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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干嘛’就乖乖披上!”冷豫森才不管她反抗,单手一捞、一箍就紧贴进了自己怀里,另一手把大西装外套往她身上一罩,直遮过她大腿他才满意了。
刚才附近已有男的打量许夏,冷豫森一个冷眼扫过去,那几个想看便宜的猥琐男赶紧溜走。
不顾许夏抗议,冷豫森就把两只西装袖子一捆,把小姑娘打包好往副驾驶一扔,锁车门,轰隆上路。“放我下去!开门!”“死变态,你、你带我去哪儿?!”
“你这样子……”他瞟了许夏湿漉漉的领口一眼,冷笑,“我还能带你去哪儿?”
许夏看自己衣衫不整,再听他这么说、这么笑,以及前头正好是某家酒店,立刻头皮发麻。“你、你真无耻!放我下去!”
冷豫森看她满身炸毛,又盯着前头希尔顿酒店的招牌,才知道她想歪了。妈-的,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入流?
在许夏怒咬上他胳膊的时候,冷豫森嘴里阴冷冷的迸出三个字,“换衣服!”
许夏嘴挂在他硬邦邦的壮手臂上,眨了眨眼……
……
十五分钟后,冷豫森提溜着她去了青枫桥商圈,远恩百货二楼,少淑女馆。
因为远恩百货都是轻奢品牌,所以逛的人很少。
冷豫森简单粗暴,直接领她去了最近的那家snidel。店员眼睛毒辣,一见冷豫森两眼发亮,他衣服看不出牌子,但手腕上的s腕表绝对是十万打底的。是个金主,不缺钱的金主,而且还帅到让人眼发直!女店员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就是他领来的女孩儿凶凶巴巴个脸,牛仔裤又土又旧,实在和金主不匹配啊……
许夏一进来就受到了店员格外热情的招呼,她逛了二十几年的商场,还从没受过这待遇,一屋子女店员都亲切殷勤地围着她转。
冷豫森扫了一眼许夏的衣服风格,又扫了眼迷人眼的女装,终于看见一件风格相似的棉质连衣裙。“把那件取下来给她试。”
女店员有点儿尴尬,“先生,这……这是件童装,恐怕不适合这位小姐。”
许夏正一肚子火,听了冷笑一声讽刺:“冷总的眼光可真‘独到’,就那么几件童装都给你挑到了。”
冷豫森先黑了黑脸,挤出个笑瞟她帆布鞋。“不‘独到’怎么瞅上你个小丫头片子,嗯?”又对店员说,“取下来给她,她正适合。”
“……!”
许夏心知他说自己幼稚,同事也有说她打扮老土像小学生的,但她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哪有那精力和财力(这是最主要的一条)搞女大十八变。
两人一来二去,店员笑,“二位真是恩爱。”
另一人说,“挺有夫妻相。”
许夏冷脸,冷豫森却笑了,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一顿颐指气使,让她把他挑中的挨个儿试一遍给他看。
许夏捧着各种抹胸、蕾丝、小蓬裙,直冷笑。这男人原来是个直男癌晚期!要不是她衣服湿了,她才懒得理他!
许夏被奴役着气鼓鼓地试衣服,之前的“心碎神伤”暂时都被这家伙给气跑了。
许夏穿惯了牛仔裤和宽大衣服,哪里穿得惯那些小蕾丝小蓬裙,冷豫森盯着许夏不自然地扯抹胸小裙子直皱眉,她一双光洁的细长腿,下头套着双后脚跟儿都磨成圆弧形的帆布鞋。别扭。
这女人,布鞋穿成运动鞋,真是没谁了。
“你这女人真是……”冷豫森略略无语,找不到个形容词来形容她。“算了,你自己挑,看到什么就说。”末了他又怒补一句,“从你工资里扣!”
“……不说我也不要你的钱买!”许夏就这么大步除了远恩百货,在隔壁街的地下商场。
冷豫森高大的个子挤在地下商场的狭小的通道处,逼仄得抬头就要刮到一串衣服。
许夏换好休闲裤和长袖t恤衫出来,浑身舒坦。一百二十块置办了一身儿——都是花车里的特价品。不怪她扣,是真没钱。
冷豫森看她瘦小的身子罩在宽松衣服里,前后几乎一样平,直冷笑:冷豫森,你他妈这眼光也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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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商场出来,两人驱车回了公司停车场,下车前冷豫森忽然正色严肃,对她说起了旧事。“沈誉和安宁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安宁是我们几个发小圈子里的小公主,她和沈誉更多的是兄妹情,你今天那么说确实让沈誉很尴尬。”“安宁从不知道沈誉那么喜欢她,沈誉那脑子跟高级程序似的总揣测别人心思,没有把握就从不打扰、束缚,你这是犯了他大忌。”
许夏脸阴下去,没有打断他。她该早想到,以沈誉的性格不会很强烈的表达自己喜好的。沈誉的自尊心那么强,她说那些话是狠狠伤了他。
“我只是觉得,他不应该那么总是一个人。”
许夏黯然神伤的目光让冷豫森不是滋味,咋不见她对自己的事感兴趣。
“谁说他是一个人?他有多少追求者你是不知道。”
许夏吃惊,她以为沈誉一直是孤家寡人。冷豫森弯了弯唇角,兄弟,别怪他话多,谁叫你自己放手的?
“他可腹黑着,不然沈家那么大集团他怎么玩得转。”“你别看他整天不说话,上月才搞死了个it企业收纳囊中,狠着呢,你完全不必同情他。”缄口不说这几天自己兼并了几家。
沈誉有这一面,她还完全不知道!许夏先是吃惊,听着听着总算回过味儿来。“不同情他,难道要我同情你不成?”
冷豫森忽然不说话了,笑容冷下去就不说了、开门下车。许夏不知道为啥他就不说话了,也懒得猜他心思。
那年命案,他父亲和沈誉的父亲是好友,一起去的,沈誉的父亲死了,他父亲……也跟死了差不多了。不,是比死,还痛苦。
所以,沈誉一直对他心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