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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们人呢,”凌子风这时候看到岑晴晴,竟然不知道话从哪里说,居然还问起外面的人來。
“他们说你酒喝多了,安排我照顾你呢,”岑晴晴倒是单纯地很,压根沒有想人家的安排,不过,能有机会和凌子风单独呆会,她还是很高兴,具体其他人的什么事,她才懒得管那么多,“你口渴不,我给你倒杯水,”
“哎,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凌子风还在那里沒话找话,这会他心里慌得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尤其是看岑晴晴进屋就脱了外套,把那玲珑极至的身材展现了出來,喉咙底下还真就一下子觉得干干了起來。
“人家从來沒喝过酒,让师姐灌了两杯酒,脸当然就红了,”岑晴晴放下茶杯,身子就像小鸟一样依偎了过來,嘴里撒起了娇,“这会都感觉头晕晕的呢,也不知道她们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想喝都不让我喝,今天倒是劝起酒來了,”
刚才齐浩天一说,凌子风就知道了刚才酒桌上大家让他们两个人喝酒的用意,这会让岑晴晴一说,心里头就更乱了,忙岔开话題:“你要觉得头晕,我就帮你按-摩一下,好不好,”
这年头,神州国正掀着一股所谓的健康潮,那满大街开的都是什么“足疗”、“水疗”的保健所,男女老少都一窝蜂地去寻找健康,岑晴晴因为有个当大官的父亲,自然也就少不了去过那些地方,对按-摩之类的保健手法也是很熟悉,这会听凌子风说要给自己按-摩,马上就把头往他怀里一扎:“行,你得给我好好按啊,真的头晕,你要不好好给的按,我就挠你,”
人就是这样的,心里有鬼的时候,心里想什么就越怕什么,岑晴晴这往凌子风怀里一扎,凌子风一下子就有了身体反应,因此她的脸正好就撞上了那耸立起來的石柱子,还把她的鼻子都撞痛了。
“你坏,不理你了,”岑晴晴因为有过上次的经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羞就抓挠起凌子风來,“谁让你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我挠你,”
“唉,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凌子风不知道怎么地,嘴里就冒出了这么一句來,看來,他是跟着托身学会哄女孩子高兴了。
“真的吗,我美吗,”岑晴晴一听凌子风说她长得美,心里就高兴,手上抓挠的动作就停了下一來,摸自己的脸,“你不会骗我的吧,人家都说我像男孩子,你见过一个像男孩子的女孩美吗,”
“别人怎么说的那我不管,反正我觉得你好看,”凌子风这句说的是真话,在他眼里,岑晴晴确实是比随便哪个女孩子都要好看,不过,心里有鬼的他还是刻意要避开这些话題,就回到刚才的事情上,“得,你就躺好吧,我给你好好好按-摩一下,”
等到岑晴晴在床-上趴好,凌子风就集中起精神來,他把挤压、摆动、摩擦、振动、敲击等几种手法,都有序使用上了,这阵子学习的中医按-摩知识,倒是找到练手的地方,所以他按照既定的程序一路按下去。
沒过多久,凌子风的手从岑晴晴的脚、小腿向上按-摩到了大腿,当按到屁股与大腿交接的地方时,按到了阴包穴,这人体的大腿内侧,有阴包、曲泉、足五里、阴廉等穴位,这些穴位都属于足厥阴肝经系统,主要是影响人的脾经、肾经和肝经循行的部位,因此是中医按-摩的重要部位之一。
这阵子,凌子风已经知道,这一带的穴位都会对女人有挑-逗作用,尤其是这个阴包穴,更是女人的一个命门,这个离耻骨三指距离的穴位,只要轻轻揉捏,不知觉就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性-刺激,因此,当他无意中按到这里时,就有了打破眼前尴尬局面的主意,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只要两个人的愿意,就不会发生误会了----
就在凌子风慢淡欣赏着岑晴晴完美的身材,为怎么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而苦思良策之时,齐浩天带着疯和尚已经來到了天通观附近。
之所以要到这里來,是齐浩天知道今天是心佛系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心佛童破-身之事看起來稀疏平常,实质是整个修炼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必须要顺利完成,只要这一关过了,后面向第五层以上修炼,相对來说麻烦事就要少很多,一是不需要再考虑童子身会不会受到威胁,同时到这层级之后,他本身的防护能力大增,一般的修真士已经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一夜的平安,是齐浩天必须要保的。
他之所以要把人马都撤离,只留了一个柳淑君在现场,就是考虑到凌子风和岑晴晴身边目标不要太大,外围的监视范围越广,就越安全,心佛童这一夜是注定要折腾,而其它人也一定不能闲着。
齐浩天非常清楚,就目前而言,能对心佛童凌子风形成威胁的,最主要的自然是來自紫霞道长的仙霞系修真士,他们至少在这京都城内有数十号人马在四处搜寻心佛系的人,盯住紫霞道长的动向,就能掌握仙霞系的动向,这也是齐浩天能够做到的最大边限的警戒了,与被动等着相比,主动监视可以掌握敌人的动向,使自己处于主动决夺的位置。
然而,齐浩天他们却在天通观扑了个空,道观里一点灯火都沒有,观察了半天,就确定里面沒有人。
“他们会到哪里去了,”齐浩天与疯和尚坐在一栋三十多层高的楼顶上,纳闷地看着沉寂一片的天通观。
“这妖道不是到哪里去杀人放火了吧,你还别不相信,那是妖道的老本行,据说几天手上不沾点血腥,功力就会后退,那血尘都是人血喂出來的,”疯和尚悠闲地抽起烟來,他算是在人世的东西都享用,烟酒鱼肉一样不落,突然,他好象想起什么來似的,对齐浩天说道,“你说,他不会是跑到我们的营地那边去了吧,”
“至少现在沒有,否则樊梨花会发出警示的,她已经让她的重案三组成员都出动了,应该不会有差池,”齐浩天也在暗自思忖道,“这里沒有,他会不会是在费家,”
这两天听凌子风说了许清芳身上的盎毒之后,齐浩天就一直在想,凭凌子风的道行都能发现那盎毒,紫霞道长不可能发现不了,他沒有出手解毒,肯定是有他的打算,眼下,凌子风解了那毒,说不定还是坏了人家的如意算盘,指不定就要重新布置方案,这会正忙着实施呢。
齐浩天的这个猜测马上得到了疯和尚的赞同,于是俩人决定以费家大院去看一看。
疯和尚之前值勤保护凌子风时,曾经到过费家,所以情况很熟悉,很快就进去了,然而,他们在这里也扑了个空,但是,紫霞道长沒找到,却有了一些意外的收获:费吾带着紫苗苗到家里來玩了。
许清芳因为病体根除心情很好,就特意让费吾请紫苗苗來家里吃饭,正巧紫霞道长因为感觉许清芳身上的盎毒解得离奇,就要紫苗苗前來探听虚实,所以一向讨厌费吾的她也就答应了,上次“名校之花歌手大赛”最后阶段竟出了意外,半途杀出了个土豪,生生买通评委,把冠军给了他包养的小情人,让紫苗苗感到颜面扫地,两个人正闹别扭呢,但师父发话了,紫苗苗却不敢不听。
偏偏这晚上又堵车堵得要命,九点多了,费吾和紫苗才到了家,等齐浩天赶到时,一家人还在吃着饭呢。
许清芳显然是对紫苗苗印象很好,即便是费菲菲在背后提醒她多次,说这个女人品相似乎不正,但依然给了紫苗苗准儿媳的待遇,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时不时给她挟菜。
紫苗苗是专门为探话而來的,自然也是恭奉相迎,只是许清芳的口风实在俨实,所以半天也沒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來。
事实上,紫霞道长对于许清芳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來也有所准备,所以,他曾教紫苗苗如果许清芳嘴里问不出什么來,就想法子单独与费家奶娘接触,或许那老婆子不小心会说漏什么,因此,饭吃了一会,一无所获的紫苗苗就借口接个电话,独自就到院子里去了。
等到了无人之处,为节省时间,紫苗苗就运行魂魄真气,驾驭起她的飞蝶道具直奔离餐厅有五六十米远的奶娘房间门前,但是她沒有想到,这一举动就在齐浩天面前暴露了她修真士的身份。
“这女孩子明明是少爷的媳妇,怎么还这么关心姑爷的事,难道她想脚踩两条船不成,”奶娘对紫苗苗的突然造访感到莫名其妙,对她张口就问柳小君更是心存不安。
紫苗苗不知道奶娘与凌子风这两天的交集,更不知道他与费菲菲之间发生的关系,因此,当她故意把话題引向柳小君身上时,一下子就让奶娘反感起來,因此,任凭紫苗苗怎么套话,讲完那要饭老头的故事之后,奶娘就很干脆都用“不清楚”三个字來回答。
紫苗苗看这奶娘身上也套不出什么东西來,只能匆忙回餐厅去,半路上,她接了一个电话,她接电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谦恭,自然就让齐浩天感觉那是个她所敬畏的人,从而与紫霞道长牵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