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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习惯你叫我林蔓。”林蔓说完，笑了笑，问，“是什么通知？”
苏菲见状，直接把文件递给林蔓过目。
她翻了翻，原来是之前厉莫南提过，要从中天和创域各自互派一个人到对方公司，帮助联络合作事宜。
这个事她的确知道，只不过派来的人是……邹思雨？
苏菲在旁问：“我听说林经理以前也在创域工作过，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林蔓点头：“没错，她是创域的首席秘书。”
“怪不得她一来就狮子大开口。”苏菲自言自语道，“能在创域当上首席秘书的，跳槽去哪个公司待遇都不会差，何必想不开来中天。”
“怎么说？”
苏菲往文件下方指了指：“喏，这是她自己填写的期望职位……”
董事长秘书？
那就是在薄衍声身边？
林蔓不确定这是厉莫南的意思还是邹思雨自己的意思。一直以来，厉莫南的对手不都是她么？现在忽然把人安插在薄衍声身边，难道是他把对手看作了薄衍声？
电梯到达26楼，林蔓却没有立刻走出。
她沉思了一会儿，手指按住开门键，对苏菲说：“创域和中天合作的项目，一直是市场部负责的，把人调去董事长办公室于情不合。让她来市场部吧，职位她自己挑。”
苏菲耸了耸肩：“恐怕她不会愿意。”
“不愿意就让她滚回去，让厉莫南再派个人来。”
……
林蔓回到市场部办公室，坐下不到半个小时，果然，门上响起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这样没礼貌的敲门声不会是她市场部的人，林蔓拿起桌头内线，对付胭说：“倒两杯茶来。”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对着敲门的人道：“进来吧。”
邹思的气急败坏的站在林蔓面前：“是你否决了我的职位申请？”
林蔓颌首，微微的笑了下：“没错。”
“你不过是一个市场部小小经理，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如果把两人的职位简历都放到人才市场去，她一个中天的市场部经理，的确比不上创域那样大公司的首席秘书。
“你忘了这里是中天？你过来只是为了促成项目合作，既然项目是市场部负责的，你当然只能来市场部。”顿了顿，林蔓再次开口，“其实我更好奇，厉莫南怎么舍得把你放过来。”
只是一个联络工作，未免太大材小用。
邹思雨也不是善辈，她挽起嘴角，眼神高傲：“怎么，你怕我窃取你们公司的机密？”
话正说着，门外再次传来轻敲，付胭端着茶进来，用余光扫了眼邹思雨，恭敬道：“林经理，你的茶。”
林蔓点点头，叫住欲离去的付胭：“正好，创域派来的人已经到了，付胭，你就做我们中天的代表，去创域吧。”
“啊……？”付胭的表情一时转不过弯来。
“厉总都把亲信派来了，我当然也得派我最信任的人去。当然，你如果不想去可以直说，我尊重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