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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划过脑海的念头让陆非嫌几度抓狂,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刨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睍莼璩晓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说话。定定的看了一眼夏丝言之后,起身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重新剩下夏丝言,她才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气似的滑坐在地上。冰冷的风透过窗户刮进来,让夏丝言感觉到一阵阵的冷意。她的意识也变得清醒起来,眼底的担忧却是更浓。
烦躁的揪着自己蓝色的领带,陆非嫌真想回头踹开门问一问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既然她不打算告诉自己,他又何必犯贱的贴上去。就让夏丝言那个白痴自己烦死好了,反正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狠戾的一脚把走廊里的古董花瓶踹的粉碎,陆非嫌阴沉着脸快步的离开公寓。该死的他只想要找个地方喝酒,最好把夏丝言的摸样丢的远远的。他再也不要因为这个女人有丝毫的情绪变化,简直是自我折磨。
奢华典雅的包房里,陆非嫌一口气点了十几万的酒。他像是疯了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巴里灌,看的一旁的jake和吴崇光一阵胆战心惊。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表示谁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
“那个大哥,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把我们两个叫来,看你一个人生猛无比的喝酒么?”
犹豫着,jake还是不怕死的开口,语气戏谑的说着。一张混血的脸显的格外的妖娆,俊美的桃花眼更是风情万千的眨啊眨的,把妖孽这个词给发挥的淋漓尽致。
“要么喝,要么滚。”
陆非嫌的回答简短霸气,让jake听了好不郁闷。他好心好意的关心一下自家大哥,谁知道竟然被当做驴肝肺。还说什么要么喝要么滚,还真是霸气外露。不过虽然被吼了回来,jake倒也不以为意,耸耸肩直接拿起一瓶酒仰头灌了起来。
一旁的吴崇光看到jake这般架势,自然知道自己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于是不等陆非嫌的眼神威胁,就拿起一瓶酒灌了起来。
三个人很有默契的,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喝到一定程度,jake跟吴崇光的眼睛都红了,陆非嫌却依旧面目清冷。
“光,咱们只喝酒好闷哦。”
“我也这么觉得。”
吴崇光和jake无比哀怨的对视一眼,再同时转头看着一言不发只顾着喝酒的陆非嫌。当下很有默契的决定,各自去外面的舞池找一个女人回来。既然是陆非嫌把他们叫过来喝酒的,账单自然也算他的。有句话说的好,有便宜占王八蛋。
自然吴崇光和jake是谁也不愿意做王八蛋的。
不出十分钟,吴崇光和jake就带着各自的猎物重新回了包房。刚刚进去两人就傻眼了,因为陆非嫌一个人竟然把三分之二的酒都喝光了。老天爷,那可是足够让人醉死无数次的量啊。
“大哥,你确定你没事吗?”
Jake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摸摸看陆非嫌是不是还活着,他的手还没靠近,就被陆非嫌一个后摔,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布似的被轻而易举的摔倒了地上。
“我靠大哥,你不能这么谋杀自己的亲弟弟吧。”
陆非嫌的这一手把jake的腰差一点折断,呲牙咧嘴的哼唧了半天才起来。一双哀怨的桃花眼极其无辜的盯着陆非嫌,心底早就已经把自己这个没良心的大哥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到眼前的架势,吴崇光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紧张兮兮的拥着自己的女伴挑了个距离陆非嫌最远的位置坐下来,同时还不忘送给jake一记同情的眼神。
“jake,你没事吧?”
被jake带进来的女人一脸惊呼的走过去,扶着摇摇晃晃的jake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一双玉手力道适中的替jake按摩,舒展着腰部的疼痛。
而事故的制造者却依旧阴沉着脸自顾自的喝着酒,灌酒的动作始终生猛,好像他喝的只是白开水似的。
陆非嫌没完没了的喝酒,jake和吴崇光则各占据一个角落跟身边的女伴吴侬软语的大秀恩爱。原本就是风月场的老手,又是经常一起出入的老熟人,谁也不觉得谁碍眼。于是吴崇光和jake就无耻的在包房里上演了活生生的春色图。
包房里香艳大胆的气氛一直持续了许久,陆非嫌的酒也喝了许久。奇怪的是,不管他喝多少酒似乎都不会醉。而且就算是吴崇光和jake各自抱着女人寻欢作乐,他竟然也不觉得想要找个女人温存。
一直到三更半夜的,吴崇光和jake各自抱着女人散场,陆非嫌还在喝酒。大有把自己弄得酒精中毒的架势,一直到实在喝不下去倒头睡过去才总算是消停。
昏昏沉沉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陆非嫌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似的,眼前的环境看起来很陌生。陌生的,根本就不像是酒店更不是自己的房间。从这里的布局来看,根本就是昨晚上自己定的酒吧包房。
该死的,他明明是叫了吴崇光和jake的,谁知道一觉醒来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包房里,这笔账,他一定会跟他们慢慢的细算。
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起来,陆非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悠远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十分钟,给我送一套衣服到约瑟酒吧207。”
陆非嫌神情果断的挂了电话,起身去包房的附带浴室里鞠起一把冷水拍在脸上,一直到意识彻底的清醒过来才作罢。
“少爷,您的衣服。”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恭敬的敲门进来,把手中高级的阿曼尼西服递给他。面无表情的接过衣服,再一次走进浴室匆忙的洗了澡之后换了新衣服走出来。被陆非嫌脱下来的旧衣服正孤零零的躺在浴室的地上,而主人却已经绝情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