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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菲菲和奶娘走出房间后,凌子风跟着后面就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了,这才安心回到许清芳的身边,认真给她看起来病来。
刚才,凌子风已经看出许清芳的病根是在许清芳的小腹部位,而那个地方是女人身体里的敏感部位。许清芳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可能无所谓为她医治的人察看什么地方,只要不是最私密的部位估计都可以,但凌子风却还是脸皮很薄的大男孩,要他当着费菲菲和奶娘的面给许清芳问诊女人肚脐眼以下地方的病灶,还是觉得有些放不开。
这阵子,因为自己是冒名顶替名医柳一脉的孙子,所以凌子风就对自己的中医知识也进行了灌水式的恶补。因为有了之前在鹤祥药材大赛之前的药材知识疯狂学习,这回他学习起中医来,就相对要顺手很多。而在这一过程中的最大发现,就是中医按摩和针炙。
凭借着自己对人体穴位的强大记忆能力,凌子风在无论中医按摩还是针炙上,都已经取得了突飞猛进的成果。等到他回到许清芳身边,拉过她的手一把脉,发现她其实四象八脉中,居然有二象四脉都不通了。这样的现象,自然就对她双腿无力根本连站都站不住,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是,许清芳身上的病根明明是被自己的灵符驱出,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怀着疑问,凌子风决定对许清芳进行局部问诊。
“伯母,我得给你检查一下身子,麻烦配合一下。”凌子风说道。
“嗯----要我怎么做----你说吧。”许清芳在刚才凌子风与费菲菲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他是柳一脉的传后人,应该是个医术精湛的医生,所以现在就把自己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自然对他是言听计从。
“这----”凌子风犹豫了一声,还是硬头皮说了,“还请伯母把外裤给脱了。”
听了凌子风的这话,许清芳才知道这年轻人为难的事情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也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相比刚才的潮红,又比多了一份少女的温润感觉。
“这事啊----可以啊。”许清芳的手本来就一直捂着小腹,所以一下子就把裤子上的拉链拉开了,“要是还得往脱点的话,那还得麻烦你了----我这下半身不得力。”
“那伯母就担待着点了。”凌子风知道,要想彻底查清病因,这裤子必须要脱掉。因为许清芳是大病初愈,而这天已经明显见寒,所以,她不仅外裤穿得厚,而且里面还穿一条衬裤,隔着这么些衣物,要想把准脉,以凌子风现在的道行,显然还是不行的。
有了许清芳的允许,凌子风也不客气了。他用手托住她的腰身,拉着裤子就往下脱。
许清芳起初的时候,以为凌子风就是脱她的外裤,没想到他却一时分不清里外裤的区别,连里面的衬裤也一块给带着脱。殊不知这老太太的底-裤不像是女孩那种紧身的,从裤腰上看几乎一样,所以,笨手笨脚的凌子风竟然一块连拉了下去。
等到许清芳感觉到肚皮上一凉,就已经看到自己那乌黑浓密的草丛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对不起。”这样的一幕,显然连凌子风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他赶紧把许清芳的裤子拉了回来。
就在两个人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之后,许清芳倒开口说话了:“小君啊,你也别在意什么。我都这把年纪了,无所谓什么事情,只要你看病方便,怎么样来都行。”显然,小腹一阵阵的剧痛,已经使她顾不上什么女人的节-操之类的东东了。
“那----那也行,我----我动作快点。”凌子风看到许清芳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臊了。一个医生救死扶伤,自然不能把病人有男女区分。只是他没有想到许清芳的底裤是那种大布兜式的,还以为她连底裤都没穿,只好再次把她的所有肚皮以下的衣物全都脱-下来,连袜子都不留。他得让她下肢的两象四脉保持完全畅通,才能够寻找到病根子究竟在哪里。
而许清芳看凌子风把自己的下-身衣物全都脱了,以为他要检查妇科,就把两腿向外分开了些。这时候她的脉象刚刚被堵,身体躺着做一些轻微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许清芳的两-腿这么一分开,她那整个私密空间就完全展现在凌子风的眼前。
“她就一个老黑-木耳,你有啥子好害羞的?”刚才就在凌子风为无意中脱了许清芳的底裤而不好意思的时候,托身是这样对他说的。关于什么是黑-木耳,之前托身已经给他讲过,就是女人经的那事次数多了或者年龄大了,色素沉淀,使那边上的两片肉颜色发黑,形态貌似黑-木耳,所以网络上用这个特指成熟-妇女。
“哥们,不看看黑-木耳长成啥样的?”一看许清芳把双-腿打开了,托身就逗凌子风。
抑或是一种好奇,凌子风还真的就忍不住用眼睛斜了一眼。而这一眼看过去,还真是大有收获,发现了一些意外的症状,对症治病情有帮助。因为他所看到的,并不是托身所说的那种黑-木耳,而是一片似乎是比薇薇的那里还要粉一些的颜色。
许清芳的那个桃花园长得是比较有特色的。她的馒头山上,草丛极为浓密,但是山坡往下,却是一片光秃寸草不生,因此凌子风一眼看过去就是一揽无余:那里的肌肉竟然不像是身体其余部位那样很松驰了,雪白的皮肤光洁而紧,开门也干干净净的,竟然和他中午刚刚看到过的岑晴晴那般地鲜嫩----
显然,自己就这样暴露在未来女婿的面前,许清芳觉得很不自在,身子就有些轻微的颤抖。但在凌子风看来,她是病痛发作的结果。这使得他为自己居然扔下病人不顾,倒是在这里胡思乱想而惭愧起来。要不是许清芳就在自己跟前,他连扇自己两耳光心都有了。
凌子风一收回心,就认真地给许清芳检查起身体来。当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之上揉捏了一会,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本以为已经被驱走的盎毒之虫,居然还在她的身体里面,而且已经到了足以瞬间置人非命的大小。
其实,当初凌子风的通畅符功力虽然达到了心佛禅第三层,但是,由于这盎毒之虫所在的位置极为特殊,居然是藏在已经绝了经的许清芳子-宫之内,所以,她没有像是正常妇女那样的月-经排泄功能了,即便是通畅符将其至于困在死地了,依然没有能够将其排出体外。
本来,这将死之虫留在体内,也不妨碍许清芳的身体,但是,刚才在医院里,紫霞道长却一眼就看到了她体内的这条奄奄一息的盎毒之虫,他马上就联想到了费知行曾经中过的令他大半年不举的盎虫,猜着就是那躲在床底下的女人所为。
当紫霞道长看到费知行看着许清芳的阴-毒目光后,就决定替这个自己新交识的朋友除掉这女人,就趁许清芳在晴川一树扶着走出病房时的一刹那,轻轻地在她腰间一扶,将一张唤醒符植入了她体内。
这盎毒之虫被激活之后,有段时间未能进食的饥饿使得它一下子就疯狂起来。
这毒虫是以吸食病人体内的精华存活的,而从它体内慢慢分泄出来的一种毒素,竟是一种类似雌性激素的液体。因此,在它存活期间,病人虽然因为下身经络被堵而全身无力下肢无感,同时毒素慢慢浸入体几器官,造成慢性伤害。但病人下-体却受那不断增加的激素作用,桃花园地带倒是养分充足,还会一天比一天年轻。这也就是凌子风之所以看到许清芳的桃园风光竟然是那般鲜嫩的原因所在。
而毒虫的突然发作,自然是令许清芳瘁不及防,一下子就回到了重病状态之中。
凌子风不知道紫霞道长在其中使的坏,如果真知道,估计他还不敢给许清芳治病了。
这毒虫有个名称,叫做“北国之春”,乃是东瀛毒盎一族精心培养的厉虫。凌子风虽然不知道它的由来,却知道它的毒性之强,所以,就明白自己如果不动用魂魄真气,绝对不可能将其从许清芳的体内逼出去。
考虑到这毒虫正在大口大口地吞吐食许清芳的元气,她的脸色已经从刚才因为激素分泌的潮红,转变成了白中透黑的死灰色。从这面色转换来看,说不定不需要多久,她就将精尽气绝。
“伯母,你身体躺直了,我给你按摩一下。”凌子风把许清芳一直在揉小腹的手移开,并将她的身体平整着放手,“一会可能会有一股灼烫的感觉出现,你要忍住,实在不行就大声喊出来。”
说着,凌子风的手就贴上了许清芳那片皮肤与其余地方也存在明显不同的小腹之上,体内魂魄真气就从手心奔涌而出,穿透她的皮肤和肌肉,直接就奔那毒虫而去。
凌子风的判断是非常准确的。那已经差不多养成拳头大小的毒虫,在紫霞道长盎虫的助威之下,毒性是凭添百十倍,如果不及时出手,不出一个小时就将置许清芳于死地。
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采取老套睡,用符将其控制住再想办法排出的话,那么盎虫之毒仍将源源不断地排出。这种大剂量的毒素要是进入血液的话,即使是杀了毒虫,许清芳也将是只剩下半条命了。
感觉到自己的抢救还算及时,凌子就松了一口气。他聚集起精神来,全力以赴地治疗起来。
然而,凌子风不知道,一场完全出乎他意料的灾难,马上就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