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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希望着白子成,静静的点头,明亮的眸子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
“好,那本王就还你这个公道。”白子成大手一挥,眸子中越发的深邃“从今以后,如果没有墨王府的任何一个人的允许,我白子成绝对不会踏入到墨王府一步,这样的公道,可还公道?”
白子成冷冷的看了一样任希,语气中似乎是带着滔天的怒气。
任希一愣,真是不明白白子成语气中的怒气究竟是来自于哪里?分明应该生气的是自己,应该发怒的还是自己才对……
但是还是笑眯眯的点头,“如此甚好。”
随即,只看见白子成挥袖远去的身影,似乎是再也不想再看见任希。
任希再次眯了眯眼睛,其实说是墨王府的每一个人,恐怕也不过是指的是白子墨和自己把,试着想象,有哪一个仆人敢真正的不敢让堂堂的太子进来。
但是,现在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选择了。
任希的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望向众人,疲惫的说了一声:“大家都散了吧,早点去歇息。”
众人应下,纷纷的离开。但是却是一个人除外。
那个人便是李叔。
只见李叔走到任希的面前,砰的一下子跪下,倒是让任希有几分的措手不及。
急忙的拉了李叔起来,言语间带着几分的无措,“李叔,你这是干什么呀?”
但是李叔却是坚持着将这个头磕完,才站了起来。
语气诚恳无比,但是好像是却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任希,似乎是知道了李叔为难,任希心中笑了笑,带着几分的无奈,自己倒是在墨王府中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了。
想想也是,虽然是皇帝已经赐婚,但是还没有完婚便已经住在自己夫家中的确实是少之又少,怪不得李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墨王府的女主人。
其实任希是知道李叔留下来的真正的意图的。
想了想,任希还是说道:“李叔,你便顺着墨,叫我希儿吧……”
听见任希的话,刚刚站起来的李叔,突然膝盖一弯,再次跪了下去,语气中带着几分的诚惶诚恐:“这可是万万使不得,折煞奴才了……”
任希笑笑,知道李叔骨子里面以为这样便是以下犯上,但是心中却是暗暗地腹诽,要是在现代的话,人家要是看见这个年纪的老人向着自己下跪的话,恐怕自己早就被指着脊梁骨说是自己败坏社会道德,影响社会的和谐发展了……
但是在这里,却是理所应当,习以为常,任希心中再次的感觉到还是现代的法治社会好呀。
但是这样写当然是不能告诉眼前的这位老古董,李叔。
任希脸上笑了在笑,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李叔,这么些年,多亏的你在府中打点上下,才不至于使得墨王府没落,而墨向来是将你当做是自己的亲人的,既然是墨的亲人,当然也是我的亲人,亲人之间,向来不应该是这样的生疏的……”
任希说着,随即便看见李叔的眼中已经是泪水泛滥。
任希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古代的人心说是简单,倒也是简单,仅仅是这样的话语便已经使面前的人感动无比,只是看着眼前和自己的爸爸一样年纪的人,任希的心中还是小小的愧疚了一下。
其实任希之所以这样说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因为任希想要为白子墨抓好墨王府中的人心,因为在任希一进府的时候便已经发现,或许是白子墨长时间不在府中的原因,任希总是感觉府中的人对待白子墨的态度带着几分的生疏,莫名的生疏。
希望自己的感觉是真的,同时也希望李叔是真心的对待白子墨的。
想到这里,任希心中慢慢的叹了一口气。
莫名的感觉,自己自从是来到了古代以后,越来越变的婆婆妈妈的了,都要成了白子墨的老妈子了,但是心中还是带着一丝的甜蜜,说不出来的感觉。
暖暖的幸福。
“李叔是不是还有话说?”任希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容,看向李叔。
“恩,任主子,您究竟知不知道现在王爷在哪里?”李叔小心翼翼的看向任希,满眼期待的希望任希能够给自己一个答案。
果然还是问道这个问题了……
任希心中微微的苦笑,自己倒是也想知道白子墨现在究竟是在哪里,但是事实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关于他的一点信息。
不过应该没有在皇宫了吧,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了。
任希笑着摇了摇头,李叔看着任希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任主子早点休息吧。”
“恩,李叔也是。”
月光如水,静静的泄入到屋内,似乎是照到床上的人儿。
但是床上的人终究是没有睡着。
任希瞪大了眼睛静静的盯着床顶,一些事情在这寂静的夜里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慢慢的变得清晰明了起来,明明任希感觉到自己已经是累到了不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却是无比的清醒。
似乎是所有的事情在这一瞬间都变得清晰,然后再次的模糊,然后再次的清晰起来。
任希抚了抚自己的额角,头好像是在瞬间变得疼痛。
果然是一些事情想不明白的时候,头痛,但是想通了,就变得心痛。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还是想不通吧……
虽然并不知道白子成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这样的迅速对着白子墨出手,按照原来的意思明明是白子成想要拉拢白子墨,但是现在看来白子成终究是等不及了……
难道这其中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任希的手慢慢的攥起来。
看来一些事情还必须得等到白子墨回来才能弄清楚了,只是不知道白子墨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了,到现在还夜不归宿,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妻,要是他敢招惹别的女人的话,哼哼……
眼皮渐渐地便重,任希终于慢慢的进入到了梦乡。
似乎是梦中梦见了白子墨,但是好像又不是,因为那人比白子墨还要美上几分,似乎是还有一个活泼机灵的女子,静静的凝视着他,那眼神带着羡慕,带着爱慕……
嘴角微微的上扬,注定是做了一个好梦。
而这边,白子墨望着地面上乱七八糟的躺着的黑衣人,眸子中闪过层层的戾气。
而碧流殇呆在一边,皱眉看向地面,忽然一声惊讶声音传来:“老大,这边似乎是有活口……”
白子墨在听见了碧流殇的声音的时候,眼中似乎是闪过什么,随即慢慢的走过去。
一向温和的白子墨,只是他的表面,其实现在这个腹黑强大带着嗜杀的才是真正的白子墨。躺在地面上的黑衣人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禁锢一般,竟是再也动弹不得半分,望着那个悠闲的像是在漫步的男人缓缓地走过来,黑衣人从心中生出了一股害怕,那种恐惧像是毒蛇一样的缠绕上自己的脖子,紧紧地,喘不过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能感觉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但是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消失……
“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但是此时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紧紧地充斥在黑衣人的耳边。
“我,不知道。”
黑衣人紧紧地咬着自己的牙关,似乎是不想要让自己泄漏一点恐惧的情绪,但是却只见对面的男人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黑衣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得男人,魅力不可方物一般都是形容女子的词语,但是眼前的男子,恐怕是更有甚至而无不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眼前的男人都带着那么一丝的诡异。
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随即自己的喉间一紧,一粒药丸已经咽下。黑衣人满眼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依旧是笑意如春风般的男子,这速度实在是有够让人心惊……
但是现在却不是自己心惊男子速度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是,男子究竟喂下自己吃的是什么?
当然,白子墨也是很快的给了黑衣人答案。
“这算是一种毒药,但是好像也不算是。”白子墨的语气似乎是带着几分的轻松,倒是使得黑衣人一阵放松,不是毒药就好,不是毒药就好……
但是他却是始终忘记了,白子墨现在是想要在他的嘴里得到消息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果然,声音再次的响起,但是确实带着几分的惋惜。
“但是对于你来说的话,那就算是毒药了……”这是碧流殇的话语,但是难以掩饰话语之中带着的几分的蠢蠢欲动的讥讽,“恩,雪丹,你应该听说过的吧?”
碧流殇妖媚的眼角带着几分的魅惑,看向黑衣人。
而黑衣人在听见了雪丹两个字的时候,心中就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但是随即而来的便是浓浓的恐惧。
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竟然是暗月阁的人。
传说,暗月阁向来是杀人如麻,传说只要是暗月阁盯上的人,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自杀,一条是被杀。
暗月阁似乎是江湖上一个暗中存在的组织,没有人曾经见过它的真实面目,他总是在人们将要忘记的时候,重重的给人们一击,提醒着人们他的存在。
而暗月阁的人,向来喜欢用毒,其中雪丹,便是著名的毒药之一。
传闻,只要是中了雪丹之毒的人,无药可解,最主要的是雪丹对于正常人来说无异于一颗补药,但是对于身负重伤将死之人来说的话,却是一剂毒药,致命的毒药。
传闻,重伤之人,在中了雪丹之毒时,往往只是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在自己的意识还算是清醒的时候,自杀,另一个便是等着七七四十二个时辰以后,毒发七窍流血而死。
中毒之人,往往意识涣散,而在这意识涣散的四十二小时之中,往往是会伤害自己最亲的人。
这才是世人最害怕的一点,自己最亲近的人。而那些中毒之人,大多数选择自杀,不是受不了毒发之苦,而是不想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
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丝的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毒药在发作,直觉的自己的眼前一阵的眩晕,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如果我说出背后之人,是不是便可以给我一个痛快?”
倒是没有想到黑衣人竟然会这样说,碧流殇的眼中倒是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随即点头,带着几分的难得的慎重。
而黑衣人终于微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