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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报纸事件刚刚平息,学校了又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这天刚下课,萧何就急匆匆的拉着无忧去谈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无忧一脸的茫然“你这没头没尾的到底想问什么啊?”
萧何一脸的严肃,从兜里掏出了一打宣传彩页。“看来你还蒙在鼓里,我觉得像你这么优秀独立的女孩也不是那样的人。”
无忧接过彩页简单的扫了一眼“这个人真关心我,知道的这么详细,可真是为难她了,只可惜就凭这些根本打击不到我。”
萧何一脸惊讶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
“基本上都是真的,我做过清洁工,做过保姆,掏过下水道,现在是酒吧的一名琴师。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只是有一点这上面说错了,五爷不是什么干爹,而是我的救命恩人。”
“没想到你受过这么多苦”萧何怜爱的望着无忧“你应该尽快的澄清自己,不要夹杂在这种流言蜚语的世界里”
“清者自清,没有这种必要,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和事情,而且相信我的人不会让我去澄清的,不相信的人怕是只会越描越黑。”
“可是,你一个女生天天被这种花边的新闻包裹着,恐怕影响不好,你现在的身份是学生,闹大了,说不定学校都会出面解决这样事情的”
无忧思索着萧何的话也颇有几分道理,“萧何,谢谢你,我会处理好的。”
无忧走到校园的僻静角落,拨打了齐飞的电话。
“喂,怎么样了,我相信你现在是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吧”对方幸灾乐祸的嘲笑着,无忧很难想象齐霜口中“心地善良,单纯开朗的齐飞是个什么样子。
“你最好停止这种无聊的行径”
“怎么了害怕了?”
“齐飞,我告诉你,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是能见的阳光的,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宣传了我勤俭耐劳的优良品质,说不定学校知道了还会给我免除学费呢。只是你别去诬陷五爷”
“呵,我还以为你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呢,怎么突然心疼那个糟老头子了,看来你们之前确实有那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说嘛,歌女就是歌女,风流成性惯了,还老少通吃啊”
“你给我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如果我把这种彩页送到五爷手中,我相信戏码会更精彩,你应该多少了解五爷吧,当初你放出口风把我赶出上海,没有一家公司敢雇佣我,但是五爷收留了,而且让我在上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别说是你一个齐飞,就是整个齐氏替你陪葬也不够”
“我,我告诉你,你还别吓唬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上海齐家二小姐”
“呵呵呵,看来你以假乱真的本领越来越高明了,竟连自己也瞒过去。齐飞,我告诉你,我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已经对你一再忍让,你别逼我,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
“呵,身败名裂,真是可笑,汉飞啊,我不管你的靠山是五爷还是六爷,我的手里可攥有最后一张王牌,蝶碟你肯定还记得吧,她的老公我估计你的印象会更深。”
“原来是你,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无忧浑身打了个寒颤,额头上青筋蹦出,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
“在这上海还没有我齐飞够不着的地方”
“他现在在哪里”
“我把他们安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只要你乖乖的投降,离开上海,我就让这个人永远消失,否则,我不保证哪天他会出现在校园里或者是钟白面前。”
许久之后,无忧恨恨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收拾东西,今天离开那个让我反感的t大,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查到了吗”
“线索到了五爷那就断了,这个五爷已经隐退了有几年了,膝下无一子女,后来把自己唯一的侄女无忧接来给自己打理生意,这个无忧非常有经商头脑,她来的短短几个月酒吧,茶馆,餐饮就翻了几个百分点,说起来也算是个传奇人物。要说她是无忧她就是无忧,她的老家,户口,甚至小时候的玩伴我都调查过了,确定她就是如假包换的无忧”
“五爷果然是个厉害人物,做起事来滴水不漏,可是他为什么要费力气帮汉飞呢?”
“只有一个原因,权色交易”
“不可能,汉飞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
“汉飞不是,但是无忧是啊,她是职业就是交际花,舞女,琴师”
“不,我不许你这么说她”钟白抓着王朝的肩膀就是一阵摇晃“五爷也不可能,凭他在上海滩的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是他一生未娶,也从来没有流传过绯闻,这实在是难能可贵的。”
“那要么只有一个原因,她就是无忧,是五爷的侄女”
钟白眼底悄然滑过一丝失落,但他又无比坚信的说“他绝对不是无忧,我会证明的。”说着钟白急匆匆的摔门离去。
“喂,喂等等我啊”
“拉K酒吧给我准备一只羊,我一会就到”
“全羊还是烤羊啊,孜然味的?”
“活羊”
“靠,白白你啥时候换口味了,兽性大发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夜自习结束已经是9点了,无忧想起了小学课本上“最后一堂课”自己就像当时的小弗朗士。她回宿舍时,其他人还沉浸在恋爱的甜美中没回来,无忧收拾了行李就出来了,难道自己终究还是于t大无缘,自己辛苦争取的一切就这样放弃吗。
刚出校门口,就被忽闪忽闪的车灯耀的睁不开眼睛,她定睛看了一眼是钟白。
“上车”钟白拉下车窗。
无忧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你拖着行李箱要去哪啊,无忧,咱们上车谈一会好吗”钟白车子开的很慢和无忧并行。后面的车都被堵在后面,疯狂的鸣笛催促,钟白像没听见一样,自动屏蔽了后面的声音。
“喂,情侣吵架不要影响交通好不好”
“对啊,这大晚上的玩什么分手游戏,赶紧上车走吧”
几个司机等得不耐烦,伸长了脖子从车窗喊道。无忧心中憋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走我的路。司机看到钟白的车牌号就知道是富贵家,不敢对这车的司机喊,只好对无忧下手了。
“上车吧,要不引起公愤了”
无忧一把拽开车门,气鼓鼓的坐进副驾驶。
“你要去哪”
无忧想着和齐飞的谈话,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要离开上海吧。在离开前她决定先去跟五爷道别。
“别墅庄园”
“别墅庄园”钟白眼里略过了一丝惊喜。
“去找五爷”
汽车驶进了一片林荫小道,停下了。
“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我,难道我们的关系你还不知道吗?”无忧淡淡的说着。
“侄女?这种鬼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像你这种情场高手应该不满足只做个侄女吗”钟白面目有些狰狞,他故意说着狠话伤害她。
无忧从精致的小包里,拿出一盒烟,放在嘴里,优雅而熟练的点燃。一个个小小的烟圈在眼前漾开,阻挡住了钟白看来的视线。她脸色平淡的望着窗外的漆黑。幽幽的回想着那个生死一线的晚上。
自己在公园里意识已经不清楚了,看见了远处一道汽车的光线远远的打过来,自己聚集了全身的力气迎了过去,想尽快的结束自己这条肮脏的生命。
模糊中汽车已经撞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无忧一点都没觉得疼。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说“好像不行了,要不赶紧走吧,这是成心寻死的人。”
一个苍老冷沉的声音极其平静的说“送医院”。
“可是这怕是要吃官司啊,纠缠不清啊”
“让你送你就送,啰嗦什么”苍老的声音显得有些愤怒。
自己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vip的病房装修的极为讲究,身旁的一个老人正背着自己望着窗外,无忧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老人听到无忧的咳嗽显得很是惊喜,就那么一瞬又恢复了漠然平淡的目光。他推着轮椅走到了床前。
“你醒了”无忧从声音判断出就是他坚持把自己送往医院的,心里暖暖的很是感激,于是微微欠了欠身子表示感谢“是您救了我”。
老人又推着抡起走到了落地窗前。“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年轻人,受了一点打击就寻死。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父母吗?”
无忧低下了头“我没有家人了”
老人并没有回头,背脊微微一怔。“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出院了,无忧和老人住进了别墅庄园,跟老人接触一段时间,她发现老人外冷内热,表面看上冷淡拒人千里之外,实际不然。
她在庄园过的很开心,每天帮着管家修理花园,打扫卫生,做做饭。日子过的充实而平淡,在这里人际关系简单,真诚,虽然经常面对老人的冷面,无忧依旧很喜欢老人,让她快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无忧,你过来”无忧跟着老人第一次走进了他的书房,整个书房有三间卧室那么大,四周全是书墙,看的无忧应接不暇,目瞪口呆。
“无忧,以后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所有的书都看完,还要写下心得。”
无忧有点恍惚“为什么”
老人摇着轮椅随手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一张照片抚摸着,幽幽的低语“你们为什么都要问我同样的问题。”
“你如果不像这样窝囊的活着,你最好听我的,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在园子里再添一个佣人”
无忧低着头,揉搓着手指,显得有些尴尬。
“你就没有想过你前几个月的遭遇吗”老人无情的揭开了无忧的伤疤,并在上面撒了一层盐巴,无忧的心火辣辣的疼起来。
“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你离开钟氏之后就再也没找到过工作,之后还被一个好心人介绍去做了保姆,在做保姆期间你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不,不,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无忧用双臂抱紧了头拼命的摇着。
“你这是在逃避,自欺欺人,只会让人 更厌恶你这懦弱的嘴脸,我现在真后悔当时没有撞死你”。
老人看着无忧沉默下来,继续说道“你的这些遭遇看起来很复杂,实际都是一个人在幕后操作的”
无忧抬起了头,睁大了双眼“谁”。
老人缓缓的从信封了抽了一张照片扔到了无忧跟前“就是她”。
无忧看着照片,双手颤抖,轻咬着下唇。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我有什么过往,她千方百计的陷害你,肯定是恨透了你,而你现在恰巧没死,被她知道了你也许会更痛不欲生,你如果想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我不介意,只是你要离开庄园,我不想眼皮子底下活着一个窝囊废。”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来做个交易。”
“交易?”无忧有些不可置信,自己一所无忧,凭什么和老人交易。
“这是我手头上所有的商铺和酒楼生意,我后继无人,以后你来帮我打理”说着老人把一摞厚厚的文件替到无忧手里。
“可是····”
“没有可是,这房间的书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以什么名义去管理那些生意,我怕自己···”
“看吧,还没开始,就在这畏首畏尾的”老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会安排人帮助你。”
老人顿了顿又说“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勉强”。
“不,我做。我既然死过一次的人就不怕再死一次,我也让他们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无忧眼里闪着幽幽的光芒,泪眼婆娑中透着逼人的寒气。
“我该怎么做?”
“我不会告诉你怎么做,你的事情你自己去做,记住汉飞已经死了,在上海只有一个无忧,我五爷的侄女。”老人推着轮椅走出了房间。
无忧掐灭了烟头,从窗外收回了视线。
“被我说中了,对不对,你和那个糟老头之间存在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对不对”钟白掐着无忧一只细小的手腕,像要把骨头捏碎。
“我不准你污蔑五爷,五爷做人光明磊落,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们无愧于心”。
“好一个清清白白,好一个无愧于心,我现在就要撕去你的伪面具”说着钟白就去撕扯无忧的衣服,无忧猝不及防,被钟白用力一扯,衣服已经划破了一大片,扣子一颗一颗的滑落在地上。
“你干什么?”无忧双手抱在胸前,满眼的恐惧。
“我要看你背后有没有朱砂痣,如果没有我就相信你是无忧,从此我再也不纠缠你,咱们形同路人。”
“不要,不要”无忧无力的阻挡。
一片灯光打过了,钟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孙平把车窗落下了,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车内衣衫褴褛,满脸泪痕的无忧缩成了一团,浑身颤抖着,他强压下心头的痛楚,平静的说“我和王朝找你好几天了”
钟白看了一眼抽泣的无忧,对孙平说“拉k酒吧”。
下了车,钟白拖着无忧进了酒吧,王朝看见了赶紧迎过来,刚想打趣二人,一看一个面目狰狞,一个梨花带雨。后面的孙平也是眉毛宁在了一起,知道事情不妙,悄悄的溜回到座位上。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在后面花园呢,酒吧不让带进来”钟白把无忧扔进了一个沙发上就和王朝走了出去。
“呦,这不是消失了的美女琴师吗”一个醉酒熏熏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坐在无忧身边,一手把腰揽进自己怀里“来,陪-陪哥哥喝一杯”
无忧用力的挣扎着“您喝多了,我让人扶你进包房休息一下吧”作为拉k的经营者尽管心情非常糟糕也保持着冷静的情绪,尽量让客人满意,这也是无忧在五爷书房中学到管理者最重要的一条心态。
“不要什么包房,咱们就在这里,这不是很刺激吗?”说着就把自己的嘴巴压在无忧的脸上,无忧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用手扑打着他的脸“你给我放尊重点”
“啪”男人一掌打在了无忧脸上“你这个臭娘们,别整天摆出一副清纯至高的嘴脸,你算什么东西啊,不过是我们这些男人享乐的工具罢了”
正在男人肆意妄为只是,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拽起来,“啪”的一拳,孙平愤怒的打在这张丑恶的嘴脸上。
男人摸了摸嘴角流出的鲜血,冷笑到“从哪冒出个小白脸,竟在这坏老子的好事,看来也是个情种啊,要不老子今天慈悲一会,咱们同分一杯羹,你看···”不等男人话说完,孙平一把把无忧拽在自己身后,又是一拳挥了过去“你敢欺负无忧,看你是活够了。”
男人受了两拳后再也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十几个彪形大汉立即围住了孙平“给你两种选择,要么乖乖的跪在地下向我求饶,要么把你身后的践货叫出来”
“哼,我孙平这辈子就不会做选择题”说着一个螳螂扫腿,摔倒了一个大汉“无忧,快走”
孙平别看文质彬彬,打起架了绝对不差,不过孤单力薄,很快就支撑不住局面了,无忧被醉酒男又拖进怀里“小子,跟我抢女人,你还嫩点,继续给我打”
“你这个酒鬼,赶快让人住手。”无忧被箍的紧紧的,四肢乱扑腾着。
钟白和王朝走进了,看到了一场混乱,孙平正被围在中间被人拳打脚踢,再看看醉酒男一脸的幸灾乐祸欺辱着无忧,顿时气红了眼,从几个座椅中间蹭蹭的跳过去,一腿就踹到了醉酒男,紧紧把无忧揽紧怀里,心疼的问道“无忧,别怕,别怕,有我在。”
无忧哽咽着“快去帮孙平,快去”。
“孙平,没事吧”钟白一拳一个,免不了自己鲜血直流。
“我没事,咱们大学的跆拳道也不是白练的”
“我靠,你敢欺负我姐妹,简直是反了,活腻了,老子也腿脚也好久没活动活动了,今天就让老子给你们舒展舒展筋骨”说着王朝扔下手中的小羊也赤手空拳的加入了混战。
酒吧的保安队听到酒吧的厮打声,就冲了进来。看到无忧站在中间显然是受到了委屈,想到了五爷吩咐自己保护无忧的安全,只是弄不清楚要对付哪方“无忧,小姐,您看”
无忧擦了擦眼泪,手指一伸“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醉酒男看着形式不对,悄悄的溜走了,树倒猢狲散,很快就溜走了一大半人。最后110来了,带走了闹事的人群。
这时看热闹的人才知道,无忧不只是个琴师那么简单,她既然能混迹在风月场所,且洁白无瑕,肯定是有后台的,今天证实了她后台确实很硬。一些有心之人都在暗暗庆幸,幸亏当初没有动好色之心,否咋今天狼狈而逃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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