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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扣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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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开枪解救雷天的小男孩是萧萧,那时,他的头发虽然也是向上竖立的,但还没有染成黄sè。

    当天,他正在位于郊区的天王山山脉脚下,用自己刚刚制造成功的火枪隐藏在草丛中伏击一只兔子。没想到从城里过来的雷天,被人用麻药迷了。萧萧听说过很多用药迷人的故事,见那个娃娃脸一挥手,雷天就再也不闹了,他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麻药。便开火枪击中那个娃娃脸。

    萧萧和雷天来到大街,打车回华容巷。

    开车的一听是华容巷,知道那里住的基本都是zhèng fǔ工作人员。立刻加快速度,开车飞驰到那里。

    雷天的父母见到雷天回来,惊喜莫名,他们正要报jǐng,并发动亲朋好友一起出去找,这下他们省却了大费周折。

    雷天的父母在市zhèng fǔ工作,人脉广阔,熟悉各级关系。他们通过萧萧了解了事实情况,秘密联系了公安局。jǐng察来到事发地点,抓到那个娃娃脸。自然,萧萧也被确定是见义勇为。

    经过医生检查,由于萧萧的火枪是自己研发的,未免照猫画虎,攻击力并不猛烈,娃娃脸男子的伤势都是皮外伤,将铁珠取出即可。至于晕倒,是被萧萧的掏出火枪的那一刻,由于距离太近,连惊带吓造成的。

    经过审讯,娃娃脸是一名黑车司机,他承认自己猥亵三名未满十岁的儿童,车上的血迹和毛发都是男童的。他作案过程,都是用网上买来的麻醉剂,将男童麻醉的意识不清后,掠到红sè面包车上,进行猥亵。然后在偏僻的地方将男童扔下车。这种案件,通常男童的家里碍于脸面都不会报案。只不过,这种事情会在男孩的成长过程中留下难以磨灭的yīn影。

    这次,娃娃脸把车停在树丛中去解手,遇到误打误撞的雷天,而雷天这种身体较同龄人比较突出的男孩,正是他喜欢的类型。没想到萧萧出来阻挡自己,自己一时失去理智,便下了杀手。

    娃娃脸被判刑二十年。终审判决后,他当庭得了一种间接xìngjīng神病,发病的时候,总是四肢着地,疯狂的滚爬,没有目标的胡乱顶撞,鼻子由低处向高处拱。并幻想自己是农场的一头二百斤重的母猪,被一个头发直立的小孩拿着一块砖头追着,一边追一边高喊要砸死自己。

    雷天父母经过思考,通过关系,将雷天与这件事的关联隐藏下来,并让雷天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和自己玩到大的王子寻一伙人。毕竟,险些稀里糊涂的被后门别棍这种事,谁都不愿提及,纵然是半根毛都没被娃娃脸摸到的虚惊,不过让人知道,难免见笑。

    从那时开始,雷天便和萧萧很好,总是听他吹嘘:“三岁就会把卫生纸叠两层自己擦屁股。四岁骑童车成功飞跃城南臭水沟。。。。。。”

    通过这件事,雷天觉得忽然长大,应该让身体更加强壮,那样,再不会受到偷袭。他便开始进行健美训练和拳击锻炼,不断增强自己的体质,成为了今天的巨无霸壮汉。现在,只有他猥亵别人的份,没谁敢再猥亵他。

    雷天当下成年,已然不再乎这些往事,甚至当笑谈也未尝不可。笑谈间,寒来暑往,岁月悄然无声,已然过了十载光yīn。不过,树林、火枪、衣角、哭泣,那天的场景他永远都会记得,不会随岁月流逝,不会因变迁而遗忘,兄弟情谊将永存人生。

    花君知道了事情原委,看着场中的萧萧,顿时生出敬佩和好感,但对他蓄意破坏王子寻的最后一球实在不解?

    观众席中的毕业生,对萧萧的作为同样也是不解。

    萧萧转着篮球,对王子寻道:“我坏了你最后一球,我就给你最特别的最后一球。说好了,只有一球。三分线外发球,谁进谁赢。不抓住机会,别后悔。”

    王子寻嘴角上扬,傲然:“就一球。”

    场外的毕业生听见萧萧要和王子寻单挑,都来了兴趣。他们虽然都深知王子寻的技术难以匹敌,但更想看看萧萧技术如何,竟然来闹场。

    萧萧右手指尖上旋转着篮球,蹲下将左手酒瓶放在地上。站起来,忽然将右手的球高高往头上一抛。篮球越飞越高,同时,他将自己上衣脱下,一把扔在地上。而后,左手又将酒瓶拿起。这时,篮球刚好落下,他用一根指尖接住,继续旋转。

    “我cāo,帅爆了。”观众席上的毕业生见萧萧身上的大肌肉群和骷髅纹身,眼前一亮。

    “小魔怪,看来,你在艺术方面还是有点造诣的。不过,你吃饱撑的来这里把小王子的好戏搅了。在体育方面,可能就要吃亏了。”花君苦笑。“rì。就是cāo蛋。”

    “啊?毛真xìng感。”胡珊盯着萧萧脐下,轻咬嘴唇。

    “恩?”蓝妙妙伸出食指,轻咬指尖,“没想到,小魔怪这么野蛮呢,野人似的呢,不过他好强壮耶,男人这个样子嘛,嗯。还不错呢。”她想着,脸一红。

    “有意思,”王子寻见萧萧身手不凡,心中愉悦,没想到这最后一球,竟然还能变得这么有趣。“我倒是觉得今天的球赛才刚刚开始。”他一把撕掉自己的篮球背心,扔在地上。他的身体洁白无瑕,肌肉明显,虽然结实,但略显得高瘦。

    “知道你就会这样。”萧萧见王子寻撕掉衣服,忽然高昂起自己左手,将酒瓶里的酒都灌入口中。而后,朝旋转的球猛然一口喷出,口中半瓶酒被均匀的喷在篮球表面。

    “什么呀,口吐莲花?传统节目。没事到这里玩这个装逼,还不如去和别人说相声,啊。”花君头疼失落。“去玩说学逗唱,挣俩钱花,省得没事找事。”

    “嗯,口活还好。”胡珊模仿口型吐了一个烟圈。

    “哎?酒耶,喝多了就会成了醉猫了,脸红扑扑,呵呵,喵喵。”蓝妙妙托着两腮,眨眨眼睛。“要是喝多了,就会控制不住了乱做事的呢。那样,就丢脸了呀。”

    萧萧将酒喷的均匀,左手一甩,将酒瓶扔出场外。顺手从裤袋里面掏出一根火柴棒,抬起脚,用火柴头在鞋底一擦,火柴便着了起来。他将火柴举在身前,透过火柴蜿蜒向上的倒心形火苗看着王子寻。

    王子寻方脸,浓眉大眼,短发,一脸正气,眼神清澈淡定,深邃似大海。

    王子寻也透过火苗看着萧萧。

    萧萧黄sè爆炸头,长眉毛,略带笑意,稍有邪气,眼神潇洒凌厉,激烈如火山。

    “我靠,看什么看,还不开球,一会睡着了。”观众席中有人抗议。

    忽然,萧萧将要熄灭的火柴往旋转的篮球上面一弹,只用一点火星,篮球的一点就被点燃,不停旋转之际,逐渐,整个篮球都燃烧起来,成了一团烈焰熊熊的火球。

    “小魔怪,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救下了雷天,也就是救过我,那么我们也应该是兄弟?”花君轻抚尖下巴,心脏跳动忽然加速。

    “哦?想引燃我?”胡珊饶有兴趣,荷尔蒙变得沸腾。

    “火球球,火苗苗,喵喵。”蓝妙妙拍手跳了起来,双手做成喇叭状,“喂,小魔怪同学不要玩火呦,一不小心会把球场烧坏的呀。起火啦,赶快回家收衣服吧。不对啊,不是这词。喵喵。”

    所有的毕业生望着燃烧的篮球兴奋起来,情绪高涨。

    萧萧见篮球已然燃烧的均匀华丽,右手指尖一弹,篮球落入掌中,用力朝王子寻一推,淡然道:“就一球。”

    王子寻接球,知道这颗球存在的时间将会非常短暂。自己要主动进攻,才能取胜,两下运球后,持球一个变向,想晃过萧萧,但萧萧长臂挡车,没成功。

    王子寻眼神向右一转。

    “我已猜透你的线路。”萧萧往右后退了一步,张开五指,挡住王子寻的视线。

    “不可能。”王子寻一笑,放弃右侧突击,而是高高跳起,后仰投篮。火球带着长长的火焰尾巴,划出一道七彩火焰弧线。

    “我cāo,真美。”观众席上的人赞叹,有几个人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的掉落到地面上。

    “哈哈,我cāo,小魔怪是有创意,不过还是我小王子最威武。小魔怪你去死吧。今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花君伸出食指,怒指萧萧。

    “呃,啊,嗯,哦。烧起来了。”胡珊昂头抚胸。

    “看流星来,嘻嘻,喵喵。”蓝妙妙如同小猫一样跳了起来。“陪你去看流星啦,捡个流星做项链,啦啦。不过,我更想看的是流星雨,喵喵。”

    篮球砸中篮板,在篮板上留下一个淡sè痕迹。篮球带着长长的火焰尾巴,好像天际的哈雷彗星,掉落下来。

    “小王子,带火的球和不带火的球,力度一样吗?”萧萧纵身抢下篮球,将球掌控在掌中。烈火越烧越旺,一会,液体烧光,烧到篮球本身。那样,篮球就会被烧坏,自己就不可能赢得这一球。他运球三大步来到三分线外。

    “小魔怪,你过不了我。”王子寻已经等在那里,右掌挡在身前,摆好防守姿势。

    萧萧转向左侧跨出两大步,只差一厘米擦过王子寻肩膀,而后持球跳起,空中转身,头顶已然超越篮筐。

    “是不是真的?跳那么高,靠,这么壮硕的人能跳这么高。当心掉下来摔断腿,要是在脚下放上一颗钉子的话?”花君脑子中有个坏主意。

    “哼?这么硬呢?”胡珊脖子上滴出汗水。

    “带火的飞人啊,飞呀啊,飞呀啊,谁也追不上你耶,小魔怪,喵喵。”蓝妙妙拍手跳起来。“飞到空中摘星星,喵喵。”

    王子寻已明白萧萧意图,长长的两条腿向前垫上一步,跃起,犹如滑行翼龙,左手封盖萧萧。

    萧萧双手持球,身体收缩,双肘双膝相抵,在空中猛然展腹,背向篮筐高举烈火篮球扣篮。

    王子寻腹部强悍的肌肉支持,往前飞行一段。那一刻,他左手手指前两指节封到燃烧的篮球表面。

    萧萧顶着封盖,用力将篮球往篮筐里面扣。篮球被王子寻的指尖封盖,出现偏差。应当被扣入篮筐的篮球被扣在篮圈上。篮球被烤的炙热,球皮变软,便深深的挂在篮筐,粘连在框上,既无法落入篮筐,也无法落到地面。

    萧萧只得放手。

    王子寻封盖成功,嘴角高扬。

    萧萧和王子寻同时落下,两人站在原地,长吁一口气,抬头静静的看着燃烧的篮筐。

    观众被两人球技惊呆,不能吞吐出一个字,都呆呆地看着烈火熊熊燃烧,球上的火苗蔓延到篮网,篮网也燃烧起来。

    全场寂静,只听篮球燃烧。

    “轰!”

    一声炸响,篮球爆炸,篮筐炸开,炸出一团巨大火光,火光中无数球形烟火带着七彩的长尾迸发,如同流星箭雨四shè。一时,整个球场光华飞散,绚烂至极。

    光芒后,出现大大的“毕业。”两个火焰字,灿烂辉煌,仿若雕刻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