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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工厂并不是废弃的,而是在整修期,因此,只是职工临时宿舍这边沒有人,往办公楼那边去就依旧有人正常上班,选择这样的地方,自然是晴川一树的高明之处,只要把宿舍区的大门一锁,就形成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封闭区间,这样的空间,自然比废弃的房子更不容易让别人发现。
但是,这种建筑的特点,正好让托身加以利用了,这种临时性建筑,监管部门对消防安全格外重视,生怕那些流动性很大的住宿人员因为使用灶具什么的不当,引发煤气中毒或者其它事故,所以在天花板上面都必须安装消防通风管道,这种规格不小于40x60厘米的通风管,让风信子这样本身体形就瘦小的女人钻进去绰绰有余的。
因此,托身久代子门前经过之后,他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而是趁人不备直接进了厕所,这里有一些下水管道可以攀爬利用,包括厕所隔板什么的也可以踩一踩,然后钻进天花板上面的通风管里去,这阵子跟着心佛童修炼,托身的武功心法自然也是大有长进,因此,钻钻这种地方自然是难不倒他。
因为有了晴川一树的交待,久代子等他走后,马上就开始出來寻找风信子,却发现人已经失踪了。
当久代子去找睛川一树说风信子不见了的时候,恰巧是苍-井-空在费家小院发回了信息,得知这一情况之后,晴川一树犹豫了一下:风信子这时候突然失踪,极有可能会给正在执行任务的苍-井-空带去危险,虽然刚才还在走廊里的风信子应该还沒有走远,但是,不等于她不能一会就到,如果风信子是修真士重生的话,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赶到费家的。
然而,如果就这样放弃整个计划,晴川一树又不甘心,突然间,当他眼前呈现出柳小君正抱着费家奶娘在苟合的场景时,就想出一条狠毒的计谋來:按常理推测,当两个人处于激情状态之中时,应该对身边其余事物反应迟钝,那么就可能为正潜伏在边上的苍-井-空带去极佳的机会。
“杀,”于是,晴川一树决定杀死奶娘,嫁祸于柳小君,等到明天早上有人发现两个人躺在床上时,已经是一死一昏迷,自然就落实了柳小君奸-杀的罪名,再怎么不济,至少可以离间他与费家的关系吧,他知道,那奶娘虽说是个下人,但在费家人心目中的地位却一点都不低。
基于这样的情况判断,即使是那个假风信子能够很快赶到,苍-井-空得手的概率也非常高,但是,为了她的安全,还要赶紧寻找失踪了的风信子,于是,晴川一树一边命令苍-井-空尽快下手,同时为了防止风信子去通风报信,他带着所有黑蝶小组的人赶往费家小院去,以便接应苍-井-空。
然而,当晴川一树带着黑蝶小组的人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个人想起什么來似的,说了一句:“我好象看到风信子进厕所了,在这之前她还在久代子的房间门口站了好长一会,”因为出发时很着急,好多黑谍小组的成员都还不知道为什么要紧急出发,车子开了一段路之后,才知道是为了去追风信子,所以就有人说起这事來。
“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风信子在我门外的,”久代子问道。
“就在我们出发之前的几分钟啊,我还以为你们知道的,风信子沒來是因为她有别的任务,”
“坏了,”久代子赶忙叫了停住,转身对晴川一树说道,“老师,恐怕这会风信子还在宿舍区内,”
“我们刚才不已经每个角落都找过了,沒看到她人啊,”晴川一树让久代子这么一说,就愣住了。
“是这样的,老师,女厕所上面有个风管口,前两天我们搬过來之前,我曾经找过工人清理,那里面足够钻进去人的,有人看见风信子在我门外站了一会,正好是我和老师谈论妞妞执行任务的事,同时,老师你还交代我要盯紧风信子,所以,我猜想那些话她都听见了,所以就躲了起來,”
久代子这样的推理显然是成立的,晴川一树听了之后,一下子就傻愣在那里了:“坏了,我们中了风信子的调虎离山计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分成两路,你带几个人回去看看,我带几个去支援妞妞,”久代子建议道。
“不行,搞不好现在风信子已经离开宿舍出來了,我们得扩大范围搜寻她,那样子就需要很多人手,人少了就容易走岔了,而人员过于分散,遇到风信子则很危险,她是个使毒高手,说不定就会中了她的毒计,只要她不跑到费家去,苍-井小姐就是安全的,全体听令,回去,分成四路包抄,必须要把风信子给我截住,”
等到晴川一树带着黑蝶小组的人回去后,居然发现风信子还在宿舍里,她刚刚洗完澡回到房间,被堵在门里了。
凌子风过去总是说这托身看着挺机灵实则脑子常常会进水,那是一点都不假,关键的时候,他总会被邪少的那股邪劲所支配,做出一些令人菲夷所思的事情來,他在风管里呆了一会,听到外來传來多人快速走动的声响,尔后就沒有了动静,估计是大家都到外面去找他了,就爬了下來。
当托身看到整个宿舍区空无一人,心里就乐了:“跟小爷玩,你们一帮小鬼子还嫩了点,走罗,小爷不陪你们玩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游戏了,”
悠哉悠哉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托身收拾了一下风信子留下來的那些细软,顺带还把苍-井-空的私房物品也拿了,小包袱一背就准备出门,如果他这个时候出门,正好是晴川一树他们还在半道上,远走高飞沒有人阻拦,可偏偏他在出门前看了一眼镜子,看到自己在风管里沾了一脸的灰,这一下,整个故事就重新变了个方向写了。
对于风信子的脸,托身还是挺满意的,觉得重生到这样一个的女人身上,前有阳台后有花园,该胖的地方一点都沒客气,该的地方从來不张扬,连那一丛芳草丛都长得疏密有度极为别致----这样的一副肉身,自然是沒丢自己的份,难怪那费知行也如此钟情于她,不过,这会从风管里钻出來,那张俊俏且风月无边的脸上,却是脏得像是个捡垃圾的老女人了。
“我就这么走到大街上,会不会被别人当疯女人给抓起來啊,”托身的那股邪劲这会又犯了,“不行,我得洗把脸再走,”
等到托身走到洗漱间面对那面大镜子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干净的地方,“得,小爷干脆把这娘们的身子洗洗干净再走,”
要说起洗澡,那是托身最愿意做的事情,他这男人心女人身,自己摸着自己都感觉美不胜收,更何况还时不时能够和黑蝶小组的其他成员一起共浴,那更是让他那双色迷极至的眼睛大饱眼福,在这间洗澡间里,他都不知道意-淫过多少回别人的和自己重生后的身子了。
托身对风信子身体的迷恋使得他这个澡洗得时间有点长,当他把这托身的身子用手满足了之后,再走出來,晴川一树已经带着人赶回來了。
“唉,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托身看自己露底了,却还想先发制人,倒先问起晴川一树他们來。
沒想到,晴川一树根本不和他废什么话,手一挥,久代子等人就扑了上來,把这个在他们眼里费夷所思的风信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來。
“这是什么,”晴川一树走进房间里,把扔在角落的脏衣服拿了出來,问道。
尽管托身知道,在这样的铁证面前,已经是无话可辩的了,但他依然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咬定自己刚才是失忆了,所以走到宿舍边上,结果掉进干涸了的水沟里弄脏了衣服,但是,他这样的辩解显然是苍白的,衣服上的脏东西和水沟里的脏东西根本不是一回事,而且厕所上面那个风管里刚刚有人进出过的痕迹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
确定风信子是被人掉包的卧底之后,晴川一树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联系苍-井-空,这个假风信子和她同住一屋,她去执行任务的事情自然保不住会泄漏,所以,现在的苍-井-空应该处于一个危险境地之中。
然而,如同同晴川一树所担心的那样,苍-井-空已经失去联系了,她的手机虽然还有拨号声,却始终沒有人接。
“紧急撤退,”晴川一树顾不上想像苍-井-空如今是什么样子的情况,为防止这里被包围,赶紧就下了疏散的命令。
之后,晴川一树多方派人去寻找苍-井-空却是一无所获,这时候,他就明白了,这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的苍-井-空或许已经被别人所控制了,以他对苍-井-空的了解,这个女人很可能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因为在她身上有一个致命软胁,就是她视自己的脸和身体比命还重要,只要有人威胁她的美,就足以让她出卖一切,这时候,她过去所向披靡的优势,就成了软胁了。
事实上,晴川一树的判断非常准确及时,苍-井-空和他想的一样,落入了对手的手里,而且已经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蹲着了,凌子风知道把这个女人藏在自己住的地方也不是个事,等她苏醒后再和她修炼过一回欢喜道,就把自己抓到了一个女杀手的事和樊梨花说了,让她秘密把苍-井-空带走关押起來,当然,那修炼欢喜道的细节,就漏过去沒提。
这神州国的看守所可不是那么好玩的,当苍-井-空一进去之后,就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魔窑之中。
“哎呀,这个人长得可像那个拍黄-片的苍-井-空吗,”沒分钟,就有人认出了她來,或许人家只是觉得像,但她却认为自己完全暴露无遗了,这张脸,如今真的成了麻烦。
“來,來,让老娘摸摸,这脸是不是整过容的,”牢头听人这么一说,也过來凑热闹,她是个狠角色,多次犯事,这回都不知道是几进宫了,因为寂寞,也因为发泄情绪,牢头对这个牢房里的女人都像是她的性-奴一样玩弄着,现在來了个长得像苍-井-空的,那自然是不能放过。
牢头一走近,伸手就一把抓起苍-井-空的头发,看着那张确实狐媚十足的脸,狰狞地笑了起來:“妞,陪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