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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蛊1(8000+)
“但是舞阳为何突然失踪?披风又为何挂在悬崖之上呢?”萧绝的笑意凝结了起来,然后变成了丝丝焦虑,“还是舞阳竟被他人暗中劫走了呢?”
舒然也在疑心舞阳怎会凭空消失,断肠崖是轩辕的皇室重地,上面的守卫森严他是亲眼所见的,就连飞去只苍蝇也是不可能的。爱睍莼璩
现在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不见了,而且还舞阳,这里面自然是有蹊跷的。
当下,舒然亦是皱了皱眉毛,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舒然只得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件火红的披风,但是舒然却蓦地觉得这披风上有股酸涩气味——
舒然皱了皱眉,赶紧地便凑过去,仔细嗅了嗅,然后皱眉道:“这披风上为何会有柠檬的气味?还这样的浓烈?怎么会这样?燧”
“柠檬?”萧绝眉毛一挑,随即就从舒然手中拿过披风,将脸凑上去仔细嗅了嗅,果然是柠檬的酸涩之气。
下一秒,萧绝赶紧拿着披风走到炭盆上面烤了起来。
“万岁爷,您这是要……猷”
舒然好奇不已,萧绝为什么要将舞阳的披风放在火上烤着?
只是没等舒然的话说完,之间披风上面竟然神奇地显现出一行行的娟秀的字迹出来,舒然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玄幻了!
这披风上面竟然会有字?!
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小时候,舞阳偶然发现,用柠檬水写字,然后用火烤会显现出来,所以从那以后,我们便时常以此来交换讯息,用来确保消息的安全性。”萧绝一边解释道,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披风上面的字。
“哦,原来是这样,舞阳公主当真是聪慧。”舒然由衷地赞叹道。
只是舒然的话音才落,萧绝便就生气地将披风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胡闹!”
显然是气急了的。
舒然赶紧地走过去捡起披风,然后扑在软榻上来看——
皇兄:
见字如晤。
舞阳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每日想起那天皇兄的气愤的脸,舞阳便觉得十分内疚,想来舞阳如今留在轩辕,也只能一味地惹皇兄生气,舞阳只好忍痛与皇兄告别了。
皇兄,其实墨司南的出逃,舞阳是提前知道的,但是墨司南是舞阳此生第一个倾心相交的朋友,所以舞阳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皇兄手中,皇兄,您是舞阳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所以舞阳打心眼儿里敬重的,但是皇兄,这十多年来,舞阳虽然在皇兄的庇护下平安成长,但是舞阳却是真的寂寥落寞。
舞阳虽然贵为轩辕镇国公主,尊贵无双,但是舞阳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皇兄总是那么忙,有时候十天半个月,舞阳都难得见到皇兄一面,而其他人,都是奴才,都是巴结着咱们的小人。
所以皇兄,你知道舞阳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很多时候,舞阳宁愿呆在断肠崖上陪着父皇母后,也不愿呆在皇宫中,但是舞阳却舍不得皇兄,所以这些年,舞阳虽然寂寥孤苦,但却也认了。
但是皇兄,你却一心想着杀掉墨司南。
皇兄,墨司南是舞阳唯一的朋友,知己,皇兄,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皇兄,你知道你这样做,对舞阳的伤害有多深吗?
所以舞阳不得不略施小计,放走了墨司南。
舞阳并不是真的违背皇兄的心意,舞阳是真的做不到,亲眼看着墨司南在舞阳的面前死掉。
还有,那一日在断肠崖下接走墨司南的,不是别人,正是伊兰国君,木川。
皇兄,事到如今,我都告诉你吧。
舞阳与木川相识已有四年,这是舞阳从小到大,唯一对皇兄隐瞒的事情,因为若是皇兄知道了,木川定然会性命不保,说到这里皇兄大概能够猜到舞阳的心思了吧?
舞阳爱木川,并且此生也只会爱着木川一人,虽然他并不一定爱我,但是那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离不开我。
前些时日,在断肠崖上,木川曾与舞阳见过一次面,木川说,在他复仇杀了馥雅之后,便回来轩辕娶我,并且他还承诺不会与皇兄争夺天下。
皇兄,你知道的,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所以,我就答应了。
虽然我知道,他从头到尾的目的,都是在于墨司南,但是除了我之外,这世间女子,他还会有别的选择吗?
他与馥雅此生注定势不两立,而我,才是他值得珍惜的女子。
这一点,他一定会明白的。
另外,半月前,忽然听闻了玄同的突变,舞阳便料到是木川的所为,他果然已经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了,想必方逸宁登基的时候,馥雅也会到场,那将士木川梦寐以求的、复仇的最佳时机,但是方逸宁与馥雅又岂是善类?
我日日都为他悬心。
皇兄,舞阳本来不想参与这场纷争的,但是舞阳却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断肠崖上,等他来娶我。
我必须为他做点什么,至少我要亲眼看着他杀了方馥雅,我要亲耳听到他对我履行当日的承诺。
所以,皇兄,请再一次原来舞阳的任性。
另外,皇兄,你还记得那一次在千索河畔对舞阳的承诺吗?
你答应过舞阳,可以交给舞阳一人的性命任舞阳处置。
所以,请皇兄不要伤及木川的性命。
他日木川手刃馥雅之时,便是舞阳嫁入伊兰之时,更是伊兰臣服轩辕之时。
舞阳拜上
舒然看完之后,只觉得自己对舞阳公主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平日自己只是觉得舞阳公主是个最刁蛮跋扈的公主,自己平时可是吃了不少舞阳公主的哑巴亏,却不想她竟也有如此温婉贤淑的一面。
为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可以心甘情愿付出这许多,当真是赤子之心。
舒然不由得对舞阳的好感便多了许多,但是一想到竟是木川带走了墨司南,无言便又觉得十分的不安。
那木川为了复仇已经直接掀起了玄同皇室的一场惨烈血战,引得玄同改天换日,可见只要能够复仇,木川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那么墨司南的处境自然十分危险……
舒然转念一想,然后便走到萧绝身边问道:“万岁爷,事到如今,您觉得应该如何是好?”“还能怎样?自然是去玄同一趟了!这个不听话的舞阳,气死朕了!”萧绝气得连喝了两杯茶水,兀自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萧绝愤愤然地低吼,“朕一定要亲自去把那不听话的丫头抓回来,以后来,让她从今以后便禁足断肠崖日日为先皇母后祝祷守墓!哼,现在竟然学会和朕公然叫板了,朕实在是太纵容她了!”
“万岁爷的意思是,到时候要亲自去京师西光参加方逸宁的登基大典了?”舒然皱了皱眉,心想木川是必定会带着墨司南去的,那么墨御飞就必定也要前往的,自然那个馥雅公主必定也是非去不可的,若是现在萧绝也去了,那么,一时间天下的风云人物都聚集到了玄同……
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说不定登基大典就变成了血光之灾。
舒然随即笑问道,“万岁爷刚才不是还说了这玄同是断断去不得的吗?怎么一转脸就变了卦了呢?”
“哼,若不是因为那不听话的丫头,朕何必要去?”萧绝冷哼一声,一想到舞阳居然隐瞒与木川相识之事长达四年,便更加的气氛,“那木川是个什么东西?!也竟配得上她这样日夜惦念?!哼!她可是堂堂轩辕的镇国公主,身份高贵,怎该对一个亡国之君动心思?!当真是不像话!天下谁人不知木川一心只装着馥雅?她这分明是自取其辱!真是气死朕了!”
“万岁爷,舒然更是一介贱民,又是帝国凤池的人,但是万岁爷却大恩大德不弃舒然的出身,还将舒然留在身边伺候这么些年,这样的宠着舒然那,万岁爷,难道您也觉得是自取其辱吗?”舒然缓缓跪倒在萧绝的面前,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绝。
“舒然,你是不一样的,你是谁都不能比的,”萧绝怔了好久,才沉声说到,一边,萧绝用大手托着舒然的下巴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柔声道,“舒然,你是上天派来给朕的。”
舒然抿了抿唇,柔声道:“那么万岁爷您又怎么就可以断定舞阳公主的选择是错误的?在相爱人的眼中,彼此都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呀。”
“行了,你不必再说,朕知道你想说什么,舞阳是朕的亲妹子,朕如何不疼?”萧绝站起身来,鹰眸犀利地看着窗外的天空,冷声道道,“这趟玄同朕是非去不可了,若是那木川若是识相乖乖杀了馥雅交出伊兰,那么朕便就成全了舞阳的一片痴心,若是不然,朕也只能对不起自己的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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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
泽林。
十一月。
木川一行人从洛城出发,日夜兼程赶到铁宁,足足花了将近一个月的功夫,一行人在铁宁呆了半个月。
墨司南查看了那地方的铁矿石,竟然铁的含量非常高,一等人无不欢欣鼓舞,墨司南更是亲自示范,叫了那些子士兵如何提炼高纯度的铁,又能大幅度提高产量,这样一来,铁宁每年的产量能够提高几百倍呢,一行人自是都和欣慰,木川便赶紧下令,从四下调来了不少士兵,都参加到炼铁的队伍来,将练好的铁,秘密送往凤池,在凤池锻造成各种兵刃,然后再运往伊兰士兵的手中,自然凤池这一次也是占了很大便宜的。
墨御飞心里面那叫一个美滋滋啊!简直就跟偷喝了油的耗子似的。
之后一行人便就动身前往玄同去了,在路上又花了一个多月,等到达泽林的时候,已然都是十一月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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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墨御飞和木川一直都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墨司南却没有,因为世人皆知凤池的娘娘腔男后,虽然国色天香,但是却被皇上冷落三年,但是却却并没有多少人真正见过墨司南的面目的,即便现在墨司南的威名被天底下人传诵得神乎其神的,但是对于外界而言,这个神一样存在的墨司南,仍旧是谜一样的存在,所以墨司南很庆幸自己不用和墨御飞木川一样扮丑……
(*00*)嘻嘻……
“咱们应该用午膳了吧?”墨司南扁着嘴巴,第N+1次的嘟囔着,木川和墨御飞为了安全起见,一路上在伊兰的境内的时候都没有让他出过马车,每一顿吃得都是在赵一他们随便在路边卖的馒头大饼,直只吃的墨司南嘴巴里面泛酸水眼睛里面喷火药,有时候赵一钱二他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在荒野中行路的时候,会沿途打打野味来给墨司南解解馋,但是到底也是没油没盐的,墨司南都快要憋疯了。
如今好容易过了伊兰到了泽林,墨司南再也憋不住了,“今天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去吃了?”
墨御飞看了木川一眼,这地方他不熟悉,一切都要听木川的意思。
木川看着墨司南嘟囔着嘴巴十分可爱,而且脸颊似乎消瘦了不少,心中便觉得有些心疼,木川伸手掀开轿帘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对着周虎周豹吩咐:“靠在路边停下吧,找一家清静的酒楼打尖。”
“耶耶耶!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墨司南乐得一蹦三尺高,要不是墨御飞也在,他肯定会过去大大地拥抱一下木川!
墨司南闭着眼睛开始幻想:“我要吃狮子头,嗯,还有翡翠如意汤,还要酱牛肉,凉拌猪耳朵……”
“你就不怕撑着?”墨御飞微笑着看着张牙舞爪的小馋猫,宠溺地点了点墨司南圆翘翘的小鼻尖。
“才不会!我可是皇后肚中能撑船,老子可大肚着呢!呵呵。”墨司南乐意地点点头。
木川眼睛似有似无地瞥过墨司南的肚子,然后慢条斯理地下结论:“嗯,是不小。”
“木川!你嘴巴太坏了!”墨司南登时变成了猴屁股,心中的小火苗“蹭蹭蹭”地往上冒……
靠之,大就大好了呀,胖就胖呗,合着你……你一定要说出来吗?!再说了,老子都饿了一路了,怎么还会胖?!
你诬陷!
墨御飞忍着没笑,然后从一个包袱中取出一个小包袱打开,然后里面又是一个小包袱,墨司南好奇地看着他一个包袱一个包袱地打开,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俄罗斯套娃,墨司南忍不住问道:“墨御飞,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宝贝东西啊?”
墨御飞笑道:“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切!就会忽悠!”墨司南相当不屑地回道,然后又打趣道,“墨御飞,你那里面装得该不是大槐国的大美人吧?”
“大槐国?那是个什么国家?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说过?”木川和墨御飞同时来了兴趣,纷纷询问墨司南。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儿干,墨司南觉得给他们普及中华典故。
墨司南当下便清了清嗓子,一边用手朝墨御飞的大腿上使劲一拍,当起了说书先生:“话说啊,从前有个读书人,自诩饱读诗书,但是屡屡不得志,所以那人平时喜欢喝酒来排解心中忧愁,这一年夏天,他照旧在院子里的槐树下面喝着小酒,赏着月亮,然后又开始伤春悲秋,越想就越伤心啊,越伤心就喝得越多啊。”
“那读书人还真不是寻常的酸腐肉麻,他就在哪儿一个劲儿地想着啊,自己那个委屈啊,怀才不遇啊,一时间就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那眼泪一把鼻子一把的,就差没有当场抹脖子了,所以啊,最后肯定地就喝多了,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啊,这读书人被两个人带进了一个硕大的树洞,然后他就跟着那两个人一直往里面走,走啊,走啊,走着走着,他就发现,真真是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啊,原来里面有一个新的世界,号称大槐国。”
“他刚刚进入那个大槐国就遇上了朝廷选拔官员,于是啊,他也就闲着没事儿报名了,然后他靠着自己的满腹诗书终于脱颖而出排在了第一位,然后那大槐国的皇上对他格外青眼有加,又是给他封了大官,然后还把自己最疼爱的公主嫁给了他,一时间,这人可就成了大槐国的传奇人物,到处都颂扬着他的光辉事迹。”
“那人真真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啊,以前自己不得志像蝼蚁一样卑微的活着,但是现在却一跃成为最炙手可热的人物,那简直就是天上人间的差别啊,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公主长得跟天仙似的,不但没有公主架子,也从来不跟自己翻脸拌嘴,对自己也是十分的好,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啊,婚后小两口啊一直恩爱有佳,再说那公主的肚皮很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五个儿子两个闺女,小日子当真是越过越红火。”
“后来,皇上又派他做了南柯郡县的太守一职,真是人生得意至极啊,那人在南柯郡县勤政爱民数十载,被百姓爱戴是远近闻名的清官,几个儿子有很争气,也都做了大官,两个女儿也出落得如花似玉,都嫁进了皇室,那人后来一直到了八十岁才寿终正寝,可谓一生功成圆满啊。”
“谁知,这个时候,那人却忽然从梦中惊醒,醒来才知道原来只是镜花水月梦一场,那叫一个羞愧难当啊,但是他却不死心,觉得梦境是在指引他,所以他沿着梦境中的印象去寻找那个大槐国,却发现就是自家院子中大槐树下面的一个蚂蚁洞。”
墨司南说完了,木川和墨御飞都兀自沉浸在这个故事之中,墨司南见他们都有些呆呆的,便使劲给他们一人一拳:“喂喂喂,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这就完了?”墨御飞意犹未尽地问,“大槐国真的就只是一个蚂蚁洞?”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说你这么小的一个包袱里面藏着是一个大美人的话,那我也只能理解为那个大美人是大槐国的。”墨司南俏皮地点着墨御飞的鼻子说。
墨御飞笑着摇摇头,继续解着手中的包袱,一边笑说:“无论是什么都能被你说出个所以然来,南南,朕觉得你不但适合做皇后做王爷,更加适合做说书先生。”
“哼,你怎么知道啊?”墨司南得意一笑,心中想着,若真是让我做了一个说书先生,别的且不说,就是见天地讲四大名著,准保就会赚钱那个盆满钵满的。
木川在一旁确实不语,想着墨司南说的这个故事,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人生。
大概那一次在阳明山与馥雅初次相见,那时候的郎情妾意不过是南柯一梦吧?
梦中完美的不可思议,但是一旦梦醒了就会发现所有都是泡影,并且现实和梦境中有着天壤之别,多么可笑讽刺的一个梦啊,但是自己却花了三年的时间才醒来。
木川苦涩地笑了。
同样是听这个故事,墨御飞却又不同的感受,墨御飞想到的是,方逸宁,方逸宁现在得意至极,就好比这个南柯太守一样,纵使现在千般得意万般欣喜,却终有梦醒的时候。
不着急,不着急,朕有的是时间等你梦醒,或者在适当的时间朕可以把你从梦中唤醒,墨御飞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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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到了。”周虎在外面叫着,因为木川的年龄最大,所以他称木川为大公子,自然二公子三公子,分别就是墨司南和墨御飞。
墨司南一听兴奋的刚要下车,却被墨御飞一把拽了回来,然后从小包袱的最后一层里面掏出了一张……
人皮面具!
“我、我才不要戴这个!”墨司南下意识地反抗道,她看着墨御飞和木川这两张丑八怪的脸,自己不乐意也变成一个丑八怪,墨司南的头要成了拨浪鼓,“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我,我不要戴,打死也不戴!”
墨御飞没好气地说:“泽林是方逸宁以前的基地,也是方始休的老巢,旁人且不说,单单他们两个都是认得你的,若是被他们认出来,那可怎么好?那方始休的手段你又不是没有尝试过的?若是再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那该怎么好?听话,过来戴上!“可是……可是那样真的很丑啊!”墨司南虽然很同意墨御飞的说法,但是却还是不情愿地扁扁嘴,“看你们这样,我怎么会愿意戴面具?老子才不要和你们一样加入丑八怪的大军之列,肯定一出去,满大街的小孩都会朝咱们丢石头。”
墨御飞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说过木尧绝对不会给你做一副丑八怪的面具吗?难道你相信你的父王会舍得把你变成一个丑八怪啊?南南,木尧给你做这个面具的时候可是煞费苦心的,一直在想着怎么能让你更美一点,你若是不戴,那不是辜负了你父王的一片苦心?”
“真的不丑?”墨司南想起来木尧,便觉得心中暖洋洋的,当下便也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好奇地看着墨御飞手中的人皮面具,那是一张几乎透明的面具,有点像现代的硅胶,但是却模模糊糊的,一眼看不出来是美还是是丑,反正应该对容貌改变不大的,墨司南瞅了瞅墨御飞的脸又看了看木尧,然后好奇地问,“不对啊,你们的的明明都是有些颜色的,我的怎么是透明的呢?”
木川笑道:“我和墨兄怎么也算是风云人物,被人认出来的几率要大,所以一定要有大的变动才能起到作用的,但是南南你就不同了,南南常年在凤池深居简出,见过的人并不多,即便是戴面具也只是为了防范少数别有用心之辈,所以并不需要太多的改进,只要稍稍变动一些部位即可。。”
“哦,原来如此,只要改动不大,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墨司南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来,给我戴上吧。”
墨御飞先是给墨司南的脸上涂了一层透明的药膏,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面具给墨司南戴上,之后又做了小幅度地调整,然后两人都仔细检查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破绽了,这才舒了口气:“行了,现在可以踏踏实实地出去用午膳了。”
“这个不会掉下来?”墨司南指着脸问,虽然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跟做面膜似的,但是心里面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当然不会,这可是天下第一神医亲手做的人皮面具,除非是你自己动手给取下来。”墨御飞拍拍墨司南的脸颊说。
“那我就放心了,”墨司南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欢天喜地地掀开轿帘跳下去,“吃午膳去喽!”
墨司南和墨御飞木川都下了马车,周虎周豹赵一钱二刚一看到墨司南都是一愣,随即也明白了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缘故,便也不多说话,纷纷下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时候,他们也都已经戴上了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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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却是挺清净,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行人,反倒是墨御飞他们一行一辆马车,六匹高头大马十分引人注意,墨司南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这家酒楼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可奈今生”四个大字,墨司南心中一动,转身对墨御飞木川讲:“就是这家了。”
“好,就这里了。”木川对周虎周豹点点头,道。
七个人一同出现在酒楼的门口,店小二自然乐得合不拢嘴,赶紧过来招呼:“请问客官一共几位啊?是要住店还是要打尖啊?小店的招牌菜可是在泽林远近闻名的。”
“一共七位,打尖,”周虎说话向来不拖泥带水,然后又指了指外面的马匹,“还有劳烦你给这些马喂一些最上好的草料。”说完之后,周豹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大大的银锭子丢给店小二道:“记住,一定要最上好的草料。”
“是,一定一定,客官你就擎好着吧!”店小二赶紧将银锭子塞进口袋里面,然后继续笑脸逢迎,“客官楼上请!”
墨司南一行上了楼,店小二本来是要给他们找一间环境好一点的隔间的,但是墨司南却仍旧坐在上一次的那个位置,木川和墨御飞也都纷纷落座,周虎周豹赵一钱二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点了菜之后,店小二便乐颠颠的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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