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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冷战来临之急,暴发之猛,波及之广,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所造成的影响也是深远和巨大的。
墨卫们和严丝丝等人也不得不对此做出了最忠心耿耿的反应--漠视!
别人家主子冷战是互不理睬恨不得在彼此中间划下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来彰显自己绝不妥协的坚定立场,这二位呢?
萧江灼亲自洗菜剁馅亲自和面擀片包了饺子给萧之夭吃,萧之夭就亲自摘了桂花挺着大肚子在厨房一个时辰做出了桂花糕然后送进了萧江灼的书房。
上次两人生气萧江灼还被赶出了卧房过,这次天一黑,萧江灼主动回了卧房,等门的萧之夭给萧江灼亲自开的门。
夜里轮职的墨卫对这一夜如此描述:没吵没打不说还貌似听到了某种类似不可描述的声音。
已经被虐出抗体的众人:冷战也不忘虐狗,简直心累。
萧江灼And萧之夭:他们也很心累好么?
萧江灼送饺子给萧之夭时说,“我可以把这京里所有有头有脸的男人的容貌及性格特征以画像的形式给你看,但你想亲自认识的事,坚决免谈!”
萧之夭给萧江灼送桂花糕时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我说要帮你会疼你不是说说而已。茶话会是了解潜在对手最全最有效的方式,我坚持!”
天黑萧江灼回屋,萧之夭开门说,“萧江灼我爱你,你得相信我有保护你的能力。”萧江灼抱人上床,“老婆我也爱你,请你体谅我承受不住你和孩子有丁点意外的可能。”
萧之夭主动献吻,“我不是菟丝花,我想和你并肩而行,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萧江灼分分钟拿回主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妖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暂时不用把你公开介绍给大家。”
唇枪舌剑不断,旖旎缱绻绵绵,辐射出的恩爱射线虐杀的单身狗连起来能绕王府十圈。
第二天天一亮,门一开,又是各奔东西,各自黑脸,冷战继续ING。
众人死鱼眼,生无可恋:虐!我们就静静地看着你们继续虐!反正我们已经被虐习惯了,虐虐更健康!呵呵。
萧之夭拉着长脸上了马车,昨晚主动也好被动也好她的床技底线一退再退,可最后还是没胜,忒憋气了。
阿宁出于关心问候道,“主子,怎么了?”
萧之夭一把抓住阿宁的手,“你平时和你家那口子出现意见分歧的时候,你都怎么灭他?”
“哎?”阿宁被问得满脸红,但还是诚实答道,“我都听黄哥的,至今还没分歧过。”
萧之夭:……
他大爷的!大意了!
严丝丝拍车狂笑:让你虐别人,终于也有被虐的一天了吧?
“主子,今天我们去哪儿?”
“去边家。”
“可边大少不是说暂时合作延后吗?”
“不找他,去找我们小七哥。”
虽然前有边牧黎暂时退了,后有萧江灼极力反对,但萧之夭还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做法。
回到盛京后,她越来越感觉到了身为女人带给她的局限性。再加上她肚子越来越大了,她甚至不能像在边境那样出手帮萧江灼打架。那么她就必须要为自己建立另一个堡垒。
她同萧江灼说要给孩子一个保障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要保护萧江灼。在盛京,不仅她伸不开拳脚了,萧江灼好像也放不开手了。
人人称道的皇上最宠之皇子,没想到真实情况却是手中并无多少实权。
萧江灼准备如何运作她没参与过,政治方面的东西她也觉得自己并无参与的特长,所以她才决定从经济出手。
赵祈灏无人敢动是因为背后有边家,太子地位稳固是因为背后有聂家,萧江灼背后有一个传说中的好爹,实际情况却是屁事儿不顶。
那么她就要为萧江灼建立一个足够保护他的萧家!
白手起家什么的不是不行,可是时间太慢了,很有可能萧家还没起,他们就被太子灭了。
她不缺启动资金,她心中有万千现代经济的案例,她完全可以站在边家和聂家的肩膀上起地基。
边大少不行,那就赵祈灏。
可是萧之夭怎么也没想到在边家看到的是一个醉睡不醒的赵祈灏。
萧之夭不由眉头皱起,问边秋,“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醉的?”
边秋很郁闷,“从那天没被大少亲自去门外接就开始了。”
“一直喝?”
“对,喝醉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
“边大少就一直没管?”
“听说大少奶奶那边情况一直不是很稳定,所以大少一直在那屋里亲自陪着。”
萧之夭沉了沉心,情况好像不太妙啊。
两个人正说着,赵祈灏翻了个身,好像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谁?阿秋!是哥来看我了吗?”
哗啦,床帐被撕了开,赵祈灏一眼对上萧之夭,下一刻,他眼睛一闭重新倒回去了,“阿秋,酒!”
边秋无奈地叹一声就要送酒上前,萧之夭一手拉住她并示意她向后退。
边秋虽然不明白情况但还是听话后退三步。
萧之夭深吸一口气,抱起旁边窗台上一只类似景泰蓝的大花瓶就冲着赵祈灏砸了过去。
里面的水飞溅而出淹了赵祈灏半身,插的花也被水冲散得哪哪儿都是,最后花瓶穿过纱帐后还砸到了赵祈灏的腿上。
赵祈灏“嗷”一嗓子就蹦了起来,“萧之夭!你想打架是不是?”
萧之夭不屑地冲他勾勾手指,神情极度挑衅,“你打得过我?”
别看她大肚子,灭他依然不过是一只手的事。
赵祈灏被噎得梗了一下,好吧,他的确打不过。
“艹!好男不跟女斗!”给自己一句下台阶的话,他转身准备躺回。
“你再躺躺试试!”萧之夭又抱起了窗台那边对称摆着的另一个花瓶。
“喂!你什么意思?”知道萧之夭是个敢说敢做的主儿,赵祈灏当真不敢躺回去了。
萧之夭想了想,觉得这是边家的地盘还是不要说出真正的目的比较好,“小鱼和Kitty想你了,我来接你过去住几天。”
赵祈灏突然怔住了。
这种在别人看来很是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将近十六年的岁月里的第一次。
他的皇上老爹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他的大表哥更没有这么说过。
他搬离皇宫,皇上连问都不过问,他自己都能想到,就算问了,皇上老爹没准还得说一句“搬就搬呗那是他家”。
他去皇宫住或来边家住,他的大表哥从来都没意见。现在想想,能有什么意见呢?他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第三个地方可去吗?
走,没人挽留;来,没人去接。
赵祈灏一时悲从中来,竟是很快湿了眼眶。他连忙背身掩藏,嘴里则强硬道,“他说想我我就得去,那我成什么了?算了,反正也没事,小爷就勉为其难走一趟吧。”
边秋松了一口气,“爷,那沐浴更衣?”
“嗯,沐浴更衣。”
一通收拾,候在门外走廊下的萧之夭简直要怀疑这位爷是不是在屋里上妆时赵祈灏终于出来了。
萧之夭抬眼一看,无语了:还真上妆了。
本就是清雅漂亮一小少年,这一上妆,得,诱受的气息简直扑面而来。
她都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好想弄死他!
自小建立的男人当以力为美的观念正在遭受着暴风雨般的洗礼,她开始后悔刚才的随口一邀。
这样一个人摆在自己跟前晃几天,这郁闷的不变成自己了?
萧之夭神色纠结间,赵祈灏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看我做什么?没看过男神?”
萧之夭扶额,看吧,已经开始头疼了。
但自己开的头,跪着也要走完。
“好的,男神请--”
萧之夭有气无力地一摆手,赵祈灏趾高气扬的走在了前面。
气场摆得相当足,只是任谁都看得出那缓慢步子所暗示的犹豫二字。
更别说那么明显行进途中的东张西望。
萧之夭一咬牙,站定在一个下人面前,“你们家大少呢?怎么没看见他?”
走在前面的赵祈灏没有停下,但耳朵明显已经立了起来。
“禀九王妃,大少出去了,还没回来。”
“出去巡铺了?”萧之夭下意识地问了一声,可当她听到答案时,她恨不得倒回时间把这句掐了。
因为那下人很明确地答道,“不是,大少是陪着大少奶奶出去买孩子东西的。”
萧之夭心叫不好时,赵祈灏那边果然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罗嗦什么?还不快走!你要是肚子大不好走,爷让边秋抱你走啊?”
这回步子终于不慢了,但重的每一步都像恨不得要把地跺穿似的。
一群人出了边府,边秋早就驾着另一辆马车等在门外,但赵祈灏没上,反而钻进了萧之夭的马车。
严丝丝想了想,把阿宁赶去了边秋的马车,让她跟黄宁和宋阳坐那辆车,她自己则坐到这车的门口,外面是边秋驾车。严丝丝将车帘留了一个小缝儿。
她们私下里打闹归打闹的,可是这弟妹跟婆家伯哥坐一辆马车的事儿要是传开了,在盛京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她想的多,做的细,可是车内两个人却是毫无感觉。
赵祈灏进来了就开始闭眼假寐,其实是在压抑心火。表哥居然陪那个女人出去逛了,这事儿光用想的就让他妒嫉得全身发烫。
萧之夭有点手足无措。
当时光想着如果她不方便出面召开茶话会,萧江灼又不支持的话,她准备找赵祈灏做“发言代表人”的。可是人诓出来了,她就感觉出不对来了。明显就是一个正在失恋中的小孩儿,她很怀疑如果不把这孩子的失恋心态先扭转过来的话,这位能帮她什么!
可扭转……她真没做过这种心理辅导工作啊。
“喂,我说,你就没想过自己做一番事业的吗?”
“做什么事业?事业是什么?做来有何用?”
萧之夭被噎得差点翻脸,深呼吸三次强迫压下,“你自己的事业,你自己赚的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完全不用看别人脸色,这种事情想想就兴奋不是吗?”
“可我现在的钱已经多到可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也完全不用看别人脸色,那么我还有做事业的必要?”
萧之夭:……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一咬牙,下狠招,“那你的家呢?你这么多钱可曾为自己建一个家?你的家人呢?无论你发生什么,能在家里就等着你回家给你沏好了茶做好了饭无论你多晚都能等你的家人呢?”
赵祈灏猛地瞪向萧之夭:不说实话你能死吗?
原来他是没想过的,“边家是他永远的家”这个意识从来没有被冲击过,即使后来被认回皇宫。
这次回来皇上也早说好了要给他封王,但他也没有急过,反正他的家是表哥在的边家,那么有没有另一个只属于他的王府,他还真不在乎。
可事情拿到现在来说,他的观念开始变了。
边家再不是那个事事维护他,只属于他的边家了。
他醉成那样了可是除了边家他无处可去。
再搬回皇宫?他还真没那个脸。
看来他真的需要另立王府了。
看着赵祈灏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了,萧之夭趁机“谏言”,“一个人永远不要把自己的一生完全依附在别人身上。感情这种东西从来不是永恒的,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银子才是永恒的。你看我,萧江灼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安心地窝在家里做金丝雀。事有万一,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得确保明天哪怕自己被抛弃我也有骄傲离开的银子这觉我才睡得安稳。女人,一定要经济独立!”
呃,好像哪里不对。
但不管了,赵祈灏的神情明显已被她说动,她可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萧之夭扒住赵祈灏的袖子继续。
“你以为为什么边牧黎敢给你甩脸子?他不就是深知你除了边家无处可去吗?但如果这种时候你有自己的事业呢?有自己的家呢?他爱给谁甩脸子给谁甩脸子去,咱高兴了就哄哄,不高兴了扭头就走!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那不是遍地都是?七哥,你听我的,我们强强联手,在盛京打造出另一片不姓边也不姓聂的新天怎么样?七哥?你看什么呢七哥?”
透过严丝丝提前留的那条缝,赵祈灏看到了边家饭庄门前一个熟悉的马车。
车帘一掀,下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边牧黎。
边牧黎下车后没往门里走,而是转身伸手,又从车里扶下了一个人。
聂香怡。
瞄到赵祈灏一点一点扭曲的表情,严丝丝那个悔啊,她多余什么留那条缝啊!人家两主子都心正不怕影子歪,她多余个屁啊!
“哈,哈哈,起风了,我把车帘放下啊。”严丝丝想要补救。
赵祈灏折扇一伸,拍在了严丝丝的手上,“放什么放!小爷饿了,我们吃完午饭再走。阿秋,就在前面边记饭庄停!”
严丝丝向萧之夭猛打眼色,快劝劝啊!这要去了不得干起来?
萧之夭想了想,眼眉一挑,劝什么劝?借机快刀斩乱麻才是王道。
她虽无意插手别人的感情私事,但边牧黎明显都已经有老婆有孩子了,那再跟赵祈灏这边不清不楚的,怎么看都不道德。
马车停下,赵祈灏下车就带头向里闯。
常升远远看见就是头皮一绷,快手拉过一个小二交待道“快去三楼给大少报个信儿”,然后他才迎向赵祈灏,“七殿您来了,您走慢着点,小的先让他们给您的包间开窗通通风的。”
赵祈灏一扇子打在了常升半挡在他面前的手臂上,“是通风还是通信儿去了?常掌柜,你真当小爷是个傻的?”
“不不不,小的哪里敢。”常升再不敢挡着了,鬓角流下的汗都快赶上水了。
萧之夭抱着肚子艰难地爬楼梯,“也别另准备了,就那一间,大家都是熟人,拼个桌还能给你们省点本不是?”
常升讨好的笑,“那不是委屈七殿和王妃么?小的可不敢。”
赵祈灏站在高几阶的楼梯上,回身就把手中的扇子砸在了常升的头上,“滚你丫的!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
常升被打中额头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
边秋及时出剑一挡,低声道,“忙你的去吧,上面自有大少压着,你上赶着找什么虐。”
常升苦笑着把折扇捧回给边秋。他能不上赶着嘛?按月领着人钱呢!不过这么一拖延,上边的大少应该有心理准备了。
常升功成身退,但也不敢退走,而是默默地跟在了队伍的最后。
三楼包间,赵祈灏一脚踹开了门。
门里聂香怡很明显地吓了一跳,手里的茶碗都洒了。
边牧黎拿起桌上的布巾一边帮聂香怡擦拭水渍,一边头也不抬地斥道,“你的礼数呢?让狗吃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在自己的面前亲自对别的女人怜爱有加已经让赵祈灏妒火中烧了,他再这么当着别人的面训自己,赵祈灏都想掀桌了。
白皙瘦削的小白拳头握得青筋根根爆起,萧之夭都怕他这火发不出来会爆体而亡。
她一扯赵祈灏的袖子侧身上前一站,“想来是边大少的礼数没教好,你看这么大一皇子这么大一王妃这么大一皇长孙就在这儿站着呢,也没见谁起来行礼不是?我家七哥大度没跟你们计较,边大少却反过来指责我们了,这事儿我们是不是得从根上捋捋?”
边牧黎神情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萧之夭会拿身份说事儿。
赵祈灏从来没跟他拿身份说过事儿,久而久之,如果不是时时有人喊一声“七殿”的话,他都要忘了赵祈灏还是七皇子的事了。
聂香怡正在重新打造温柔大方端庄识礼的大家主母之形象,一听萧之夭的话马上拉着边牧黎的手站了起来,“民妇给七殿下请安,给王妃请安。”
赵祈灏盯着那双拉着的手都快瞪出火来了。
艹!还不放开?还不放开!
萧之夭及时再侧跨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七哥,坐!”
在赵祈灏走过她时,她又小声嘀咕一句,“记着啊,独立,骄傲!”
赵祈灏反射性挺直脊背,两大步走过去,在刚才边牧黎坐过的主位上坐下了。
一身的怒气,可在椅面上感受到边牧黎留下的体温后,他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不几天前他还和边牧黎在这个包间里腻在一起,现在人还在,只是腻在那人身边的人却不是他了。
边牧黎的目光从赵祈灏面前的茶碗上一扫而过,那的水面上曾清晰地映出赵祈灏通红的眼。
“那在下就不打扰七殿和王妃用餐了,告退。”
他扶着聂香怡转身向门口走去。
啪,一只茶碗碎在了边牧黎的脚边。
赵祈灏扬高下巴,“谁准你们走了?侍侯着!”
聂香怡心里简直爽的不行,亲眼看到赵祈灏和边牧黎有闹掰的倾向,她兴奋的都要跳起来。可是表现在脸上只有委曲求全,“是。夫君,你快去啊。”
边牧黎被聂香怡推到了赵祈灏的面前。
醉酒之后,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眼对眼。
赵祈灏无论心里怎么想着一定要好好质问他一番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在看到那双眼后,他的眼里就只剩下了委屈。
--你说过这辈子只疼我的!你说过我的位置谁也代替不了的!你说过我要再喝酒就会打断我的腿可我都喝醉好几回了你为什么连出现都没出现!
--就因为那女人肚子里有你的儿子了吗?所以你不要我了?
边牧黎目光低垂看向坐着的赵祈灏,深邃的眼神看起来毫无波动,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咬牙咬出的血腥已经咽进了肚里。
“七殿,今天的虾仁做得很好,您要先来一个吗?”一个虾仁夹到了赵祈灏面前的餐碟里。
“还有翅根。”
“还有鱼眼。”
都是赵祈灏爱吃的菜,常吃的菜。
赵祈灏:所以他这是为别的女人点了自己爱吃的菜?他在寒碜谁?
一时静默。
突然,咣,赵祈灏一脚把饭桌踹翻了。
“边大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边家所有产业都有我一半的吧?”
聂香怡猛地抬头,这是要分家?
边牧黎肃手而立,低垂的目光让人看不清具体神色,“是。”
“那好,我要你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属于我的产业文书全部送到熙王府!”赵祈灏优雅站起,骄傲的像盛开满屏的孔雀王,“从今天起,我们掰了!”
人走,茶凉。
边牧黎一一扫过脚底的虾球,翅根,和鱼眼。
点你爱吃的菜,为你送行。
“是,七殿好走。”
……
萧之夭即使想过快刀斩乱麻对两个人都好,但她也没想过斩得这么干脆。看看赵祈灏那张脸,自上了马车后都快黑出水来了。
“内什么,你要是后悔了的话,我去回去帮你说。没事儿的,反正你平时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主儿,边大少不会跟你真当真的。”
严丝丝捂脸:主子,您那是安慰人的话嘛。
赵祈灏仰头看着车顶不动,“不必。没做之前我也以为自己会后悔,可现在做出来了,其实也没那么后悔。一直以来都是我追在他后面,他累了,我也累了。你说的很好,那就骄傲的离开吧!小爷我差什么了!”
萧之夭长出一口气,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放心,回头我就帮你介绍更多更好的……”
呃,要男人还是女人?
萧之夭突然觉得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办。
赵祈灏像是突然长大了似的,主动接道,“男人也好,女人也好,统统放马过来!只要能让小爷有反应,小爷来者不拒!”
萧之夭和严丝丝对看一眼:不好,这是要变成花心大萝卜的节奏啊。
造孽啊!
“那些都先放放。”萧之夭赶紧往回拉,“你不觉得现在最主要的是经济独立吗?没了边家,你准备靠什么赚钱养自己?你要住哪儿?我这么说不是不让你住我那儿啊,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建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看你这意思也不像要回灏阳宫的样子。”
赵祈灏斜倚在车厢一角,“也好,回头我就找父皇要一块地儿建王府。不用他出银子,我自己赚钱自己盖自己装修!我自己的家!这回再轮不到别人不要我!”
“对对对,女人就得这么争气。”
严丝丝:……
所以她留的什么帘缝儿呢?这二位分明是要做“闺中密友”的姿态。
黄宁和宋阳的马车赶得快,提前到了熙王府让大家准备。
等赵祈灏到了下车时,尤小鱼已经抱着一个大胖猫头鹰--不是Kitty而是一个玉的--迎了上去,“师傅快看,我新雕好的,送你!”
被人欢迎的心情简直要让赵祈灏热泪盈眶,他艰难地抱起尤小鱼,“小胖子,你做我儿子好不好?你做我儿子的话,我就把所有玉雕技术都教给你!”
不就是儿子吗?他也可以有!他还不用养,直接就是个这么大的!
赵祈灏越想越可行,“萧之夭,我把边家到手的一半产业给你,你把小胖子给我做儿子!看,这玉雕猫头鹰就是认爹的信物!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萧之夭:……
您老满打满算十六岁,小鱼快八岁了,您八岁的时候生得出儿子?
尤小鱼:……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不就是想把自己第一个成品献给师傅借以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吗?怎么就成了认爹了?
想哭,他姓尤,他不要改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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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开始喽,困意退散!大家加油赚大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