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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别墅里的气氛格外的阴沉肃穆,一众佣人全都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睍莼璩晓众星捧月的客厅中央,陆非嫌神色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休闲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更是悠闲自在的交叠搁置在精致大气的茶几上。一双幽深耀眼的眸子,半眯着的状态看着自己的左手。而陆非嫌的左手,则无意识的拿着一个纯金的黄色打火机,盖子随意的打开,合上,再打开……诸如此类的重复着。
偌大的客厅里,打火机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亮。简单的节奏,却透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和震慑力。纵然是跟在陆非嫌身边十几年的保镖,也不得不惧怕男子此时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场。
“少爷,夏丝言醒了。”
很神奇的,陆非嫌在听到夏丝言醒了之后,整个人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刚刚弥漫在整个客厅里的低气压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所有人都有些适应不了。
懒洋洋的收回双腿,陆非嫌优雅从容的起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经过刚刚一番深思熟虑,陆非嫌已经做好了完美的反击计划。只要夏丝言肯配合自己,那么他的计划就一定可以施行的天衣无缝。除非陈氏集团的人难够大度到不顾自己企业的名声和自家千金的幸福。
“醒了。”
夏丝言刚刚跳下床,陆非嫌低沉中带着几分诱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随着话音的消失,一阵凌冽的气息迎面而来。夏丝言知道,陆非嫌那个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的家伙已经主动的进来了。似乎每一次他的出现,她都会有一种刻骨的压迫感。冷冷的,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回来的挺早啊。”
呐呐的应了一声,夏丝言有些局促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柔软的发顶小心翼翼的动着,让陆非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怎么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会流露出如此惊恐的摸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陆非嫌觉得夏丝言害怕自己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很不爽,真心的不爽。
“我回来很久了,听说你在睡觉,一直没上来打扰。”
陆非嫌的话音一落,他精瘦的身子已经挨着夏丝言坐下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夏丝言甚至可以感觉到陆非嫌隔着衬衫的胸膛散发出来的温度。灼热的,似乎可以融化她的灵魂。
原本夏丝言就被陆非嫌的强大气场恐吓的惶恐不安,这下他竟然大刺刺的坐在自己身边,夏丝言只觉得自己身上流淌的血液不再是热乎的,而是冰凉的吓人。
“啊,是吗。没人叫醒我,我……我也不知道你回来了。”
为了不让陆非嫌看穿自己的紧张,夏丝言只好顺着他的话回了一句极其没有营养的话。一时之间,一股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环绕,让陆非嫌心底更加的不爽。明明早上上班的时候他们之间还那么温馨,不过就是过了几个小时,竟然变得如此生分起来。
“夏丝言,你知道上一个对我冷漠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
冷不丁的,陆非嫌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带着足够多的恐吓和威胁,吓的夏丝言浑身一个哆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简直天理难容,她夏丝言以前一直都是遇强则强的。可是如今,却只能像是一直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似的,在猎人的手里颤颤巍巍不知所措。夏丝言不得不怀疑,自己最开始抵抗陆非嫌的勇气是从哪里来的。
“夏丝言,我有事要告诉你。”
再一次,陆非嫌直接丢给夏丝言一个炸弹。她的心湖明明一波未平,现在一波又起。一惊一乍的次数,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让夏丝言禁不住的有些退缩。
“什……什么事情?”
语调幽幽的问着,夏丝言连眼皮都不敢抬。她是不敢去看陆非嫌的,谁知道那个家伙的眼神这个时候是不是犀利的吓人。她现在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千万不能让自己逼急了陆非嫌,造成暴露夏晨的后果。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带你参加一个宴会,然后告诉哪里的人。我陆非嫌养了一个情人,不配娶陈凌然。”
听到陆非嫌的话,夏丝言第一个反应就是,陈凌然不配嫁给陆非嫌。至于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夏丝言自己也不知道。然后第二个认知便是,陆非嫌竟然要让她在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前自曝自己是陆非嫌的情人!
到底有没有搞错,如果她那样做了,那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夏丝言是人家包养的情人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虽然她曾经为了报仇不要脸的贴上陆非嫌,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什么情人小三。她夏丝言还是有底线的,绝对不会做什么小三之类的。仅仅是那些字眼,就够别人用吐沫把她淹死无数次了。
“不行不行,我不会答应的。”
夏丝言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脸上更是写满了严肃和坚决。她是打定了主意的,就算陆非嫌拿来金山银山,她也绝对不让那样做。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
陆非嫌的语气霸道到极致,自大到无耻,专断到该骂。他的话一说完,就气的夏丝言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在房间里怒不可遏的瞪着陆非嫌。
“你大可以另找他人,我相信会有很多女人愿意帮你的忙。”
夏丝言说完之后就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才走了没几步就被陆非嫌一把抓住了手腕。硬生生的疼让夏丝言差一点跳脚,一双杏眼顿时睁的圆滚滚的。
“陆非嫌,你该死的想要让我的另外一只手也绑上石膏吗?”
不管不顾的吼完,夏丝言没好气的挣扎了几下想要脱离陆非嫌的掌控。谁知道那个冷血的家伙竟然宁愿让她还缠着纱布的手疼的要死,也不愿意松开一点点。夏丝言真怀疑自己会在这一刻变成残废,不自觉的便顾不得心中的那些顾虑,像是刺猬似的竖立起浑身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