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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饱喝足后,大崖去结帐,王可问我:“大哥,吃了这么多,得多少钱啊?”
我说:“五六百吧!”
“这么多,他会不会不高兴呀?”
“不会。他不是那种人。有次他请我吃海鲜,就我俩人,吃了两千多块,还未饱,回到家又吃泡面呢!”
“哦!你两关系真好!”
“我两生死兄弟了,他口无遮拦,乱说乱讲,人不坏。”
“那他说有过三十七个女朋友是真的吗?”
“只会有多,不会少,不过,十之*,最后都被女人甩了…”
“为什么呀!”
“好多事情,是没有原因,也不需要理由的,有一天,你会懂的…”
到了外面的街上,我让她坐出租车回去,她偏要坐公交车,说是还早,不用担心她。我知道,打车的话要几十块钱。大崖说:“要么,你一个人打车回去,要么,我们坐公交车,把你送到学校…”
王可想了想说:“我打车吧!若同学们看见有人送我回去,那我说不清了”
大崖拦了一辆出租车,把王可送上车,给了驾驶员一百块钱,王可正想说什么,司机一踏油门,把她想说的话逼回肚里。大崖挑眉斜视问:“我就奇怪了,你那里比我强了,可认识的,都是真正的美人…她真是你表妹?”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爱真珍…”
三个同事出差,陈颜也在吃过午饭后接到家里电话,说孩子病了,匆匆回去了。办工室里就只有我和裴杉杉两人,我的心一下变得慌张起来,孤男寡女,甘柴猎火这些字眼一个个的跳了出来,同样的瓶子,为什么要装着毒药?同样的心里,为何要装着烦恼?或许说话,能排解心里的欲念。
我问:“裴姐,你们昨晚都去了,待笑的事怎么样…”
裴杉杉看着我,有三十秒之久,她看得令我心律不齐,脉象乱生…
她说:“你觉得段波那人怎样?”
“不了解,才见过一次面。”
“我们吃了饭各自回家后,她打电话给我了…”
“他和你说什么了?”
裴衫衫说:“你关心吗?”
“我有什么好关心的,只是好奇。”
“那就算了…”
“好…我是关心…”
“那你是关心谁?”
“我关心大家…”
裴杉杉无可奈何的笑:“段波说,他喜欢我…”
我抓耳挠腮,以为听错了,问:“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段波说喜欢我,被我一阵狂骂回去了,我一整夜都没睡好觉,若待笑知道了,我俩还怎么在一个办工室里待…”
正主没看上,看上陪衬的了,这没什么奇怪的了!这事若在你身边发生,你还是会忍不主的笑,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行,我忍不住捂着嘴,表情夸张,狂妄大笑……
裴杉杉赤目奴颜,说:“好笑吗?笑够了…”
要忍住开怀大笑,就像要停住飞速行驶的汽车,急刹不停,拖出了长长的痕迹,我止住声,捂住嘴,可,泪水在流,鼻涕不止…两张纸才擦干净,说:“这没什么呀!你…对他映像如何?不然…”
裴杉杉大怒:“你…气死我了…”她抓起一个文件夹就向我扔来…
我没想到她会真的扔过来,结果是,啪,一声响…正中门面,双眼闪星星,两孔鼻血流…裴杉杉一见血也慌了,说:“平时见你那么机灵,怎么不躲啊?”
“我没想你会真的扔。”
她忙过来帮我止血,我是个一见美女就血流加速,心跳加倍的人,她一手托我下巴,一手用纸巾帮我擦血,她的儒房紧贴在我下巴,我如一只馋猫盯上了鱼…她这样不但帮不了我,而让我血流加速,心衰血尽而亡…我说:“我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一下就好了!”
她松开了手,给了我一叠纸,我忙冲进卫生间,关起门,我怕她跟了进来,捧了几捧冷水洗过脸后,血不流了。用手擦着脸上的水,开门而出,没想裴杉杉站门口,头撞她胸口,令她后退了几步才站住,我说:“你站厕所门口干什么?吓我一跳?”
裴杉杉委屈的说:“我还不是关心你嘛,还差点撞倒我了!”
“你生气啦?”
“流血的又不是我,我生什么气。”
女人要生气,简直莫明其妙,令你猜不着因果。我说:“裴姐,对不起,我错了,你也把我鼻子打出血,就算扯平了嘛!”
“谁跟你扯…你流了那么多血,没什么事吧?”
我说:“没事。我几年都难得流一次,你们女人每个月都流一次,还不是好好的…”
裴杉杉粉脸泛红,喜怒言羞的说:“下流…”
“哟!裴姐,我还是见你第一次害羞呢!”
裴杉杉娇羞欲怒,说:“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们离过婚的女人就没脸没皮了?”
“不是。现今,在结婚之前,谁没跟N多个情人尚过床!结不结婚只是个形式,早以没什么新鲜内容了…”
裴杉杉眯着眼看我说:“你这么想得开…”
“当然想不开,我无法改变的现实,只能改变自己去接受,虽有万般不情愿…谁不希望自己爱的人,从内心到身体,一生都只有过,只装着你一个人,你说,可能吗?”
“那两个女人,一个离过婚的,和一个还未结过婚的,你怎么选?”
“当然是看人本身了,就像你和待笑,我敢说,十个男人,九个会选你…”
“还有一个是不是你?”
“是啊!我有真珍了…”
“哼!说得我想马上就见到你的真珍,她到底长什么样,把你迷得死心塌地的…你也是答应过带她跟我们见面的。”
“她人一般啦!如像你一样,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带来显摆一番了…”
“少吹虚了,快些!带来给我们见一面,不然饶不了你…”
“等她出差回来在说。”
“快些,不然免不得我就把昨晚你和美女吃饭的事和她说说了?”
简直是赤luo裸的威胁,我知道她绝不会那么做的。我说:“你还是好好想你自己的事吧!若待笑知道段波打电话给你,你你怎么跟她交待…”
裴杉杉抓着一头的秀发,说:“是啊,她不知道,还以为我挖她墙着呢!又不能跟她明说…”
我说:“从一个男人的心里去想,这事,他不可能和其她人讲的,只要你以后不在理她就行。只不过,待笑和他就…”
“烦啊!好好的事情,偏生出事端来…”
人生无奈,人生本来就注定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