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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跪在血海中第一万次沟通他们的王,但是全部都失败了。
魔帝欲哭无泪,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当初他果然没感觉错,他的上司就在男宠预备役里。
可是他们的王在血海中待了三万年,从来没有出过血海,怎么这次突然有兴趣出血海了?
而且刚好被他的下属抓住,送到了天道男宠预备役中。
魔帝想死的心都有了。
世界上比被上司炒鱿鱼更可怕的事就是,把上司当成了男宠发卖给上司的死对头。
天道要是知道魔域出了王这种人,肯定会杀了王的。
所以魔帝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找天道要人,甚至不惜编出了一个离谱的理由。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魔族来到血海外,恭敬开口。
“魔帝大人,天道回话了。”
那个魔族顿了顿,似是后面的话太过惊世骇俗,所以他说不出口。
魔帝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说吧。”
事到如今,比起他发卖顶头上司,再炸裂的事他都能接受了。
那个魔族咽了口唾沫,小声开口。
“天道说,如果魔帝大人您觉得她好糊弄的话,她的确可以让魔帝大人您一生没有儿子。”
这可是魔族想破脑袋,用尽了毕生所学,委婉了一百倍翻译的话。
魔帝听到这句话脸都绿了。
他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那可是天道啊!
天道怎么会看不出来王上是不是他的儿子?!
就在这个时候,魔帝只觉得背后一凉,一个低沉的笑声在他背后阴恻恻响起。
“万仞?”
魔帝一僵,一瞬间心脏狂跳。
这个老祖宗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明明他之前沟通了一万遍都没有回应!
而且恰好是天道的威胁先到,这老祖宗后脚就来了!
这老祖宗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魔帝僵硬地转过头,跪了下来。
“王,属下无能。”
那尊白骨王座上的人只是低沉沉笑了出来,让人分不清喜怒。
可就是这种笑声,却让魔帝心头直发毛。
这个老祖宗绝对生气了!
他真的是脑抽了说这个老祖宗是他儿子。
那个低沉的声音穿透黑雾落到了魔帝身上,压得魔帝不敢呼吸。
“极恶之域最近频发暴动,万仞——”
魔帝听到枯骨王座上那人叫自己的名字,身体一僵,抬起头来。
“属下在。”
黑雾中只有一双冰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万仞。
万仞被这双满是压迫感的眸子看得动弹不得。
那个低沉的声音只是轻笑一声,带着恶鬼般的蛊惑。
“你不会让本尊失望的,是吧,万仞。”
万仞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血海中逐渐浮现出的白骨和厉鬼,僵硬地点了点头。
“是,王,属下会处理好一切的。”
王座上的人轻笑一声,满天黑雾散去,那人再次悄无声息的消失。
万仞只看得见那人放在枯骨王座上一双完美修长的手。
无尽魔域有一处魔气和鬼气肆虐的地方,名曰:极恶之域。
那里有什么没有人知道,万仞只知道,那里是连身为魔帝的他都不敢轻易经过的地方。
但是刚刚在他的小命和极恶之域之间,万仞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任务。
处理极恶之域暴动的魔气和鬼气。
在那个满是压迫感的身影离开血海之后,万仞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秒他整个人脸都绿了。
等等。
好像死在王手里。
和死在极恶之域。
没什么区别啊!
在万仞出神的时候,一只血红的鬼魂从血海中钻出咬住了万仞的手,一道猩红的符文浮现在万仞手背。
那个低沉的声音再度在万仞脑海中响起。
“有此符文,可保你在极恶之域无恙。”
万仞听到这话,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就是资本家。
把人卖了还让人心甘情愿给他数钱。
紫微。
观南睡了一个很沉的觉,这是她这些年来最安心的时刻。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姬月明提着笔写着什么。
姬月明见观南醒了,自然而然放下笔,笑看向观南。
“睡得如何?”
观南看向桌子上的安神香顿时了然。
她的爱人即使失去了记忆,但是骨子里的细心却从未改变过。
观南看向桌子上那张泛黄的信纸,缓缓开口。
“这是什么?”
姬月明却放下狼毫,他动作自然地凑近观南。
烛火落进他灰白的眸子,那双眸子中倒映着观南的模样。
“既然醒了,我们不如做些更有意思的事?”
观南眼中金光浮动,下一秒信纸无风自动,可是一只手转瞬间覆上了她的眼眸。
“恩?”
观南只觉得耳垂微热,姬月明的呼吸洒在她耳垂上。
“作弊?”
姬月明在观南耳畔沉沉地笑了出来,他的笑声在喉咙间滚动,带着情欲的沙哑。
下一秒观南视线便陷入黑暗,她看着眼前的黑布缓缓开口,声音微哑。
“这是什么?”
姬月明挽起她一截发丝,在发丝上落下一吻。
“对于坏孩子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
观南眉眼微动,金色的大道法则在她周围浮现。
可是下一瞬,姬月明俯下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一瞬间,所有金色的大道法则缠上了黑气。
姬月明轻笑开口,他蹭着观南脖颈,声音温柔得几乎祈求。
“就这一次——”
观南看着自己被困住动弹不得的双手,即使看不见姬月明的模样,她也能想象到那人一定一脸委屈看着她。
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
姬月明含住了观南耳垂,声音更低,带着近乎撒娇的味道。
“天道大人——”
观南最终松开了握紧的手。
这像是某种无声的信号,无害的小动物褪下伪装,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顶级掠食者的捕猎总是喜欢将猎物逼到绝境,然后再慢慢折磨猎物。
于是在意乱情迷间,姬月明拿出了那张泛黄的信纸,他抓着观南颤抖的手,在信纸上印上了观南的指印。
可是观南却再也看不清那封信纸的内容,回应她的只有姬月明低沉的笑声。
“好,命都给你。”
“天道大人。”
他说“天道大人”的时候总是格外虔诚,像是信徒在念出神明的名字。
姬月明吻住观南的发丝,像是在吻住他唯一的神明。
这一夜是以姬月明一脸无辜地用脖子上的红痕,蹭着观南手腕上的红痕结束的。
观南看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学得太快的掠食者是一种危险的生物。
尤其是这种喜欢披着无害外皮的掠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