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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忍不住轻笑出声:“争宠?!你确定冥泽会,放心吧,他这样的人,一定不会**的。www.Pinwenba.com”
“大师兄!”明玉薄怒,她很担心,他还有心情说笑。
南希退后一步,轻笑道:“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我倒是想知道,此刻他混的如何?可入圣女的眼?”
明玉目露担忧,续而一笑道:“吃饱喝足保存实力,以不变应万变,大师兄也早点歇着吧。”
相对冥泽赫然勾搭圣女上位,南希明玉忽悠白巫医套取雾瘴的解药,左敖阿碧那边简直就混的风生水起。他们现在是圣殿的护卫,专司马车房,简言之,就是有地位的人要去哪里?他们便负责驾车前往,圣殿这个地方是没有哪家单独有马车的。
不高不低的职位,被关注度相当的低,又有阿碧这个知根知底的在,短短数日便摸清楚了大街小巷,就差圣殿没有进去搞东搞西了。
五月十日,连着下了两天大雨,蓝长老要去视察一下水利工程,用阿碧的话说就是大邑的母亲河,从南至北贯穿整个大邑,十分重要。
左敖版护卫和阿碧版护卫陪着蓝长老上路,马车驾驶的很稳,蓝长老身边换了一个人服侍,阿碧对她没印象。
马车后面跟着蓝长老的贴身侍卫。
蓝长老趴在车窗上,看着碧野千里,那碧野之中到处都是辛勤耕种的大邑人。
左敖听车内两人的交谈眉毛都没动一根,阿碧却被气得要死,原来这侍婢不是大邑的人,这些人坐享其成不说,在他们眼中他们大邑连猪狗都不如。
阿碧猛地一拉马缰,马车前蹄高高扬起,我丫的撞不死你们。
“砰”的一声,果然有人撞在马车后壁上,听这声音撞的还不轻,蓝长老怒斥道:“怎么回事?”
左敖看着上一刻还一脸色得意,这会儿脸色刷白的阿碧,你丫的现在知道害怕?晚了,蓝长老捏死他们就跟捏死蚂蚁似得。
左敖清了一下嗓子道:“蓝长老,前面似乎有危险,我去看一下。”他一个翻身跪在马车前,五指撑开压在地上,用尽真力把这一块地面都给震碎,微微下塌了些。
马车门从里面被推开,阿碧直接被推倒滚落在地上,蓝长老看着下陷的地面,倒是没有为难左敖和阿碧,被撞的那个是服侍蓝长老的侍女,蓝长老子在路边找了几个人,让他们送她回去休息,冷着声音道:“继续赶路,中午之间必须赶到南庄。”
左敖连忙应了,手往背后藏了藏,阿碧站起来看来他一眼关上马车门,小心的牵着马走了过去,才坐上车辕朝前行驶。
阿碧看着左敖抱着自己的胳膊,嘴角咬紧,额头冷汗直冒,心中十分愧疚,对自己一时义愤十分后悔。这么些年,她一直谨小细微,为何今天如此不理智,她越发小心的驾驶马车,以防再出意外。
午时未到,抵达南庄。
左敖和阿碧被安置在一处小院,等待蓝长老处理完事情继续下一程,阿碧看着左敖,一脸担心地道:“你的手怎么样?”
“瞬间爆发用力过猛,休息两天就好。”左敖揉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阿碧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阿碧道:“我记下了。”
左敖阴恻恻地道:“这死女人害我受伤,等有机会给她点苦头尝尝。”
阿碧愕然,不是说小不忍乱大谋吗?
左敖晃了出去,他眼睛贼亮,明显看出南庄的人不喜欢蓝长老,似乎没有人喜欢这个老女人,反正左敖没发现。蓝长老身份高贵,用车极多,马车房的同事没一个喜欢她的。
所以,当左敖出现在马房,表达了对蓝长老极度的不满之后,跟喂马的老头立刻达成了统一战线,各自骂了几句后。闲扯了一会,八卦了一会,左敖便知道往前走,大概一个时辰会经过一片低矮的丛林。
丛林,杀人放火越货地,他捏捏袖子里南希给他防身用的各种毒药,笑了。
南庄送来午饭的时候,左敖丢了一把钱要了些酒,很是客气给蓝长老的护卫一个个倒酒,咋呼着请他们多多照顾。
阿碧看的眼角直抽,左敖那根筋不对?
南庄并无大事,蓝长老用过午饭便启程往前,一行人穿过低矮的丛林,左敖看着骑马跟在身后摇摇欲坠的护卫,时间估算的刚刚好,他突然伸手拉住了缰绳。
阿碧扭头看着他,做毛?
“砰砰砰”人掉下马砸在地面的声音,阿碧扭头看去,张了张嘴巴,怎么回事?
左敖贼眉鼠眼一笑道:“老子敬的酒他们都敢喝,找死。”
阿碧这才明白左敖中午大献殷勤是为了谋杀,只是他什么时候知道路线,什么时候定下计策的?
左敖跳下马车,一脚踹开车门,吼道:“老女人,给老子滚下来!”
蓝长老一上马车便昏昏欲睡,四肢无力,她陡然被人一喝,一惊睁开眼看着左敖道:“找死,是不是?”
左敖抱着自己的胳膊,冷笑:“老子从来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他一脚踹在车厢上,立刻把蓝长老给震了出来,他早就了解清楚这老女人根本没武功,就算有现在也废了。
因为车厢内,他放了软筋散和半步醉,哈哈!
蓝长老滚落在地,才发现她带的贴身侍卫都已经在地上趴着了,这才有点慌了神道:“你想做什么?”
左敖递给阿碧长剑,笑盈盈看着蓝长老道:“去,把这些狗爪子先剁了。”
阿碧拿着剑走了过去,举起毫不犹豫挥下,鲜血飞溅。今日这般,不杀他们死的就会是他们两个,阿碧很清醒,受他们欺压多年,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下手丝毫不会手软。
蓝长老脸色刷白道:“你们敢!”
左敖一抬脚,踩在她的脸上:“有什么不敢,老子踩的就是你。”
蓝长老痛苦的呜咽出声,左敖甩了甩胳膊,碾一脚啊碾一脚,立刻感觉胳膊不疼多了。
阿碧走了过来,挥剑直接割断蓝长老的脖子,解除她的痛苦。
左敖挑眉,揶揄道:“真是菩萨心肠。”
阿碧苦笑道:“各为其主,她并没有错,况且这么多年,她对我也算照拂。”
左敖摸摸鼻子不语。
阿碧犯愁道:“这杀人挺容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左敖一点也不担心:“原路返回,换张脸继续当差。”
阿碧道:“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左敖笑,跳上一匹马,两人风驰电掣一般离去。
一连过去三日,圣殿风平浪静,阿碧心惊胆战,估摸着这距离也不算远,蓝长老的死讯为什么迟迟没有传来?还是被圣殿压了下去?毕竟蓝长老是圣女的心腹,圣女是否有其他打算?
事实证明,阿碧杞人忧天了。
蓝长老死了,首先是南庄的人发现了,立刻禀报了上去。一转二转落到了红痣的手里,红痣看完,直接撕掉了,终于少了一个敌人,少了一个看不顺的大敌人。
红痣办事很彻底,顺手灭掉了送信的人,省的不必要的麻烦,他在圣女的后宫荣宠不衰,哪会没有几分手段?
这么关键的信息要是落在圣女手里,她肯定会猜测、怀疑,推断出什么来。可惜,天要灭圣女,蓝长老算白死了!
这会儿,圣女还琢磨着如何把傲娇的冥泽版的白璃弄上手?这男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不怕死,她有点头疼。
圣女关照过白家兄弟,冥泽和赫然已经换了一处花红柳绿的院子,生活水平直线提升。
这会儿,又被圣女召了过来陪她吃喝玩乐。
冥泽坐在一边闷闷喝着茶,与周边的欢乐气氛完全不搭。
赫然和红痣较着劲哄得圣女开怀大笑,没有蓝长老在耳边唠叨,她活的恣意而灿烂,左拥右抱好不快过。
白巫医对南希版的白羽十分欣赏,教导他也越发用心,明玉版如兰跟着听了许多精彩绝伦的理论,白巫医在医术上的造诣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经过南希三番四次的试验,他已经大致能调配出对付雾瘴的解药。
转眼便到五月二十,南庄的人迟迟没有得到圣殿回复,不知道如何处理蓝长老的尸体?南庄的头特意跑了一趟圣殿,求见圣女。
圣女才知道蓝长老死了,还死了十天了,就连南庄送消息来的人都尸骨无存,陪着蓝长老上路的马车房的人死了,蓝长老的护卫也死了,无处可查。
她怒火冲天,把能接触消息的人全部抓过来问了个遍,毫无头绪,一气之下下令全灭!
蓝长老的死让圣女露出了狠戾的一面,人人都夹着尾巴过日子,圣殿也不再笙歌逐色,究竟是谁杀了蓝长老?又是谁杀了送信的人?
冥泽很开心,终于不用去陪坐了,他在等,等一个踏入圣殿禁地的机会,他想哪里有他要的东西。红痣惶惶不可终日,他从来没见过圣女这般姿态,一直都是蓝长老跟老虎似得吓人,现在他才知道谁才是真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