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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回去，阿南，你相信我，那些照片不是我自愿拍的，我是被强迫的。”顾芊芊醉醺醺的说着。
不管自愿还是被迫，厉莫南在意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名声。
“阿南，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不要推开我。”顾芊芊死死的攥着他的袖子。
厉莫南的脸色微沉。
用力的拽出自己的袖子，顾芊芊却像一块橡皮胶似的，再次缠了上来。
厉莫南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邹思雨跟在厉莫南身边这么久，怎么会看不懂他的表情。她忽然觉得，林蔓的话说得极对，叫顾芊芊来是对的。
“顾小姐，厉总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还请你不要再纠缠。”
邹思雨尽着“秘书”的职责，上前来拉开顾芊芊。
顾芊芊突然转身一吼：“滚开！你算什么东西！”
她只是本能的一甩，邹思雨却故意连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同时表情痛苦的弯下腰去按住自己的脚踝。
“思雨，你怎么样？”此刻厉莫南心中，自然是这位“左右手”比顾芊芊要更重要。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跟顾小姐无关。厉总您还是去看看顾小姐吧。”语气是一贯的清冷坚强，只是眼底藏着一抹晶莹泪水。
能在厉莫南身边待下去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过去邹思雨不争，只因为厉莫南身边有林蔓，又有顾芊芊，一个手段比她高，一个名气比她大，她甘愿默默隐藏自己的心思。
“芊芊，你太过分了！”厉莫南突然怒斥，底气之足，令邹思雨和顾芊芊都吓了一跳。
顾芊芊没想到厉莫南会为了个女秘书凶自己，再一看，两人单独来这吃饭还要了个包厢，还能猜不到什么？
不由的转头，狠狠瞪着邹思雨，咬牙切齿：“没想到是你这个小biao子……”
邹思雨一脸无辜：“顾小姐，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这样无端的中伤人……”
顾芊芊蓦的站起，扑过去就要撕了邹思雨。
“够了！”厉莫南脸色铁青，一把扯开顾芊芊，用蛮力甩在沙发上。
顾芊芊本来就喝得天旋地转，这一撞，直接眼冒金星，胃里不断的翻腾，汹涌，“哇”的一下，哗啦啦吐得满地都是。
邹思雨下意识的掩起鼻子，厉莫南也皱着眉头，薄唇紧抿，一把拉开包厢门，透着新鲜空气。
“厉总，我看我们还是换间包厢，再找人送顾小姐回去吧。”邹思雨适时的提醒。
厉莫南松了松领带，嫌弃的皱起鼻子：“恶心死了。”率先走了出去。
“阿南，不要走，别离开我……呕……”顾芊芊眼睁睁看着厉莫南离去的背影，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
邹思雨故意落下，回头掩着鼻子，添油加醋道：“顾小姐，我要是你，现在就乖乖回家待着。男人都不喜欢嗜酒的女人。又脏，又麻烦。以前的林秘可是千杯不醉，你？行吗？”
顾芊芊红着眼尖叫：“别给我提林蔓！”
邹思雨不再理会，一边摇头耸肩，一边走出了包间：“一股骚味。”
这四个字，说得刻意又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