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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怎么你们一身的酒味?”扣儿突然捂着鼻子说道。
“回头再说!”俞朝帆见方绸儿又要对图青云有进一步亲昵的举动,急忙拉着扣儿,叫着图青云赶紧往里走。
“乐伊呢?”俞朝帆低声问扣儿道。
扣儿看了看志得意满像牛皮筋一样粘着图青云的方绸儿,伸手比划了一个哭鼻子的样子,又指了指齐乐伊的房间的方向。那意思,齐乐伊正在她自己房间里哭鼻子呢。齐乐伊特意不让扣儿跟着她前去寻这哥俩,就是怕俞朝帆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自然此时也不会告诉她,自己在醉乡楼究竟看到了什么。
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连做梦都不会梦到,图青云这个老实本分风度翩翩的男人居然会在这样的年代里就率先玩起了3劈这样的东西。
齐乐伊此时的悲伤,不是任何人想想就能够明白的,两个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三个妖艳放浪的女人毁了她两世的爱情,原来老天爷处心积虑要导演的是这样一场乱码狗血的悲剧
图青云一拍脑门,不忍心相像齐乐伊此时的心情,痛苦的推了推俞朝帆。俞朝帆身子却往后一缩,连连摇头,却拉着图青云疾走几步。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没走几步,还没见到齐乐伊门前,就见前面凤心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凤心,发生什么事情了?”图青云问道。
“大、大少爷,没没、没事,大少奶奶让我请二位少爷留步,她说她现在谁也不想见呢。”凤心从没试过在图家能够拦住两位少爷的道,因此说话战战兢兢的,连头都没敢抬。
图青云立即一脸的铁青,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什么。转头看看俞朝帆,见俞朝帆也是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
“凤心,大少奶奶究竟怎么了?就算是生气二位少爷昨晚不回来,也犯不着跟自己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办啊!”扣儿天真的以为图青云和俞朝帆只是夜不归宿那么简单,哪里知道他们的风流韵事。
“扣儿,大少奶奶说了,便是你也不要去打扰她了。”凤心再度开口,将扣儿拦了下来。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快想想办法呀,大少奶奶她这是怎么了?扣儿从没见她这样生气过。你们快去给她道个歉吧,就说、就说以后再也不敢不回家了。呜呜”扣儿见齐乐伊谁都不见。急忙央求图青云和俞朝帆道。
“大哥,怎么办?”俞朝帆转而向图青云求救。
图青云寻思良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一个字也不说,竟愁眉不展的走开了。
“得!我是孤掌难鸣啊!扣儿。咱们先回吧。”俞朝帆开着图青云的身影走远,也拉着扣儿各回各屋去了。
凤心倒是没想到,自己给两位少爷吃的闭门羹会如此简单,毫不费力,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自道“吓死我了。好在两位少爷都没有发火,看来这个家还是大少奶奶做主呢。”于是,立即跑回齐乐伊屋外。低声说道:“大少奶奶,二位少爷和扣儿都走了呢。您不让他们进来,惹得他们很伤心呢。”
良久,屋内一句回音都没有,凤心只好叹口气。再不啰嗦,转身坐在门前的石台上长吁短叹。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轻轻踏来,凤心刚回过神来,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说道:“大少奶奶说了,谁都不见、、、”
“哟!好大的架子呀!我偏的就要见上一见呢?”说话间,那人已经走到了凤心的跟前,不是别人,正是近来正“竞争上岗”的方绸儿。
“大少奶奶有吩咐,什么人都不让见的。”凤心照本宣科道。
啪!方绸儿一个大嘴巴已经扇了过来,凤心躲闪不及,脸颊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红的印记。她惊恐的捂着面颊,小声哭泣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我做大少奶奶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方绸儿指着凤心的鼻子泼妇骂街骂道。说着就要把凤心扒拉到一边,往里走去。
凤心一边哭,一边用手挡住她的去路,宁肯舍了另一半嘴巴让她打,也绝不肯让她得逞。
“滚开!”方绸儿气急,破口大骂道。
“凤心,让她进来吧!”屋内的齐乐伊突然不急不缓的发出话来,终于解了凤心的围,也让方绸儿更加得意起来,气焰越发的嚣张了。
“死丫头,你找死!”方绸儿狠狠的掐了凤心的胳膊一把,咬牙切齿的骂道,边骂边往屋里走去。
“何必跟一个丫头过不去,找我何事,妹妹有什么话不防直说吧。”齐乐伊端坐在镜子前,头也不回的朝刚进门的方绸儿说道,看来,这个姿势,她保持了好久了。
“呵呵,没事,就是过来找你聊聊天呢。”方绸儿四下打量着齐乐伊新搬的“寝宫”见一切简朴而寒酸,心情大好,看来甚是满意。
“是吗?姐姐洗耳恭听。”齐乐伊仍旧没有回头,就算再与世无争,她怎能愿意让方绸儿看到她哭肿的双眼和憔悴的面容。
方绸儿撇撇嘴,说道:“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就不必再装的贤良淑德,温柔体贴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齐乐伊并没有回话,方绸儿对自己的敌意,她向来深有体会,且从来不会还口,毕竟,图青云本来的确是她的真命天子。若不是自己从天而降,他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知道我来干什么吗?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心痛、心碎、心死的样子!我今天真的好开心,哈哈哈哈——”方绸儿一阵狂妄的笑声让齐乐伊瞬间汗毛倒竖,她转过脸来,看着方绸儿有些扭曲的脸,说道:“难道心痛的只有我吗?你知不知道昨晚他、他都做了什么了?!”
“他做了什么我都爱他!”方绸儿狠狠的冷冷的说道,“你呢?你能做的到吗?做不到,就离他远一点吧!”
“你……”齐乐伊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昨晚……”
“他昨晚只是做了他爱做的事情,怎么?惹到你了?受不了的话,就滚出图家啊!”方绸儿越发得瑟起来。
齐乐伊心里一紧,刚刚收敛的泪腺又发达起来,眼泪在眼间似乎分寸了两股,一股顺着眼窝流了出来,淌过鼻翼,沾湿了衣衫。另一股,却酸酸的涌入了心底。酸彻心扉,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方绸儿见齐乐伊气极的样子,很是得意,“哈哈哈,滚吧,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吧!”说着转身狂笑而去。
齐乐伊用颤抖的双手抹去满脸的泪水,可是刚一抬手,泪又复满面。她气急败坏的对着镜子说道:“齐乐伊!不许哭!你本来就不该在这里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