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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离妹带着弟弟阿虎自觉起床去上学,离妹起得早,还给翀楼留了饭,翀楼假装在屋子里睡懒觉,两个孩子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在陌生的城市,他们也要立足。
第一天上学,两个孩子又期待又紧张。阿虎一路上问离妹,
阿虎:“姐姐,你说那些世家子弟会喜欢我们吗?”
离妹:“我们什么都不会,不要去惹事,也不要去讨好谁,我们就好好跟着先生念书。”
阿虎:“姐姐,听说读书很难,我学不会怎么办?”
离妹:“我们一定要学会,哥哥那么优秀,我们不能拖后腿,我们比别人学得晚,就要更刻苦,以后每天练字都要加时。”
阿虎:“我知道,可是我好紧张。”
离妹:“弟弟,我们现在已经回不去雪村了,我是翀离,你是翀虎,我们的言行会影响翀楼哥哥,所以,谨言慎行,知道吗?”
阿虎:“知道了,姐姐。”
......
翀楼一天无事,中午的时候,秦宇爬墙过来找翀楼。
秦宇:“翀楼大哥,中午吃什么?”
翀楼:“孩子不在,不开火。”
秦宇:“啊?我饿了。”
翀楼:“饿了回家吃。”
秦宇:“那你跟我回去吃,我娘在家,我娘特想认识你。”
翀楼:“嗯,你等我,我进屋带点礼品。”
秦宇一把拉住翀楼,“你带什么?我们自家兄弟吃饭,你还带东西。”
翀楼:“你不懂,燕都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
翀楼进屋拿了一枚扳指,用礼盒包好,秦宇翻墙去了,秦宇下去了就看到娘---莲嫂在墙根下站着。
“秦宇,是不是说过,不要翻墙去叨扰人家!”
秦宇望了望后面,紧接着莲嫂看到翀楼翻墙过来了,莲嫂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翀楼先生,您慢点,小心别摔着。”
秦宇:.......
莲嫂:怎么同样是翻墙,人家翻墙都那么潇洒。
翀楼:“不好意思啊,绕出去到正门实在是有些远了。”
莲嫂:“不碍事不碍事,我马上就安排下人在这里修个梯子。”
秦宇:......
莲嫂热情地领翀楼进了屋子,又让丫鬟给翀楼沏茶,丫鬟小心看了翀楼一眼,忙别过了眼睛,翀楼先生的容貌真真是举世无双。
莲嫂看了翀楼就乐呵,翀楼从兜里拿出礼盒:“今日突然来访,备了点薄礼,还请收下。”
莲嫂:“翀楼先生真是太客气了,留下吃个饭,以后啊,就当这儿是自己家。”
翀楼:“谢过夫人。”
秦宇:.......
饭桌上,莲嫂给翀楼介绍这些燕都名菜。
秦宇:“娘,翀楼大哥做的菜比这好吃。”
莲嫂:“叫先生,你怎么能和翀楼先生称兄道弟。”
翀楼:“无碍,我们本就跟兄弟一样。”
莲嫂:“翀楼先生今年多大了?婚配没有啊?”
秦宇:“娘!”秦宇有些不耐烦。
翀楼:“秦宇多大了?”
莲嫂:“我家秦宇21岁,15岁就随大皇子出边塞了。”
翀楼:“我和秦宇同岁。”
秦宇:“你和我同岁?怎么可能,算了,你这张脸也看不出年龄。”
莲嫂:“怎么跟翀楼先生说话呢?没大没小,你要对尊敬翀楼先生。”
翀楼:“不用,我们都这样说话。”
莲嫂又笑嘻嘻看着翀楼:“翀楼先生大度,听说您家里有弟弟妹妹,怎么没见一起来玩。”
翀楼:“他们今天上学去了。”
莲嫂:“可是在金海书院?”
翀楼:“嗯。”
秦宇:“我就说,金海书院怎么一下子火了,原来是翀楼大哥在里面挂名了,你题的那些牌匾不知道多少人来看,等到皇帝寿宴一过,你这门槛都要被踏破。”
莲嫂看了秦宇一眼,自家儿子说话怎么这么没风度,没念过书,从小舞刀弄枪,确实没有涵养,看看人家翀楼,举止,言谈,一颦一笑都堪称艺术。
翀楼:“怕什么,门槛踏破了我修好不就行了?”
秦宇:“那你这一天可忙了,对了,你那望月居没有下人,要不要我给你找几个?”
翀楼:“不用。”
莲嫂:“弟弟妹妹要上学,没个下人怎么能行,我这里有几个丫鬟,调教好的,要不送给翀楼先生。”
秦宇:“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为弟弟妹妹想想啊,读书人很忙的,难不成放学回来还要操持家务?”
翀楼:“那就麻烦莲嫂安排了,不要太多,顶多七个。”也是哈,离妹和阿虎以后读书写字会很忙,再去学个兴趣班,更忙了。
莲嫂:“翀楼先生,这交给我。”
吃过饭,翀楼觉得无聊,告别了秦宇,带上帽子,面纱,去烟雨楼听曲去了,烟雨楼,男人们听曲看戏的地方,里面美女如云。翀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是被里面的箫声吸引,里面姑娘太热情了,翀楼蒙着面纱,但看到翀楼这样的气度,就觉得一定是个帅哥,姑娘们有意无意地朝翀楼身上贴。
翀楼觉得改天应该带离妹来这里玩,离妹就是规矩太多了。
找了一个包间,辞了那些姑娘,翀楼点了这里最贵的茶,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听茶,下面箫声琴声合奏。
翀楼觉得那箫声少了点神韵,越听越没劲,拿了玉箫,开始吹奏,空谷回响,绕梁不息。场上所有的杂音都没有了,只有箫声入耳。人们听得愣神。一曲罢,人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场上吹箫奏乐的姑娘自惭形秽,都不好意思再弹。
等到人们回过神来,都往包厢那里看,随即有人鼓掌,接着全场沸腾,此曲乃天籁呀,从没有听过,翀楼:当然了,魔族的乐曲。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包厢里面的人,翀楼把玩着脖子上的吊坠,玉箫放在茶桌上,某一瞬间,翀楼突然不知道这万年的光阴是怎么过来的,一切都跟做梦一样,他都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自己。
“小女子如烟,敢问刚刚吹箫的是您吗?”
翀楼:“什么事?”
如烟听到里面是一道男声,声音同样动人,“刚刚台下的,是我徒弟鸢儿,刚听您吹奏,如遇知音,能否与公子合奏一曲?”
翀楼:“合奏什么?”
如烟:“湖涛听月,您听过没有?”
翀楼:“烟雨楼的名曲。”
如烟:“正是。”
翀楼:“曲名很好听,合吧,我就在包间里。”
如烟:“谢公子。”
客人们听说如烟要吹箫一曲,如烟啊,烟雨楼的招牌,千金难求一曲箫,今日居然有幸一听。
如烟站在台上,翀楼站在包间里,箫声相合,听得人出神。一曲作罢,如烟朝包间的方向行了一礼。
“如烟多谢公子指点。”楼上没有回应,但是所有人都在议论楼上的人是谁?世家大族的子弟都猜了个遍,但是都对不上。
“欸,听说前不久,燕都来了个大才,翀楼先生,字画一绝,你说这楼上的不会是翀楼先生吧?”
“哪有那么神,字画都那么出众了,还会乐曲,那堪称天下奇才!”
包间外有人求见,翀楼回绝了,算着时间,两个孩子也该放学了,出了包间,包间外围满了人,翀楼拉低帽子,出了人群,如烟远远望着翀楼的背影,翀楼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束光,周围一切都黯淡无光。
回到家,两孩子正好回来,阿虎看起来不大高兴。
翀楼:“上学第一天怎么样。”
离妹:“挺好。”
阿虎:“挺好。”
翀楼:“阿虎,说真话。”
阿虎:“大家都笑话我,说我不像你弟弟,说我读书笨。”
翀楼蹲下来,看着阿虎,“那你什么反应?”
阿虎:“我没理,我就一个人在那里安安静静写字。”
翀楼:“好,阿虎和离妹都不笨,谁也不是天生会读书。”
阿虎:“我读不好书,大哥哥会不会讨厌我。”
翀楼:“不会,阿虎懂事,勤劳,坚强,大哥哥不会讨厌你。”
离妹:“哥哥,你刚刚出去了吗?”
翀楼:“嗯。”
阿虎:“大哥哥,你去哪里玩了?”
翀楼:“烟雨楼。”
阿虎:“烟雨楼是什么地方?”
翀楼笑笑不说话,望着离妹:“改天带你去玩。”
离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烟雨楼,那不是青楼吗?翀楼哥哥怎么喜欢去青楼玩,看起来大哥哥并不是那种人啊。
莲嫂下午就把下人送过来了,翀楼和两个孩子进了家门,饭已经做好了。
吃饭时,翀楼很好奇这里的女子课堂教学什么?
翀楼:“离妹,女子学堂教学什么?”
离妹以为翀楼在考自己,看自己学得认真不,她很认真地回答:“念书,念三从四德。”
翀楼:“哪三从四德?”
离妹:“三从:女子未嫁从父,已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翀楼一听,当即就放了碗,离妹吓了一跳,翀楼一脸严肃,看上去很吓人。
离妹:“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翀楼:“你没说错,书院教错了,以后别去书院了,我亲自教。”
离妹:“啊,哦。”书院怎么会错,那些大家闺秀的女子哪个不是这样,除了那些娇宠的小姐,掌上明珠一般的小姐不拘礼。
阿虎埋头吃饭,离妹也不再多言。
.......
皇帝五十岁寿宴那日,整个燕都都很热闹,学堂也放假了,整个燕都都在为皇帝祝寿。翀楼应大皇子的邀请,去了皇城,皇帝寿宴,热闹非凡,王公贵族齐聚皇城,皇城城楼巍峨高大,红墙白瓦,雕梁画栋,王公贵族个个衣着不凡,翀楼身上的衣服是大皇子准备的,白色烫金的衣袍,贵气逼人。
二殿下全权操办寿宴,饭前有歌舞表演,还有众多王公贵族的献礼,皇帝和皇后携手同坐,贵宾们在席位上坐下。那些公侯们纷纷献上重礼,只为夺得皇帝欢心。
最后是二皇子和大皇子献礼。
二皇子:“父皇,儿臣献礼一幅字画,《山河远阔》。”
两个婢女展开画作,面向皇帝,面向众人展示。
皇帝:“好一幅山河远阔,青山辽远,绿水环山,这字苍劲有力,宛若蟠龙。”
二皇子:“父皇,这幅画神奇之处,可不止这些。”
皇帝来了兴致,二皇子将一块黑布放在画后面,画呈现出一幅壮丽的绿水青山图。
皇帝:“快快呈上来,朕好好看看。”
皇帝捧着那幅双面画,手触摸到纸张的一刹那,“这是什么纸,竟然比丝绢还有光滑,而且怎么明暗两处,画作各有不同。”
二皇子:“这也是这幅大作的神奇之处。”
皇帝看到画作下方的落笔:“翀楼。世间竟有这样的妙才。”
二皇子:“前段时间,大哥也收了一幅翀楼先生的画作,比这一幅更加惊世。”
皇帝:“快快展示。”
大皇子突然被二皇子抢了风头,很是不满,“父皇,我为父皇献上两份大礼。”
丫鬟又将那《百鸟朝凤》图打开,皇后一看,站起身来,这画中的凤凰像要涅盘一般,像要冲出来一般。
大皇子:“父皇,这幅画还有一个名字叫《龙吟九霄》。”
丫鬟拿了黑布,放在画后面,那画突然就变了一幅,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像要飞出纸。丫鬟展示一圈以后,照例将画呈现给皇帝,皇帝激动得话都说不出了。
皇帝:“朕从未看过这样的画,依然是那名叫翀楼的大师所画吗?”
大皇子:“正是。”
皇帝:“真想见一见这位翀楼大师啊!”
大皇子:“实不相瞒,我与翀楼先生已经结拜为异姓兄弟,今日也请到了翀楼先生,翀楼先生文武双全,堪称奇才。”
皇帝:“快快有请。”
二皇子看了大皇子一眼,没想到大哥还留了后手。
大殿后方,缓缓走出一名蒙面男子,男子走出来,全场的目光都齐聚在他身上,就连皇后,也忍不住看,那白色的面纱丝毫不影响男子的气质,反而更增加神秘感。走过来,宛若谪仙。
翀楼朝皇帝行了一礼,“翀楼参见皇上,皇后。”又朝两位皇子行了一礼。
皇帝:“快快免礼,你就是翀楼?”
翀楼:“正是。”
皇帝:“能否摘下面纱?”
翀楼摘下面纱,皇帝看得出神,那额上的两道竖纹,更显得像神子,公主在一旁,看得脸都红了,从未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子,世间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皇帝:“真真是才貌双全啊!”
大皇子:“翀楼先生一手好字,今日父皇寿辰,翀楼先生提笔给父皇写下祝福语如何?”
皇帝:“好,好,好!”下人马上将笔墨纸砚准备上来,王公贵族没有婚配的女子都在打量翀楼。
笔墨纸砚准备好,翀楼提笔写下:万寿无疆。又写下一幅国泰民安。
二皇子:“翀楼先生真真是一手好字,今日父皇大寿,祝父皇万寿无疆,也祝我燕国国泰民安!”
皇帝听了欢喜得很,“好字!赏。”皇帝将腰间玉佩赏给了翀楼。
翀楼谢过。
皇帝:“翀楼先生如此大才,可愿入宫,做皇子傅师?”
翀楼:“谢皇上,只是,翀楼乃武夫,已答应随大皇子出征边塞。”
皇帝:“噢?你书画已经是无人能比,你还会武?”
翀楼:“自幼习武。”
皇帝:“可否请展示一二。”
翀楼:“还请换一个场地。”
皇帝:“好,好,好。”
皇帝带着众人移步到了一处空地,宾客们坐着观看,那些女眷得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翀楼。
皇帝:“这里的兵器随意挑选。”
翀楼先选了箭术,靶子全部对齐,放在一条线上。
公主站在皇后身边,“母后,他要干什么?难道要一箭贯穿所有把子?”
母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翀楼拉弓,对准把心,一箭射出,穿透十个把心,远处的树直接遭殃,树身像要断裂一般。
皇帝拍手叫好,“好!”
下人收了把子,翀楼拿起两把双刀,开始耍刀,刀锋凌厉,众人觉得这不是在演练,而是真真面对热血战场,两把双刀挥出的残影,吹得人衣襟翻飞。
皇帝:“赏!黄金千两!”
......
宴席上,翀楼坐在大皇子旁边,二皇子与公主坐在一侧,皇帝和皇后坐在上方。皇帝对翀楼很感兴趣。
“既然翀楼先生已经和大皇子结拜,我们燕国能出翀楼先生这样的奇才,是我燕国的幸事,今日,朕就册封你为燕都唯一一位异姓王,封号逍遥如何?”
翀楼向皇上拱手行礼:“谢陛下。”
太监马上宣布,“陛下口谕,册封翀楼为逍遥王,与王子王孙同列。”
皇上:“以后,常来皇宫,翀楼先生可会下棋。”
翀楼:“略懂。”
皇上:“那好,饭后我与翀楼先生下一局棋如何?”
翀楼:“好。”
大皇子:“逍遥王,不错啊,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下棋,书画,武术,厨艺,都让你给占齐了。”
翀楼:“托你的福。”
二皇子:“逍遥王才华惊世,恭贺我燕国出一名文武双全的奇才,敬逍遥王一杯。”
翀楼起身,与二皇子对饮。
公主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翀楼,大皇子:“我妹妹,玖公主。”
翀楼:“嗯。”
大皇子:“我妹妹心高气傲,从没正眼瞧过人。”
翀楼:“嗯。”
大皇子:“你哑巴了?”
翀楼:“嗯。”
大皇子:“算了,你是个木鱼脑袋。”
.......
吃过饭,翀楼和皇帝一同下棋,翀楼执黑子,皇帝执白子。
皇帝:“逍遥王今年多大了?”
翀楼:“二十一。”
皇帝:“家中都有什么人?”
翀楼:“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翀楼:“陛下看棋。”
皇帝这才看到自己的白棋落了下风,“哈哈哈,好久没人能和我这样下棋了。”
皇后坐在旁边,公主站在皇后后面。
玖公主:“父皇,逍遥王下得好吗?”
皇帝:“何止是好,简直是我的知音啊!”
皇帝:“翀楼先生书画,武艺都是师承何方?”
翀楼:“我父亲,他归隐了,已经去世了。”
皇帝:“翀楼先生要是能将书画,武艺传承也是我燕国之福。”
翀楼:“陛下,您看看我的棋。”
皇帝定下来看了看棋盘,白棋又落了下风。
翀楼:“下棋可不能分心。”
皇帝和翀楼安安静静下棋,最后白棋寸步难行。
皇后:“陛下,怎么不下了?”
皇帝:“都别吵。”
翀楼:“要不您试试这里?”
皇帝看了翀楼手指的地方,“妙啊,简直是枯木逢春。”
皇后:“陛下,您已经坐了四个小时了,您的腰?”
皇帝:“诶诶,不要烦我,好久没有下过这么过瘾的棋了。”
又过了一小时,这棋终于下不动了,白棋陷入了僵局。
皇帝:“来人啊,把这棋盘给我抬屋里去,不许破坏。”
皇帝又看着翀楼:“翀楼先生。”皇帝激动得握住翀楼的肩膀。
“翀楼先生,不应该和我儿子结拜兄弟,你应该和我结拜兄弟。”
翀楼:“过奖了。”
皇帝看着翀楼的眼神,很是激动,从来没有人在下棋上征服过自己,那些人都害怕赢了自己,像翀楼这样,下棋时,心无旁骛的人实在是不多见。
翀楼:“陛下,翀楼家中还有弟弟妹妹,晚宴就不参加了,今日陛下生辰,祝陛下福寿安康。”翀楼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恭维,他好像从始至终都在自己的一方世界里。
翀楼走后,皇帝望着翀楼的背影,“这人不简单。”
公主:“英武非凡,才貌双全,如果世上有神明,大概就是如此。”
皇后:“很少听小玖这样夸一个人。”
皇帝:“心思沉稳,这是圣人,他的心性纯净得不染尘埃,他来皇城也不是为了功名利禄。”
皇后:“那是为什么?”
皇帝:“逍遥游玩。”
【有木有好心人给个书评呀,笔芯】