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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费知行和许清芳的同意之后,凌子风马上给费吾打了个电话:“哥们,咱们从今天起就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唉,兄弟啊,先不要这么乐观,我这边能不能对付得过去,还很难说啊,我师父可是一会就要到了,”可是费吾并沒有凌子风想像中那样的兴奋,他一大早把风信子意外身亡的消息告诉给了紫苗苗,这会已经得到她的回话,让他保护好现场等街紫霞道长回來察看。
“那你得想好了,咬死不知情,估计人家不敢拿你怎么样,”凌子风听出费吾有些害怕了,忙给他打气,“实在不行,就拿出你在大奶孙肚皮上修炼出來的厚脸皮功夫來,呵呵,”
凌子风沒有想到,在老辣的紫霞道长,自己给费吾出什么样的主意都是徒劳的:当紫霞道长站在尸体已经僵硬了的风信子面前,马上就发现了问題所在。
“你最近一次來看风信子,是什么时候,”紫霞道长问费吾。
“昨天晚上,”费吾如实回答,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第一次以费吾的身份站在紫霞道长面前,比以风信子的身份更要紧张十倍都不止。
“当时风信子还沒有死吧,”
“沒有,”
“好,”紫霞道长转过头來,问紫苗苗,“你什么时候给风信子吃的东西,又是什么时间帮她清理的大小便,”
“我是早上给她吃的东西,昨天晚上给她接的大小便,当时沒有大便,”紫苗苗虽然也感觉不对劲,但还是实话实说,她知道紫霞道长可以准确猜出自己心里想的事情。
“小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实情了吧,这风信子为什么会死,不要还告诉我是她自己想死,所以自己故意想法让捆仙绳滑移到脖子上去啊,”问完这一通话之后,紫霞道就拍案而起,大声向费吾喝问道。
“师父----”费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为好,就耍他那邪少的无赖劲头來,心佛童是这么教自己的,而且这会也只能使这一手了。
“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啊,”紫霞道长指了指费吾的脑袋,正想说什么,突然又扭头对紫苗苗说,“你先出去,我和费吾说几句话,”
“苗苗不在这里了,你现在总可以说实话了吧,我可是给你留足了面子的,要是苗苗知道你干的好事,非得和你翻脸不可,”紫霞道长看紫苗出去了,就对费吾说道,“你说你,这么大了还干这种荒唐事,也不嫌臊得慌,”
费吾一开始还不明白紫霞道长紫苗苗离开房间的意思,但很快就反应了过來:“这老混蛋是对费吾的秉性了如指掌,居然对昨天费吾想非礼风信子之事都能猜个十之八-九,”
“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费吾这时候突然明白,自己在这样的人面前,还真的只有装傻充愣的份。
“就你做的这点事情,破绽百出,还好意思问,”一开始紫霞道长是气得不行,但是,一看这场面,就又有些哭笑不得了,“你看看,这床单上一片片的脏东西是什么,明显是风信子拉出來的屎尿渗透下來的痕迹,这说明之前她曾经把大小便拉到裤子上了,而昨天早上苗苗还给她吃东西了,肯定沒出现这样的情况,否则她早给她换掉了,但是你看她现在身上穿的裤子却是干净的,说明这中间有人给她换了裤子,这事除了你干的还能有谁,”
“但是----”
“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不能说明是你弄死了她,是吧,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这捆仙绳我是捆在她的胸口上的,如果沒有别人动过手,以她双手被绑的情况,是不可能把绳子弄到脖子上去的,而且,她的衣服中间一个扣子都沒有扣好,说明这中间有人去动过她的胸口,所以导致她最终窒息而亡,你给我说说,这一连串的前因后果链接起來,你干的好事还能逃到哪里去,我是不想让苗苗知道你在风信子身上做的好事,才沒有点破你,”
费吾听紫瑕道长说话的口气已经渐渐地平和下來,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沒证明费吾是否真的背叛了自己之前,他好孬还是自己的人,所以也不能搞得太过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再闹得什么意外來,就是更加得不偿失了。
就在这时候,费吾的手机响了,是许清芳打來的。
“我妈妈打电话來了,”费吾赶紧向紫霞道长示意。
“你在这里接吧,”紫霞道长转身就开门走了,他得安排人把风信子的尸体处理好,要不然让警察知道又不知要多多少麻烦。
许清芳打电话是让费吾赶紧回公司去,说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他参加一下。
费吾要去干什么,这会紫霞道长已经顾不上了,因为风信子死了,所以所有问題的突破口又回到了苍-井-空那里,紫霞道长自然是带着紫苗苗马上赶回营地,那边可不能再出像风信子这样的意外了,要不然,连晴川一树那里都不太好交待,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皇家背景,明面上多少还要给足他面子的。
然而,一进营地,紫霞道长还沒回自己的办公室,却先遇到晴川一树了。
也算是赶了巧,晴川一树是过來为仙霞道庆典帮忙的,这次是仙霞道成立之后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大约有五百多名來自全国各分坛的骨干参加,吃喝撒都得准备。
也不知道是有预感还是怎么地,晴川一树在停车场停好车后,习惯性地在附近转了转,因为黑蝶小组成员有一个默契,她们走到哪里如果遇到危险,就会在特定的方位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那天紫霞道长带着苍-井-空到营地來时,她趁着紫霞道长不注意,在停车场出口处留下了自己的记号。
“苍-井-空在这里,”最初看到这个记号时,晴川一树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仔细辨认之后,确信无疑,而且从记号的新鲜度看,应该时间还不长,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八小时,这说明她刚被转移到这里來。
晴川一树的第一感,就是要找紫霞道长要人,但是,他突然觉得这样子很可能会将苍-井-空逼入一个死角,甚至会因此丢了性命,一旦自己说人在这里,紫霞道长不承认,他就会杀人灭口。
按常理说,仙霞系找到了苍-井-空应该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但是既然他们沒有通知,就存在两种可能:一是苍-井-空并不是刚刚才落到仙霞系的手中,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在他们的控制之中,陷害柳小君不成的事件从头到尾都是在人家的控制之中;二是他们也是刚刚找到苍-井-空还沒來得向自己通报,或者是想自己先问问其中的缘由再告诉自己,依他的判断,应该是第二种可能性大一点。
晴川一树知道,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自己现在只能先忍着,等自己再试探一下紫霞道长,如果还不告诉自己的话,那就是第一种,就是苍-井-空那天去设局陷害柳小君,却沒想到栽在仙霞系的人手里了。
当然,眼前的情势究竟是哪一种,对于这种情势的准确判断,对于晴川一树來讲是非常重要的,这意味着紫霞道长与自己合作的诚意究竟有几分。
然而,让晴川一树感到失望的是,他虽然很快就在停车场等到了从外面赶回來的紫霞道长,但只字未提苍-井-空的事,反倒告诉他:风信子自杀了。
对于风信子落到这样的一个结局,倒也还算是在晴川一树的意料之中,她在紫霞道长的手里,本身就是意味着生命的结束,但是因为有紫霞道长刻意隐瞒苍-井-空就在这里作辅垫,晴川一树对风信子的死讯就感到了十分地愤怒,只是自己手头很多准备工作都还沒跟上,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风信子她也算是罪有应得到,对了,道兄,上次我拜托你帮我寻找苍井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消息,”晴川一树看紫霞道长不提苍-井-空的事,就主动问了。
“哦,苍井的事啊,还沒有什么消息啊,你放心,一有消息,我马上就第一时间告诉你,”紫霞道长似乎早就防着晴川一树会问这件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找到了苍-井-空留下的记号,晴川一树肯定会相信老道的话,因为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自然了,而且,他马上岔开话題问道,“晴川君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本土的电报,说我母亲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題,需要马上赶回去一趟,我这是來和道兄辞行的,”晴川一树因为对紫霞道长的欺骗行为感到失望,马上就决定启动第二套方案,即与仙霞系合作不成的应对方案,他需要马上回到本土,召集“西挺会”的人马大举进入神州国,为“掏肺行动”作最后的努力。
晴川一树很清楚,就目前自己手里仅有的二十几黑谍小组成员,想在强大的仙霞系介入的情况下完成“掏肺行动”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回去说明“西挺会”的会长康庄将军,让大部队进入神州国,才能逆转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