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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芸溪与霍芸萱微微撇头看向努力抑制住眼底的兴奋假装出很愤怒的霍芸亦,眼里皆是闪过一丝讽刺。霍芸亦还真是没出生在现代上个上戏中戏北影啥的都是浪费了这个人才。
霍芸萱给霍芸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别说话,看霍芸亦要说什么。霍芸溪心神领会,微微点了头,便不再出声,只是气愤的看着刑大夫,而霍芸亦则是继续说道:“刑大夫,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您再仔细诊诊,母亲怎么会......”
说着,似是想不通一般,看向霍老太太,似是真的不明白想不通是为什么一般:“父亲已经......母亲怎么会诊出喜脉来?”
而霍老太太却是根本不理霍芸亦,似是被怒气冲到了头顶,一拍桌子呵道:“海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霍老太太这一发火不要紧,吓得整个屋里的人都跪了一地。海氏虽然心里也紧张,却也发现知语不见了,便知道霍芸萱定然是有安排的。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给霍老太太磕了头,咬着下唇,似是极委屈一般。
“如今母亲觉得已经铁证如山,媳妇自然是无话可说。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刑大夫已经口口声声的说了这是喜脉,母亲发这样大的火不也证明了母亲其实心里也是相信的么?既如此,媳妇更是无话可说了。”
说罢,深深地给霍老太太磕了一个头,眼里的泪便瞬间留了下来:“如今,媳妇也只能以死来证清白了。”
说完,便起身要往霍老太太身边的桌角上撞,辛而被海氏身边的敬妈妈一把拦住,语带哭意:“太夫人!你若是去了,让把姑娘跟五老爷可怎么办。”
说着,眼泪也掉了下来:“证明清白的办法那么多,太夫人何必以死明志......”
还未说完,却被芹芳抢了话去:“太夫人着实过分了些,老侯爷尸骨未寒您却做出这等子......”
说罢,艰难的看向海氏,似是下面的话都难以说出口:“老侯爷尸骨未寒太夫人竟然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也确实是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芹姨娘!”芹芳话音刚落,霍芸溪便冷冷的喊出声,冷眼看着芹芳,冷声道:“这样大的事,只一个大夫诊断难免不可信。”
说罢,冷冷的看了芹芳一眼,意有所指道:“一个大夫不确定的因素着实太多,着实不可信。”
这不确定的因素便包括了刑大夫被人收买这一条。霍老太太自然是听出了言外之意。
芹芳冷笑一声,看了霍芸溪,眼里闪现过一丝不自量力的意味,便不再看霍芸溪。
芹芳不理霍芸溪,霍芸溪却是不能不理她,毕竟有些事还是要理论清楚的。
“祖母,孙女以为,一个大夫根本不算什么,孙女求祖母,再请一位大夫过来,证明母亲的清白。”
“再请一个大夫?”霍老太太此时已经把怒气转移到了霍芸溪身上来,自然是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冷眼看着霍芸溪,愤恨道:“还嫌别人看我平远侯府的笑话不够么!果然随你母亲,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句话便有些重了,霍芸溪平日里虽不受宠,可也没受过这么重得话。这会子被霍老太太一说,眼里的泪便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了下来。
霍芸萱有些看不下去,却也不能过去安慰霍芸溪,只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说道:“祖母,六妹说的也对,一个大夫的诊断难免有些偏差不可信,倒不若再请一个信得过的大夫来替母亲诊断一番。”
说罢,看了看海氏,叹气道:“母亲定然是被冤枉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让大夫诊断还自己清白。”
这句话算是在提醒霍老太太,是海氏自己主动要求快些让大夫给自己诊断的。若是真的心里有鬼定是会避之莫及,又怎么会主动要求?
可是就在霍老太太有所松动的时候,恰巧这个时候荷香也被请了来。芹芳的眼里便更加猖狂了一些。霍老太太此时也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没闲心去管芹芳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只是在荷香刚进来后,便提声问道
“荷香,我问你,夫人月事多久没来了?”
霍老太太一问,荷香立马一副惊讶惶恐的模样看向海氏,眼里全是在问海氏该怎么办,整张脸上都带着担忧,似是她们的秘密被别人恫破一般。
“这......这......这......”似是极难回答一般,荷香犹犹豫豫的一直看着海氏,似是只等着海氏点头,她便豁出去将那个秘密说出来一般。
霍芸萱冷笑,果然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古代这些人拿到现代去各个都能成为实力派,这群人的演技可是比那些当红小花旦高的不止是一个段位了。
“犹豫什么!我问你话呢!”霍老太太见荷香犹豫,心里那个答案更是呼之欲出,脸色更加阴沉起来,语气更是吓人,直把荷香吓得半死。
荷香这幅模样,海氏自然明白这个时候荷香已然是背叛了她的,故而海氏也就对荷香没什么好语气,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说道
“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作甚?没听见老祖宗问话?还不快赶紧说!”
荷香没想到一向对自己温柔的海氏竟也会如此凶自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荷香也是不留一丝情面,微微给霍老太太福了礼,还未说话,眼泪便已经先流了出来。
“老祖宗,您莫要再逼奴婢了,事关......”
“事关什么!”不待荷香说完,霍老太太便打断了荷香的话,冷声说道:“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再犹豫信不信我拨了你的舌头!”
一句话吓得荷香再不敢演戏,忙跪下磕头,带着哭音说道:“太夫人,就当奴婢对不起您好了,奴婢知道这些事情不能说......只是......只是这事关良心,奴婢迈步过去这道坎儿。”
说罢,抹了抹眼泪,语气哽咽,眼神却更加坚定:“回老祖宗的话,夫人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