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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多久,那人骑马已跑至几个眼前,来人自然是孙小福。
一个翻身下了马到清月面前甩马蹄袖打千:“奴才孙小福见过主子,主子万安!”
清月开口道:“快快起来,今儿怎么过来了?”
自黑衣人的事告一段落后,孙小福的重心已经转意到帮清月打理外面产业上,只分了一小部分人协助胤禛的影卫办事。
孙小福道谢后缓缓站起来,目视绿色的田野,再过一个来月这批谷子便可以收割了,他的心随之而放松下来,是的,他也是到了收割最后成果的时候了。
清月见他一时不语,定定地站那儿等着,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小福微垂下头凝神道:“主子,王爷的事有眉目了。”
清月闻言心中大喜,急切地问他:“可是确认了?”
他有种感觉,事情已经到了快要揭开最后真相的时候,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面上十分平静地回答:“是的,奴才亲自去确认过。”
他至今都无法从脑后里挥去那一幕,直到现在他依然处于震惊中,心里直发毛,有种头发都竖起来的感觉。
“看你的样子,可是受到了惊吓?”清月见他脸色有不正常的苍白,心中担忧不已。
孙小福咽咽口水,有些紧张地道:“奴才无事,前些日子有位兄弟闲来无事,突发奇想,常闻听年府富裕,珍珠用斗量,黄金做地砖,心中一时痒痒起意想去夜探年府,不想却是在年府一处极大的院落内发现了一间密室,奴才思来想去,觉得应该禀报主子一声,便骑马来庄子上送信。同时已有影卫把这发现传给了王爷。”
清月笑道:“你们该不会是发现了金窝吧!那你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孙小福不敢去细想当时见到的情景,只是应道:“不是!”
他想了想又道:“主子,您还是留在庄子上好,相信王爷会处理好此事。”
清月十分肯定这事不是一般的严重。她认真的看向孙小福:“当年,你与临水她们随我走南闯北几时怕过?”
孙小福连忙摆手道:“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个密室实在过于古怪,奴才也没深入细看,只是下了地道在密室口看了看,先前有几位兄弟进去查看过,其中有两个已经被吓疯了,嘴里只念叨‘鬼’、‘鬼’的!”他到现在都头皮发麻。
清月淡漠地说道:“年府?”她的嘴角带起丝丝冷笑:“你且不要太过担心,即然密室打开到现在外面人都无事。证明里面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要跑出来。”
她快速翻身上马:“你在前边带路,我们先回京城再说!”时不待她,即然有所发现,那就要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前,一击必胜!
“好在这会儿年府的主人都不在。一直空着,否则,哪容得你们这般猖狂,走吧!”
孙小福见说不过她,有些苦恼的地跟着策马前行,几个丫鬟对视一眼,都上了马扬鞭打马追着清月而去。
从庄子上到京城。若是坐马车自要花上半日时间,骑马全力快奔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的样子。
很快几人便到了京城年府后门处,清月端详着这座雕栏画柱,豪华大气的宅院笑道:“年家还真不是一般的富有。”不知胤禛知道年羹尧十分贪财,会捶胸顿足成什么样!
她刚翻身下了马,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冷冰冰的声音:“月儿怎地会来?”
清月回头笑望他:“怎地。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胤禛走上前去低头看向她,一双大大的杏眼水灵灵的波光流转令人只想沉迷其中。
“爷来是有事,这儿太过危险。”后又想到上一次也是很危险,心中越发没底能不能把清月劝回府。
她的微笑如同上弦月般清透:“你明知有危险却还想只身犯险,偏又要把我赶走。不如这样吧,你回去,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虽是打商量,口气却是不容置疑,她是非去不可。
“爷请了了悟大师一起来!”胤禛有些无奈的道,自去年端了那黑衣人的窝子,觉慧大师感觉自己大限已至,回护国寺没几日便坐化了。
“了悟?他可还好?”清月关心地问道:“这还是觉慧禅师圆寂后,他第一次出门吧!”
了悟是觉慧一手带大的,情同父子也不过如此,心中难过觉慧当日的决定,又不敢违背师命,只能在王府一角僻居,终日打坐念经以慰师父在天之灵。
“阿弥陀佛,侧福晋安好!”了悟清瘦了不少,只是一双慧眼更似看透了人生千百种。
清月笑道:“了悟的佛理又长进了,只是人却清减了不少。”
“阿弥陀佛,贫僧已茹素了!”了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觉慧的辞世使他悟透了更多东西。
胤禛见两人寒暄得差不多了,便开口催促道:“咱们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率先从窄小的后侧门悄声进入,几个尾随其后,虽是艳阳高照日,清月一进年府便感觉到一种令人很舒服的凉意,她顿是满头黑线,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时隔二十年后再次踏足年府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年府生变了?
走在她身侧的胤禛第一时间发现她情绪不对:“月儿,怎么了?”
清月回头扯出个笑脸,心中越发的有种不安,明明知道真相就在不远处,却又极害怕去掀开这最后一幕。
“没什么,就是这太阳越发毒辣,晃得我有点头晕!”
胤禛看自己的身影只能替她挡住一部分,便指着自己身后道:“知你素不喜立于我身后,你若是觉得难受,还是在我后面行走吧!”
清月心中很感动,不管是当今圣上,还是众多皇子,其他人行走间都得离他们至少三尺远,胤禛这样说,完全是出自对清月的信任。相信她不会对他不利。
她抬起头来眼神落入一双星眸中,里面星光点点甚是迷人。
“好!”她笑得淡雅如菊。
一只白晳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一只青葱小手,行走间两人的影子渐渐地重叠在一起......
“好久没来过这处老宅了,怕有二十来年了。变化还真是大啊!”清月有意无意的感叹,她在试探胤禛,看他有没有对年羹尧的反感。
胤禛冷冷侧目扫视一番:“这座院子是皇阿玛当年赏给年遐龄做为官邸的。”
也就是说,年遐龄已过世,这官邸理应收回才对,而年羹尧却一直没有交出去,这里面的问题就值得深思了。
“是了,月儿以前来过这里,爷以前常听若嫣提起。”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接着又补上一句:“那还是你未嫁过来之前的事。时常有听说你是她的闺中好友。”
清月只是冷笑一下回应,这位所谓自称闺中好友的女人,最爱的就是在闺蜜背后捅上几刀。
“是啊,若不是小福说这是年府,我还真认不出来了。可能是我当时年纪太小,记不大清楚了。”
胤禛闻言点点头:“这院子月儿可喜欢,我记得以前你最爱下江南玩耍,如今嫁了爷反倒......委屈你了!”
清月有点摸不着胤禛此时的心态:“这院子?还是算了吧!”她心中可是膈应得很。
接着又回答道:“我是觉得有点委屈,很想再去江南走走,看那细雨朦朦下的江南风光,小桥。流水,石板街,还有梳着荷花头着马面裙的江南女子,撑走把油纸伞袅娜依依,那是何等美景。”
胤禛的嘴角升起可疑的微笑,这个问题他同样问过年若嫣。那时她是怎么回答来着?胤禛微眯起眼挡住刺眼的阳光心中细细想来,年若嫣好像是说有爷的地方她就开心。
“主子,前面到了!”在前边引路的孙小福指着一处院落。
“落墨斋!”清月仰头看向院子的门楣上,那块牌匾上的字苍劲有力中夹着狂野,显然是出自男子之手。
胤禛神色莫测的笑道:“这是年羹尧的笔墨!”见清月回头望向他。笑道:“爷识得他的字。”
清月回头一想便明了:“原来如此,都说见字如见人,年大人给人的感觉便是如此。”杀伐果断!
胤禛闻言不语,拉着她的小手进了这个院子,纵然是长年没人住,却依然打理的井井有条,显然,此间的主子极为爱惜这处院落,见不到一丝破败之处。
“见过两位主子!”一众守在院子里的影卫还有清月的人一起行礼。
胤禛示意他们起来自便,又对孙小福说:“把那两个正常的带过来,另外两个疯掉的好生安顿,多给其家人些生活银钱。”
“是,主子!”孙小福并没有解释这些事一早就交待人去办妥了,只是应了他的话。
不时,便有影卫把另外两个没疯的人领过来,清月看其打扮便知是两名影卫,她低头略一思索,看来胤禛这些年是发了狠心磨炼了,当年像用豆腐做的影卫们现如今越发的能耐了。
这时,早已有人给几个搬来了太师椅,就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把你们瞧见的事仔细说来听听!”
那两影卫见是自家主子便道:“属下接到消息便同几位兄弟一起掀开那去草皮子查看。”
“你是说密室不在室内?”清月诧异的问他。
“是的,主子!”
接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所见所闻都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