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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昨晚7点,在本市吉丰小区内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一名25岁的年轻女子被人发现身中四十余刀陈尸于该楼603室内。死者身份已经初步辨认,是居住在同一楼604室的女住户李佳颖。
“他们冤枉了他,警察只是想尽早结案而已。”陈佳琪冷冷地说。
“你现在的心情我可以了解,不过警方似乎掌握了不少证据。它们都指向了你弟弟。”雪落平静地说道。
“对,那个女孩的确是死在了他的房间,但那又怎么样,这未必就能够说明,就是我弟弟杀死了那个女孩。他们无冤无仇,我弟弟为什么要杀她,动机呢?”
“他们不是老是聚会吗,总会有点矛盾发生,比如借钱不还啦,无心恶语,感情纠葛。一定可以找到原因的。那么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弟弟是清白的。”
“哼哼,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某个人的头上,不是一些警察惯用的伎俩吗。我想你应该看过他的信了。他遇到麻烦了,有人在针对我弟弟,那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从信的内容上来看,你弟弟当时确实是碰到了一些麻烦。不过,这也并不能成为他没有杀死那个女孩的证据。”
“我敢肯定,他信上说的那件事,一定跟那个女孩的死有关!一定是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有人想要隐瞒一些事。”陈佳琪的语气明显激动了起来。
“不要激动,坐下慢慢说,我只是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罢了,又不是给你弟弟下结论。”
“如果不是我给你寄信,你应该已经忘了我弟弟吧,我弟弟曾跟我说起过你的事,我听地出来,他很崇拜你,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帮上我,才给你寄的信。”陈佳琪的话中带着一点期待,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听了这番不知道是恭维还是什么的话。雪落沉默了一下开口到,“单凭这么一封信,我很难做出什么有用的判断。”
“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从小到大,他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我真想象不出他这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我听说他还写下了忏悔书,那难道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我只是知道又这么一封书在,我看都没有看见过,谁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说不定连这封遗书都是伪造的。要不然警察为什么不把它还给作为家属的我。”
“可能警方还在鉴定中吧,或许是要作为物证的吧,你有没有发现你弟弟的精神状况有些异常。”
“你说他有精神病,这不可能的,他一直都表现地很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能跟我说说你弟弟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吗。”
“可能因为我的父母去世的早,他有点沉默寡言,很少与人交流。也很少跟我说说心里话,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他从不违背自己的良心。”
“那你有没有听你弟弟跟你提起过那个死去的女孩?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简东平问道。
“从来没有。”陈佳琪回答得倒是很干脆。雪落不禁皱起来眉头。
“那你弟弟还有没有其它的女朋友或前女友之类的。”
“他就是一个闷葫芦,整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好像对认识其它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哪里来的女朋友,我倒是希望他多出来走动走动,认识一些新朋友。”
“可我听他小区里的人说,他就是因为向那个女孩表白后,遭到拒绝,才一怒之下动了杀心的。”
“一群乱嚼舌根的人,他们的话也能信?要他向一个女生表白,他还提不出那个胆量。最多也就是送点小东西。偷偷些封情书什么的,估计也不敢写上自己的名字。”
“万一他要是真的表白了呢。你不能以常理来揣度一个陷入爱情的人。”
“就算他表白失败了,以他的性格,也应该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而不是传闻中的那样,我作为他最亲近的人,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
雪落觉得陈佳琪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自己就是亲人了。
“而且我弟弟还有晕血症,他不可能用刀子把她扎成马蜂窝,只要他一见到血,就会马上晕过去的。”陈佳琪接着又说道。
晕血症?好吧,经过陈佳琪这么一提醒,雪落还真想起了那么一件事,记得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有一次,学校举行义务献血活动,他躲在寝室里不肯去。
不过当时学校规定只要你没有传染病,每个学生都要参加,他还是被人从寝室里架了出来,结果在抽血的过程中,晕过去了。他没少被人嘲笑胆小。
“难道警方在取证的时候,你就没有跟他们提你弟弟患有晕血症的情况。”按照办案流程,应该有向其亲人取证的环节吧。
“我这么可能会不说,可他们一心想着要结案,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怀疑我是为了给弟弟开脱瞎编的。他们抓着我弟弟的忏悔书不放,硬要说我弟弟有罪。”
“那你弟弟出事前有没有来过你这里。”
“有,李佳颖出事后的一段时间,他就呆在我这里,我看他神色不太对劲,就一直问他出来什么事,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当时的情景吗?”雪落看着陈佳琪。
陈佳琪想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到:“那天他慌慌张张地敲开了我的门,他说他和一个同学产生了一点矛盾,打了那个人一下,现在好像还不省人事。”
“他是想要你帮他藏起来。”
“不是,他说是怕被打的那个人醒来会告他,问我有没有认识的律师,他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判。”
“听他是语气,那个人只是晕了而已,应该没事的,后来怎么会发展成那样。”
“是啊,他说他跟一个女孩吵了一架,那个女孩太可恶了,他非常生气,就打了那个女孩一巴掌,想让她闭嘴。结果那个女孩晕了过去,他就跑了出来,他自己是不敢回去跟那个被他打的女孩见面,所以想让我帮他回去打探打探情况。”
“哦,那么你也去过吉丰小区,你到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女孩吗,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场景。她还活着吗”
“我把弟弟安顿好之后,就去了,但等我到的时候,警方已经把那里封锁了,我向围观的人打听,才知道,在我弟弟的那个房间里死了一个人,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女孩。”
“这可和你弟弟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是啊,我当时十分吃惊,立马就返回去问他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仅仅只打了那个女孩一个耳光。”
“那他是什么反应,有为自己辩解吗。”
“没有,他沉默了了一会儿,就说了一句知道了,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我知道一时半会儿,想让他开口说实话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