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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年后的十九岁,林苏已经放开房事上的禁锢,可惜肖予衡这几年忙着读书,能为所欲为的时候还是少。现在好不容易考过了府试,结果怎么样先不去管他,是时候甩开身上的负担放肆一次。
所以肖予衡才会才从考场出来,就匆匆往家里赶,到家时不顾身体想要睡觉的讯息,先来一再说。射完后从心到身体都放松了,才会非常快的陷入沉睡。现在这点被林苏抱怨,肖予衡立誓一定要好好伺候林苏一场,让他忘了之前那场。
林苏也不扭捏,双手向两边摊开放在浴桶边沿上,仰着头由着肖予衡伺候。肖予衡用舌头充当手按摩,显然这个‘手’比较偏爱林苏胸前的乳珠,舔,咬,含,扭转,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乳珠很快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林苏喉间出细细的呻吟,他喜欢这种慢慢的节奏,有种两个人相濡以沫的温情感。闭着眼享受一会,林苏双手口入肖予衡的间,不知是鼓励肖予衡在胸口再停留一会,还是催促肖予衡,该往别的地方挪动一下了。
肖予衡的手在水下托着林苏的臀往上,头啄吻着往下,直到含上林苏的那根。林苏无法克制的一个腰哆嗦,即使被咬过很多次,林苏还是每次被咬时都这么激动,容易情动。
林苏现在的动作是个高难度动作,他背靠在浴桶边上,并且承受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下半身的着重点只有在肖予衡手里的臀部,两条腿,一条搭在肖予衡肩膀上,一条搭在浴桶边上。
肖予衡如今的‘吹箫’技术已经很熟练了,林苏背往后仰,呼吸急促,像是一道白光闪过,林苏眯着眼享受完全失神的快乐,肖予衡则毫不在意的把口中的白浊咽下,趁着林苏走神的时机,手指探入密蕊。
那处褶皱先是紧张的缩起,待肖予衡的手指进去后,就一松一紧起来。肖予衡耐心的循序的加着手指扩展着那处,等到三根手指都可以在里面旋转进出,肖予衡抽了手出来,固定住林苏的胯骨,挺动着□的宝剑去寻密蕊。
一碰到蕊口,肖予衡便使劲,宝剑长驱直入,林苏软绵绵的嗯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肖予衡爱死他这个模样,不等林苏适应,手握着林苏的胯骨就动了起来,啪——大腿拍击臀部的声音,啪啪——水流拍在臀部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拍击声在小空间里回荡,让人听着面红耳赤。夹杂着肖予衡的粗喘和林苏的嗯嗯啊啊声。
“慢点,慢点,不行了。”林苏蹙着眉求饶道。
“宝贝儿,还早着呢。”肖予衡突然直起身来,站着抱着林苏草干起来,从下而上,又重又深。
骤然失去扶持,林苏只能紧紧抱住肖予衡,连带着那处也紧了起来,肖予衡捅干的更有劲了。
“啊—啊——你要弄死我了。”太大的快感让林苏摇晃着头,只是紧紧揽住肖予衡脖子的手却好像在说,不够,再用力点。
肖予衡双眼赤红,松开一只手去打林苏的屁股,啪—啪—啪—“放松点,想夹死你男人吗?”肖予衡吼道。
“呜呜,肖,肖予衡。”屁股被打的又痛又麻,体内的火杵还一刻不留情的深入深入再深入,林苏哭着喊着肖予衡的名字,想让他温柔一点。
可惜林苏不知道,越是哭求,肖予衡就会越兴奋,当然也有可能,林苏是故意的。
洗浴间一场情事过后,林苏趴在肖予衡身上歇气,觉得喉咙痒的厉害,就戳戳肖予衡的肌肉疙瘩。
“怎么了?”肖予衡问,这会这个慵懒的磁性嗓音,已经有了让耳朵怀孕的资本。
林苏指指自己的喉咙,“想喝水了?”肖予衡问
林苏点头,奖励的在肖予衡侧脸上印一下。
“等着,我去给你倒水。”肖予衡非常爽快的起身。软掉的宝剑也分量感十足,从密蕊里退出来,没了阻挡,身体里残余的白浊就争先恐后的出来。
林苏面上一红,这个浴桶是没办法待了,软手软脚的爬出浴桶,坐在小板凳上,用桶子里还剩余的水清洗一□子,裹着大浴巾,就往卧室走去了。
走路的时候总是觉得后面还含着什么东西,好歹还能走。肖予衡端水进来正好看林苏走向床边。
“啧啧,看来还不够啊,你还有力气走路。”肖予衡说。
林苏扶着腰坐到床上,白他一眼,伸手要水杯喝水。肖予衡走进来,自己仰头喝一大杯,低头度入林苏嘴里,林苏站着嘴,还是有水从嘴角流下。
林苏咽下第一口,偏头不让肖予衡再喂他,“下次不要这么喂水。”夺过水杯把剩下的一饮而尽。
肖予衡这会已经寻着林苏嘴角的水渍吻下去,等到林苏喝完水,肖予衡就顺势把林苏压倒在床上。本来出去倒水时肖予衡只围了一件上衣,现在把腰带一扯,又可以毫无阻拦的熨帖了。
“你又来?”林苏的语气里有他都没意识到的纵容。
“当然,一次怎么够。”肖予衡说。
情到浓时,翻云覆雨,相濡以沫,交颈缠绵。
“宝贝儿,你行的。”肖予衡诱哄着鼓励道。
“我不行。”林苏语带泣音,跨坐在肖予衡身上,主动用密蕊去套肖予衡的火杵,这个动作特别费力气,林苏只摇着腰上下几次,就求饶着没力气了。
肖予衡手伏在林苏的大腿上,自下而上的使劲,林苏被颠的像波浪里的小船,一手需撑着肖予衡的胸膛,才不至于被颠的掉下来。
“宝贝儿,来,嘴一个。”肖予衡还有闲暇来调戏林苏。
身后的密蕊被不断冲刺,这种情况下要弯腰去亲一个,难度还是挺大的,肖予衡也不逗他,自己抬起上半身去配合他,两人接上嘴,金风玉露一相逢,唇舌交缠,便舍不得松开,最后只能从脐橙变成坐莲。
肖予衡使出浑身解数,除了浴室的那一次外,又整整要了林苏三次,床单都被汗水精水弄湿,林苏眉眼嫣红,更别提像煮红的虾子似的身体,上面还有青青紫紫的各种吻痕,掐痕。此刻正软绵绵的瘫躺在床里侧。
看着肖予衡吹着口哨的换床单,给他做整理。
“宝贝儿,这次的服务还是比较周到吧,要给好评哦亲。”肖予衡调皮的说。
“我怎么那么想抽你啊!”林苏诚实的说。
“一定是错觉。”肖予衡吻吻林苏的额头,“你此刻应该想着你男人果然强壮,幸福生活不用愁。”
“难得和你贫,我要睡会。”林苏说。
“睡吧,睡吧,醒来就喝鸡汤,我出门去看下自家的田地。”肖予衡说。
“你不累?”林苏问,看肖予衡亮晶晶的眼准备自夸的劲,林苏又赶紧闭上眼,“我什么都没说,你快出去吧。”
“调皮。”肖予衡还是在林苏脸上咬上一口后才恋恋不舍的出门。
等林苏再起来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肖予衡躺在他身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苏侧卧支在枕头上,就着几上烛火透出来的一点光看着肖予衡。
“看你男人果然俊俏无双吧。”肖予衡闭着眼睛说。
林苏拍他一下,“干嘛装睡,吓死人了。”
肖予衡抓着林苏的手往胸口一放,“挂心着你还没吃饭,怎么能睡的踏实。”
“你自己吃了没有?”林苏问,“你瘦了好多啊!”
“心疼了。”肖予衡睁开眼看林苏。林苏点点头。
“可惜,该赶我去读书的时候你也一点不手软。”肖予衡嘟着嘴抱怨说。
“你不能想点好的,比如这次你一定高中,以后我再也不逼着你读书了。”林苏说。拍拍肖予衡,“起来啦,肚子饿了。”
“凡事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嘛。”肖予衡自己起身后,还殷勤的帮着林苏穿好衣服。
“要是不中,那就再别考了。”林苏说。“反正现在生活的也不错,你考中秀才后,村里许多人都对我们客气不少了,反正不准备去当官,举人和秀才也没差了。”
“不行。”肖予衡说,“考中举人,可以免赋税,每年还有工资领呢,一定要考上。”
“说着好像指着那点银子似的。”林苏笑着瞪他,“不说东洲那边的园子,就现在的田地,我画伞面的收入就够我们两人用了,贺掌柜那我们还有一分红利,赚那么多钱干什么用?”
“等到这次中了,秋收后,我就带你去游历大江南北去,田地都租给别人去种,多准备点银子,出门玩的才痛快。”肖予衡说。
“真的?”林苏问,肖予衡出过几次远门了,林苏的活动范围还是只有村里和县城,不过想到这古代的交通工具,林苏又有点胆怯,这出门游玩不会一直在路上吧。
“到时候再看吧,要不然,我们就去东洲住一段时间,那边天热,海产水果丰富,都是你爱吃的。”肖予衡自然说。
林苏点头。两人去厨房吃了饭,炖了一下午的鸡汤,焖了一锅米饭,肖予衡快炒了一个辣椒炒肉,炒了一个青椒荷包蛋,两人并头吃饭,吃的盆光碗净的。
林苏摸摸肚子,好饱。这下也没睡意,两人歪到罗汉床上说闲话。
“我明天去城里一趟,那些人也该回来了。”肖予衡说,考中秀才后,肖予衡就在县城里挂了一个书馆,有了一群同窗,这次考试过后他急着回家就先到家了,同去的那些人要在府城修整一二才回来,这样一算,明天也是时候去跟老师打个招呼。
“嗯,正好去伞铺给我领一些伞回来,之前你没在家,我也没什么精神画,估计伞铺也没什么存货了,你多带点回来。”林苏说。“正好看看你手艺生疏了没?”
肖予衡点头,“还是带个徒弟出来吧,伞铺现在把宝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也太过风险了,万一你不在了,伞铺就不卖了吗?”
“会画画的人何其多,可是愿意屈尊来画伞的少,匠人善临摹,却少了灵气。再说山水写意易画,我这洋画法,名家也不定会。”林苏说。“且看着吧,我也让掌柜的留心有好苗子没。”
“哎,总算咱们穿越一遭也能留点东西,你说以后,别人会不会也给你起个画派,然后说外国那些人都是学的咱们的。”肖予衡说。
“画伞面能成一派?我看玄。”林苏说。“我画的也没什么出奇啊,占着比别人多看多学了一些,想要站上巨人的肩膀,还是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