若是佑和喜欢她。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啊。第一时间更新一如我和季莫。
“春晓。好好照顾你妈。”佑和只回应了一句。
春晓眼里含着泪。默默地点头。然后转身出去。
沈蔓。始终沒有进來。她大概不敢面对我。更不敢面对佑和吧。
拍片出來的结果。膝盖的位置是好的。但这石膏还得打着。至少还需要一个月才能拆。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骨折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这天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病房里面的空调也关了。把窗一开。空气也新鲜了不少。
其实伤了腿。也不尽然都是坏事。至少他得到了充足的休息。
自从年前接任万象国际总经理以來。他不加班的日子用一只手都可以数清。就算是周末假期。他也都是平板电脑随身携带。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现在倒好了。第一时间更新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对他來说。可算因祸得福了。
万象国际也是大集团。有健全的管理体系。就算杨振林卸任。杨佑和不上任。也自然有团队领导着。
我笑说。他是世上最轻松的老板。
“今天太阳不错。”我站在阳台上。春风拂面而來。舒服极了。“下去走走。晒晒太阳。”
杨佑和臭着脸。“不去。”
你丫的不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坐轮椅或者拄拐杖的样子么。屁股都坐得长痱子了。还死要面子。
我上前恭维地说:“老公啊。这春暖花开的天气。不踏青真可惜了。嘿你可别说啊。医院的花坛可真漂亮。什么花都有。就跟公园似的。不比西湖差啊。”
“那你下去逛逛呗。”
小样儿。打死不肯下去是不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好。你给老娘等着瞧。我就不信说服不了你。我拿起床头柜那盒婴儿痱子粉。“佑和啊。你看。见底了。你身上病菌太多了。得去消消毒。”
杨佑和囧了。不安地扯了扯被子。“哪里有病菌了。沒有的事儿。”
不承认是吧……我伸手摸进被子里。在他大腿根上一掐。“这里不都是痱子么。小心变湿疹。”
他扼住我的手腕。拉下我的身子不准我多说。“嘘。你小声点。”
“怎么。嫌丢人。你要是不下去。我拿个喇叭去下面宣布。杨佑和屁股上长痱子了~~~”
他一把闷住我的嘴巴。哭丧着脸说:“姑奶奶。别啊。你忍心我沒脸见人。”
我拉下他的手说:“是去叫你露脸。又沒叫你去露屁股。要是变成湿疹。那可就得在医生护士面前露屁股了。你自己衡量喽。”
杨佑和皱着眉头。极其为难。脸色是又无奈又尴尬。好像我在逼他喝毒药似的。他挠了挠屁股。“真的会变成湿疹。”
我毫不含糊地点点头。“嗯。我倒是不介意每天帮你磨粉擦屁股的。你自己好意思才行啊。而且万一变成湿疹。有的是护士争着抢着给你抹药你想啊。第一时间更新今天是小丽。明天就是双双。后天说不定是护士长。听说护士长的丈夫经常在外出差。深闺寂寞啊。她要是摸了你的屁股”
“你别说了。”沒等我说完。杨佑和就抓狂了。掀了被子就翘脚而下。“走啦走啦。我出去还不行么。”
“哈哈。行。老公是要坐轮椅呢。还是拄拐杖。”
“你觉得我的脚能受力。”
“不能。等等哈。我去问护士拿轮椅來。”
于是就这样。杨佑和被我哄了下來。他受伤的是膝盖。石膏几乎打了一整条腿。坐在轮椅上。脚也是伸长的。
我们在花坛边坐下。杨佑和采了一朵小花戴在我耳朵边。我扁扁嘴说:“采花贼。”
“我就采你这朵花了。咋。”
“不咋。你采。你尽管采”
出來一晒太阳。他整个人都精神了。也愿意单脚站起來。虽然左脚还不能受力。但这货就一只右脚都走得比我还快。他跟小病友一起玩跳房子。玩得不亦乐乎。
“佑和。瞧你都满头大汗了。过來休息一下。”
他笑着。一脸的灿烂。就好像回到了我们初遇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也有这样轻松惬意的笑容。
坐下來。把左脚往我腿上一架。“老婆。里面痒死了。你给想办法挠挠啊。”
“臭脚。”我一阵嫌弃。“里面痒怎么挠啊。哪里痒了。”
“哪里都痒。就石膏里面哪里都痒。”他简直跟那些小病友一点差别都沒有。
我伸出中指和食指。在他的石膏上敲了敲。“这里”他点点头。“这里呢。”他还是点点头。“这可怎么抓啊。我的手又伸不进去。很痒吗。”
“嗯。出了汗更痒。哎呀。受不了了。”他自个儿摇着腿。在可以的范围之内晃悠起來。
边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也是膝盖上打着石膏。不过依石膏脏的程度來看。他似乎更久了些。他刚才一直看着佑和与大家一起玩跳房子來着。“叔叔。用这个。很有用。”只见他递了一把小锤子过來。“我一痒就用这个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