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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师叔准备破阵时,突然又有另一批人闯入谷内,因此他只得暂缓进入禁地的事,先解决新的侵入者再说。
闯入的人自然是钟离煌的侍卫,钟离煌虽然不晓得铁大他们躲在哪里,不过为了替他们引开师叔的注意力,便派了侍卫分批进入药谷。
因为侍卫分批偷袭的缘故,使得师叔一时间,倒也腾不出人手专心破阵。所以钟离煌的计策,还真的解救了铁大一行人。
师叔忙着对付侍卫的时候,躲在禁地内的铁大众人,也发现了谷内不太平静。铁大沉吟一会,觉得现在是个突围的好时机,便决定带着几个人,先出去看看情况。
铁大留下一部分的手下,带着钟离煌借给他的侍卫,悄悄的离开了禁地。谷内此时正和另一波侍卫战得如火如荼,没人有闲暇功夫注意禁地。
铁大见机不可失,立刻又回到禁地,带着其他人一起出了禁地。出了禁地之后,铁大等人兵分两路,一路去引开师叔的注意,另一路人护着谷主先行出谷。
只要出了谷,躲入铁大的土匪窝就算安全了,铁大的土匪窝周围有铁大精心布下的阵法,就算是师叔亲自出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破解的。
铁大带着手下土匪,突然加入战局,让师叔的人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师叔站在老远的地方,瞧见铁大出现了,瞳铃眼一瞪,足尖一点,一下子就冲了过来。
铁大等人立刻将师叔绊住,师叔一开始只想着拿下铁大,等到过了数百招之后,才惊觉不对,对方怕是在拖延时间。
师叔不欲恋战,可是铁大卯足了劲,就是要把师叔拖在原地,否则师父哪里能够逃出谷。先前师叔叛变的时候,师父过于大意受了伤,若是和师叔对上,恐怕讨不了好。
没多久师叔就发现了铁大的意图,因此更是急于甩掉对方,只是还没等他脱离铁大的纠缠,就有守在谷口的弟子来报,前任谷主带着人闯出谷去了。
铁大一听,带着手下土匪,立刻撤退,很快地也跑了个精光,让师叔气得跳脚。药谷中人虽然也会武,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铁大,就连他自己,也只能勉强和对方打成平手。
铁大是个天生的练武奇才,又精通阵法,这也是为什么,谷主会在他被陷害时,将计就计派他守在谷外。只是谷主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一场叛变背后的主谋,竟是自己的师弟。
守在谷外的侍卫一见到有人出来,立刻严加戒备,直到看见同伴,才知道对方是自己人。因此有人马上去通知钟离煌,没多久钟离煌便带着青山和柳习赶到。
他们赶紧将谷主迎入土匪窝,不久之后,铁大也带着其他人顺利出谷。这一趟药谷之行,也算是不虚此行,至少成功救出了谷主。
师叔当然不可能让谷主给跑了,带领着手下追了出来,可是却找不到对方的踪迹。联想到铁大精通阵法,师叔当下脸就黑了。
看来他还是小瞧了谷主,恐怕当初铁大被赶出谷,也是谷主有意为之,否则那样拙劣的手段,怎么能够陷害得了谷主的大弟子。
当初铁大会被赶出谷,其实和花二娘也有些关系。
花二娘原本也是药谷中人,不过她不是药谷的弟子,是药谷中某位长老的侄女。原本药谷是不让外人进入的,不过花二娘以前得了急病,所以谷主特许长老将她带进谷。
花二娘进谷治好病之后,因为根骨不错,适合练武,被谷主另一位专门传授武功的师弟看中,起了收徒之意。
只是谷中历来没有女弟子,那个师弟也不敢开先例,因此便只是口头教导,然后派了铁大去指点对方。铁大和花二娘相处久了,便这样日久生情。
花二娘在谷中待的时间很久,偶尔也会出谷回家,每次都由铁大护送,久了大家也就将他们凑在一起,看成一对。
可是就在几年前,有一次花二娘回家过年,在回谷的路上遇到伏击,幸好当时铁大陪在身边,所以并没有出事。
没想到回谷之后,他和花二娘被人下药,两人当晚就发生肌肤之亲。在此之前,铁大一直恪守着礼教,和花二娘之间的相处,没有半分踰矩。
隔日一早,两人狼狈荒淫的模样,在一个药童的尖叫声中,暴露在大家面前。谷主气得脸色铁青,就在这时,又有弟子说铁大仗着身为大师兄,平日嚣张跋扈,时常欺压师弟。
有几个脸色乌青,身上受了轻重伤的弟子站出来指证历历,表示他们前一天才刚被铁大“教训”过。这下子还得了,谷主一气之下,就这样将铁大和花二娘都撵出谷去了。
事后师叔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么简单,铁大就被赶走了。这些事自然都是他派人做的,他本来只是想让师兄对铁大失望,让铁大慢慢地失了师兄的宠信,没想到师兄气得狠了,竟然直接将人赶走。
可笑他当时还洋洋得意,认为师兄有眼无珠,将谷中最重要的战力给赶跑了,现在回想起来,师兄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他呢。……
不管师叔多么懊恼气愤,钟离煌等人窝在土匪窝里,准备过些时候就下山,本来他是打算救了人就立刻走,可是谷主受了伤,所以得暂时在土匪窝里养伤。
陶悠和颜大夫忙着替谷主治疗,因此解毒的事便缓了下来,林风待在柴房里几日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已经好几日没见到人了。
虽然吃食和饮水没有缺,但是他已经在柴房里闷了好几天,也没见一个人来看看他。所以他开始大吼大叫,希望能喊个人来问问情况。
他原以为外面都没人了,谁知才刚开口,柴房门便被重击一下,然后一个低沉的嗓音喝道:“吵什么?!再吵老子剁了你!”
林风也不是被吓大的,当即又骂了回去,两人隔着柴房门互骂,后来还是另一个土匪听见动静,把守在柴房外的大胡子拉走,这才算完。
铁大听了手下的报告之后,有些无言地瞪着大胡子,大胡子干咳几声,眼神飘了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俺这不是无聊嘛,守着那破柴房,也没个人说话,好不容易里面的人出声了……”
“行了,你也别守着柴房了,跟守大门的弟兄换换。”铁大挥挥手,有些无奈,大胡子乐得不用再守柴房,当即快快乐乐的走了。
铁大揉揉额角,叹了一口气,花二娘递给他一杯茶,温声说道:“你别急,谷主身上的伤会没事的,绍青的医术可好了,肯定能够医好谷主的。”
“嗯,我没事,你快坐下,这段日子辛苦你了。”铁大赶紧接过茶盏,眼神不断扫过花二娘的肚子,就怕对方有个闪失。
花二娘娇笑一声,坐在铁大身旁,“瞧你这紧张劲儿,我这肚子都还没大起来呢,等到肚子大了,你还不得紧张死了。”
“那是,肚子里可是我的宝贝儿子,我不紧张谁紧张。”铁大伸手想摸摸花二娘的肚子,又有些怕弄伤对方,犹豫了会,还是缩回了手。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没准是个闺女呢。”花二娘柳眉一挑,没好气的说道。
“儿子也好,闺女也好,总归是我们的孩子。”铁大握住花二娘的手,难得深情的说道,花二娘被他的语气惊住,一时间也是讶异得很。
虽然花二娘和他在一起很久,可是从不曾听他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更甚者每次提起药谷,两人总会闹得不愉快。花二娘不只一次的想过,在铁大的心里,怕是什么都比不上药谷。
如今难得听对方说一句煽情的话,还让她有些不敢相信。铁大望着对方惊讶的表情,心里有些汗颜,他只不过是听从青山的建议,多多表达想法和感情罢了,二娘有必要这样惊讶吗?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铁大担心花二娘累着,硬是要对方回房休息。花二娘拗不过他,只得乖乖的随着铁大回房。
不过他们经过青山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来不寻常的动静,花二娘挑了挑眉,嘴角闪过一丝坏笑,只是还不等她上前“听壁脚”,铁大就将她拉走了。
花二娘还在嘟嚷着,铁大则有些恍惚,他极佳的耳力告诉他,刚才在青山房里的人,也是个男的;再说了,这也不需要他的耳力,土匪窝里头现在,清一色都是爷们,哪里有女人?
没想到青山也好这口,想起刚才听见的动静,他的脸色有些发窘,这光天化日的,两人就这样激烈,真是让人害臊。
至于被铁大认为“白日宣淫”的青山,其实有些冤枉,他只不过是在帮路齐推拿罢了,谁让路齐这么不禁疼不禁痒的,一下子唉唉叫,一下子又呻1吟不止。
让他帮对方按压背部的手,差点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好险理智及时喊了剎车,两手堪堪停在对方的腰线,愣是不敢再往下摸去。
房内的气氛随着青山的沉默,也变得有些暧昧,路齐趴在床榻上,也不敢胡乱出声了。他僵硬着脊背,感觉青山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臀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