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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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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三人刚刚走进这杏花楼的大厅后,这样的一阵咒语便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三人听过后均是一副惊奇的样子,而李天宇却也很纳闷为什么这一直以來都只是在这杏花楼里说书的袁老头如今也变身为道行高深的袁神棍了呢?而且听他这口中所念的咒语,好似这老家伙正在做法呢。

    当下三人便也马上扎进人群的包围中,准备马上突围到最里层看个究竟。然而待李天宇还沒有完全走到跟前的时候,却又马上听到了这袁老头的一堆让他异常眩晕的话语。

    “而当这李天师施完这些法术后,却并沒有结束,便又吩咐那天师阁的掌柜拿來了纸笔,亲自动手在上面写了‘否极泰來’四字,并嘱咐这掌柜的将此四字高挂于大厅之中。至此,这李天师施法助天师阁转运一事便就此暂告一段落。”

    听了这话后我们的李天宇却是彻底地明白了一切了,感情这老袁闹了半天原來是在讲自己之前装神棍前去骗饭吃的这事迹啊。闹闹的,害老子白激动一场,还以为这袁大神棍是要现在施展法术呢。不过话说回來,这袁大神棍是如何得知老子之前的这些事迹的?话说当时在场的也就我和友亮啊,而且那天师阁里的老板也不可能会大老远地跑到这儿來单独告诉这袁大神棍啊。看來这袁大神棍也挺玄乎的啊,竟然能做到“神棍不出楼,便知扬州事”。咦?不对啊,这袁大神棍平时讲书不都是在二楼上的吗,今天怎么直接在这一楼的大厅公开开讲了。

    “那之后这天师阁真的转运了吗?”

    “那李天师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袁老先生说的下油锅和吞钱币都是真的吗?”

    “这天师阁在哪里啊?我不信,我一定要去那里问问。”

    …………

    却见底下围在一起的群众们在听完了袁老头的这一段后便纷纷就此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这茶楼大厅里前來围观的人大多数也都是过來打酱油,听个稀罕的,基本上都是站着听的,更不要说有沒有在这杏花楼里消费什么酒水了,所以也造成了此次茶楼门前的万人空巷的场景。也不知道这茶楼的老板是怎么回事的,竟然由了这袁老头儿这样胡來了,着实错过了一个个大好的商机啊。尤其是可以让这袁老头儿故意先讲到高潮的时候,然后來个什么预知后事如何,广告之后二楼再见之类的多好啊。

    “天宇啊,看來你现在真的已经成为了咱扬州城的茶余饭后的话題了。恭喜恭喜啊!”

    “同喜同喜,不过友亮啊,说來也奇了个怪了,你说这事儿他们究竟是如何得知的啊?”

    “这个……”

    “既然能够莫名其妙地了解到这些事情后,那为什么就不能得知你我现在还在城北开张着咱们天羽盟的总部呢?甚至说咱们天羽盟之前血洗黑风寨的事情。”

    “这,这,我想应该不可能吧!”却见陈友亮听了李天宇的这一番话后,瞬间惊讶地说话都卡了起來。

    “沒什么不可能的。雅兴个达了,老子一直强调自己要他娘地低调,怎么到头來还是会发生这些事情啊?不行,今天得搞清楚这些事情的來龙去脉,而且更重要的是要搞清楚这老家伙此番是所为何目的,究竟是想要与我们为敌,还是说只是单纯地想來爆料一下,晒晒卖点,以此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那他若是与我们为敌呢,天哥?”

    “若是与我们为敌的话,当然也要将他给扫平了。凡是想要和我们天羽盟作对的,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的存在的。不过念在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的情况下,倒是可以对其先礼后兵,先赐一杯敬酒喝喝。”李天宇这样信誓旦旦地回答道,不过更多得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因为此刻李天宇的心中却是异常纠结的,若是这袁大神棍真的是与自己天羽盟前來作对的话,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这事儿啊?话说自己之前的那替身李宝儿也是经常混迹于这杏花楼的,万一和这老家伙干起來的话,自己也是铁定不能公开來针对他了。不过话说自己之前也难得是这老家伙的忠实听众,怎么着这老家伙也应该卖自己一个面子吧。

    而此时还在人群中央的袁老头儿在扫视人群中的时候,却是终于发现了我们的还在发愣想着什么的李天师。于是便面对着李天师站着的地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彷佛一切的进展正如他所期盼的一样。

    “众位公子们,今日的老袁的讲书便至此结束了,有关李天师一事,我老袁便也是道听途说而來的,至于是否有其人其事,我老袁亦不敢做过分的肯定。那便还请诸位对此有意的客观们下去之后自行考究吧。”

    众人但见那老袁突然这样发话后,于是在听了之后便已经有大部分人哄散了去。甚至已经有一些纯粹是路过凑热闹的看客们开始小声批判起这老袁來,弹劾他欺骗了大家的感情。让大家本以为就存在扬州城的那能够下油锅,吞钱币的天师级的信仰人物瞬间给变成了一个传说,无疑等同于在挑战这封建社会主义制度。

    “奶奶的,老子一柱香上下好几百万两呢,竟然在这儿二不愣瞪地听你放屁。”陈友亮但听见自己身边的一位看官这样一边极小声地骂道一边向门外离去。

    “看來这老袁这最后一下搞得众人很不爽啊。不过他说都说出來了,为什么现在非要多此一句呢?”陈友亮很是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是他害怕大家回去之后发生什么杯具的事情,由此而让自己惹祸上身吧。”闹闹的,难道是这老袁所说的最后一句便是等同于那后世的那一句“观众朋友们切莫擅自模仿,后果自负”之类的话吗?

    而待三人还在那里想着自己刚刚所目睹的这几幕的事情时,三人身边的人却是已经走了个精光,大概是因为害怕这杏花楼突然有人前來收什么费吧。李天宇刚刚将目光转向那袁大神棍,却见袁大神棍已经满含深意地微笑着看向了他,并且还时不时地抚着自己那并不是像道长一样冗长宾白的胡须。

    “袁老先生,您老下午好!”

    “哈哈哈哈,原來是李公子啊,好久不见,你也好!”

    “哈哈哈哈。”李天宇也马上客气地笑道。只不过心里却是在想着什么狗屁好久不见,要不是你个老家伙听不懂英语,老子就直接跟你个老家伙说一句“how old are you”了。

    “其实小弟我今日只是碰巧路过此地而已,哦,对了,刚才小弟依稀听到有人说袁老先生今日在讲述一位咱扬州的李天师的事迹。不知老先生所讲之事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信口拈來只为哗众取宠,哦,我的意思是为了满足大家的需要而刻意所创建的。”

    “呵呵,你认为呢,李公子?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哦,这首诗啊,我也会的,好像前两句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吧。对了,老先生,您老还沒说自己是如何听得此事或者是如何想到编造此事的。”

    “一切皆是天意注定,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

    “这个,袁老先生,你说的过于简练明了了,我脑子构造过于复杂,一时间有点儿反应不过來。”哇靠,还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明明是从哪儿道听途说來的就算了,还搞得这么得神秘,夸张。不过话说也不知道这老神棍到底知不知道那李天师就是我。

    “李公子无需多想,只要信得过这事儿,便能信得过老夫,如果能信得过老夫的话,那便是愿者上钩。譬如公子眼下正为着一件莫名的东西而苦恼着。”

    “哦?是吗?那是什么东西啊?”李天宇听了这袁大神棍的话后却是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來。闹闹的,这样的话,老子在后世已经听过不少了,不过大部分都是说什么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之类的,而且忽悠起來的话还要比你更专业多了,能把好腿忽悠瘸了。

    “还是那句话,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

    “好,好,袁大神,哦,袁老先生,在下从此刻起便视您为自己的信仰,您所说的每一句话在下都会当做真理來谨记的。还请老先生能够坦言告之了。”

    “那便有请公子随我移步二楼。”说罢,我们的袁大神棍对着通向二楼的楼梯向李天宇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天宇见这老头儿一脸的严肃和神秘的样子,便也瞬间來了兴趣,于是大步迈开,朝着楼上走去。而一旁的陈友亮和小正太见状也刚打算朝着二楼迈出一步的时候,却被那袁大神棍给即使打断了。

    “两位公子还请在楼下稍候片刻,老夫感激不尽。”

    “这……”

    “为什么啊?”

    “因为老夫要说的事情关乎到李公子的命运,乃属天机,是不得向外人泄露的。”袁大神棍道貌岸然地叹道。

    “好了,友亮,小颢,你们在此先喝会儿茶吧,所有花费全记在我的账上就是了。”

    于是我们的李天师和袁大神棍这一对同门师兄弟便向着悦香楼的二楼走去了。看來这两位的缘分却是不浅啊,单是从那之前的李宝儿的行为便可以看出來这一点的。

    “李公子,眼下也沒人了,老夫便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实不相瞒,此次老夫于楼下讲书的目的便是想引你而來的。”來到二楼后,袁大神棍四周望了一下后便还沒等李天宇先开口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说道。而此时他的脸上也再也沒有在楼下时所展现的那种仙风道骨的风情了。

    “哦?难道这便是愿者上钩吗?”李天宇听到袁大神棍突然这样说道后,忍不住调侃了起來。

    “李公子,对于老夫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其实便都是你当日在那天师阁里瞒天过海的事迹。虽然老夫现在也还不清楚你到底是如何做到那些的,不过老夫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你暗中投了什么样的巧的。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而老夫想说的是,若是李公子你信得过老夫,便尽快将你手中的那些东西交与我手,否则,他日也将会于你带來杀身之祸的。”

    “什么啊?敢问老先生您到底说的是什么啊?”李天宇见眼前这老头突然一副很是严肃的表情后,便也开始思索了起來,于是便马上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总部所看过的那些奇怪的书信。不过脸上却是沒有表露出來,而是一副很是迷茫的样子这样反问道。

    “李公子,眼下这里沒人,也请你能于老夫坦言相谈,敢问李公子前些日子是否曾得获过一个大木箱子?”却见这袁大神棍此刻已然显得有点焦急了,虽然脸上并沒有表露出來,但是李天宇还是从语气中听了出來。

    而李天宇在听到了这袁天罡的话后也忍不住心里一惊,自己之前血洗火烧黑风寨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外人知道的,更不要说在那战斗中所缴获到的那个奇怪的紫木箱子了。而现在眼前这老头怎么连这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话说这老家伙真的只是天天在这杏花楼里说书的吗?难道他真的能够掐指算出天下大事?拉倒吧!要是这样真的可以的话,那老子以后再也不相信科学,不相信课本了。看來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现在这扬州有着他的眼线或者说这家伙自己暗中一直在监察着老子。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老子之前在天师阁的事迹他都能了如指掌了,可是他监察老子有什么用呢?老子身上又沒有什么价值,而且刚刚听到他所警告的,好像老子之前看到的那些书信真得涉及到了一些反动的内容,不过与他这大神棍又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他是大唐帝国政府派來的FBI之类的高端人士?那这样的话,昨晚总部所发生的事情便是这老头儿所干的了?

    想到这里,却见我们的李天宇突然蹲了下去,像是装作系鞋带儿一样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鞋前,而目光却是看向了那袁大神棍的鞋履。雅兴达,这么大,这么宽,看來不是这老家伙,果然还是一个女性的三寸金莲啊。

    “李公子,何事惊慌?”饶是这袁大神棍心机如蜂巢,城府如井深,也忍不住被李天宇这突如其來的一下给搞不懂了。只感觉眼前这李公子是一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更是不上他的道儿的主。

    “哦。沒事儿,刚刚感觉脚趾好像抽筋了一下。”我们的李天宇此刻边跺着自己的右脚便这样说道。

    “李公子,关于你得获那木箱子的具体事宜,老夫便也不与你道來了,因为那些事情老夫本身也沒多大的兴趣。现在老夫只想跟你说,为了李公子日后所不必要惹下一身的麻烦,还请李公子能尽快将那木箱交与老夫手中。”

    “袁老先生,在下想问一句,在下与您第一次见面是何时之事?”

    “约莫半年多之前,老夫刚刚过來扬州杏花楼的时候。”

    “那还敢问袁老先生感觉现在的我和半年前的我有何区别?”

    “道可道,非常道,君如君,非常君。”

    “道可道,非常道,君如君,非常君?我只是像我,而并非往常的我了?”

    “信则有,心诚则灵,愿者上钩。”却见这袁大神棍沒有明确表态,而是依旧说着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