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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的一天中午,软-绵绵懒洋洋的白云在纯蓝的天空上慢悠悠的飘荡着。几只麻雀躲在屋檐下有气无力的啼叫着互相梳理着蓬松的羽毛,汽车疾驰而去,扬起一阵阵灰尘洒落在苍绿色的侧柏上。
大门被人猛地踹开,洛可可一脸做贼的样子背着一个黑色大包跑进大厅。
宁长夏正窝在客厅里的棕色条纹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余光瞥到她的行为,不解的挑眉,“某人偷什么了?”
可可蹦到沙发上,献宝似的将挎包打开,露出里面一团银白色的飞鱼服。黑色丝绒披风与黑面粉底皂靴,还有一条黑色玉环腰带、盘龙玉佩、金色鱼符。
总之,凡是东厂督主上朝应具备的衣物里面全有。
她凑近宁长夏,贼兮兮的笑着,假咳几声,捏着嗓子掐媚道,“长夏,反正你头发都还留着,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宁长夏瞥过自己的柔顺丝滑的墨色长发。
他齐腰黑发确实都在,当初那古怪神奇的女子将他从地府送到现代时,像是将整个身体重铸般,不仅保留了他古代的样貌,就连……胯-下物件也有。
宁长夏敛下眼睫,姿势慵懒的往后靠在沙发上,葱根白的修长指尖挑起腰侧黑亮顺滑的长发。倏然松开指尖,那宛若黑色丝绸的长发便一缕缕随然落下。
“某人胆子不小,”他猛然靠近洛可可,“到底想做什么?说清楚,某人应该清楚本督以何为职。”
洛可可白色的肤色顿时染上诱人的绯色,她舔-了下嘴唇,圆溜溜的大眼闪过一抹绿油油的光,“长夏,你穿上飞鱼服,我们就这样来一次吧!”
来一次?
宁长夏不解的看着她,待到洛可可意有所指的用目光点了点他的下-身,他才醒悟。
他身子一抖,耳尖瞬间通红发烫,掩饰性的躺回沙发,将发丝撩在脸上遮住表情。吞吞吐吐的说,“不知羞的女子,哪有你这样……这样求……求-欢的。”
“嘿嘿,脸皮厚吃块肉,”洛可可跪坐在沙发上,凑近他,眼睛亮晶晶的,“长夏你答应吧,就一次,就一次,”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双手合十做出拜佛的姿势。
宁长夏耳尖滚烫,双颊也好像烧起来了。他垂下鸦黑般长睫挡住灰色眼眸里的羞涩,抿起嘴角,轻轻嗯了一声。
洛可可喜形于色,立马扯出飞鱼服,猴急的拉着宁长夏跑到卧室里让他换上衣服,她本想观摩一下他是怎么穿的,但瞅到宁长夏飞来的眼刀还是摸着鼻梁慢慢退出房门。
木门被关上,可可倚在门框上,举着手指默数了下两人‘吃肉’的频率,啧,平均一周一次。想到宁长夏阴柔魅惑的样子与两人相处的日子,居然才这么少,真是太亏了!
而且,洛可可磨着手掌,抿紧嘴角偷笑。
宁长夏穿着飞鱼服跟她上-床简直有种大庭广众之下猥-亵朝廷命官一样的羞耻感与征服感。她卧室里还从藏有手铐噢,可以做一次强制性的欢-好。洛可可舌头舔-着下唇色-色的想着。
原木门被打开,穿戴整齐的宁长夏走出来。
只见他身材清瘦欣长,穿着银白色的飞鱼服,白色官帽下的长眉挑起,眼尾处带着微微的粉色衬着狭长凤眼妩媚风流。五色海水纹路下摆的地方露出一点粉底皂靴鞋尖,他侧身撩-开黑色披风,莞尔一笑,越发显得身姿清隽,长身玉立。
洛可可两眼发直,赶紧摸了下巴,怕有口水流出。宁长夏看到她这幅猪哥的样子略微无语但又有些紧张羞怯。
“赶紧的,赶紧的,”洛可可急忙上前拉住宁长夏的手将其牵到卧室,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两脚相碰脱掉鞋子,动作迅速的跨-坐在他腰上。
迅速给他脱掉黑色长靴,洛可可趁其不注意从床垫下摸出一副银白色的金属手铐。为了不引起宁长夏的警觉,她玩笑似的捉住他的双手。
“长夏,长夏,你让我一次,”洛可可嘴里这么恳求着,但手上动作不断,干脆利落的将宁长夏的双手用手铐铐在床头柱子上。等到尘埃落定,宁长夏被绑的结结实实时,可可才捂住嘴唇得意促狭的笑着。
宁长夏一直懒洋洋不抵抗的躺在床-上,随意的甚至配合着洛可可的动作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步。他哑着嗓子,低低的问,“某人想做什么?”
“你说呢,”洛可可故意桀桀坏笑着,做出电视剧里调戏美女的恶霸模样,俯身靠近他。指尖挑起宁长夏弧度优美的下巴,轻-咬一口他红-嫩嫩的耳尖,吐着暧昧的暖气,“美人,给爷笑一个。”
某人这是想上房揭瓦?
宁长夏心里嗤笑,面上却眯起凤眼,鸽子灰般的宝石瞳孔里水波流转,眼尾上挑熏染出桃花粉红。他做出无力娇柔任人蹂-躏的样子,轻声说,“爷,请对奴家温柔些。”
洛可可被他这反常的柔媚声音给打了个触不及防,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颤抖,抖着嗓子,“那……美……美人可不要害怕哦,大-爷我最是温柔!”说完,饿虎扑食,上前一把掀开银白色对襟领口,露出下面仿若牛奶般白-皙精瘦的肌肉胸膛。
手掌按在弧度起伏不大的胸肌处,下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带给掌心微微的酥-酥-麻麻的过电感觉。她手掌游移着,大拇指突然碰到一点软中带硬的小东西,身下的宁长夏偏过头闷-哼一声。
……是朱果啊。
洛可可咽下口水仿佛着魔般,带着好奇心,低头张嘴含-住那颗红褐色翘-起的小圆点。
用尖利的前齿咬上软-肉,吃果冻一样啜-吸着。吸了一阵后,可可摆动着舌尖用力舔-舐-着,慢慢将其卷到后槽牙,像吃肉一样用牙齿慢慢的嚼着。
宁长夏身体僵直,在洛可可咬上的时候脸色瞬间涨红,猛地偏过头不让可可看见他蒙上水汽的眼睛,嗓音暗哑绵-软,“某人……某人,嗯。”
“怎么了,长夏?”可可明知故问,将嘴里的红豆吐出,对看到的景象十分满意。
因为被咬过,那点嫣红顶端缀上亮晶晶的水渍,颤巍巍的,像是在无声的哀求让品尝的人动作轻点。
“某人……别,”宁长夏惊呼着,脚尖因为惊讶与快-感而蜷缩着。
原来洛可可在问话的时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上另一颗红豆,大-腿趁机抬起厮-磨着身下男子的腰间。
指甲搔刮着红果周围那一圈圈的小点点,可可突发奇想,撩过宁长夏的及腰长发,用发尖在红果顶端一次次的刷过,并竖起头发扎进朱果。
看着宁长夏丢掉以往镇定自若、从容淡然的模样,在她的手里,她的身下。染上情-欲的颜色,鸽子灰的眼睛逐渐蒙上迷离的水雾,喘息着,呻-吟着却无能为力。
洛可可瞄着宁长夏动情的模样,悄悄的伸手抬高他的双-腿,指尖向下探去。宁长夏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指,恢复清醒的狭长凤眼闪着危险的神色。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着,“长夏,”她压在他的身上,两手强制性的按住他颤抖的胳膊。凑到柔韧白-皙的脖颈处,张嘴轻轻的啃咬着。“长夏,”她吻上宁长夏的下巴、额头、脸颊,就是不吻嘴唇。
“长夏,长夏,长夏,长夏。”
为他脱下飞鱼服,腰间的黑色玉环腰带缠在手上。宁长夏浑身只着一件白色暗纹里衣,一条白色亵裤。洛可可直起身,掌心按着腰部突出的那点,缓慢的碾压着,指尖时不时撩-拨着顶端,大大的圆眼带着促狭得意的笑。
“长夏,要不要让你释-放呢?”
宁长夏面部潮-红,眯起狭长凤眼,仿若天鹅般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手腕刻意的晃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不绝于耳。平日高高在上的威严荡然无存,“求……爷了。”他似乎对自己说出口的话感到羞耻紧紧闭着眼睛。
“求什么?”洛可可突然停下撩-拨他身体的动作,状似无辜的举起手,“长夏在说什么啊,求什么?求……谁啊?”
“某人可不要得寸进尺,”宁长夏喘息着,垂下鸦黑长睫挡住灰色眼眸,压低声音沙哑甜腻的‘威胁’着。
“哼哼哼,”洛可可起身下床,走到床头,手指隔着白色里衣捏着朱果。“长夏在说什么啊,我没听清,”说着,两手一起摸着红豆,像玩玩具一样将它拉起揉扁。
“啧,果然不能给某人机会,”宁长夏叹息着,手腕轻微的左右移动着,那闪着白光的金属手铐像面团揉成的一样干干脆脆的断裂掉在床-上。
……玩大了。
长夏是故意想玩这出,结果被她搞砸了。
洛可可哈哈笑着,立马转身后退,往门口跑去。
肩膀一重,可可傻笑着转身。宁长夏就站在她旁边,指尖挑起黑发,笑容慵懒妖冶,“某人好像忘了,本督会武。”
她还真忘了。
被宁长夏单手提起放在肩膀处扛着回屋,洛可可头垂着,流下面条宽的眼泪。
求再给一次机会,她想在上面当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