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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费吾被紫苗苗这么一缠绕,还加上嘴上发出的声声娇咛之音,腿就有些迈不动了。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却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把资料放回办公室去,要是让别人看见到时就有可能坏事。
近几年,大举进-入中药材行业进行市场拓展的企业多了去,很多知名跨国公司都重金入驻,却多半受制于中药成份成疗效鉴定的复杂性,迟迟未能有效开发出成熟的市场来。这次翔云控股的方案,就是要绕过那重重困阻,巧妙地将这“药”不称为真正意义上的药,而是以食品类标准的去获得市场准入,那样就容易很多。
但是这样的方案一旦外露,那么只要有相当财力和中药材行业背景的企业都能够做到,到时候消费群体的争夺战就在乎难免,投入的资金、人力都将翻进番增加。所以,凌子风就特别强调,这个项目在没有正式实施,甚至是没有大规模投放市场之前,必须要做好相关保密工作,以防为别人作嫁衣。而费吾是这个项目的牵头负责人,所以他更应该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对于紫苗苗,费吾倒不认为她为出卖自己,否则她也不会在风信子之死上为自己辩护,但是,因为他已经知道晴川一树的黑蝶小组和仙霞系结盟,而黑蝶小组常年干的工作就是搜集经济情报。自己现在包里夹着的这份计划,如果给黑蝶小组的话就是一份极具经济价值的情报。所以,对于仙霞系的人,自然也要列入重点防范的对象之中,何况她还是紫霞道长最器重的人呢。
想到这些,本已经把紫苗苗压倒在会议桌上了的费吾就停住了动作:“呵呵,苗苗,你看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是这么有激-情啊。”
“这样不好啊,充分说了我们感情好啊。”紫苗苗已经被费吾惹上了火,她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有些舍不得他起身,“咱们就这样抱一会,为回家预热预热?”
这阵子,随着费吾占领了紫苗苗的身子之后,她已经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依赖于这个男人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而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使得她欲罢不能。这种本能是她骨子里的东西,体现的是她的本质:那个在修真界就是放-浪不羁的女人,重生之后依然不能改变其本性。
不过,与在修真界时相比,紫苗苗感觉自己的内心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使得她似乎不能畅-快地享受这种生理上的强烈刺-激。归根结底,就是在燕清大学时与凌子风的偶遇,让她那份被深埋的少女纯情给挖掘出来了,更重要的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却落了个热脸贴冷屁股,所以内心总有因为得不到而缺憾的空洞。
欲-望这东西就是这样的,当它张开了大嘴,却得不到意想之中的东西来填补这张嘴,那就会让这张嘴因为空洞而不安。这种不安甚至可以毁掉一切。现在,紫苗苗就处于这样的一种状态之中,心理上的巨-大空洞一天天地膨胀,使得她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迫使自己进-入醉生梦死的刺激之中,以此来让自己忘却难以忘却的事情,包括一个人。
所以,当和费吾有了第一次交合之后,她整个人似乎都因**上的快乐而高兴起来,这种可以摆脱内心困惑与痛苦的行为,就如同一针麻醉剂一样,成了她精神上依赖的一种安慰,并对此成瘾了。通常意义上来说,这样的解释适用于习惯性自己安慰自己的女性或男性,一个人只有在精神上有强大的压力时,才会对那种摧残身体的行为产生依赖感。相比较之下,紫苗苗则是算幸运的了,因为她虽然遇到了一个拒绝自己的男人,却同时拥有一个臣服于自己的男人。
“找一个我爱的男人作情-人,嫁一个爱我的男人作丈夫。”这句话曾经被人称为经典,事实上,不过是一种调侃而矣。现实生活中,如果一个女人真的是处于这样的境况,那她精神上不过是整天沉-沦于情感无处可依的飘浮之中,而那个百依百顺的男人则不过是她满足生理需要的工具罢了,和那成人用品店里的商品相比,只是多了说话的功能而矣。
在紫苗苗这时的现实生活中,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她心里依旧对凌子风念念不忘,但同时却对费吾给予她生理与物质的满足存在依赖,而且这种依赖早期的时候是可以填补爱情缺失的空洞,但随着生理和物质上的刺激渐渐没有那么强烈了之后,那份曾经被认为已经不存在了的空洞,就又卷土重来了。
多少次,紫苗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费吾沉重的鼾声不能入眠。这时候,凌子风那张憨厚纯朴的脸就一次次出现了。她经常会想像着此刻的凌子风会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像自己想念他想念自己?这样的猜测,让她处于长期的失眠状态之中。而正是这种导致失眠的精神状态,却一次次催化她产生对用来填补心理空洞的刺激之渴望。这就是她为什么对男人的刺激如此敏-感的原因所在。
事实上,紫苗苗很清楚,自己要想忘掉凌子风实在是太难了。夜半忍不住悄悄向寂静夜空出的一声长叹,正是她对那一份真情的祭奠。
费吾当然不知道紫苗苗的内心活动,他只是对这个女人的似乎永远满足之时的需求,和她之前在自己面前摆出的那副矜持形象完全不同,整个人就像是整着水的塑料袋子一样,捅破了一个窟窿,就源源不断地开始向外流水,连堵都堵不住。当然,就目前而言,这个让废少重生的弃少邪少还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这女人在这里都能动情,实在让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样的女人正合自己的味口,如果不是包里还装着那份文件,倒是愿意把她就地正法了。
“呵呵,宝贝,你就等一会嘛,就一会我就回来。”费吾毕竟与那废少不同,他起码还是有点谱的,知道事情有个轻重缓急,真遇到大事的时候绝对不能含糊。
等到费吾放好文件回到会议室时,看到紫苗苗背对着门口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整个人的身子略微有些起伏,还伴有轻轻地哼叫声传出来----
“丫丫个呸,小爷就这转身的功夫,这**人就自己一个人骚上了,难怪废少总说她是水做的,还真一点都没假。”费吾虽然对紫苗苗的行为感觉有些诧异,但还是把门一反锁就向她扑了过去。
“你小心一点,那边有个摄象头,别让人家拍了录像去。”紫苗苗这会居然还有心给费吾提这个醒。
循着紫苗苗的手看过去,还真有那么个摄像头,不过,她坐的位置因为有一排椅子挡着,只要人不站起来,还真不好说她刚才自己一个人是在做什么。
<g让人放得开也更快活。
“要不我就先抱抱你吧,给你解解渴。”费吾看她的手刚刚还塞在裙子底下,裙摆被拉到了腰身处,那修长的丝袜长褪还有蕾-丝的内内一览无余,早已经让他有些按捺不住了。昨天晚上他和那付主管激战了一-夜,不过到现在也差不多恢复回来了,所以精虫上脑了的他,有点猴急猴急。
“你再碰我,我就真的要起不来身子了,那样岂不是让你丢大人了?”紫苗苗却没有想在这里做那事。她刚才之所以会有那样的一些行为,是因为在费吾走了之后,她又满脑子的凌子风出现,让她心烦意躁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所以才躲到角落里自己安慰自己了。但是,这会费吾要是也来凑热闹,估计这会议室里的画面就不那么适合被监控录像了,“你是这公司的副总经理,让那些管监控的人看到你在这里和自己的女人那个,不嫌丢人啊。”
“那我就把监控删了呗。”费吾这话在紫苗苗听来还真是太正常了,在这些事情上面,他就是这和个不折不扣的没脑子,似乎没有一件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在乎或者脸红的。
费吾这样的没皮没脸,更让紫苗苗想起凌子风来,他那天在教室里被人冤枉为小偷时,都能够做到那样子不亢不卑,那才是真正男人的形象。所以她也不客气,把裙子一放,站起来就往门外走,费吾忙不迭地赶紧跟上。这些日子里,她已经知道怎么样去控制这个男人了。
走到外面,一阵春暖乍寒的风吹过来,让紫苗苗顿时全身打了个寒颤,脑子也从刚才混乱的思绪中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