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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栩的无影剑术,是上官嵘教的?
上官灿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晚烟,可上官靖却很快朝上官嵘看去,问道:“嵘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大伯公反应,上官灿更加震惊了,后知后觉,这帮人有事情瞒着他!
他很快也朝上官嵘看去,“哥,你早知道云栩就是绝命谷主?你知道他的无影剑术怎么来的,对吗?”
上官嵘从落在云栩手上那一刻起,就知道,这一切都瞒不住了。他余光朝穆无殇瞥去,叹息道:“此乃……此乃我上官家的家丑。”
此话说得隐晦也客气,却是家丑不外扬的意思,要穆无殇这个外人回避。
穆无殇自是听得明白。他凑到秦晚烟耳畔,低声:“家务事归家务事,无论如何,劫走的人得交出来。”
秦晚烟心中有数,她不仅要云栩交出季天博等人,还要好好问问云栩,血藤的来头。这些,可都不算上官堡的家务事。
秦晚烟点了头,穆无殇就转身走,却听秦晚烟道:“嵘哥,你们先聊。云栩从我和九殿下手上劫了人,还牵扯了不少事。你们聊完了,我们再聊。”
她说完,亦是转身就走。
穆无殇都到门口了,回头看去,正好撞见秦晚烟转身朝自己走来。
他的眸光深了几分,他这辈子何时被人驱赶过?他想带她走的,却还是给足了她面子。没想到,她如此干脆果断。
他想伸手牵她。只是,大手一握再握,心中的悸动全化作嘴角的一抹上扬的弧度。虽浅淡,却也格外的甜。
房门关上了,上官嵘都还未缓过神来。
小师妹在护她的未婚夫,那么明显,那么像她的性子,却又那么不像。
“哥!”
“嵘儿!
上官灿和上官靖同时出声,一个是催促,一个略有不满。
上官靖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嵘儿,无论如何,烟丫头的婚事已是定局。你若不认烟儿是家里人,也就罢了。你若认烟儿是自家人,那九殿下便是我上官堡的准女婿!说什么家丑不外扬?你那话真正伤的……是烟丫头的面子!”
上官嵘早后悔了,以他的性子,他的修养,不至于拎不清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一点儿都控制不住,去区分,去计较。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大伯公,只低下头。
上官灿可顾不上那么多,他急了,“哥,大伯公,云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说他的无影剑术是天生的!为什么?”
这话,上官靖倒没听说过。
他惊了,“什么?天生的?”
上官靖只当云栩拿云柔的秘密,跟上官嵘交换了无影剑术的密集。却没想到,事情远比他猜测的还要惊人。
上官嵘深呼吸了一口气,道:“灿灿,你去把云栩带去惊鸿堂,让烟儿……”
他又改了口,“让你烟姐和九殿下也一道过去。”
很快,众人齐聚惊鸿堂。
上官靖和上官嵘居主位,秦晚烟和穆无殇居客座。上官灿令人将关押在铁笼子里的云栩送了过来。
云栩瘫坐在铁笼里,他内伤不轻,双肩重伤,像是废了一样,动弹不得。他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不吵不闹。
乃至像一条狗一样,被送到众人面前,他都没有畏惧,愤怒,只有比平素更加傲慢,不可一世的眼神。
上官灿恨透了这种眼神,都要走了,着实忍不住狠狠踹了铁笼子一脚。
然而,云栩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呵呵地大笑起来,“上官熠,你昨日就要杀本少爷了,怎么今日还没杀?呵呵,你孬不孬啊?”
上官灿回头看来,指着云栩,却气得说不出话来。
云栩仍轻蔑地笑着,“也是,你大哥都那么孬了,何况是你!”
上官灿恼得把了长剑,上官嵘立马出声,“上官栩,你输了。”
上官栩?
上官灿乍一听还以为是叫自己,只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诧异地朝上官嵘看去。而云栩似乎也始料不及,露出错愕的眼神。
“哥,你,你喊他什么?”
“上官嵘,本少爷姓云,不姓上官!”
上官灿和云栩几乎同时出声。一旁,上官靖显然已经明白过来了,瞠目结舌,直摇头。
秦晚烟和穆无殇倒没有太多意外,两人只相互看了一眼,继续旁观。
上官嵘看似平静,实际内心波涛汹涌着,他转动轮椅,来到铁笼前,“来人,把笼子打开。”
上官灿却突然按住笼子,“哥,说清楚!”
上官嵘道:“他不姓云,姓上官,与你乃双胞胎兄弟。你为兄长,他是弟弟。”
上官灿彻底懵了,“你,你说什么笑话呢!”
上官嵘认真道:“我名嵘,你名熠,他名栩。‘栩’字,正是取嵘之木,熠之羽。爹娘当初将他送与云家,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唯有这个栩字。”
上官灿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
上官靖亦是如此,他道:“竟有这等事?当年灿灿出生的时候,我亦在场!我岂会不知晓?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嵘儿,你一定是被他骗了!一定是!也就一个名字,一个字,巧合罢了,能证明什么呀?”
云栩看着上官灿和上官靖的反应,不争辩承认,也不否认,就是呵呵笑着,无比的轻蔑。
上官嵘朝上官靖看去,无比认真:“伯公,一个名字自是证明不了什么。但无影剑术,可以证明一切。”
上官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怔住了。
上官嵘继续道:“约莫两年的时间,他可以将无影剑术练得出神入化。他的天赋,较真起来,要胜灿灿一筹。若非,若非爹爹的骨血,岂能如此?”
“哐当!”上官灿的剑突然落地,他傻眼了!
他终于明白,云栩昨日说的“天生的”是什么意思了。要知道,他自幼仗着天赋好,也常将这个词放嘴边。
他早该想到的!可是,他怎么会想到???
上官靖跌坐了回去,他还是不相信,“当年我在场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突然,冷眼旁观的云栩怒了,“够了!不可能便不可能!本少爷可没求你们让本少爷认祖归宗!哼,听好了,本少爷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姓上官!收起你们那可笑又可怜的嘴脸吧!”
他朝秦晚烟和穆无殇看去,轻哼:“想知道季天博的下落,想知道苏姝,还有那个病人在哪里。呵呵,马上带本少爷离开这个鬼地方,本少爷再也不想见到这些虚伪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