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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赶紧将舒然抱进正殿,轻轻放好,这才仔细检查舒然的身体,萧绝的手碰到舒然脚的时候,舒然皱了皱眉头,萧绝这才看到舒然的棉靴已经被血浸透了。睍莼璩晓
萧绝大惊,下一秒,萧绝大声喊道:“太医在哪?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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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一次萧绝出门的时候,一早就吩咐照顾舒然身体的刘太医随行,这时候刘太医闻讯赶紧提着药箱躬身跑进来,那个刘太医刚想给萧绝行礼,谁想膝盖还没跪倒地上,就只觉得身子一轻,原来整个人已经被萧绝提了起来,萧绝将刘太医放到舒然的面前,一边着急道:“不用行礼了,你抓紧给舒然将军看伤,若是医好了,赏赐自是少不了的,要是医不好,哼,朕就将你一脚踢下断肠崖去!”
“是,微臣必定尽心竭力,请万岁爷放心。”刘太医吓得哆哆嗦嗦说不清话,一头大汗淋漓地跪在软榻前,擦了擦汗,浑身都是冰凉,那模样简直就是已经被萧绝踢下了断肠崖去了是的烨。
刘太医不禁在心中道,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尤其这舒然大将军还是万岁爷心尖儿上的人儿,怎么偏偏万岁爷就选了老子当舒然大将军的随身太医呢?!
呜呜呜呜!
老子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对不起人的事儿啊?沃!
虽然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但是刘太医手上却也没有停下来,刘太医仔细看了一下舒然的脚,瞧着出血并不算严重,刘太医这才舒了口气,然后刘太医给萧绝叩头,道:“启禀万岁爷,舒然大家赶紧是伤到了脚,所以必定先是要脱下舒然大将军的鞋袜,微臣才能替将军查看伤情的!”
萧绝早就急的抓狂了,赶紧吼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呀!他本来身子就弱,怎么经得起如此血流不止?快点!”
刘太医忍不住心中叫苦不迭,万岁爷啊,你家舒然大将军可是最怕疼的啊!
要是一会儿我弄疼了你的心肝宝贝儿,你老人家还不一个大脚直接送我上黄泉路啊?!
当下,刘太医又是一叩有些为难:“万岁爷有所不知,此时给舒然大将军脱鞋袜,必定万般疼痛,大将军身子本来就娇弱,平时是最经不起疼的,微臣实在害怕……害怕舒然大将军受不了。”
萧绝一顿,他是知道舒然一向是怕疼怕苦的,平时连喝药膳都会皱着眉苦着脸,每每跟自己讨价还价可不可以少喝点的,即便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萧绝自己也会少不得心疼一番。
当下,萧绝走过去,坐在舒然的身后,将舒然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怀中,然后轻轻拉过舒然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然后柔声道:“舒然,现在必须给你脱了鞋袜,才能让太医看伤的,你忍着些疼行吗?一会儿就成了……”
“万岁爷,你不要,万岁爷求你了……”舒然早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徒劳地动了动嘴唇,泪眼汪汪地看着萧绝,额上已经渗满了汗珠,被萧绝握住的小手也是汗津津的。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朕不会走的,就一直在这陪着你,你尽管放心就是,但是现在你必须要让太医看一看伤,”萧绝柔声道,轻轻给舒然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然后用大手捂上舒然的眼睛,转过头一脸的温柔已经变成冰然,吓得那太医赶紧将脸贴在了地上,萧绝对着那刘太医厉声说,“你听好了,若是舒然大将军有什么闪失,朕必定让你们一家陪葬!”
“是!臣必定尽全力医治舒然将军!请万岁爷放心!”刘太医紧张地大汗淋漓,赶紧又叩了一头。
刘太医这才挽起袖子让助手端了一盆清水进来,洗了手,然后来到舒然身边,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舒然,心想,舒然大将军,您倒是抖得什么呀?要是怕,那也是我该怕啊?您大不了疼一阵子,我可是搭上了全家人的性命啊!
刘太医抿了抿唇道,“将军,您忍着点吧,微臣尽量不会弄疼你的。”
“啊!别碰!疼!”
早知道会疼,但是舒然却万万没想到能疼成这样,人家刘太医刚一下手碰到舒然的棉靴,还未来得及使劲,舒然就惨呼起来,浑身都在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滑下,那刘太医赶紧停了手,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这可怎么办?舒然大将军是刘太医心尖儿上的人,他自是不敢违拗,尴尬地杵着,但是若是一味这么由着舒然大将军,这脚上的伤怕是不好,若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万岁爷还不让他人头落地?
刘太医为难地看了看萧绝,“万岁爷,你看……”
“乖,再忍忍,朕知道一定是会疼得,你忍一忍就好了,”萧绝也是一身冷汗,看着舒然鲜血横流的脚更是心惊,知道若是再不医治舒然必定会失血过多,本来身子就极为孱弱,更是不能再留血了的,要不然这些年喝得那些子补药什么的可都是浪费了,萧绝当下便狠心道,“舒然,再忍忍,不脱鞋太医怎么给你医治?刘太医,再来!”
刘太医想了一想,然后转身从药箱里面取出一段咬棍呈上,一边解释道:“万岁爷,不如在舒然大将军的嘴里放入这咬棍吧,这咬棍虽然是平时用来给、给……产妇咬着的方便用力生产的,但是此时却也能起到效果,舒然大将军咬着是可以缓解疼痛的……”
萧绝看了一眼那咬棍,然后转过头并不伸手去接,反而是卷起袖子,将自己的胳膊伸到舒然的面前,轻声道:“舒然,一会儿要是觉得疼便咬朕的胳膊,记得吗?”
刘太医那叫一个心惊啊!
万岁爷竟然让舒然大将军咬自己的龙体!
万岁爷果然啊疼爱舒然大将军啊!
“不,不要……”舒然虚弱地摇摇头。
趁着这个时候,萧绝给刘太医使个眼色,刘太医心领神会再一次给舒然脱鞋,舒然蓦地吃痛,又是大叫起来,萧绝则顺势将自己的胳膊塞到舒然的嘴巴里,舒然猛地一咬,萧绝眉头微微一皱,另一只手却始终轻拍着舒然的背,柔声道:“舒然乖,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鞋子终于退下来了,刘太医和萧绝都捏了把汗,舒然是被松树砸伤了脚,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骨头,刘太医仔细地给舒然包扎好了之后,又煎了一碗药呈上来,萧绝亲自喂了舒然吃药,又哄着舒然睡觉,直到舒然睡下了这才放下帐子轻轻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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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您的手背流血了,让微臣给您包扎一下吧!”刘太医顾不得擦汗,赶紧地也跟了出来。
“不用,本就是皮外伤而已,”萧绝毫不在意,刚想出去忽然顿了顿,看了看手背上一圈舒然贝齿留下的痕迹,不知道为何,萧绝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欢喜,顿了顿,萧绝又走到太医的面前,“刘太医,你可有什么法子能够让这疤痕永久不退留在皮肤上的?”
“啊?哦?”刘太医先是一愣,皇上的意思竟要留住疤痕?自己没听错吧?但是随即明白萧绝的意思,赶紧回道,“是,微臣这里面有一种药是可以让伤疤变深的,并且不会伤及龙体,微臣这就给刘太医去做。”
萧绝点头道:“去吧,做好了来领赏。”
“多谢皇上!”刘太医欢天喜地地退下,难得没有被万岁爷骂居然还能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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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沉着脸走到外面,院中乌压压地跪满了侍卫。
萧绝森冷地打量了一圈,然后冷声道:“舒然打将军被松树砸伤了脚,你们这些子东西竟然没有一个上前去挡的!难道朕养你们是做摆设的吗?回宫之后每人自行去刑部受刑!”
“是!谢主隆恩!”侍卫们一个个提心吊胆地应着,还好没有被赐死。
顿了顿,萧绝又问:“舒然大将军是如何受伤的?好端端的怎么会被松枝给压到了?”
“启禀万岁爷,是这样的,当时万岁爷神力,用宝剑将松树拦腰砍断,结果那松树倒下的时候,有一个大的松枝砸向万岁爷,舒然大将军自是护驾心切,竟然飞身用脚将松枝踢开,但是舒然大将军没有及时跑开,末将几个离得远,等咱们几个跑到舒然大将军身边的时候,那松枝已经砸到了舒然大将军的脚上,末将无能,没有保护好万岁爷,还得舒然大将军负伤在身,末将等知罪……”领头的侍卫越说声音越小,因为萧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萧绝冷眼看了看那侍卫,倒没有说些什么,然后便就转身走进殿里,来到舒然的床前,撩开帐子的一角,萧绝满眼柔情地看着正熟睡的舒然,一股温暖涌上萧绝的心口。
萧绝俯下身,轻轻地亲吻舒然的额头。
舒然,让朕如何不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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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和墨瞳跳上那辆马车,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墨司南便赶紧问那两个驾车的人:“多谢二位仁兄相助,敢问二位仁兄,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本宫?”
两人并不回头兀自驾着马车,其中一个人答道:“一会儿等皇后娘娘见到我们家主人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
“请问你们的主人是什么人啊?还请仁兄明示,”墨司南觉得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墨司南顿了顿又问:“对了,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奋力策马,大喊着:“驾!驾!驾!”
墨司南见那两人不理自己,吐了吐舌头也不再问,所幸已经逃出了萧绝的魔爪,墨司南如释重负,心里面开始有些小小的雀跃,现在身上的毒已经尽数解去了,过不了多久便就可以回到凤池,就可以见到墨御飞了,到时候要不要再补过一个除夕呢?!
绝对有必要!
墨司南掀开轿帘往外面一看,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倒是寒风凛冽吹的墨司南哆嗦不已,墨司南赶紧放下轿帘,忍不住咒骂一句:“这该死的天!都开春了,怎么会这么冷?!”
墨瞳见墨司南嘴唇冻得青紫,便脱下来自己的长袍递给墨司南:“娘娘,你先将就着穿上,别冻坏了凤体。”
“不行,”墨司南果断地拒绝,指着墨瞳惨白的脸说,“你不是也很冷吗?本老子比你大,自然不能欺负你!再说了,难道你穿的就比老子多吗?墨瞳,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娘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墨瞳又气又笑,一边强硬地将长袍披在了墨司南的身上,一边又柔声道,“与其两个人都冷倒不如让你暖和些。。”
“谢谢你,墨瞳,”墨司南知道墨瞳素来固执,所以便也不好再说什么,长袍虽然单薄但是墨司南还是浑身一暖,这个少年总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条件地保护着自己温暖着自己,墨司南看着墨瞳稚气未脱的侧脸,不自觉鼻子一酸,哑声道,“墨瞳,上一次掉进冰眼的时候,也是你这么奋不顾身地救我,在我昏过去的那一瞬间我还看到你向我游过来的模样……”
“娘娘,别说了,墨瞳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墨瞳知道墨司南想要说什么便先打断了墨司南的话,给墨司南系好了长袍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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