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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棺材内放置的玉制仿真工具共有五件,形状各异,分别为椭圆体、楔子、斧子、锤子、凿子,玉质通体泛白,实在看不出有啥名堂。www.pinwenba.com方百川让约克拿枪指着我们,和博诺、塞萨尔站上了圆台,他拉动了石门前悬挂的粗麻绳,随即拉着蒋心萌跑近圆台,掏出我的古白玉藏刀抵住她的脖颈,稍微一动便会刺破她皮肤。圆台并不大,九个人站在其中倍显拥挤,方百川之所以对蒋心萌这样狠,是以防我们趁乱反击,用她的性命威胁老蒋不要轻举妄动。
圆台颤动着向下降落,很快,我们来到铺满石砖的长廊,方百川没多废话,收回古白玉藏刀,他挟持着蒋心萌,沉浸在即将接触秘宝的幻想中,他神色激动的在前边领路,待我们穿越了长廊,抵达紫薇石室的门前时,地上的葵花鹦鹉尸体格外扎眼,他颜色不悦的咬牙道:“谁干的?我花了十年一共训养了三只凤鸟,竟然在这损失一只!”
心想他别再动怒牵连于其它人,有什么我一个人受着便是,话到了嘴边,我将要开口承认,被胶带封住林慕夏摇头晃脑的“呜、呜。”像是有话想说,方百川迅猛的死掉了她唇边的胶带,沾力拉痛了林慕夏的面部皮肤,她疼的眼泪涌现眼眶,但坚强的没有掉落,她冰冷的道:“是我干的,想和一个女人算账的话,尽管来好了。”
我心头极为感动,她想独自揽下方百川的怒火!这个女人因为我已经付出很多、失去很多了,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虽然平日里嘴上不相让,但早已决定保护她到她出嫁的那一天。我怒意盎然的道:“你干的?扯吧,明明是我射杀的!”我的视线移向方百川,沉声道:“不信你可以把葵花鹦鹉的尸体给约克看看,检查下枪伤,嗯……子弹应该穿透了它的身体,就落在附近,92式的。”
“哦?”
方百川气极而笑,他挑起我的下巴,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找什么的都有,还没见过抢着找死的!”他松开蒋心萌,捡起葵花鹦鹉的尸体,心疼的抚摸着它头顶的黄冠,喊约克上前检查了一番,二人以法语交流了几句。突然,方百川一手提着葵花鹦鹉,另一只手抓住古白玉藏刀的刀柄,他将刀尖指向我的脸,“来的都是客,还没让你们这群腐人见证秘宝,所以小命先给你存在我手里,待会再作惩罚。”
听他的语气,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葵花山古墓的主人!没有过多为难于我,悄然松了口气。头急忙地偏,我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液,恐怕半边脸都给打肿了,观他穿的练功服,这货绝对是练家子,方百川这狠狠的一耳光我会记一辈子!
“但是,得先收点利息。”方百川低头笑了笑,刀尖一转,刺向葵花鹦鹉的鸟头,精准的扎中脑袋。一道血光闪过,鸟首之上犹如枯萎葵花般的冠羽猛地绽放,像它活着的时候一样盛开。他满意的凝视着葵花冠羽,拔出古白玉藏刀,以其锋利的刃部割掉了这朵葵花,塞向他自己的嘴里,这厮竟然生生活吞了葵花鹦鹉的冠羽!莫非它有大补的功效?
方百川上下颔骨用力的重复着咬合松动这一过程,咀嚼了能有两分钟,喉咙一动,尽数吞入腹中!他的嘴角还溢着残余的血丝,配上满足的神态,好恶心的感觉……我忽然很想吐,硬生生的忍住了……方百川抬起头凝视着我的眸子,“交利息的时候到了。”我眼皮猛跳,该来了终于来了,先前还以为他吃过瘾给忘了呢。
紧接着方百川以手捏住我的腮部,待我被迫张大嘴巴时,他拿起葵花鹦鹉的秃顶尸体,头冲前方的塞入我嘴里,坚硬的鸟喙划破了我的舌头,鸟的前半身卡在我嘴中,后半身露在外边,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这种感觉极为难受,连话都说不出,血腥的味道在食道弥漫……
林慕夏心疼的瞅了一下我,她扭过脖子不忍再看。
“不错嘛,挺帅的,比原先好多了。”方百川拍了拍我的脸,全然不理会我恨不得给他扒皮抽筋似得目光。
约克唏嘘的看了我一眼,脸比苦瓜还苦的叹了句:“华夏人,真狠。”生涩的汉语,博诺和塞萨尔听不懂,但感受到了方百川的恐怖,我注意到他们眼中闪过后悔之色,估么着在想咋接了个变态事主的任务。我们这对立阵营的九个人全部迈入紫薇石室,方百川皱着眉望了眼中间堆积如小山般的食物,“蒋天赐,你居然准备长期作战,好可笑。”
“我等着你展示秘宝给大家呢。”
蒋天赐憨笑道,对于紫薇石室没有暗藏的机关,亲身里外翻找过无数遍的他深信不疑。就算五件玉质仿真工具是钥匙,得有钥匙孔才成!然而接下来,方百川的举动却让他憨实的脸色僵住,对方没理会食物堆,转身走向墙角的八只金蟾。
“金蟾之下隐玄机。”方百川嘴里念念有词,他似乎在咬文嚼字的思索着先人遗留的书信。
紫薇石室中寂静一片,不单单是我们,连约克等三名雇佣兵都静静地注视着墙角的一举一动。方百川试探性的搬动着第一只金蟾的底座,将之搬起轻轻让在旁边,后而接二连三的把八只金蟾全部搬移,露出一道精密的机关台,这是应每一道石门震动而用来振颤金蟾吐珠的,他扶住方形的机关台,用力的晃了晃,却纹丝不动,“金蟾之下隐玄机,落星连珠终有时……究竟何意?”
方百川朝塞萨尔打了个手势,道:“把女警押过来。”塞萨尔接令,他使劲抖了抖拴住的林慕夏那根铁链。她被迫挪动脚步凑了过去。方百川抓住林慕夏的头发,将其脑袋压得极低,她的鼻尖快要贴近了机关台。方百川语气不容置疑的道:“你不是聪明吗?便给你一次机会,我这有一句口诀,金蟾之下隐玄机,落星连珠终有时。你若能解开谜团……”他递出手指了指我,“这人就不用死。”
“好。”
林慕夏仔细的凝视着机关台,她的睫毛连连抖动,一声不响的揣测这句口诀潜在的含义。
很快,时间过去了十分钟,方百川神色不满,生怕她未尽全力或是瞧出了端倪故意拖延时间不说,他命博诺把我押到墙角处林慕夏的身侧,并狠狠的冲我后膝扫了一堆,我轰然倒地。方百川骑在我身上,拿古白玉藏刀抵住我的脑袋,他另一只手推了推林慕夏的肩膀,“很遗憾,我已经失去了耐心,再给你十分钟,如果猜不出,那么抱歉。”
“没问题。”
林慕夏专心致志的盯住机关台,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我心头多少有些失落。在离我死亡仅剩两分钟零二十三秒时,她忽然抬起头,眸子透出睿智,“我明白了。”
“说!”
方百川的情绪隐隐有些兴奋。
“金蟾之下有玄机,说的必定是开启秘宝的关键在机关台,这一点无可非议。”林慕夏顿了顿,她冲散落在地的小金球努了努嘴,“落星连珠,指的应该是它们,联想到葵花山古墓的石室名称与分布,北斗七星和北极星。所以,我建议把八只金蟾搬回原位,找个人折返回横向洞口,从头至尾的走一遍,让金球被金蟾倾吐而出自然的落地,组成的形状应是象征七星的勺斗状。”
“重新走一遍?”
方百川思索片刻,决定试试女警的推测,他对着博诺招了招手,“你现在回到地洞底端,然后尽快返回来。”话落,博诺的眼神闪过侥幸之色,但方百川补了一句,“千万别试图溜掉,因为普天之下,只有我能解这种蛇毒。你离了我,保证不出一天,没有缓解药的抑制,定会毒发身亡。”
这一刻,博诺欲哭无泪……中国人怎么如此可怕?对方连他心里想什么都能瞧的清晰,叹了口气,认命的他飞快的离开石门,返回横向洞口。与此同时,方百川凭借短时的记忆,把八只金蟾移回了原位。
众人耐着心等待,隔了能有半个小时,随着博诺重游一次葵花山古墓,金蟾们开始依次的吐珠,又过了半个小时,当博诺重新打开紫薇石室的门时,最后一只金蟾口中金球落了地。林慕夏遗憾的看着方百川,“仅有七只金蟾均吐了珠,博诺漏过了一个地方。”
方百川犹如杀人似的骇人目光直视着博诺,用法语把她的话翻译了一遍。
“什么地方?不可能的!”博诺摊开双臂,他表情无辜的道:“如果漏过,我难不成穿越了一间石室过来的?”
林慕夏低头望向第五只没有吐珠的金蟾,她呵气如兰的道:“准确的说,你没有漏过,但开阳石室,并没有在横向洞口通往紫薇石室的路线中。”
方百川手里攥住袖口溜出的小青蛇,“这间石室?不是必死之局吗,博诺明知那间石室暗藏杀机,恐怕打死他也不会去主动送命。”
“你想办法说服博诺吧,我觉得没必要闯入开阳石室送死,只推动石门即可。当然,试不试由你。”她无奈的鼓起腮部,吁了口气,“我有种直觉,如果二王子真个藏了秘宝在古墓,那……开阳石室的必杀之局与秘宝有直接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