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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望着近前的美人,一双泪眼楚楚可怜,简直不似之前的云清。
想到这,他忽然失去了所有了兴趣。本来还有心逗她一逗,但此女不是云清,便与众女无二。既然是这样,他便也没了那份心情。火已起,现在的耽误之极,还是把她拿来泄泄火吧。
如此思量,他便一把将美人扯了过来,顺势扑倒上去,将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开始的时候,云清还有些力气挣扎,怎耐乔越本是练武之人,功夫又是极高,他三下两下便制住了云清。
他用一只手将云清不停挥舞的小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解起了她的衣裙。他看着云清小脸涨红,泪如泉涌,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有些不耐烦的撇起嘴来。
直到这时,云清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叫“绝望”,她发现,她是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现在,她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危险的雄性气息,面前的人如此粗鲁蛮横,那毫不掩饰的*之中没有一丝的怜惜!
完了,云清心里念着。她望着头顶那漫天飘舞的白色床幔,眼里已是溢满泪水。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想到了慕容启,好似今日里对他的思念,直是超过了前几个月来所有的时间!转瞬,她的心里便布满苦涩。她暗暗忖着:过了今日,恐怕,我已无需再见他了。
她想到了负伤醒来之后,和慕容启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是那么的宠着,护着自己。就在前几天,他还为了自己挺身而出,身受重伤……
“喂,女人,别哭了。”乔越见身下的女子目光涣散,只管自己流泪,看也不看向他,忽然间有些无趣,转而竟有些气恼:“你说你下月嫁人?”说着,他故意拍了拍云清的脸颊,好似想让她立刻清醒过来一般。
“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你家郎君俊美?”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挑挑眉,右眼一眨,居然朝着云清抛了个媚眼。
“我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了,纯洁得很呢。”他嘻嘻一笑:“现在,不知有多少姑娘窥视着我,想上我的床呢。你把身子给我,不亏。”
他一边解着云清的衣裳,一边振振有词的说着。这一系列的行为,简直是要把云清气死,好似自己被他用强,实是占了他的便宜一般。
云清气极了,一边哭着,一边恼道:“你这斯,简直一派胡言!”
“呜呜——”她哭的更伤心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看着她生气又无助的模样,乔越忽然很想笑。他怔了怔,还是伸出了手,那套裙太也难解,纵使他再有耐性,现在也全部用光了。只听“嘶”的一声,他将云清的衣裳撕成了两半。
他胡乱的撕扯着,不多时,云清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裹胸,随着她挣扎晃动,那两个丰满的圆丘左右荡漾,直是晃得乔越眼花心跳。
他再也无法忍受,俯身就朝着云清吻去。他胡乱的*啃咬着,在她的粉颊,玉耳,留下了一路濡湿。当他吻到她的脖颈之时,忽然间一怔。
他猛地起身,眼睛眨也不眨的朝着她的颈间望去,那一枚浅色的疤痕,直似惊雷一般,让他瞬间惊醒。
直是怔了好一会儿,乔越才缓缓的伸出他那白皙纤长的手指,慢慢的在那疤痕之上来回的摩挲着。
云清见他稍有缓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他推到一旁,顺手从旁边捞过一件破碎的外衣,胡乱的套在身上。
乔越高大的身躯挡着她,她无法下床,只能像只受伤的小鹿般,将自己缩成一团,朝着床角退去。
乔越看着她,目光已经由刚才的灼热变成了疑惑,他稍稍低了头,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久,他才缓过神来,然后立马将身子向前一探,吓得云清立刻闭了眼。
她不停的哆嗦着,说什么也不肯睁眼,好似如此就会躲过一般。
乔越扬起嘴角,笑了,而且笑得十分妖媚。本就波光流转的桃花眼,现在更是一片春光。
他清了清嗓子,可由于刚刚情动,发出来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云清,你……不记得我了?”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带着戏谑,又有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藏在里面。
云清?云清下意识的睁了眼。这个名字,怎的如此熟悉?
一睁眼,正好对上了乔越的春光连连,吓得她赶忙又闭了上。
乔越低低一笑,长臂一挥,将她捞到怀里。
经过了这番折腾,云清已然全没力气。就算这个人此刻要了自己,她恐怕也没有半点
反抗的力量了。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记得我了……”乔越轻声冷哼着,好似十分不满一般,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忧伤和失望。
不过,他还是紧紧的裹着云清,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他用下巴在她的秀发上来回的厮磨着。一个又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头顶。
“我寻你多年了……”他喃喃的说着:“上次,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顿了一下,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居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红晕:“刚才……你不要记恨于我,好吗?”他轻轻的松了云清,好让她和自己拉开一些距离,能清楚的看清她的脸。
“我……我糊涂了……”呢喃了几句,他便不再说话,又把云清拥在了怀里。
他这一席话没头没尾,而且他脸上所表现出的那种欣喜的模样,直是让云清感到费解。
难不成这人是个疯子?云清暗暗忖到。这人从一开始就不大正常,现在又如此这般,这是要闹些什么?
云清被他用手按着,被动的窝在他的胸前。
我该怎么办?万一他真的是个疯子,我可要如何是好?云清心思百转,暗暗思量了许多,就是没能想出一个可以脱身的办法来。
要不然?试着和他交谈一下?对了,他刚才叫我“云清”,这个名字,怎么好似有点熟悉呢……算了,先试试看吧,看看能不能让他发些善心,说不定能就此放过自己呢。
云清抬了头,目光清澈的看着乔越。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宁和,就好似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当然,她是没有低头,如果她看到自己胸前那半露的风光,恐怕她也就装不下去了。
“你……”话一出,她便一噎。我该说些什么呢?是顺着他,以一个老朋友的姿态交谈?不行,依目前的情形看,他几本是认错人了。
现在的云清,自打被慕容启挡了那一刀,她就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他那里去了。所以,她现在完全不怀疑,自己就是小鱼儿。
“你,能放我回去吗?”想了半天,她只是冒出了这么一句十分直白的话来。
乔越望着她那张绝美的脸,脸上充满了期待,隐隐中,还有些胆怯。她的大眼睛像美丽的花蝴蝶般,扑闪扑闪的。
忽然间,乔越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甜,酸,涩,好似还掺杂了一些苦。
他冷笑一声,心想:好人难当。
就在刚才,他不知抽了哪股风,就在他确认了面前的这个人确实就是那个他找寻了数年的故人时,他忽然做了一个在他看来非常奇怪的决定:他决定不再强迫她了,而且,他开始为之前的行为后悔了。他感觉自己亵渎了那份感情,他想像个正常人一般,通过正常的途径得到心之所爱了。
乔越没有回答云清的问话,而是认真的望着他,喃喃说道:“清,你还记得许多年前,你去漠辽买马,在路过西越的途中,从白虎之下救出的那个少年吗?”
“你应该是忘了……”他自顾的说着,神情已然转为忧伤。
“如果你记得,在南陈的时候,你就会认出我了。”说着,他侧过头,透过纱窗,瞟了一眼外面的天空:“那天,天空很蓝,还飘浮着朵朵白云。就像在南陈的那天一样……?”
我怎么又提起那天了?想着,乔越暗恨起自己。那天,他因为私下里和慕容启达成了协议,便提前熏好了迷香,将云清骗至后院,想要预行那周公之礼。不过后来他也没能得逞,书房莫名其妙的着了一把火,回来之时,云清已然不知去向。
不过现在,他有点感谢那把火了,如果他当时真的得逞了,恐怕以云清的性格,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了。他现在想要重新培养感情,恐怕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殿下,门外有贵客求见。”院里的守卫喊了一声,把云清吓得一个哆嗦,乔越也从思绪之中返了回来。
他面色一沉,冷声喝道:“不见!”
忽然间,他又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院子,所知之人甚少,而且其中大部分都不在北齐,现在这个时候,会是何人前来?
正在暗自思忖之际,院中忽然传了一个非常熟悉而且他非常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乔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