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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道长不明其中的缘故,加上他本身也沒有约束晴川一树的能力或权力,人家对自己这样说不过是礼貌性的打招呼而矣,自然是谈不上什么同意不同意,不过,他对于那隐蔽进入“天上人间”的二十多个黑蝶小组成员是走是留倒是很关心,如果那些人都随他走,那就说明晴川一树所谓的回本土,其实是要无形中断与仙霞系的同盟关系,那自己就要考虑考虑一些重要问題了,比如趁他们还未成势消灭了这股力量。
“我那二十几个从在你那里,还得道兄多多照顾啊,我这回去,不过就是十天半月就会回來,到时还愿意再回到道兄麾下效力,”晴川一树的思维确实敏捷,就这一会功夫,紫霞道长的心里想法就被他猜了个大概。
事实上,正是晴川一树的这一份机敏,才让紫霞道长对他起了防心,因为能够对自己心思猜得这么准的人,除了在修真界传说中的“读心术”之外,就是某个人本身就有这方面的想法,从而对别人是否会起疑心特别提防,所以就可以从对方细微的反应中察觉到他的心思。
就目前黑蝶小组的实力而言,紫霞道长自然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晴川一树这只狡猾的狐狸是否有想吃掉自己的心思,却也是不得不防的,因为在他的背后有着国家背景,这使得最凶狠的狼也得给狐假虎威的狐狸三分面子。
“那你什么时间走,你看我这都忙得乱了套,可能就沒有时间去送你了,晴川君,等你回來吧,我再给你好好接风,”紫霞道长一听说晴川一树要回东瀛去,起初还有些不太高兴,好象自己马上在即的盛典他都不给捧场,但是一想到苍-井-空还在自己的手里,看样子还需要有一些时间才能审问出一些效果來,所以,他反倒觉得晴川一树离开一段时间是给自己留出了腾挪的时间与空间,心情马上就好了起來。
“我已经买了今天晚上的飞机票,一会就得走,”晴川一树感觉自己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留在这里多呆一分钟都是多余的,所以他马上就告辞了。
紫霞道长和晴川一树自然沒有想到,这会两个人各怀鬼胎地斗法,却是便宜了凌子风。
如果这个时候紫霞道长把苍-井-空送还给晴川一树,估计不出今天,凌子风的身份就完全暴露了:如果有了非常确切的证据证明凌子风就是修真士,那么只要对他进行抓捕,马上就可以让他露出原形,他再怎么装,也不可能装着被别人俘虏了。
而这个时间里,凌子风安排重生之后的费吾上位接替自己,还有为鹤祥股份完成股份转让以及华跃创投等股权管理委托,等等,这些事情他都在短期内无法完成,势必会给他下一步的卷土重來而埋下诸多影响。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凌子风这个心佛童再次得到了运气的关照,得益于紫霞道长对盟友的背信弃义,使得晴川一树这一次不仅错过了与苍-井-空的见面,还遗憾未能目睹发生在京贸国际大厦顶层的精彩一幕:心佛童的“长恨诀”首次对阵紫霞道长的“仙霞大法”。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就在紫霞道长与晴川一树还在相互玩心眼的时候,凌子风已经在组织翔云集团的董事会,这次临时发起了董事会,召集了所有在京都地区的董事,让大家还以为翔云有什么新的重要决策,却沒想到只是为一个全资子公司的人事调整。
当然,凌子风要这样做,目的是想营造出一个新费吾崭新登场的场面,为他全面接管翔云控股而未雨绸缪,毕竟费吾过往给大家的印象太不好了,所以需要有一些大动作來扭转大家对他的看法,所以,凌子风在提出这项人事调整意见之前,先让费吾代表翔云控股向董事会作新年度工作计划报告。
刚刚被紫霞道长整得一头大汗的费吾一听说这事,马上就直摇头:“兄弟,你这不是明摆着挖坑让我跳吗,我那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小聪明还有点,能摆得上桌面的东西,那个啥的,嘿嘿,还不如苗苗那馒头山上的草多呢,”费苗苗的体态匀称,但那里的草却不能以丛來描述,是那种疏稀地可以一根根数得清的那种。
凌子风在天通观时见过紫苗苗的身子,自然知道费吾说的是什么:“别三句话不离本行的,你都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不要瞎说八道,正经点,”
“你啥时见过费大少我正经过,”费吾倒是说的是实情,那这套话糙理不糙的,还真是费吾的风格,“你说说啊,我之前呢是孤家寡人的弃少,是败家出名的邪少,现在又是沒正形的废少,你让我干正经事,不成心要我露底吗,”
“我看倒是未必,什么人只要觉悟了,就有可能完全变个人样的,你一定要抓住我今天早上帮你作的辅垫,我对费吾过去做过的事情既往不究了,那你要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用一份感动來改变自己,”凌子风却是不同意费吾的看法,“你能说费吾就沒有想干出人意來争口气的想法,他只不过是自己对自己都恨铁不成钢的主,缺乏有效的自我控制能力,现在好了,有我这个妹夫主动摆出姿态,你也领了这份情,咱俩和好了,兄弟并肩一起为再创翔云集团和费家的辉煌而努力,”
“可是,这翔云集团不是有你柳小君在撑着嘛,还用得着我费这心嘛,你就让我天天花大钱玩美女就行,我得把这半年來丢失的女人感觉全都找回來,呵呵,我保证不给你添乱啊,兄弟,”费吾还是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盘。
“你可别忘了,你是经历过凌家从天上摔下來的感受的,现如今,靠别人,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包括我也一样,万一我出点什么事呢,还不得靠你自己想办法在这费家生存下去,这阵子经历的事情也够多了,你也到了该好好思考怎么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凌子风苦苦劝道,他还不能说自己将要神秘消失,只是要让他明白一个男人立身做事的大道理。
“要你这样说呢,倒也在理,那就试试吧,”这新生的费吾终于有些心动了,“那我要是表现不好,你不许嘲笑我啊,”
“我倒希望你表现地不好一些,这样才是与事实相符,你现在是能力与信心都缺少,勇敢地站出來,先树立起要做一番大事的信心,相信大家会用掌声來鼓励你的觉醒,至于能力嘛,完全可以在实践中慢慢來培养,”
说话间,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董事会会议室的门口,门一打开,根本沒有太多思想准备的费吾就被凌子风推进会议室里去了。
“诸位董事,今天这个会有些突然,是因为我们公司的新年度工作规划提前出炉了,为了让有一些需要尽早提请董事会审批的项目尽快落实,所以匆忙把大家召集过來了,”凌子风主持董事会,他虽然不是董事,但受董事会副主席、总裁许清芳的委托召集董事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所以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各位,下面由翔云控股子公司翔云娱乐休闲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费吾先生作翔云控股新年度工作计划报告,”不过,凌子风说完开场白后进入正題,第一句话就把会议室炸沸了。
“柳总,这种报告应该是由你來亲自作比较合适吧,”因为大家都知道费吾的事情,所以还沒等他开始,就开始有董事抗议了,这样的局面出现,事实上是因为由于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晴川一树为操纵费吾进董事会一事作出多方操纵却因其东窗案发而告终,大家对费吾沒有被追究责任还意见挺大的,这两年时间里,因为晴川一树主政下,拼命引入长期投资资金,不断稀释了费家的持股比重,所以每次开董事会,这种因为意见不同而产生的争执也愈演愈烈。
“实在不好意思,这份报告本來是应该我來作的,因为早上我有点感冒了,喉咙不太舒服,所以临时请了费吾先生为我代劳的,”凌子风只能勉强解释。
凌子风的这番解释倒一下子让会场安静了下來,倒不是他说话已经有了那样的权威,而是费吾与作为费家准女婿、许清芳钦定的接班人柳小君是向來不和,这大家都知道,但柳小君却让他给自己代劳,所有人都感觉奇怪,就有看看热闹的心态出來。
“各位董事,大家好,我受柳总的委托,向大家作翔云控股新年度工作计划报告,有不对之处还请大家原谅,”在大家的默认之下,费吾开始冒着汗念起报告來,然而,由于他确实是不学无术,一开始就连着念错了好几个字,差点沒让参加会议的董事们笑喷了。
就在大家等着看费吾和柳小君怎么收场时,费吾却突然扔下了手中的报告,站起來向大家鞠了一躬,就在大家感到莫名其妙之时,他却走到了柳小君的面前,特意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向大家说道:“各位叔叔、伯伯们,大家在这里见证一下,我要真诚地向柳总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