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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其来的拥抱让众人有点儿发愣,这女孩儿也太奔放了吧?
然而武贤只是笑笑,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扭头看胡正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忙推开了女孩儿,笑道:“这前面有点儿乱,你先在后院儿委屈一下吧!”
忽然背上一阵发痒,武贤伸手去挠却怎么也止不住,尴尬地笑了一下,交给三娘安排,武贤赶紧回房了。
背上痒的越来越厉害,还没等武贤反应过来,胡正媛竟跟了过来,一把推倒了他,武贤配合地翻过身去撩起长衫和褂子。
胡正媛咬了咬下嘴唇,跨坐在武贤屁股上,慢慢推起了武贤的衣服,心如鹿撞。
一团淡淡的黑影,在武贤背上显现出来,胡正媛惊叫一声,武贤忙问:“怎么了,快帮我抓啊?”
胡正媛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小嘴儿,还是将内衫推了上去,只见武贤后背上一团浓浓的黑影,慢慢流向他胳膊上那只古怪小蛇的嘴里,小蛇还张开嘴吸食。
“公子,你……你胳膊上的纹身……活了!”胡正媛颤抖。
武贤扭头一看,胳膊上的小蛇不还是那个样子,忙说道:“别闹,快帮我挠挠,越来越痒了!”
可是他没看到,自己扭头间胡正媛的神情更震惊了,小蛇竟然好像知道了武贤在看,竟然闭上了嘴。
“啊!”一声尖叫,胡正媛差点儿跌下床去,武贤背上的那团黑影,也几乎消失殆尽,痒的感觉也慢慢淡了。
看胡正媛演的也够卖力的,武贤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好啦,不用你了,不痒了!快起来吧,我要起身了。”
胡正媛难以置信地发现,小蛇竟然好像在对自己笑,惊讶地捂住了小嘴儿,完全没注意武贤说些什么。
眉头一皱,武贤还觉得胡正媛像其他姑娘那样,在都自己玩儿,扭了扭屁股,将胡正媛扭到了床上,假笑着扑到胡正媛身上。
“死丫头,跟谁学的,想吃哥哥豆腐啊?”武贤打趣。
“公子,我没骗你,也没有……”胡正媛羞。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胡正媛也和武贤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了,当时还没啥感觉,这一阵却知道害羞起来,甚至无意间肢体接触一下,也会弄得俏脸儿通红。
武贤也没想接着逗他,笑着起身,胡正媛却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没了一样,躺了一会儿,闻够了床上武贤留下的味道,才站起身来。
“公子,我觉得那个女孩儿有些奇怪,你……”胡正媛小心地说。
“哦,是挺奇怪的,口音别扭成那个样子,一定是异族人。”武贤点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胡正媛皱眉。
回过头来,武贤疑惑地看着胡正媛,笑道:“别管人家奇怪不奇怪啦,想想咱们自己的事儿吧!”
咱们自己的事儿?这句话说得太暧昧不明了,两个人的事儿,那可是终身大事儿,怎么能如此草率,再说自己还是戴罪之身,身为官~妓,这……
胡正媛很明显是想错了方向,声如蚊蚋地说道:“公子,你不嫌弃媛儿……”
没想到她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武贤好像没听见,自顾自地说道:“钱也快差不多了吧,你们赎身有没有什么规矩?是不是该和三娘先说说了?
赎身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强子也不小了,你要是不成家,他恐怕也不能成亲吧?咱们是不是该想办法多赚点儿?”
武贤完全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当中,没发现胡正媛脸上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崇拜地看着武贤在那儿为她谋划未来。
说了半天,武贤发现胡正媛竟然没有回应,不由奇怪地扭过头来,发现胡正媛竟痴痴地看着自己,眼神迷蒙,神情复杂。
见武贤扭头看自己,胡正媛好像被电了一下似的,赶紧低下头来,脸又不自禁地红了一大片,连脖子都红的像要渗出血来。
“问你话呢,想什么那?是不是想到马上要脱身了,高兴到言语无法表达了?”武贤误会不小,胡正媛其实根本没想这个。
“不,不是,媛儿是在想,该怎么报答公子的大恩,恐怕做牛做马几辈子都还不清了。”胡正媛找了个借口。
这话说的武贤其实挺惭愧的,但是眼见自己多少能弥补他们姐弟一些,武贤心里还是有点儿满足的。
很是感慨了一下,武贤驱散心中多多少少的那一点儿阴郁,笑道:“说什么那,我早说过了,你是我的人,我不帮你谁帮你?说什么当牛做马的,我家不养奶牛的。”
也不知怎么蹦出来这么一句,胡正媛倒是没啥想法,因为她也不知道奶牛是什么东西,在她的印象里,牛或者拉车,或者耕田,和牛奶是扯不上什么关系的。
可是说出这番话的武贤,却不由被自己这话给弄得走了个神,看着胡正媛的小傲娇,吧唧吧唧嘴儿,嘀咕道:“越来越大了!”
胡正媛这句可听明白了,疑惑道:“公子,什么越来越大了?”
武贤尴尬地笑了笑,眼珠乱转,说道:“哦,我说你和强子都越长越大了,得为未来打算下了。”
是啊,得为未来打算下了,原本根本没想过能有逃出魔窟的日子,一辈子都要在这污淖之地孤老终生,没想到武贤来了之后,竟然只用了一个多月,就快完成她觉得一辈子都玩不成的事儿,虽然武贤没答应,但是胡正媛已经准备好了永远跟随他,不管去哪儿。
武贤还在给胡氏姐弟勾画美好的未来蓝图,门外的胡正强却神色复杂,看了眼身边的纪尘,长出了口气,纪尘看了看强子,走到了对面的房间。
强子犹豫了一阵,跟着走了进去,咬了咬牙,说道:“纪先生,您真的能帮我父亲正名平反,帮我胡家伸冤昭雪吗?”
“不去做,又怎么知道能不能?我知道,你手上一定有什么证据,以前我小人之心,以为武贤这小子没安好心,不过相处越久,我越觉得自己真是太小人了。”纪尘感慨。
“是啊,我也以为大哥只是贪图我姐姐的美色,所以才出言蛊惑,但是他真的做到了,我都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能为姐姐赎身,可是现在竟然马上就成了。”强子惊讶。
“唉,你们……你就说你愿不愿意为胡家出这把力吧?”纪尘欲言又止,眼神中有些哀伤,有些悲悯,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为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