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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昏迷的‘沧衣’微动,推开那身奇装异服,露出来了一张素雅精致的脸,配上一袭浅色青衣。
“你,你是……”碧水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变活人的现场,原本的‘沧衣’变成了别人,而那个被带回来躺在地上的人,却是真正的沧衣。
“你好?”脱下奇装异服,月初对着碧水招招手,又是不客气的送了一记银针。
“楚……”只来得及说上一个字,碧水就动弹不得。与沧衣对视一眼,目光中都难掩苦涩。
他们两个,居然都被同一个给坑了。
而且,最悲伤的事情似乎是,连殿下都被这个人给蒙混过去了。能够向殿下提出一个要求,那该是多么的荣幸?
别说是卧龙城,就算是整个南秋国,也没有难得到殿下的事情。
“你说,我要提什么要求好呢?”嘴角弯弯,月初用余光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沧衣和趴在了地上的碧水,然后笑吟吟的看向了陌拂央。
“都可以。”任由月初提要求,陌拂央淡然以对。
“那……”揪了两下自己的长发,在地上踱步走了一圈,月初看着一副淡然模样对待自己的陌拂央。温柔的眸子里,闪过了恶劣的光彩,面上却一本正经道,“脱衣服吧。”
“什么?”
“不可以!”
沧衣和碧水在心里面想了无数种此人会趁着机会,狮子大开口。万万没想到,此人的要求,居然比狮子大开口还无理取闹。
居然居然,居然要殿下脱衣服?
视线,从上到下的扫向了月初。
虽然是年龄小了点,身量都没有拉长,却别有一种被吸引到无法自拔的魔力。
一双温柔的水眸,浅笑嫣然下,让人会忍不住心生好感。明明没有多么特别的动作,仍旧可以让人看了就再也忘不掉。
就算是比之素有南秋国第一美人之称的風楼白画都不差丝毫,论长相这位‘楚’姓少年合格了。可问题的关键是,你是个男的男的男的啊!
送上前的女人他们见过,送上前的男人是什么鬼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要对我们家殿下做什么?就算你要做什么,他们还在这里呢,喂!!!
“好。”的确是微微错愕了一瞬,看着月初那双温柔却闪着满满恶意的视线。修长的手指,勾在领口上一拽,白衣落在了地上。
“殿……”
“唔!”
躺着和趴在地上的沧衣碧水正好被白衣给完全遮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了,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
沧衣眼神呆滞的看向碧水。
深沉如碧水,也是两眼无神。
居然居然居然,居然真的脱了?
殿下您别这样,殿下我们错了,殿下我们不应该上当,然后害的您遭受这种屈辱!
陌拂央脱的直接,月初也是怔了怔。不过,人美脱衣服的姿势也美,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的,人和衣服一样的洁白如雪。
和女儿家的纤细婀娜不同,他身上线条流畅,肌肉看起来并不突兀,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与美感。
男人的身体而已,她不仅看的多了,动手解剖过的更多。害羞的情绪完全没有,满意的点点头,月初对上同样淡然的陌拂央,又追问了句,“我能摸摸吗?”
“唔唔!”
“呜呜呜呜!”
不要!
给我住手!
发现这人居然还在得寸进尺,被蒙上的沧衣碧水像是死鱼一样在地上挣扎着。混蛋混蛋,简直混蛋。
看就算了,你居然还想摸?
殿下赶紧灭了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登徒子,快!
然而,更让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们心目中无比高贵冷艳的殿下居然说,“可以。”
殿下求别闹!
就算您觉得没什么,他们是真的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对您这样!
上天,并没有听见沧衣碧水心里的求救。
月初把手放在了陌拂央的身上,一路顺着脖子落到了胸口然后又滑向了腰间,目光一直平和安静。
要是从脖子一刀下去,可以切成功割破大动脉,却不能一击致命。
用银针封锁心脉,这个手段就被看穿,对上他成功性不高。
就连各种迷药,之前也不小心透了出来。
这个人,真是摸透了不少她的手段。
而且,还想看她哭?
唇边的笑容,愈加的温柔,月初的两只手都落在了陌拂央的身上,或轻或重的按着。
漂亮柔软的手指比常人的灵活好看,漫不经心的落在线条优美的肌肤上,两个同样漂亮的人相对而立,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然而,对话的内容却是正经的不能更‘正经’。
“你今年十八。”摸摸骨龄,月初断言。
“嗯。”陌拂央轻嗯了一句,静静地看着月初。
“身上几乎没有受过伤,连一丝伤口都没有。”在身上敲了敲,月初感叹,这个人生来就是没有经历过什么苦,又或者什么困难都难不住他。
“嗯。”皱起了眉头,陌拂央那双淡漠的眸子,蓄起了危险的光芒。
身体里有着一股特殊的热流,随着她指尖的落下,而在体内四处有规律的乱窜。身上随着她的触碰变得麻木,从而一动不动。
“这次没有珑灵果,也……看来你很健康。”挑起手指,落在陌拂央的下巴上,另一手在其腰间快速点了一下,月初一脸无辜的眨眨眼。
“嗯!~”气息有些乱,淡然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绯红。
他又不能动了,真是个每次经历都会觉得并不怎么美妙的体验。低沉拉长的音调入骨三分,陌拂央轻轻地浅笑,宛若惑人心神的妖孽。
“呵。”低低的一笑,月初伸出来了纤细的手指,放在阳光下照了照,满意的眯眯眼睛。
她身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针不是刀不是药更不是毒,而是这双看似最漂亮的手。
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的白衣割下来一块布,慢条斯理的一根根擦着手指,月初温柔的看着陌拂央,眼底深处闪过了一缕冷光,“记住了,本神医最讨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