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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列宁让旅店差人去请一位医生过来,然后将谢廖沙送到那位公爵夫人那儿,并且向男孩儿保证会在五点的时候来接他。
回去的时候让厨房拿了两份早餐,正想要离开餐厅的时候却瞧见了一场争执,是华伦加和彼得罗夫夫妻俩,男的正在解释什么,但安娜·巴甫洛夫娜只是在哭泣,而华伦加的脸也涨的通红。
卡列宁犹豫了一下,如果是按他一贯的思想,这事情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但显然自己的妻子和那位华伦加小姐关系还不错,最终他决定上前去询问一下。
“发生什么事儿了,华伦加小姐?”
华伦加抬头看着男人走进,她眼睛里流露出了欣喜,靠近了卡列宁,防备地瞧着彼得罗夫,而后者只是尴尬的搓了搓手,一张瘦脸涨得通红。
“没什么,我可以对上帝发誓真的没什么先生。”彼得罗夫哑着嗓音说道,他细长的脖子呈现着一种僵硬的弧度。
“是啊,没什么,先生,华伦加不过是专程给我丈夫送了一杯咖啡,但是不小心被打翻了。”安娜·巴甫洛夫娜擦了擦眼睛说道,虽然她竭力想要装作没什么事情的样子,但那通红的眼睛和瞧着华伦加的时候,眼底的一丝愤恨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头。
“您呢,华伦加小姐,事实是这样的吗?”卡列宁低头询问着女子。
华伦加颤了颤身体,她仰起脸,嘴角有一个小小的弧度,“是的,卡列宁先生,没什么事儿呢,不过是洒了一杯咖啡,瞧我,这么一点小事也被吓着了。”
“那就好。”卡列宁收回视线,对着男人假笑了一下,“彼得罗夫先生,我想您的好好瞧一下咖啡有没有烫着您的手,毕竟您是个画家,要是有什么不好的话可就麻烦了。”
“哦,是的,感谢您的提醒。”彼得罗夫干巴巴的说。
“走吧,华伦加小姐,昨天晚上您还说一大早就要来安娜这儿借一本书呢,我还怕您迷路了呢。”卡列宁笑着说,旁边的安娜·巴甫洛夫娜尴尬地红了脸,而彼得罗夫则是怒视着她,后者委屈得不再吭声。
华伦加惊讶地瞧着男人,后者只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抿了抿嘴唇笑了一下。
远离了那一对夫妻后,华伦加这才可以松一口气,瞧着拎着早餐的男人,她有些尴尬。
“我想您可能误会什么了,我并没有,恩,我是说我只是想帮忙,但显然各种巧合使得安娜·巴甫洛夫娜误会了,我很抱歉这也给您带来了困扰。”
“请放心,华伦加小姐,我并没有误会什么,也没有觉得困扰。”男人的神色很平静,没有任何不好的样子,女子小声地问着:“那您为什么要帮我呢?”昨晚她和安娜并没有那样的约定。
“因为我妻子安娜很喜欢您。”
华伦加哦了一声,说不上什么感觉,她摇摇头将那些心思丢出脑子,问道:“安娜呢,她还没有起床吗?”
“她早上有些发烧,幸好不太严重,我刚让旅店的人去找个医生过来,顺便拿了些早餐过去,有时候药水还是比不上面包和热汤的。”
“是的,我认为您说的很对,那么我可以去看望她吗?”华伦加在一起问道。
“当然可以了,华伦加小姐,我想她会很高兴见到您的。”卡列宁笑了一下,他这般轻松自在的样子华伦加可没怎么见过,似乎在说到安娜的时候,男人的神色总是格外的温柔了一些。
安娜听到了开门声,还有卡列宁的嗓音,说华伦加来探望她了,披了一件外袍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华伦加。
“抱歉,我没法儿招呼你了。”
华伦加摇摇头,坐在床沿上,摸了摸安娜的额头,“别那么说,安娜,你正病着呢,恩,摸起来不是非常烫,应该不太严重。”
“你把我也当那些小孩子照顾了?”安娜笑着说。
“是啊,只要生病了都需要照顾。”华伦加顺着安娜的话语说道,两个人笑了起来。
“你得注意保暖,还有吃东西得注意一些。”华伦加接过卡列宁递过来的食物,满意地点点头,“您的丈夫很懂得照顾人,看样子他把你照顾得很好。”
安娜瞧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冲他露出一个微笑,后者也笑了笑在一旁简单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谢廖沙呢?”华伦加替安娜拿了帕子过来问道。
“阿历克赛把他送到伯爵夫人那儿去了,免得我传染他了。”安娜擦了擦嘴唇回答道,卡列宁正好端来一杯热水。
“刚放了一会儿了,直接喝吧,医生应该马上就来了。”
“恩。”接过杯子,摸着是很适合的温度,安娜冲男人笑了一下。
就算是生病期间,她也还是那么美,华伦加在心里想着,她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男人身上,他个子很高,整个人第一眼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严肃,一板一眼的不好亲近,可他对自己的夫人多好啊,像是把她当成了小孩儿,要什么都会给对方一样。
“先生,医生已经给您找来了!”旅店的侍者扯着嗓子在门外喊了一声,声音大的把华伦加惊醒了过来,她讶异地眨了眨眼睛,不理解自己是怎么了,她捏了捏手指,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可能她也生病了。
“怎么了,华伦加,不舒服吗?”卡列宁去开门了,安娜放下水杯问道。
“没事儿,安娜,别担心。”华伦加拍拍她的手臂示意自己不要紧。
医生是一个年长的男人,额头上的皱纹就像上了年级的树桩一样,华伦加在听到安娜确实没什么事后就告辞了。
下午的时间,她尽情投入到帮助浴场客人这件事情上,所以过得很充实,傍晚又去看了一次安娜,这次没有再想东想西了,她笑了笑,觉得自己早上的时候应该是累了。
华伦加是一个简单的姑娘,虽然只是施塔尔夫人的养女,但到底还是接受着很好的教养长大的,在这个地方连着两次被醉鬼调戏。
“请您放手!”她挣扎着,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位醉醺醺的彼得罗夫。
彼得罗夫用一种迷恋的眼神瞧着华伦加,他抓着对方的手腕急切地说道:“您别怕,华伦加小姐,我不会对您做什么的,我喜欢您呢,您善良美好,我愿意给您画好多肖像画呢,您的眼睛和笑容那么美丽,会是最棒的模特,我只是想祈求您,您难道都不愿意成全我吗?”
“放手,我不愿意,以前也许会,但是现在绝对不会了!”
“您的妻子已经误会了,您不为她想想吗,她可比我漂亮一百倍。”挣脱不掉男人的手臂,华伦加放软了语气说道,跟一个醉鬼实在是没有办法沟通,只期盼着在听到他的妻子男人能够清醒一些。
“是啊,她很飘亮,我年轻那会儿就是被她迷人的眼睛吸引了,那会儿我画了好多美丽的画,都是她的,可是现在呢,华伦加小姐,上帝已经夺走了她那种眼神,她每天都在折磨我,用那一双怀疑的眼睛瞧着我,瞧着我身边的一切,我受够了,我什么都画不出来,画不出来就没有收入,家里是一点钱都没有了,她还老是抱怨我,我知道的,一个男人若是赚不到钱他还有什么地位呢,何况我还病着,这真是太不幸了……”彼得罗夫痛苦地说,瞳孔里都是痛苦的神色,华伦加不禁同情起他了。
“可您找我有什么用呢,我只是一个女人,我怎么能帮您解决那些上帝都没法帮您的解决好的问题呢。”因为各种情绪,她说起话来也有些绕口了。
彼得罗夫再一次紧紧的抓住了华伦加的手臂,那力道令后者皱起了眉头。
“放……”
“彼得罗夫先生,我瞧您似乎喝醉了把华伦加小姐认错了吧。”低沉的嗓音响起,华伦加还没看清,自己的手臂就被松开了,而彼得罗夫正弯着腰痛苦的抱着自己的手臂。
“这样对待一位女士可不好。”卡列宁冷冷地说,松开了华伦加的手腕,“您没事吧?”
“没事。”华伦加轻轻地摇了摇头。
“彼得罗夫先生,我想您需要点东西来醒酒,如此失礼的一再冒犯一位女士,我可不认为是一件值得原谅的事情。”
卡列宁的话语没什么感情,在官场上混久了,他自然知道如何拿捏说话的语气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显然,他成功了。
彼得罗夫惊恐地睁着眼睛,干巴巴地说:“我很抱歉,我喝醉了。”
“是的,我可以看出来。”卡列宁淡淡的说。
“我真的很抱歉,华伦加小姐。”就已经醒了大半,彼得罗夫惶恐地说,他不过是一位画家,可不愿意得罪卡列宁这种官场上的人,而且说实话,如果没有喝醉酒,他也压根没有那个胆子。
“离开这儿吧,彼得罗夫先生,我想您还是暂时不要出现在华伦加小姐旁边了。”卡列宁嘲讽地说,男人听到后涨红了脸,但也不敢反对什么,狼狈的离开了。
“您再一次救了我。”华伦加感激地说。
卡列宁转过身,嘴角抿起,“华伦加小姐,我想您自己也得明白,不要和一些人走得太近,对于一个单身的小姐来说,那不太理智,我这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绝对是一片好心。”
“您说的是,我记着了。”华伦加红着脸应了一句。
卡列宁点点头,“那我送您回去吧,我想您现在应该需要。”
“谢谢您。”
“不客气,华伦加小姐。”
他们一起走过这条小路,期间华伦加问了一些卡列宁关于音乐的事情,她惊奇的发现男人的涉猎是那么广博,他说话甚至很有趣,没什么动作比划,可很传神,而且总是说道要点,更重要的是,他整个人那种因为年龄和阅历表现出来的庄重感觉使得她有些着迷,她觉得自己正在向一个不好的地方踏进。
第三天,安娜已经基本好了,这天卡列宁去会见以为当地的公爵了,谢廖沙和他的新朋友们在花园里玩耍,安娜在华伦加的陪同下去外面散散步,远远的就瞧见了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灰色的长裤和咖啡色的大衣,还戴了一顶帽子,一些卷曲的褐发露出来了,整个人就像一根麻杆坐在那儿,是彼得罗夫,她的妻子正在替他抿着袖子,让它们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
“彼得罗夫先生!”安娜打了一个招呼,她是不知道那件事情的,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华伦加有些尴尬的神色。
“您好,卡列宁夫人。”彼得罗夫局促地站了起来,他的视线一直左右乱看,就是不愿意瞧着华伦加,而这些举动在安娜·巴甫洛夫娜看来分明就是心虚。
“昨天您没有来啊,夫人?”安娜好奇地问,她指的是昨天游山的事情。
“什么游山?”彼得罗夫插嘴道,他古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有些生气,“游山,就在昨天,我为什么没有听你提起过呢?”
“天哪,我以为我们不去了,昨天你正画画呢,还让我赶紧走开。”安娜·巴甫洛夫娜镇定地说,稍微又软和了语气,“你忘了吗,米哈伊尔·阿利克塞维奇。”
妻子的这种神态使得彼得罗夫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最后他还是重重地说:“你得提醒我。”
“哦,是的,下次我会记得的,很抱歉,卡列宁夫人。”安娜·巴甫洛夫娜歉意地说。
“那没关系的,夫人。”
彼得罗夫又咳嗽了起来,安娜·巴甫洛夫娜借机搀扶了自己的丈夫说:“瞧你,又咳嗽了起来,咱们回去吧。”
“好的,回去吧。”彼得罗夫制住了咳嗽咕哝了一句,自始至终没再瞧一眼华伦加。
等他们离开后,安娜偏头看向一直很安静的女子,问道:“你和彼得罗夫夫妇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想你说的是对的,安娜。”华伦加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华伦加开始给安娜讲那天的事情,末了又说:“安娜,我真该听你的,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的事情了。”华伦加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姑娘,别难过,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华伦加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她多美啊,而且总是真心实意的担心我,他们都是好人哪,我怎么能有那些心思呢。
尽管她这样想着,并且不断告诫自己,但有些事情总是没法儿用理智控制的,华伦加越来越注意到卡列宁,包括他说的话和一些眼神,他偶尔微笑的样子,更多的时候紧蹙的眉头,她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她正在做一件傻事。
施塔尔夫人瞧见华伦加最近似乎有些思想不集中,她忍了两天最终决定找她谈谈,但显然一个几十岁的老女人和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谈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所以母女俩最近的气氛有些尴尬。
正巧,有一位上校过来拜访施塔尔夫人,那位上校才三十出头,个子挺高的,人也很精神,说话谈吐都显得很有修养,听说他的父亲曾经和是塔尔夫的丈夫是很好的工作伙伴,施塔尔夫人有些看好这位年轻人,所以乐意跟他多说会儿话。
卡克罗夫放下了帽子,露出浓密的乌发,他笑着跟这位博学的夫人聊天。
“我还以为您不记得我了,毕竟那会儿我才这么点大。”
“是啊,那会儿你才到我这儿,现在可是高多了,比你的父亲还要高大,我倒是老了。”施塔尔夫人做了个比划的手势,笑着说,她欣赏这种大方的年轻人,没什么坏心思。
“您才不老,我还记得那会儿我老是叫您姐姐呢,我爸爸几次想要纠正我。”卡克罗夫弯起眼睛说道。
“你还记得呢,那可真是令我开心。”因为说到了过去那些美好得时光,施塔尔夫人露出一个真诚的笑脸。
“我当然记得了,那会儿华伦加也才这么点大呢,我还悄悄地和您说能不能让我抱回去。”
听到男人的话语,华伦加脸红了,她打量着对方,后者冲她露出一个微笑,爽朗大方的。
“你都记着呢,我却忘记了许多呢,没有你的提醒,这忘记了可就真的忘记了。”施塔尔夫人突然有些酸涩的说道,她想起了这双腿残废的那段时间,也想起了她的丈夫和那夭折的孩子。
“您别难过了,这会儿不都是好的吗,华伦加就和您的亲生女儿一样,我在外面这么多年可没见过比她还要体贴的女孩子。”
“是啊,好孩子,你说的是,上帝给予了人苦难,自然也会给予人承受苦难的勇气。”她喃喃地说,华伦加弯□替她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
“您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夫人。”
“好了,我也困了,华伦加,替我招呼一下弗拉基米尔吧,你们年轻人去外面走走吧,趁着天气好,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了。”施塔尔夫人抬起脸朝着华伦加的方向说着,这目的已经很明白了,华伦加没法儿推辞,施塔尔夫人的这话已经是和好的意思了,若是她拒绝只怕是又有得麻烦了。
“好的,妈妈。”她乖巧地应了一声。
天气的确不错,阳光很好,上午十点多小道上面也没什么人,两个人慢慢地走着,不时地说些话,但多数是卡克罗夫开头,华伦加只是偶尔应一两声。
“小心!”眼看马车就要撞到华伦加,卡克罗夫拽了一把前者的手臂,将她带到怀里,最后又非常绅士的松开了手。
“抱歉,不过,您没事吧?”
“这是我应该说的话,很抱歉,卡克罗夫先生,感谢您的帮忙。”华伦加退后了一步喘着气说道,她右手按着胸口还有些后怕。
卡克罗夫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个子一般,脸蛋并不是很漂亮,但天生有一张笑脸,只是眼睛里似乎有一些忧愁,他有些好奇,但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去问一些失礼的事情,毕竟他们还没有那么熟悉。
“您真的得专心一点,尽管我讲的话不怎么有趣,但至少您得小心四周,为了您自己的安全。”卡克罗夫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这使得女子微微红了脸,她羞涩地笑着,并且再一次道歉。
经过刚刚那一下,华伦加清醒了一些,开始主动介绍这周边的景色,或者是一些好玩的商店,她嗓音甜美,说话的时候一双碧色的眼睛总是显得特别的真诚,男人弯着唇角仔细地倾听着,直到有一些小猫的叫声这才被打断了。
“瞧,是小猫的声音,它似乎遇到麻烦了。”华伦加小小地喊了一声,她顾不得脏转身钻进了灌木丛中,找到了一只黄白相间的小猫。
“它可真小,被抛弃了吗?”华伦加忧愁地盯着绵软的小东西说道。
“可能没法照顾吧,看样子是流浪猫呢。”卡克罗夫摸了摸小猫的耳朵低声说着,这些事情并不少见,一只猫一次生产大部分都有好几只小猫,最为弱小的理所当然的在这个食物还不够充分的季节被抛弃掉,不然只会一只都活不下去,动物总是得传递自己的血脉的。
“可它还那么小呢。”华伦加轻轻地说,没有抱怨,更多的只是无奈,瞧见女子的这个样子,纵使卡克罗夫是一位军人也不得不说心里像被猫挠了一样。说不出更冷酷的话语了,即使那是事实。
晚上的时候,施塔尔夫人来到华伦加的房间,后者当时正在看书,脚边是洗得干干紧紧的小猫,正呼噜着。
“华伦加,亲爱的,和妈妈说说。”施塔尔夫人亲切地说着。
“说什么呢,妈妈?”华伦加起身拿了一条毯子给施塔尔覆盖在膝盖上,她不敢看对方,只是用疑问的口气问着。
“你和我还不能说说心里话吗?”施塔尔夫人握着她的小手说道,她微笑了一下,“关于弗拉基米尔,你对他印象怎么样呢?”
“挺好的,妈妈。”华伦加轻声说。
施塔尔夫人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意,但她不愿意闹得太僵,所以她抬起手替女儿拨弄了头发笑着说:“跟我说实话,华伦加,你已经二十二岁了也该想想这个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普洱和爱吃鱼的打赏!
圣诞快乐,亲爱的大家!
于是洒狗血了,卡列宁先生您的桃花运来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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