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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灼的亲亲就没有清纯的时候,亲着亲着手就顺着衣襟往里钻。
如果只是亲亲摸摸的话,萧之夭也就从了。正是食髓知味的青春年纪,可是偏偏孩子来得早,在快生的这段日子里,全套的肯定是不能做到底了。萧江灼觉得憋得慌,萧之夭也不会觉得多舒畅。
亲亲摸摸就当一定程度上缓解灾情了,如此想着的萧之夭通常都不会拒绝。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两个人虽是并排在软榻上坐着,可是不知何时萧江灼为了抱得萧之夭更紧密已经把一条腿绕过了萧之夭的腰搁在其另一侧了。这就成了萧之夭其实是被他从背后抱在怀里的。
这样的姿势下,某男吻得情动之后的身体变化不要更明显。
萧之夭一激灵一把抓住了衣下正在作恶的某男手,“别闹,还有正事跟你谈。”
萧江灼扫兴地咕噜一句,“没事儿,你谈你的,我摸我的。放心,碍不着我事!”
可是会碍着她事啊!萧之夭顶着一头无形的黑线扭头瞪他,“现在局势多严峻,你就不紧张不着急?知道历史上的失败者们都有什么共通点吗?那就是过于自信!你看看你,明明书信到手就可借机一举灭得太子再也翻不了身,到时不用你说就冲所有皇室子嗣中只有你一个是健全的,这皇位也得归你!”
萧之夭到现在也不能理解萧江灼为什么把信给了出去,于是每提起一次就来一次气,每来一次气就得掐一次萧江灼。
隔着衣服一点都不影响她的发挥,拇指食指夹着的那块肉能转动一百八十度,终于完美的掐没了萧江灼心头所有的香艳渴望。
萧江灼三分真七分装的痛得委屈着脸,但萧之夭一点不买他的账。
“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结局大道不走,非要绕小道给自己再养出一匹狼来。这特么的百害而无一利好吗?你说你似不似傻?似不似傻!”
两小包子在肚子里帮腔不甘人后--就是傻就是傻!
越说越来气,萧之夭掐人不解气,干脆上嘴开咬。一口咬在萧江灼的脖子上,然后萧江灼扭曲着五官绽放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娘子,不要停!”
萧之夭泪奔成河,她才是傻啊!
这种时候她上的什么嘴啊!她应该上拳上脚甭管什么只要不是嘴就行啊!
#一孕傻三年什么的她终究也没能逃离么?心塞太平洋#
萧江灼吃水不忘挖井人爽过不忘来回馈,重新把手塞进萧之夭的衣襟里摸着,这才说道,“都传太子像他爹一样沉迷女色一撅不振了,但你我都知道,这事儿不用查证也能判断必是假的。他这一招说白了就是暂时装傻以退为进。”
萧之夭不忘时刻抓住机会怼他,“所以呢?你就没招了?拿到那封信也怕自己弄不死他?”
“我怕?我只怕他死得更快!”萧江灼低头咬了萧之夭耳垂一口,如果不是眼见着这大肚子的确不适宜玩什么激烈的,就凭萧之夭现在小瞧他的态度,他非得在床上重振他身为她男人的尊严不可。
“现在我的声望上升的太快了,如果这次是我出面揭发太子,只怕有人会背地里编排我故意陷害。当然这种舆论我是能暴力压下的,我也不会在乎。但还是那句话,现在正是我树立大好形象的时候,这种有可能给自己添污点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合适。”
萧之夭沉默了,她不是没想到过萧江灼所说的这种方能,但以她来说,她宁可拼着形象有污的危险也不愿意把主动权让出去。
萧江灼只得再耐心解释更深的一层,“我和太子,和二皇子都不一样,人家是正正经经的皇家血统,我再得宠再能干那也是个母不详的。人家兄弟两对掐起来,那叫大义灭亲,听着就是正义的不行;但如果是我的话,那就会被传成心怀叵测意图颠覆正统。”
萧之夭这才想起来这个时候最重视的血统一说。
而且地位越高的就越重视血统。
说到这儿萧江灼不免自嘲一笑,“娘子为我做了这么多,为盛京商界为尧天的发展做得也不少,可是娘子到现在为此也没捞到一份正式封你为九王妃的圣旨不是吗?娘子,在某些人的心里,我们依然是不足以继承皇室血脉的低贱平民呢。”
你有能力你就有能力呗,你能赚大钱你就赚大钱呗,但你依然是来自山野村间的低贱血脉!你生而为民,就算你给自己镀上了一层金,你也不能与我等传了多少年的皇室高贵血脉平等!
这就是皇室,就是某些老臣,甚至包括皇上的看法。
在他们的眼里,萧江灼和萧之夭就是为尧天,为他们服务的工具而已。厉害最好,这工具就算有价值了。至于把工具看成人,呵呵,省省吧,阶级不一样,怎么看成同类!
萧之夭的生意越做越大,萧江灼在朝堂的能力越来越凸显,大家表面上也是各种佩服各种捧着,但背地里则会挟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来一句,再厉害又如何?萧江灼这辈子只能是个王爷了!萧之夭这辈子也就趁孩子在肚的时候听听王妃的响吧!
萧之夭领悟道萧江灼所说的血统严重性后,怒了。
合着她因为憋着一口气要让那些人看到她即使是女人也是足够让他们正视甚至仰望的女人而努力挖空心思各种赚大钱的行为完全白闹了?她妒嫉萧江灼是个男人也不过是连累萧江灼躺枪而已?
“在当权者的眼里,我依然什么也不是?”想掀桌。
“嗯哼。”很痛心,但这就是事实。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非但不说还把她拉进了房地产的大坑,他这是帮凶!
“说了就有用吗?说了你就不向上冲了?向上冲我们还有希望翻身,如果不冲的话我们就只能一辈子做王爷和……王爷的爱妾了。”萧江灼秒变不正经,“爱妾,你要相信本王,无论本王以后娶多少正妃侧妃,这心里的位置永远只给你一个人留着!”
萧之夭已经无力吐出更多的槽,只能二字总结,“禽兽!”
不知是骂萧江灼还是骂当权者们。
她的最终目标一定得是萧江灼坐上那个位置的,不然她费那么大劲赚那么多钱是为了什么!
“你是准备让二皇子和太子自相残杀两败俱伤然后你渔翁得利?可是那样的话你的血统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啊?”
“我的血统问题本来就解决不了,但我可以把其他人从血统的高位上拉下来!”萧江灼腹黑的一笑,“当所有他们认为正统的皇子都不堪大任,都无法继承的时候,我要他们来求我上位!”
虽然萧江灼是自己男人,但每当萧之夭看到萧江灼自信到狂妄的高度时还是忍不住想呵呵他一脸。
“别玩儿脱了啊!打鹰的却被鹰啄了眼什么的意外发生了可不好看。”
“娘!子!你这样看不起你男人的能力我告诉你是很危险的,知道不?说,你是不是想要看我亲身证明一下?好吧,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半推半就被人抱着躺倒在软榻上的萧之夭:……
戏太多的男人,她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娘子,你都没回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萧之夭:……
戏多可以,但过了就引人烦了哦!
--大儿咂,用精神炮轰他!
……
民间也好,朝堂也好,叫嚣着“废除太子”的舆论就没有停歇过,然而真正实现废除什么的又哪是那么说达成就达成的。
一封书信而已,只是导火索,真正想扳倒太子那得需要更多更切实的证据。
二皇子请命,亲自带了人上府搜寻证据。
彼时太子正和南佑在书房里鬼混,房门一开,书香没有,倒是满屋子的酒香加靡烂之气。
跟在二皇子身后的老大臣们当即就变了脸。这个太子是他们看着成长起来的,少年的时候那是真真的热爱学习积极向上的五好标兵。成年之后成亲,入仕,代理国事也是兢兢业业家国两不误。他们一度觉得苍天有眼,给了尧天那么一个皇上后又给了他们这样一个好太子,真是尧天之幸!
可是现在,呵呵!
听说太子沉迷女色一撅不振之后他们统一的想法就是:太子果然是皇上的种!从根里就带来的东西也许会暂时隐藏,但终有会发作的一天!太子装了那么久“好太子”也真是心机深如海了。
又见二皇子拿出来了证据确凿的信件,他们:太失望了,他们被骗了!这个太子还不如那个无能的皇上呢,至少皇上没有通敌卖国!
也许还有一部分不相信,于是便请命跟着二皇子来了,心里存着一点剧情也许会再反转的侥幸心理。然而在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切后,他们什么侥幸心理都没有了!
那个女人的肚子虽然还不大,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是怀有身孕的。仅着一件外袍躺在散了一地的书堆上,好些还是奏折。太子也一样没穿衣服,正拿着酒壶往女人的身上倒酒。双眼混沌,神色迷乱,哪里还有一点往日那个在朝堂上点指江山威严大气的样子!
老大臣们被气走了,分批跟着官兵们去各处搜寻证据也不愿意再看这个太子一眼了。
门口只剩下了二皇子及他的人。
二皇子前脚进门,后脚自然有人上前关门,并牢牢守住。
门内,赵祈赫看着赵祈鸿傻呵呵地笑,“你回来了?来看我的笑话?还是来要我的命?来啊!我不怕你!”
他跌跌撞撞地扑向赵祈鸿,可是还没走到一半就被脚下的一本奏折拌倒了。他扑嗵一下摔倒在地,手中的酒壶摔碎了,正好扎破了他的掌心。
赵祈赫本能地就要拿开手,可是下一刻却被赵祈鸿一脚踩在了那手背上,常心的碎片顿时刺穿了手掌。
“要你的命?你想的倒美!你还没有尝过我所受的苦,你还没有看到我登上那个高位,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的。”
“口气倒不小!我倒要看看谁先死!”赵祈赫以另一只手抓起一块碎片快速地向着赵祈鸿的小腿刺了过去。
他自以为速度飞快,可是在赵祈鸿的眼里,这一招实在太小儿科了。
赵祈鸿运起内力踢出一脚,赵祈赫发生一声痛叫,手腕被踢折了。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你明明是我的手下败将!”赵祈赫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挣脱了赵祈鸿踩着的那只手,他发了疯似的向着赵祈鸿攻击了过去。
赵祈鸿桀桀地笑着,轻松的飘身后退着。其实他也不相信!可事实是,现在的赵祈赫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知道吗,在我隐姓埋名苟且偷生的日子里,我之所以没死的唯一支撑就是对你的恨!为此我天天勤练武功不敢懈怠!你以为我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亲自将你打趴在我的面前!”
说着赵祈鸿就出了凌厉的一脚,这一脚当即劈得赵祈赫摔倒在地,摔出了满脸的血。
赵祈鸿视而不见,上前一步再一次狠狠地踩到了赵祈赫的脸上,“从小我就被你压着,各种方面各种场合!我比你差在哪里了?啊?你也是皇后所出,我也是皇后所出!你是聂家的外甥,我也是聂家的外甥!我唯一比你不成的就是我比你晚出生了几年,所以就活该事事被你打压吗?赵祈赫,你也有今天!”
赵祈赫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叫喊,“赵祈鸿,你就是不行!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公平打一场!”
“公平?”赵祈鸿像得到了笑话一般嘲讽笑起,“你跟我谈公平?我说太子殿下,你的脑子看来是真坏了!公平?不是你说的只有强权在手才有资格谈公平吗?好啊,你现在给我谈一个看看啊?我呸!”
话落,赵祈鸿又把赵祈赫挣扎的双臂先后踩断了。
赵祈赫再也不能有效地挣扎了,他一扭头看见了旁边的南佑,“南佑!杀了他!我命令你杀了他!”
南佑仅着一件外袍走过来,光着的脚丫走到赵祈赫的眼前才停下。
“殿下,这位可是鸿王爷,是奉皇命来查你的钦差大臣二殿下!南佑不能动手,也不敢动手,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赵祈赫眼中涌现被背叛的痛苦,“南佑!你怎么可以背叛我!即使你另外嫁了人被别的男人睡了我也没有抛弃你,还依然留你在我身边!我对你如何难道你看不出?谁都可以背叛我,就是你不行!南佑--”
赵祈鸿在旁边看得心情舒畅得不行,“就是啊,南佑,人家太子对你可真是不薄啊,你怎么能恩将仇报这么白眼狼呢。”
南佑没理赵祈鸿,而是蹲下来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直直看着赵祈赫,“对我如何?你对我如何了?是在我怀着孩子的时候依然还不忘天天宠幸我吗?那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南佑忽然没有半点征兆的打出了一拳,正击在赵祈赫的左眼上,赵祈赫惨叫一声就地打起滚来。
他的手臂已断,已经不能去捂着眼睛了,于是赵祈鸿清楚地看见了赵祈赫的眼睛里正在流出大量的鲜血。
赵祈鸿愣了愣,然后狂笑起来,“好!南佑干得漂亮!”
本来他是打算自己出手的,可是现在别人出了手也是一样。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不痛的瞎眼,感觉心口郁结着的那口气终于出了一半。
“来人,给太子看伤!除了眼睛之外,其他伤都给本殿一点一点治好!”赵祈鸿走出门口,回头对着赵祈赫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毕竟下次来我还想和皇兄切磋切磋呢。”
赵祈鸿得意地背身离开了,他没注意到,就在他离开之后,赵祈赫被打到流血被赵祈鸿认为必瞎的眼睛微微张开了,那眼底的阴鸷可比他那恶魔的一笑恶魔多了。
太子完了。
府内搜出了太多太子通敌卖国的证据,二皇子亲自上本参奏。皇上难得从后宫佳丽中想起他还有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大手一挥,盖棺定论,“废!”
卖国大罪,所有财产充公,所有下人必死,但太子不用。
因为二皇子又亲自求情了,就这么一个亲哥哥了,两个母亲都不在了,总得给留条命啊。
父皇且放心,儿臣就把哥哥圈在身边,他以后由儿臣亲自照看,到死之前绝对连儿臣的房门都不会再出了。
于是在满朝文武齐夸二皇子宅心仁厚重情重义的歌功颂德声中,赵祈鸿把赵祈赫接进了他的府里,关进了他的卧房中。
萧之夭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思路自己就跑偏了。相爱相杀圈养调教什么的黄暴剧情居然一幕接一幕的闪过,想屏蔽都做不到。
她问萧江灼,“虐恋情深什么的才不会发生对吧对吧?”
萧江灼:“娘子请放心,不会发生我也会让他发生!他们不变态我还怎么清新的,出尘绝艳地脱颖而出?基情兄弟--瞎眼的弟弟啊,你为何爱,上瞎眼的亲哥?或者,爱你爱到弄死你--瞎眼兄长的鬼畜小瞎弟。娘子,你喜欢哪个剧情?”
萧之夭:……
这有区别吗?本质不都是年下?
啊呸!她才没有深想!萧江灼你特么的离我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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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珍珠和vickier竹小天使的鼓励~人生在世,每天乐呵地过才不枉白来这人世一遭啊!嗯,收到鼓励的我很乐呵~幸福~感谢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