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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我是不是打的太重了!
张小哥看着自己伸出的右手,有些尴尬,他明明也答应了方莹下手会轻点,结果看到对方那种满是肌肉又扬起的脸,人就有些把持不住,结果盯中一巴掌扇了下去,不偏不倚,现在想来,似乎过分了些。
毕竟他好像看到王保被打的差点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而且走的时候连他的包都忘了带走呢。
“没事,他就一个二货!”方莹见到张小哥的神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弯下腰捡起王保的包说道,“等他过段时间,想起来了,自然会知道回武馆拿的。”
这就好!
张小哥有些舒心,但也满带歉意的问道:“我刚才是不是下手重了点?”
“还好了!”方莹又忍不住笑了笑,打擂打成这样已经是史上最轻的了,而且按下手重的,她姐那才叫做重呢,记得当场就一巴掌扇得他半天回不过神,以后乖的跟个鹌鹑一样。
方莹拿起包,突然想起什么,奇怪道:“对了,师兄,你家里人没告诉你什么叫打擂这回事吗?”这种事情,原本来说一般的学武之人都会知道些,更何况是师兄的身手,怎么竟会连点常识都不知道?
张小哥看了眼小龙女,见其摇摇头,只得苦笑道:“我武术都学的稀里糊涂的,还真不知道有这打擂一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行啊!”方莹点点头,也是洒脱,在好奇张小哥这身武术是怎么来的的时候,迟疑道:“不过这事可能有点长,需要花点时间。”
“那没事,我的课是下午三四节,时间还是够的!”张小哥无所谓的答道,这事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好奇了,就连小龙女都看了出来,怎么也的了解清楚才是。
张小哥带着小龙女,再次跟着方莹回到的方氏武馆。
“师兄、离子姐,你们先等下!”方莹放下包,引着两人再次坐在刚才的桌子前,倒了两杯茶后,突然转身进了通道内。
就在张小哥跟小龙女疑惑的时候,只见方莹突然抱着一本厚厚的画册,像极了古代账本那种,最起码有个三五百页,露出的纸张还有些泛黄,显然有些年头,手中还攥着笔墨和一个小形的盒子。
“你这是??”张小哥让开一部分的空间,让着方莹走到桌子前,见她磨着墨,一副要写字的模样,不由满是好奇,难不成这跟他说的打擂有什么关系?
方莹用着毛笔在砚台里面沾了下墨,摊开书本,也不避讳的写道:“二零三五年四月,王保与张小哥打擂,一招败于张小哥手下,方氏方莹立字为据。”
写完,方莹打开身边的盒子,露出里面一个古玉形的小章子,然后重重的在字体旁盖了个章,印泥显示出一纂‘方氏武馆’四个大字,然后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张小哥奇怪的看了眼方莹,然后看向古册上,他发现,其旁边也写了许多类似的话语,例如最上面就写道:北海派董星战于散人敖海,十五招外吐血败北,方氏方敬立字,后面的时间显示是二零一六年五月,而方敬不用想,肯定就是方莹的父亲。
其次还有许许多多的的话语,像李氏武馆铁通神臂朱大鹏擂于林氏林宇,败;散人焦勇战于太叔家太叔叶,败;成燕秀战于庄亨,败;而最靠近张小哥的那一条,却是令人他眼孔一缩。
佛山黄家黄维昕决斗于散人裴杰泽,亡;而上面的时间,显示是四年前。
触目惊心的是,张小哥在看到那个亡字,方才发觉,这本书上的左侧同样有着许许多多的亡、亡、亡,像是翻到了多诺牌一样,而其规律是,每个亡字必然涉及到某某决斗于某某;至于‘战’字与‘擂’字,大都以伤残或败北为终。
这..这就是武林传记吗?
看着这写满数百页的画册,张小哥不由且惊且喜的看向方莹,而方莹等待笔墨干了之后,收起画册,慢慢的诉说起来。
果然,在这钢铁的时代,真的有个武林;而在这武林中,确确实实有着许许多多门派存在,他们或隐于世、或耀与林,各种各样形形色色,遍布着大江南北,甚至国外亦是异常的繁荣。
而她们方家就是其中的武林世家之一,因为有着一百多年的武者历史,是以也知道了常人不知道的事,而这本书册就是武林中的传记!
武者因习性坚韧,刚强十足,是以武者间的争斗,既有规律,但也残忍。
而其中,他们今天的打擂,就是其中的一种解决方式!
武林内部,每当两方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即可向着第三方申请挑战,以一种比斗的方式对决,败者,没有权利受得保护;而打擂或战擂就是其中最为普遍的一种,其共分为群战与单战:群战可以是所有人同时上场,亦可按顺序依次比斗,直至一方认输为止,而单战就是单对单,中间场外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直至分出胜负。
至于最不常见的也就是张小哥刚才看的决斗,非死即残,是以一般不到生死仇敌的时候,绝不出手。
而两者手段,不管是怎么比,必然要有个裁员在身旁,偏帮或者伪证者,天下群起而攻之。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也是最被武者认可的,但同时,也有一些不被大家认可的,因为不是每件事都能在明面上解决,自然而然的就诞生了黑暗的手段,不过这种私下解决的事在某些方面来说,很少公诸于世。
“但是,有些擂台,师兄一定要谨记,遇上可千万不要应承!”说到最后,方莹突然的看向张小哥道,眼睛压抑不住的嫉恨与愤怒。
这种欲噬人的表情,张小哥是第一次见到,乍然之下,也被吓了一跳,“什么样的?”
这点他很是奇怪,因为按照武者间的比武,一般都是同年龄之间的比斗,甚少出现以大欺小的,因为这样比武,不仅赢得人毫无光彩,就是裁员也会跟着被人唾弃,除非年少者主动挑战前者。
“有些人厚颜无耻,凭着自己辈分低,却年纪一大把的人依然有着不少!”方莹恨恨的说道,甚至用力地捏住手中的笔,这种人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而恰巧,他们方家就遇到了一起。
当年黄家,也就是佛山的一位武林世家,因其二世子与人纷争时,偶然被邀请为裁员,结果打擂的时候被人活活打死,而下狠手的人又畏惧黄家势力连夜跑路,黄家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以伪证的名义把他们方家恨上了,在纠纷越来越严重时,两家终于在政府的调节下,采取了决斗的方式。
黄家派了个比他父亲大上十几岁的人不说,还在决斗的时候用无耻的手段偷袭,是以最后他父亲虽然赢了,但也伤了肺部,拖了一年后终于伤疾发作,然后早早的逝去,是以这股仇恨,一直被她与她姐姐埋在心里。
张小哥听的有些沉重,虽是只言片语,但也明白哪怕是明面上的比斗,武者间,依然有些龌龊,一时间倒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位女子。
“好了,这事都过去好几年了,我跟姐姐都快忘了。”方莹笑了笑,擦了下眼睛有些红红的说道。
张小哥由衷的道:“你父亲很厉害!”
他刚才也听说了,现今武林,虽功法五花八门,但都是练得劲力,这种力量除了天赋异禀的人,绝大多数都是靠着丰富的经验与技巧,而经验与技巧除了拼斗外,都是靠着年龄增长而来的,而他父亲能胜过一个大他十来岁的人,绝对是个武学上的奇才。
而听方莹后面的诉说,似乎他父亲已然触及到某种劲力的存在,只要再挨上一两年,她们方家说不定就会成为一个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世家,而佛山的黄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急忙逼迫他父亲决斗,然后用着卑劣的手段重创他父亲。至于到底是触及到哪种劲力,方莹就不是很清楚,但她姐姐似乎知道些。
这点,倒是让张小哥与小龙女不得不说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